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饞呢?

喬炎炎吃準了他的心理,故意氣他,下樓晃了一圈,看他強忍著不去咽口水的模樣,隔了不到五分鐘,手裡又拿著一塊鬆軟的蛋糕下樓。

邢軍生被她氣得要命,一下子站起身,冷笑著說:“當心哦,樓梯滑,千萬彆一腳踩空,就悲劇了。“

喬炎炎被他的話刺激得身子一抖,正巧右腳剛抬起來,腳底下真的踩空了,頭朝下就順著樓梯栽了下來。

邢軍生原本隻是發發毒%e8%88%8c,絕對沒有想要她真的摔下來的意思,見此情景,魂兒都嚇飛了。

用了最快的速度飛撲過來,終於趕在最後關頭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茶幾前麵,讓喬炎炎的腦袋狠狠撞在了他的%e8%83%b8口上。

%e8%83%b8骨被撞得生痛,但他顧不上自己,一把抱起喬炎炎,聲音發顫著問:“炎炎,你摔到哪裡了?“

喬炎炎回過神來,隻覺得腳踝刺痛,若非她是成年人的心,恐怕早就哇哇大哭起來。

除了腳踝,她的嘴%e5%94%87也磕在邢軍生%e8%83%b8`前的金屬扣子上,碰破了一條口子。

“混蛋,你謀殺我一次還不夠,還想來第二次麼?”她恨恨地罵道,因為激動,血從%e5%94%87角滴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喬炎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邢軍生臉色慘白,渾身哆嗦著說。

“一次不是故意,兩次也不是故意,你還打算害我多少次?”喬炎炎怒火萬丈。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想害你受傷,我發誓,從今後哪怕是丟了我的性命,也不會再讓你少一根汗毛,如果我違背誓言,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邢軍生豎起右手,一臉嚴肅發誓。

“夠了,我隻要你以後離我遠點兒就夠了。不,你現在就走,以後少在我麵前出現!”喬炎炎大聲吼道。

“我不走,至少現在不能走,我得確,定你沒事才行。”邢軍生固執地守在原地。

“我沒事,真的沒事,除了腳踝扭到,哪哪兒都好得要命,現在你可以走了麼?”喬炎炎無奈地說著,一邊伸手去推他。

邢軍生鮮少見過喬炎炎這樣火大的時候,看到她的%e5%94%87角還在滲血,冷不丁想起曾經看過的一個電視,裡麵的女孩子嘴%e5%94%87破了,男生摟著她%e4%ba%b2了%e4%ba%b2,她就破涕為笑了。

喬炎炎之所以這樣火大,大概是因為嘴%e5%94%87很痛吧?那麼,他是不是應該做點兒什麼?

邢軍生腦子剛這麼一轉,鬼使神差地,就抓住她的雙肩,猛地把嘴湊過去,伸出%e8%88%8c頭在她碰破的嘴%e5%94%87上%e8%88%94了%e8%88%94。

喬炎炎被眼前的狀況一下子震得呆住了,幾秒鐘之後,這才反應過來。

她,她,她這是被癩蛤蟆給啃了?!

姐的初%e5%90%bb呀!居然就被這混小子給奪走了?

想也不想,狠狠地甩了他一個大耳光,直到清脆的響聲傳來,她這才算是徹底清醒了。

030止痛?還是耍流氓?

邢軍生被喬炎炎這一巴掌打得也愣住了,臉上火辣辣的痛傳來,眼前是喬炎炎怒不可遏的表情,他徹底糊塗了。

為毛電視上小女孩被%e8%88%94了嘴%e5%94%87就會笑,喬炎炎卻是這樣的反應呢?

“你個小流氓,從小就不學好,你給我滾出去!”喬炎炎吼道。

“流氓?我,我,我,真的不是耍流氓,我是看,看電視上,以為這樣可以止痛的。”邢軍生結結巴巴辯白道。

流氓這個詞的含義他大體上還是清楚的,那些被定義為流氓的人,大多是長相猥瑣,行為無賴的人,他一個大好少年,怎麼能跟流氓沾得上邊兒?

“止痛?回家問問你當護士的媽,你這樣做是止痛,還是耍流氓?”喬炎炎氣得簡直想抽人。

可惜,她的體力和邢軍生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彆的,更何況他還每天跟真張長河練功夫,彆說她這樣的小女孩,就是學校裡那幫混混,也都不是他的對手。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邢軍生十分心虛地說。

剛才他確實是先想到止痛這件事的,但是後來,湊到跟前,聞到她身上小女孩特有的奶香味兒,看到她帶血的紅%e5%94%87,大腦就不受控製了。

尤其是%e8%88%8c頭%e8%88%94上她嘴%e5%94%87的那一刻,渾身的血液似乎都沸騰了,全身止不住地想要哆嗦,那種感覺,比做過山車的時候更加刺激,更加……美妙。

會不會是他體內真的有流氓本質呢?%e8%88%94了一下,隻覺得意猶未儘,於是又%e8%88%94了一下。

當然,這是他事後才意識到的,而當時,一切似乎都不受控製了。

“你還說?還不快滾!”喬炎炎惱羞成怒道。

被一個十歲正太占了便宜,實在是太鬨心了!

