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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不是正經生意,不義之財來得太過容易,所以她花起來才肆無忌憚吧?

既然無法輕易接觸到金永億這個正主兒,那麼,從她這裡尋找切入點,應該也會有所收獲吧?

“我不要你的錢,我要你教我賺錢的法子。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我想要靠自己賺錢,我是男人,不是靠女人生活的軟骨頭。”邢軍生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說。

“好樣兒的,有骨氣,我就欣賞你這樣的男人,年輕,有衝勁兒,還渾身的男人氣十足,你真是讓我越來越迷戀了。好,我就教你賺錢的法子,不過你得答應我,陪我一年。”向羽珊咽了口吐沫說。

邢軍生這樣的極品男,她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了,她不由得興奮起來,眼睛裡發出獵人對著獵物時特有的那種光芒。

“等我聽了你的法子,確定它們是管用的,而不是那種空談,我會旅行我的諾言。”邢軍生繼續把話題朝著自己感興趣的方麵引導。

“作為沒有資本的投資者,你說,你所擁有的可以用來投資的東西是什麼?”向羽珊像個老練的漁翁,朝他拋下一個魚餌。

“我小時候跟個武師學過散打,我的功夫不錯,可以空手打倒三四個大漢。”邢軍生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卻裝作一臉天真,舉起自己的拳頭,示威般晃了晃。

105勁爆新聞

“作為沒有資本的投資者,你說,你所擁有的可以用來投資的東西是什麼?”向羽珊像個老練的漁翁,朝他拋下一個魚餌。

“我小時候跟個武師學過散打,我的功夫不錯,可以空手打倒三四個大漢。”邢軍生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卻裝作一臉天真,舉起自己的拳頭,示威般晃了晃。

“年輕人,你的拳頭如果用來投資的話,充其量也就隻能做個保鏢,據我所知,一個普通保鏢,年收入不會超過十萬塊,在我們這個城市裡,十萬塊隻能夠一個廁所,你要不吃不喝乾上十年,才能買下一套房子,還不包括裝修費。所以,你這個資本沒有太大的用途。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做我的情人,我會給你做保鏢的薪水,然後把我名下的店鋪分一個給你,再教你如何經營。這樣,經過五年到十年之後,你就能成為一個富人了。

第二個選擇,恐怕就需要你冒點兒險了,等有了初始積累,就可以開始正經生意了。不過,鑒於我對你的喜歡,建議你還是選擇第一個,這樣更安全。”向羽珊目光中閃爍著精明和狡黠。

“我選擇冒險。我是個男人,不怕冒險。如果靠吃軟飯發家,這輩子我都會瞧不起自己的。”邢軍生故作衝動說。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選擇的,不愧為我看中的男人。好吧,既然你選擇了冒險,我可以先給你幾次小測試,直到確認你完全合格之後,會有更大的風險等著你,當然,收益永遠與風險是成正比的。”向羽珊滿意地點點頭。

“好,我等著你的測試。”邢軍生竭力掩飾自己的狂喜。

他有種直覺,這個女人並非單純是一個好色的,頭腦簡單的女人,她必定與金永億的這個販毒團夥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

“年輕人,你先彆急著回答,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確保你不會後悔之後,再來找我。你知道的,我每天晚上都會來這裡找樂子消遣的。”向羽珊不慌不忙說,那神情,完全像一個有耐心的漁夫。

邢軍生忽然覺得,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一切儘在掌握中。為什麼她會有如此自信的目光呢?難不成,她根本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勾當了?

當天晚上,邢軍生以出去買煙為借口,離開服務生的宿舍,給霍少將打了電話彙報了此事。

“這幾天我也聽到了服務生們的議論,他們中的有些人甚至於很羨慕你呢,天降富婆,偏偏就看上了你,而且他們打賭說,用不了一個月,你就會像向羽珊的前幾個男寵一樣,開著小車,滿世界亂轉了。”霍少將十分八卦地說。

“前幾個男寵?這麼說,向羽珊以前也經常做這種事麼?”邢軍生十分警惕地說。

“據我所知是這樣,當然,這些八卦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尉遲那丫頭在吧台上聽來的,那地方可是一個彙聚八卦的好地方。”霍少將說。

“那我是不是應該將計就計,趁機打入他們內部?”邢軍生立功心切,趁機建議道。

“內部?你想得太簡單了,頂多他們也就讓你運點散貨,真正的大批量庫存,恐怕隻有最高級彆的成員才有機會接觸到。利用好你的身份,先幫他們辦點事兒,更深一步的計劃,提前也無法預訂,隻好邊走邊看了”霍少將苦笑說。

“好,那我明天就去找她,告訴她我想好了,決定開始我生命中的冒險旅途。”邢軍生見他答應了,頓時欣喜至極。

“很好,不過要小心。我們這次的行動是高級機密,所以基層的緝毒警察是不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的,萬一他們之中有比較敬業的,拿你當犯罪分子來對待,你也可以適當演點兒苦肉計,雖然他們是自己的戰友,但你這個周瑜必須引起心腸,關鍵時刻,讓我們的黃蓋流點血。”霍少將給了他一點有用的建議。

