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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安定,時常在世界各地飛。

整整四年的時間裡,隻有少數的時候她被迫去學校讀書,大多數時候她都會逃學。

叔叔沒有時間一直守著她,便把她托付給鄰居家一個開武館的武師,武師的老婆對她很好,總喜歡做好吃的給她,而她就整天跟著武師學習拳腳功夫,日子過得溫暖而愜意。

偶然的一次,叔叔遇到了來香港辦事的小時候的朋友嶽建華,嶽建華發現了她,她的資質她的經曆,無一不令他感到心疼和憐惜。

經過激烈的爭辯,叔叔終於同意讓她跟著嶽建華走。

畢竟像她這樣一個整天隻喜歡打打殺殺的孩子,既不肯念書,也不肯像尋常女孩子那樣描眉畫眼收拾家務,跟著嶽建華走,將來她會得到一份穩定的工作,雖然做他們那一行也會有危險,但誰讓她早已錯過了長成一個溫柔女孩子的機會呢?

其實平心而論,特訓隊的生活是尉遲芬芳很喜歡的一種生活。女孩子隻有一個,她不拿自己當女的,那些人也沒有一個當她是女的。

這樣很好,最起碼她不用像那幫女孩子一樣,整天唧唧歪歪,為了某個男生而神魂顛倒,更加不用將來嫁給某個男人,煮飯洗衣生孩子,

一想到會過上那種日子,她就十分懷疑,她終有一天會把她未來的丈夫掐死。

特訓隊多好啊,她每天除了訓練,什麼都不用想,如果她做的出色,將來她還可以有機會去做一個女軍官,管理很多兵蛋子,多威風啊!

更重要的是,做了女軍官之後,她會有很多薪水,可以想買多少好吃的就買多少,而不用每一分錢都從叔叔手裡拿。

雖然叔叔心甘情願養著她,但她從小就習慣了肚裡,不到六歲就能獨自生存的人,怎麼可能永遠靠叔叔養活?

所以說,到了特訓隊,尉遲芬芳的感覺就是魚入大海,那種愜意,根本無人能夠明白,但她自己很清楚,這裡就是她最好的歸宿。

而邢軍生,一直以來都是她想要超越的目標,他每一個訓練項目成績都比她好,除了拆彈和穿越障礙。

這兩樣,是她的拿手,開玩笑,從小就做乞丐和小偷,她逃跑的速度自然無人能及,靈巧的雙手,更是沒有一個男隊員能夠超越。

嗯,她覺得比較滿足,起碼他不是萬能的,他也有比不上她的地方。

但是眼下,他是不是要死了?一想到這一點,她就有些惶恐,她不願意從此後少了一個榜樣。

為他吸毒的時候,她真的什麼都沒想過,換成是任何一個隊友,她都會這麼做的。

就像他用一根棍子去擋住毒蛇對她的進攻一樣,如果他沒能及時抓住那毒蛇的七寸,那麼它很有可能給他致命的一口,當時他不是也絲毫都沒有猶豫麼?

他們是隊友啊,隊友就應該這樣的,不是麼?

在進特訓隊之前,她從來不知道,人與人之間可以有這種關係——生死與共。

這種感覺很好,很溫暖,是她做乞丐四年的時間都沒有感受過的,也是她跟著叔叔生活了四年時間所沒能體會到的。

那時候,她隻是覺得,武師的老婆有點兒像媽媽,而叔叔,則比爸爸更好,她覺得很滿足。

為此,她更加想要努力做出成績來,等她當上一個威風凜凜的女軍官的時候,他們肯定會為她感到驕傲吧?

尉遲芬芳正這樣胡思亂想的時候,感覺到她抱著的人開始胡亂扭動著身體,緊跟著,他轉過了身。

她以為他醒了,正想要叫他,卻感覺到他身體格外地燙,她不由得伸手去摸他的額頭。

糟糕,他發燒了!難道蠍子毒最終還是無法排除體外,會要了他的命麼?

這麼想著,她忍不住流下幾滴眼淚。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她的隊友有生命危險,她感覺茫然而無助。

邢軍生口裡做著吞咽的動作,大概他在夢裡肚子也很餓吧?隻可惜,他現在這種狀況,她根本不敢離開他去找吃的,雖然天色已經發白了。

忽然,他猛地摟住了她!

這是什麼狀況?難道他在發惡夢?她忍不住輕輕搖晃著他,不停地叫著:“邢軍生,邢軍生!”

可惜,他根本聽不到她的叫聲,隻是用力地摟著她。

男子的氣息濃鬱地包裹著她,令她一時之間忘記了掙紮。

接下來,他就開始喃喃自語,說的什麼,她一概聽不清楚,隻是依稀聽清出了一個名字——炎炎。

他念叨了無數次之後,然後伸手開始在她後背撫摸。

這是一種什麼狀況?小時候繼父猥瑣她的時候,會用他的臟手摸她的%e8%83%b8口,捏她的小圓豆,卻從來沒有摸過她的後背。

他,他到底要乾什麼?耍流氓麼?她有些慌亂地想,卻忘記了自己如今已是身手不凡,完全可以放倒這個圖謀不軌的男人。

心慌意亂中,他忽然%e5%90%bb上了她的%e5%94%87,她頓時呆住了。

他並非像個流氓那樣急迫,而是十分溫柔地,一點一點侵入她的口腔,活了十四年,她從不知道男子的%e4%ba%b2%e5%90%bb是這樣的。

渾身哆嗦著,想要推開他,但卻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

莫非昨天的蠍子毒已經侵入她的身體,破壞了她的神經係統麼?她這樣想著,大腦卻無法集中,顫栗的感覺從%e8%88%8c尖傳遞到渾身每一個地方,那感覺,美妙至極!

