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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被她弄得花了,黑白紅三色混合在一起,活%e8%84%b1%e8%84%b1就是一個染缸,頭發淩亂,裙子因為在邢軍生%e8%83%b8口蹭的,揉皺成一片大抹布,整個人完全就是一個真人版的貞子。

邢軍生不管不顧,再度將她摟進懷裡。

“你瞧,你這麼醜我都沒有嫌棄你,這輩子你跟我在一起,就不用擔心變老變醜變胖了,對不對?輕輕鬆鬆一輩子有什麼不好?”邢軍生貼在她的耳旁,語音溫柔而曖昧。

喬炎炎抬眼看了看他,隻覺得此刻的他帥到人神共憤了,眼睛裡滿滿的柔情,似乎想要將她吸入一個無底深淵之中。

“好。”鬼使神差地,喬炎炎就迷迷糊糊點了點頭。

“不如我們現在就去辦證?我的手續都帶齊全了,就差你的了。”邢軍生趁熱打鐵說。

“好,我們現在回家去拿。”喬炎炎依舊處在迷魂狀態。

半小時後,倆人各自手捧著一本紅色的本本,本本上的合影,是在路邊小攤上照的大頭貼。

當時工作人員說大頭貼不能用,邢軍生就惡狠狠地瞪了人家一眼說:“我是特種部隊的軍人,一會兒就要去執行緊急任務,來不及去照相館了,你要是耽誤了我的正事,我告你妨礙軍婚。”

那小姑娘嚇得哆哆嗦嗦替他們辦好了證,用儘全身力氣蓋上了鋼印。

於是,一切就ok了。

事後回想起來,喬炎炎發誓,絕對是邢軍生當時對她用了迷魂術,否則她絕對不會大腦一片空白,像個傻瓜似地,就同意了他的求婚。

開著車,到了一幢豪華住宅小區門口,徑直開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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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下車,打橫抱起了喬炎炎,邁著大步就往樓道裡走。

“喂,你乾嘛?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喬炎炎叫道。

“今天我們結婚,你是新娘,我是新郎,怎麼可能讓你自己走呢?那樣不吉利的。”

“我們隻是領了個證而已,婚禮都沒有辦,算什麼新郎新娘?”喬炎炎不滿地嘟囔。

“想要什麼樣的婚禮,都容易,喜歡哪天辦,我們就哪天去補辦,但是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絕對不能更改的,法律從今天起就開始保護我作為丈夫的各種權益了。”邢軍生依舊貼著她的耳朵,不緊不慢地說。

熱氣噴在她的臉上,脖頸上,喬炎炎再度迷糊了,乖乖貼在他%e8%83%b8口,聽著他擂鼓一般的心跳聲。

走了大約六七層樓梯,邢軍生的額頭微微有些冒汗了,喬炎炎這才反應過來,他都抱著自己走了很久了。

“喂,明明有電梯的,你為毛不坐呢?”

“今天不坐,我要抱著我的新娘,一級一級爬上去。”

“請問,你家在幾樓?”

“糾正一下,是我們的家,在十八層。”邢軍生十分認真地說。

喬炎炎隻覺得眼前有一萬隻烏鴉飛過。

這男人絕對抽風了,十八層!他居然要抱著她這樣一個一百多斤的大活人,一級一級爬上去!

“你確定要一直走上去麼?”喬炎炎看外星人一般盯著他。

“怎麼?我的新娘子怕我累了?很好,新婚第一天,就懂得關心老公了,這個優點要繼續發揚光大。

不過,你完全可以放心,以前我們負重訓練的時候,你老公我曾經有過背著兩百斤的沙袋,徒步五公裡以上的記錄。”邢軍生喜氣洋洋說。

“也就是說,隻要我不超過兩百斤,你可以一直背的動我?”喬炎炎遲疑了一下問。

“沒錯,所以我不是說了麼,跟著我,你不用擔心變老變醜變胖的嘛。”邢軍生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喬炎炎再度無語。

終於到了十八樓,邢軍生的汗水已經開始滴落,其中有一滴,直接打在了喬炎炎的%e5%94%87角。

帶著苦澀的鹹味沒入了口腔,但她絲毫也沒有覺得難以忍受,比起她此刻遍體鱗傷的痛來說,這一點點苦澀又算得了什麼呢?

從兜裡取出房門鑰匙,放入喬炎炎的掌心,邢軍生說:“炎炎,打開房門。”

“你怎麼不開呢?”喬炎炎直覺這裡麵或許有什麼陰謀。

“我的手騰不出來,我一隻手抱著你,會讓你覺得不舒服的。”邢軍生一臉無辜說。

喬炎炎心道,你完全可以放我下來嘛。

但是看他那固執的樣子,不到家絕對不肯放下她的,隻得認命地接過鑰匙,打開了房門。

進了屋,一眼看過去,三室兩廳的結構,保守估計在一百四十平以上。

新家具,新裝修,甚至於沙發上都還罩著一層遮灰塵的蓋布。

裝修的風格,是歐式田園風,布藝沙發以及窗簾,都是韓式的小碎花,那正是喬炎炎喜歡的風格。

邢軍生抱著喬炎炎來到沙發旁,伸手接掉了蓋布,很紳士地說了聲:“請坐!”