“非要這樣才可以麼?讓我對自己人動手,真的很難。”邢軍生說。

“為了更大的利益,個人小小的犧牲都是值得了。說白了,如果某一天要你為了拯救好多無辜的人,去犧牲你的名譽、身體,乃至於生命,你願意麼?”霍少將語氣凝重。

“我願意,隻要彆要求我跟那個富婆滾床單就好。”邢軍生悶悶地回答。

“哈哈哈哈!對此我還真是有些好奇呢,不知道你真正遭遇這種事情的時候,是哭天搶地捂著自己的內褲呢,還是拿槍對著自己的太陽%e7%a9%b4,義正言辭地說,你生是喬炎炎的人,死是喬炎炎的鬼?”霍少將忍不住開了個大大的玩笑。

“這個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我掛了,出來時間長了,會引起舍友的懷疑的。最近為了跟你聯係,我都被迫開始抽煙了。炎炎最討厭聞煙味兒,要是我將來因此戒不掉煙癮就慘了。”邢軍生懶得再跟他討論這種事,匆匆掛了電話。

關於邢軍生喜歡喬炎炎這件事,在特訓隊已經是公開的秘密,原因很簡單,有次他訓練過度,又淋了雨,發起了高燒,昏迷過去之後,不停地喊喬炎炎這個名字,以至於人人有機會都會拿喬炎炎來開他的玩笑。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邢軍生索性就大方起來,直接承認了他對喬炎炎的迷戀。

“放心,到時候,你就跟喬炎炎說,煙癮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內容,相信她會理解的。”霍少將說。

“如果作為一個朋友的話,我想她確實是很會理解人的,隻可惜,我就想娶她當老婆。”邢軍生說。

“老婆這種生物,注定了不會跟我們講道理的,所以,對待女孩子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會哄人。”霍少將一副過來人傳授經驗的口氣。

“說的好像自己結了婚好多年似的。”邢軍生小聲嘀咕道。

“沒錯,不過三年前,我離婚了。”霍少將忽然冒出這麼一句。

邢軍生聽了,頓時覺得這是本世紀最勁爆的新聞,他恨不能以百米賽跑的速度,跑到尉遲芬芳麵前,跟她好好討論一下這個八級地震一般的消息。

106初次試探

第二天晚上,向羽珊一進金馬俱樂部,就找了間視線好的包房,透過窗子,可以將整個樓下大廳裡的一切活動都儘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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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包房裡,她饒有興致地盯著邢軍生,看他進進出出,來來往往。

邢軍生知道,他必須表現出十分急切的樣子,這樣才能夠讓向羽珊覺得,他是真心想要參與到她的非法活動中。

一會兒抬頭望著天花板,一會兒原地踏步,一會兒又向相熟的服務生打聽,有沒有看到過向羽珊,當得到否定的回答時,他整個人就像一隻急躁的抱窩%e9%b8%a1。

一直等到淩晨一點鐘,向羽珊這才打發服務生叫邢軍生進了她的包廂。

“來了?聽說你整晚都在打聽我來了沒有?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麼?”向羽珊斜睨著他,眼角眉梢都透出絲絲妖媚。

“這個,其實是……”邢軍生紅了臉。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看把你給囧的。還是說正經的吧,昨天我說的話你已經考慮清楚了?”向羽珊笑著說。

“是的,我已經考慮好了,我決定跟著你去冒險。”邢軍生抬起頭,滿臉都是堅定。

“錯,是你自己去冒險,和我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懂麼?”向羽珊用一根手指戳了下他的%e8%83%b8口。

“你的意思是?”邢軍生疑惑道。

“我的意思很簡單,你接下來所要做的事,很有可能會觸犯法律,一旦你被抓,警察問起你的時候,你隻能交代你的直接聯係人,至於其他人,都跟你無關,尤其是我。當然了,我敢這麼說,自然也就不怕你告發我,因為你手裡不會有半點證據,證明我跟你所從事的交易有關。明白了麼?”向羽珊一改剛才的放浪之氣,換了一副十分嚴肅的麵孔。

邢軍生頓時明白了,這才是她的真實麵目,從前她所表現出來的那種色眯眯的花癡富婆形象,都是為了掩飾她真實的身份和目的。

“明白。而且我邢軍生也不是那種不識好歹恩將仇報的人,如果出了意外,哪怕他們給我上老虎凳,我也不會交代半個字的。”邢軍生很上道的樣子,器宇軒昂道。

“笨!”向羽珊用手指點了下他的額頭,這下子她又恢複了平日的模樣,一種令人惡心的嬌嗔。

“他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明白?所以,一旦被抓,你不但要交代,而且還要主動交代,儘量說些與實質五官的事,以表明你合作的態度是積極的,但你又確實隻是個跑龍套的,知道的事情有限,這樣,他們也不會過分為難你,懂麼?”向羽珊眼神裡透出一絲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憐惜。

“懂了,懂了。”邢軍生趕忙點頭。

“哼哼,姐姐我是真心喜歡你,才會特意提點你的,換了旁人,多一個字我也不肯說的。”向羽珊白了他一眼說。

“多謝向姐栽培!將來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