她顫唞著想要用%e8%88%8c頭把他的%e8%88%8c頭推出去,但是他卻趁機更進一步,隻抵達她的喉嚨,她的身體再度發軟。

我此刻該是像一根軟麵條一樣了吧?是%e4%ba%b2%e5%90%bb的緣故,還是蠍子毒的緣故?她想不明白,也不想去弄明白,隻是順著身體的本能,享受著這一刻的美好。

她在他懷中顫唞,沉迷,直到他的手掌覆上了她%e8%83%b8`前的蓓蕾。

她猛然驚醒,他真的是在耍流氓,而且是在夢裡!

一根堅實而灼熱的東西抵在了她的大%e8%85%bf上,耳邊傳來他再度的呢喃:“炎炎!”

她立刻被一種羞愧和失落所包圍了,原來他是在夢裡,把她當做了那個名叫炎炎的女孩子。

這簡直比當初繼父猥瑣她更令她感到恥辱,她是什麼?一個替代品,一個被人耍了流氓,卻還是替代品的下賤貨!

這一刻,她頓時怒不可遏,揮手狠狠打了他一個巴掌。

這一巴掌,她用了十足的力道,沒打落他一顆槽牙,算是便宜他了。

緊跟著,她就起身走到了離他幾米遠的地方,一個人靠著樹乾拚命地喘熄。

081借你一個肩膀死命地哭

他清醒過來,向她道歉,她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心裡卻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然後他去找吃的,看著他步履蹣跚,卻還是堅持要去做他所謂的男人該做的事,她實在不知道該暴打他一頓,還是聽之任之。

事實上,他真的找了點兒吃的來,那是一株竹筍,他顯然是用棍子加手指挖出來的。

他的指頭臟兮兮的,指甲斷了兩三根,但他卻一副開心的樣子,獻寶一樣把竹筍送到她麵前。∴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吃吧,至少我們不會餓死了。”他說,還咧著嘴勉強地笑了一下。

看著他那副蠢樣子,她覺得沒那麼生氣了。他現在還發著燒,他做那些事的時候,隻是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心上人,他並非是在耍流氓,至少不是在對她耍流氓。

而她不是也挺享受他的%e4%ba%b2%e5%90%bb麼?她完全有機會在他抱著她的時候,一腳踹開他的,但她沒有,反而躲在他懷裡哆嗦。

算了,這一切真的不是他的錯,她這麼想著,也就忍不住回了她一個微笑。

“新年快樂!炎炎!”他笑得一臉燦爛,然後身子一軟,倒在了她腳下。

大年初一這一天,喬炎炎原本是要跟著老媽老爸一起出去拜年的,但是蘇琦鈺打來了電話。

她用她的小靈通打給她的,但是粗心的喬炎炎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號碼有什麼特殊意義,對於她來說,電話號碼都是最難記住的,她順手存下了她的號碼,僅此而已。

“炎炎,今天彆去拜年了好麼?跟著大人到處去拜年有什麼意思?你到我家來,然後我們叫上熊坤鵬一起去柯大勇家玩兒吧?鄉下過年很熱鬨的,再說,如果我們出其不意地出現在柯大勇家,他肯定會高興得跳起來的。”蘇琦鈺用熱情的語調誘惑道。

“那好吧,我其實也很想去看看柯大勇呢,他一放假,就窩在鄉下,肯定悶壞了,我們去找他玩兒,他指定樂死了,我還記得他奶奶,人特彆好,給她老人家拜個年也是應該的。”喬炎炎說。

“那好,你趕快到我家來吧,我在我家門口等著你,然後我讓司機送我們去,又快又方便。”蘇琦鈺說。

喬炎炎走到蘇琦鈺家門口,遠遠就看到了停在那裡的吉普車,卻沒有看到她的人,她邊走邊四處張望,直到走到車子跟前,也沒看到蘇琦鈺的人影兒。

此時大院內鮮少有行人往來,大多數人都在家裡忙著做好吃的,或者是一家人團聚。有些除夕夜熬得晚的,這會兒都還在睡懶覺。

她站在車子旁邊,下意識地往車裡看過去,隻見車窗內,兩個人正抱在一起接%e5%90%bb。

她嚇了一跳:這丫頭,難道熱戀了?跟誰?熊坤鵬麼?怎麼之前都沒有看出半點苗頭呢?

等了好一會兒,兩個人的法式長%e5%90%bb還沒完沒了的,她終於忍無可忍了!

“好呀,你們兩個壞東西,竟然瞞著姐姐在這裡偷情!”她伸手拍拍車窗,衝著裡麵喊道。

車內的兩個人立刻分開了,車門很快被打開了,喬炎炎紅著臉往裡麵看去,隻見蘇琦鈺臉蛋兒紅彤彤的,頭發也有一絲零亂,衣服也有些皺巴巴的,一望可知是剛剛經過了激烈戰鬥的樣子。

再看另一個——

個!!!

喬炎炎瞬間覺得大腦開始轟鳴,整個人不受控製地顫唞起來。

而被她看的那個人,也是一臉僵硬,麵部表情扭曲至極——有來不及收斂的欲望,有吃驚,有慌亂,也有羞愧,卻唯獨沒有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