這才將她輕輕放到了沙發上,隨即又走到玄關處,打開鞋櫃,取出兩雙拖鞋,自己換上了男式的,把女士的拿到喬炎炎腳邊,蹲下`身,替她%e8%84%b1鞋。

“哎,不要,我自己來。”喬炎炎紅了臉說。

“今天你是新娘子,我必須全方位地伺候你,等以後你熟悉了我們的家,才可以自己來。”邢軍生說。

彆扭地換上了拖鞋,喬炎炎為了緩和氣氛,開始轉移話題。

“這房子,你什麼時候買的?”喬炎炎問。

“去年春節,我剛升了少將的時候買的。你知道的,我這輩子就兩個夢想,一是當將軍,二是娶你當老婆。升了少將軍銜,就意味著有資格當將軍了,所以我想,既然第一個夢

想已經實現,那麼我就該為第二個夢想做準備了,所以就買了這套房子。”邢軍生環顧一下房子,最終還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臉上。

“你那時候就確定我會嫁給你?”喬炎炎笑道。

“不確定,但是軍人從來都不打無準備的仗,既然想要娶你,當然要先把硬件都配備齊全,最後再考慮操作係統的問題。”邢軍生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我忽然覺得,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太匆忙了,都沒有認真考慮過,不如,我們去找那工作人員,跟她說我們後悔了,反正今天的業務,應該是可以衝正的,就當辦錯了,她把兩張證件收回去,蓋個作廢章子就得了。”喬炎炎有些惶恐,她忽然發現,自己這一時迷糊,交出去的不單單是身體了,而是自己的一輩子。

“天下沒有賣後悔藥的,更何況,我們領的是結婚證,不是活期存折。聽著,女人,你現在已經是我合法的妻子,軍婚想必你也知道得很清楚,除非我想拋棄你,否則,這輩子你都是我老婆,法律會保護我做丈夫的一切合法權益。”邢軍生的怒火頓時衝上了頭。

雖然,他承認,他確實有些趁人之危,但他比薑文濤早到,從小就陪在了喬炎炎身邊,如果說有一個人是第三者的話,那個人也應該是薑文濤。

“你的意思是,你堅決不肯離婚?”喬炎炎問。

“除非我死,你就解放了。”邢軍生惡狠狠道。□思□兔□在□線□閱□讀□

喬炎炎不再做聲了,此刻,她終於明白了一件事,自己一時衝動,把自己扔進了虎口,再想逃出來,希望渺茫。

“好吧,你可以不離婚,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這件事,先彆告訴咱爸媽好麼?”猶豫了片刻,喬炎炎說。

“為什麼?你難道不知道,我媽盼著你做她的兒媳婦,盼了有多少年?”邢軍生不滿地說。

“這個,額,我當然知道。我的意思是,咱倆好歹也要過了磨合期,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再告訴他們。否則,萬一咱倆三天兩頭鬨矛盾,他們夾在中間也難受,不是麼?”喬炎炎耐著性子說。

對於這個男人,來硬的顯然不行,隻好耐心跟他講道理。

“好吧,這個條件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以後不許再見薑文濤了,尤其是不能單獨見他。”邢軍生說。

“彆再跟我提這個名字,我永遠都不想再見他。”喬炎炎恨恨地說。

“你們女人總是口是心非,當年你不是就跟他分手了麼?為什麼時隔好多年之後,會在他的婚禮上哭得一塌糊塗?彆跟我說你們之後再也沒有糾纏過。”邢軍生不屑地說。

“沒錯,後來,我們一起去旅行,一共在一起呆了不到十天,然後,他一直都跟我保持電話聯係。不過,他從來沒說過,他要娶蘇琦鈺,如果不是這次我湊巧回家,或許我根本不會知道他結婚的事。”喬炎炎不想隱瞞,便實話實說。

“哼!那個卑鄙小人,他打的就是瞞著你的主意。從前就腳踩兩隻船,現在還是死性不改。”邢軍生恨恨地罵道。

“我們能不談他了麼?我累了,想要休息了。”喬炎炎說。

正說著,門鈴響了,邢軍生起身去開門,原來是送外賣的到了。

“我知道你累了,不過你在婚宴上都沒有吃東西,好歹吃點,洗洗再睡。”邢軍生打開食盒,一樣樣把飯菜擺在桌上。

雖然都是喬炎炎愛吃的,但她實在提不起胃口,勉強吃了幾口,就放了筷子。

“我去給你放水,你到衣櫃裡自己去挑睡衣。”邢軍生知道她沒胃口,也不勉強,起身先進了衛生間。

喬炎炎走到臥室,打開衣櫃,頓時驚呆了!

裡麵滿滿一櫃子衣服,簡直像是一個服裝商店。不光有四季的外衣,連睡衣睡裙,內衣內褲,甚至於遊泳穿的比基尼都有。

如果不是這些衣服都還掛著商標吊牌,她簡直懷疑這男人是不是在這裡金屋藏嬌。

這男人,也太恐怖了點兒吧?

隨手拿了一件寬大的棉質睡裙,紅了臉走進衛生間,裡麵已然放好了一大缸熱水。

“洗漱用品都在那個化妝台上,你慢慢洗吧,需要搓背或者按

摩,摁浴缸旁邊的紅色摁鈕,我隨叫隨到。”邢軍生走出去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地對她說。

喬炎炎再次狂暈!

146共浴的三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