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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同伴死去,她必須想辦法!

想起從前不知在哪裡聽說過的,高燒不退可以放血,她決定試一試,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萬一治不好你,邢軍生,你做了鬼也彆怪我,我真的儘力了。她絕望地想。

取出鋼絲牙,找到帶鋼爪那一端,用力把鋼爪刺進了他被咬到的傷口處,那裡還是一片青黑,她弄破傷口,用力往外擠血。

擠出來的血開始有些發黑,漸漸地,血變得鮮紅了。

周圍有蚊蟲瘋狂地叫囂,大概是嗅到了血的味道。

你們這些吸血鬼,他的血液裡都有毒了,你們還不肯放過他麼?她憤憤地想著,隨手拍死一隻蚊子。

忽然,她的腦袋裡靈光一閃!

螞蝗,對,螞蝗!她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可以用螞蝗來吸食他體內的毒血,這樣他的毒或許有希望能解。

她繼續往外擠血,周圍的濕地裡,螞蝗嗅到了血的味道,紛紛爬了過來,她把邢軍生放在地上,用布包裹好他的頭,怕螞蝗鑽到他的耳朵裡,然後,她就坐在一旁,任由那些小型吸血鬼爬到了他的身體上。

很快就有幾隻螞蝗抽搐著,死在了他的身體上,但是其餘的螞蝗,還是前赴後繼的吸血。

她對於這種生物的愚蠢真是忍不住感歎,如果是人,看到同伴死去,逃命都來不及吧?

當邢軍生身上趟著十幾隻螞蝗,剩下的螞蝗繼續歡快地吸著血的時候,她明白,他的毒差不多清了。

她往他身上塗抹麝香草,那種怪異的味道,弄得螞蝗們實在呆不住了,加上它們也吸飽了血,一個個便從他身上爬開了。

尉遲芬芳想,老兄,將來你要是得了血吸蟲病,可千萬彆怪我啊,我這是為了救你的小命!

邢軍生其實除了蠍子毒,還有濕熱,他是個地道的北方人,第一次來到熱帶叢林裡,自然是水土不服,同時氣候也難以適應,重重夾雜在一起,這才令身體結實的他倒下。

尉遲芬芳這麼一整,歪打正著,替他放了不少血,又清除了傷口處的腐肉,因此,到了下午,他的燒漸漸退了。

邢軍生再度睜開眼睛,就看到尉遲芬芳拿著一片芭蕉葉,上麵盛滿了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水,正在往他嘴裡滴。

“這一覺睡得我骨頭都痛了,辛苦你了。”他離開%e5%94%87衝著她一笑。

“謝天謝地,你終於又活過來了。”尉遲芬芳誠心誠意說。

“嗯,我活過來了,這就去給咱們找吃的。”他說。

這時,他看到一隻野兔正在不遠處的草叢裡警惕地吃草,不時還停下來,還四處張望一下。

他衝著尉遲芬芳招了下手,尉遲芬芳湊過來,他附在她耳邊說:“你的鋼絲牙,看看,能不能逮住那隻兔子。”

尉遲芬芳依照他說的,取出鋼絲牙,對準了兔子的方向,猛地發射。

隻聽一聲哀鳴,兔子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尉遲芬芳跑過去,拎著血淋淋的兔子回來了,她的表情十分興奮:“看,我成功了,我們晚餐有東西吃了!”

這時她完全忘記了,她第一次吃蛇肉的時候,那種嫌棄的樣子。

看著邢軍生利落地剝著兔子皮,她有些疑惑地問:“喂,邢軍生,你們家以前是獵戶麼?”

“哈哈哈哈!獵戶?虧你想得出!”邢軍生笑得前仰後合。

“你要不是獵戶,肯定就是屠夫,不然怎麼剝皮這麼利索?”尉遲芬芳不服氣地問。

“我家既不是獵戶,也不是屠夫,隻不過因為我老媽喜歡吃兔子肉,所以我家經常買兔子。偏偏我媽最討厭剝兔子皮,所以一般都是我老爸乾這事兒,但是我爸很忙,常常會出差,所以我爸為了討好我媽,就訓練我剝兔子皮了。”邢軍生笑著解釋。

一隻兔子進了肚子之後,邢軍生和尉遲芬芳都覺得有了力氣,看看天色還不算太晚,兩個人拿出指南針,找準方向之後,繼續前進。

天快要黑的時候,他們找到一顆大樹,正準備安營紮寨,忽然聽到了人聲。

尉遲芬芳激動得想要衝過去,卻被邢軍生一把拽住,同時捂住了她的嘴。

“小心,說不定是敵人。”邢軍生在她耳邊輕聲說。

尉遲芬芳隻覺得他身體裡散發出的那種男子氣息瞬間包圍了她,使得她差點兒忘記了剛才想要做的事。但是她隻楞了幾秒鐘,就清醒過來。

兩個人躲在大樹後麵,豎起耳朵,聽到了有人在說話。

他們說的似乎是東南亞一帶的話,兩個人都聽不懂,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但是跟著,他們就聽到了女人的哭泣聲。