“不行,我不滾,我要帶你去醫院。”邢軍生捂住發燙的臉,固執地說。

喬炎炎狠狠瞪著他,氣得直喘氣兒。

“誒?炎炎,什麼味兒?你聞聞,好難聞的。”邢軍生忽然用力吸了吸鼻子。

“呸,什麼味道都沒有,你趕緊走吧。”喬炎炎繼續推他。

“真的有味道,我不騙你,你先坐著,我過去看看。”安頓她在沙發上坐好,邢軍生順著味道,一直走進了廚房。

廚房裡一股濃烈的煤氣味道,火焰已經把煤氣灶整個包圍了,灶上還駕著一隻水壺,水壺四周都被燒得漆黑。

“糟了,炎炎,煤氣著火了!”邢軍生到底是個孩子,見此情景,自然是嚇得大喊起來。

喬炎炎一聽,再也顧不上生氣,更加顧不得腳痛,從沙發上蹦下來,一瘸一拐就奔廚房跑去。

到了廚房門口,看到手足無措,一臉呆滯的邢軍生,一把將他掀開,衝過去對著總閥閉著眼就伸出手。

關上總閥之後,外麵泄露的煤氣很快就燃燒殆儘,火焰熄滅了。

“彆發呆,去,把抽油煙機打開。”喬炎炎呲牙咧嘴吼道。

剛才跑得急,腳踝的扭傷處再次扭到,眼看著危機解除之後,疼痛自然成了第一位的。

邢軍生總算回過神來,走過去把抽油煙機打開,然後回到她身旁,一言不發,抱起她就往外走。

“喂,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兒?”喬炎炎在他懷裡掙紮著,卻又不敢十分用力,生怕他一鬆手,會再次摔到她。

“醫院!'邢軍生悶悶地答了兩個字。

031體罰

“喂,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兒?“喬炎炎在他懷裡掙紮著,卻又不敢十分用力,生怕他一鬆手,會再次摔到她。

“醫院!”邢軍生悶悶地答了兩個字。

“我說了不去醫院的,你放我下來。”喬炎炎氣憤地吼。

“喬炎炎,剛才你衝過去關煤氣閥的時候,我心裡特佩服你,覺得你關鍵時刻比大人還勇敢鎮定,現在,拜托你能不能彆像個小毛丫頭一樣任性?”邢軍生原本抱著她就很累,偏生她還一路掙紮,自然也是沒好氣。

喬炎炎被他這麼一吼,頓時不再胡亂扭了。

她心裡當然明白,那樣從樓上摔下來,確實是應該去醫院檢查一下的,否則萬一有內傷,就麻煩大了。

去醫院的路不算太遠,但邢軍生終歸隻有十歲,抱著一個九歲的女孩,走起路來實在是很吃力。

到了醫院,找到他老媽嚴舒敏時,他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了。⑤本⑤作⑤品⑤由⑤思⑤兔⑤網⑤提⑤供⑤線⑤上⑤閱⑤讀⑤

嚴舒敏一眼看到兒子抱著喬炎炎進來,先是緊張,隨後又是欣慰。

臭小子,居然知道要抱著未來兒媳了,看樣子是開竅了。不過這個小笨蛋,光知道心疼媳婦,卻把自己累成那副樣子,她看了心裡又很心疼。

要是她知道她的寶貝兒子已經%e8%88%94了人家小姑娘的嘴%e5%94%87,不知道該做何感想了。

當然,作為一個護士,她清楚什麼最要緊的,所以顧不上多說,立刻從兒子手中接過喬炎炎,抱著她一項項去做檢查去了。

最後,檢查結果是,喬炎炎除了腳踝扭傷,渾身上下再沒半點兒毛病。

嚴舒敏%e4%ba%b2自抱著她,到骨科專家那裡去正了骨,然後把她交到兒子手裡。

“小心攙著她回去,彆走太快。”嚴舒敏叮囑完之後,便去忙自己手裡的活了。

邢軍生二話不說,將喬炎炎背起來就往回走。

喬炎炎想到自己的腳傷都是拜他所賜,覺得應該懲罰他一下,既然打罵都不合適,索性體罰好了。

走了一半的路,她%e8%83%b8`前的衣服就被他後背的汗水打濕,低頭看看他渾身上下落湯%e9%b8%a1一樣,整個人都被汗水浸透了,兩條%e8%85%bf也累得有些發抖,她心裡終是一軟。

“喂,放我下來,你的臭汗把我衣服都弄臟了。”喬炎炎拍了他一把說。

“呼呼,沒關係,回頭我幫你洗乾淨。“邢軍生喘熄著說。

“你的汗臭得要命,快熏死我了,放我下來!”喬炎炎惡聲惡氣道。

邢軍生不好意思,終於將她請放在路邊一個長椅上。

喘勻了氣之後,他小聲說:“要麼,我去騎一輛自行車,把你推回家。”

“不用了,我的腳真的好了,能走路了”喬炎炎說。

“不讓我推你,那我還是背你吧。“邢軍生此刻固執得像條牛。

“行了行了,怕了你了,去弄車子吧。“喬炎炎無奈隻好妥協。

邢軍生一溜煙兒跑回去,等他騎著車子返回時,喬炎炎已經快走到家門口了。

“你,你騙我,你不聽話!“邢軍生一張小黑臉氣得通紅。

“我憑什麼要聽你話?“喬炎炎反駁道。

邢軍生氣結,心裡發狠道:將來總有一天,我要把這丫頭娶進門,要治得她服服帖帖!

032專心讀書的女孩最美

鑒於%e8%88%94嘴%e5%94%87那件近似於流氓的行為,邢軍生暑假的最後一周雖然依舊每天到喬家報道,但行為舉止卻變得十分規矩,既不敢隨便拿眼睛去瞟喬炎炎,更不敢隨便招惹她。

屋子裡猛地安靜下來,喬炎炎還有點兒不習慣。

這個時代電視都還是奢侈品,一般家庭都沒有,更彆說電腦了,小說雜質雖然是有的,可她身為一個小學三年級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