“求求你們,放我們回家吧!”一個女孩說著不太標準的國語,似乎帶著兩廣一帶的方言的味道。

”放了我們吧,我們要回家。”跟著有彆的女孩子也附和。

哭泣聲參雜著哀求聲,聽聲音總有七八個女孩子。

“閉嘴,不然殺了你們!”惡狠狠的聲音,也換成了國語,隻是更加不標準,不但生硬,還帶著不知哪裡的方言味道。

女孩繼續哭泣,然後想起了耳光的聲音,女孩終於噤聲,輕輕啜泣,最後,沒有聲音了。

“他們應該是綁架女孩子,帶到其他地方去賣吧?”邢軍生小聲說。

“我在香港的時候聽說過,他們拐騙了中國女孩,然後賣到泰國的妓院裡去,有些人販子就靠這個發了家呢。不過那些被賣掉的女孩就慘了,有些得了性病,有些死在泰國了,隻有少數活下來,但是每天都要接不止一個客人。”尉遲芬芳說。

“我們怎麼辦?如果有武器的話,一定能把她們救出來,可我們倆什麼都沒有。”邢軍生鬱悶地捏了捏拳頭。

“我們有鋼絲牙,可以用它來搶奪武器。”尉遲芬芳得意地笑了下。

“好,我們等半夜再動手,那時候他們肯定都困了,隻有少數人才會醒著,就算是醒著的,恐怕警惕性也都降低了。隻要殺了幾個看守,就能把那些女孩子救出來。”邢軍生說。

“那好,現在我要先睡一會兒了,反正你白天也睡夠了。等到可以動手的時候,就叫醒我,然後我們就一起行動。”尉遲芬芳說。

“放心睡吧,到時候我叫你。我有種預感,今晚的行動,肯定能讓咱們立個大功,到時候霍少將肯定會給咱倆加分的。”邢軍生信心滿滿地說。

084編造謊言

熊坤鵬送喬炎炎回家,剛走出家門幾步,迎麵就看到一個熟悉的影子。

“表哥?這麼晚了,你怎麼會到這兒來?”熊坤鵬說。

“這麼晚了?你也知道晚了,混蛋!你知不知道?我找了炎炎一整天!”薑文濤怒氣衝衝道。

“薑學長,不知道你有什麼急事,竟然會找我一整天?”喬炎炎用嘲諷的口氣問。

薑文濤此時已經走到她麵前,嗅到了她口中的酒氣,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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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你喝酒了?”薑文濤滿臉不悅問。

“沒錯,還喝了不少呢,坤鵬把他老爸珍藏的茅台都貢獻出來了,嘖嘖,味道真不錯,醇香撲鼻呢,可惜,你來晚了,不然也能嘗嘗。”喬炎炎大大咧咧回答。

“你們……喝了一整瓶?”薑文濤吃驚了。

“沒錯,就我們倆,能乾吧?”喬炎炎得意地挑起眉梢。

“表弟,你怎麼可以讓炎炎喝那麼多酒呢?”薑文濤一肚子的氣,卻不敢對喬炎炎撒,隻好轉過頭來訓斥熊坤鵬。

“喂,不許你這麼凶坤鵬,他現在是我的人了。”

“坤鵬?是你的人了?”薑文濤驚得眼珠差點兒掉出來。

昨天他跟喬炎炎在電話裡還卿卿我我的,一轉眼她竟然就用這麼%e4%ba%b2昵的稱呼來叫他表弟,而且還公然宣布他們之間的關係,他隻覺得一股怒氣衝上了頭,恨不能把眼前的兩個人抓過來,統統掐死。

“沒錯。坤鵬,剛才你不是還說被強暴了麼?嗯?這會兒怎麼啞巴了?難道你是害羞了?真沒出息,一個大男人,臉皮這麼薄,虧你還是從美利堅回來的。”喬炎炎眼睛也不眨地說著謊話,想要藉此來刺激薑文濤。

薑文濤隻覺得三觀頓時被毀了,眼前一陣陣發黑。

他小心翼翼捧在手裡的女孩,居然這麼不知道自愛,一轉身的功夫,就跟表弟滾床單了,想到他們在床上的畫麵,他隻覺得心臟被什麼狠狠揪住了,痛的他直哆嗦。

“炎炎,做就做了,這是咱倆的秘密,你乾嘛非要當著表哥的麵說出來?你就不怕我表哥回頭告訴我爺爺,那我可就慘了,%e5%b1%81%e8%82%a1肯定會被打開花的,到時候看你心不心疼。”熊坤鵬雖然被喬炎炎的話刺激得差點兒蹦起來,但他反應很快,立刻就穩住了心神,不慌不忙地跟著她一起編造劇情。

“好,你們兩個,很好!”薑文濤邊說邊往後退。

忽然,他的身體碰到了一個堅實的東西,他知道,那是一顆白樺樹,因為他剛才就站在白樺林旁邊。

他猛地轉身,對著白樺樹的樹乾,狠狠地砸了一拳,疼痛自手上傳來,緩解了他的心痛,他口中發出低低的近似於野獸受傷時的低吼。

他劇烈地喘熄著,十幾秒鐘之後,他猛地轉過身,朝遠處跑去。

“炎炎,這個玩笑開大了吧?”熊坤鵬望著表哥的背影,有些擔憂道。

“是麼?如果說一個玩笑也能傷人的話,那麼一副活春|宮,又如何呢?”喬炎炎冷冷一笑道。

話音未落,熊坤鵬聽到他口袋裡喬炎炎的小靈通響了起來。

“接不接?”熊坤鵬被持之以恒的鈴聲弄得有些心煩,忍不住舉起手機衝著喬炎炎晃了晃。

“這你不該問我,從我把它給你的那一刻起,它就已經不屬於我了。”

“可它也不屬於我呀!”熊坤鵬鬱悶地說。

“起碼它現在歸你包管,如果你嫌它麻煩,就儘快把它還給它的主人。”喬炎炎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熊坤鵬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這個女生實在很會給他惹麻煩,剛剛成功地讓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