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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

西施怔愣望著她的麵容,此刻她的眼中透著濃濃的殺意,看上去頗為駭人,即便她這幾年在吳國宮廷中也背了幾條人命,能夠讓吳王專寵於她,她也不是沒有手段,可如今麵對這女人她卻感到恐懼。

“你……想做什麼?”

葉依依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許,她巧妙的摸出手腕上的匕首,猛地撲上去將她緊緊桎梏住,一手按住她的右手,另一隻手手起刀落,動作熟練的像是演練了多次一般。

隻聽得西施一陣慘叫,葉依依卻並不想草率收場,她先切斷了她的一根小指,再切斷她的無名指,中指,食指,拇指,等將她五根手指頭都切完之後,她才慢騰騰從她身上爬起來,從懷中掏出一枚鏡子放在西施麵前。

隻見那光亮的銅鏡中頓時出現一張有些可怖的臉,這張臉痛苦的扭曲成一團,那一邊臉上有一大片刺眼的黑斑,西施一見,立刻嚇得尖叫起來,張牙舞爪的大叫著,“滾開,快給我滾開!”

葉依依卻不想這麼容易就放過她,她扯住她的頭發讓她的臉直麵鏡子,語氣冷酷殘忍得像一條最惡毒的毒蛇,“西施,好好看看吧,你最引以為傲的容貌,現在竟然變成了這幅慘狀,你不是會跳舞麼,不是會彈琴麼,你現在沒有了手指我看看你還怎麼彈琴,怎麼跳舞?!完美無瑕的西施,絕色傾城的西施,禍國殃民的西施,沒了容貌,我看你還怎麼絕色傾城,你還怎禍國殃民?一個靠出賣容顏苟活的女人,說白了也不過是一個高級娼妓,你最有價值的東西已經沒有了,你連娼妓都不如!”

說完這才重重將她扔在地上,居高臨下望著她道:“如果你還想對我用什麼手段,你儘管使來,可是下一次我就不是毀你的容這麼簡單了懂麼?”

轉頭看向一直冷眼旁觀的白君逸道:“如果想要為她報仇,我依然歡迎。”

說完這些她這才冷冷轉身離去。

晚間,白君逸來到怡紅苑,她正在鏡子前卸妝,從鏡中看到臉色有些難看的白君逸她也不以為意,秋月和春花早在他來的時候就很知趣的退下去了,所以房間中隻有他們兩人。

她依然慢條斯理的卸妝,過了許久她才冷冷道:“你是來興師問罪的麼?”

白君逸蹲在她身後溫柔的幫她將頭上的發釵取下,歎息道:“你的氣該消了吧?”

葉依依麵含嘲弄,“氣?你指的是我跟西施的事?”

“西施被你弄成了那副德行,你心中的怨恨也該消一消了吧?”

葉依依沒有回答。

白君逸猛然將她摟在懷中,語氣中帶著隱忍和失落,“你為什麼不能接受我?我要怎麼做你才能接受我?”

葉依依也不管他,平靜的從鏡中望著他的臉,語氣中依然含著嘲弄,“是因為西施被毀了容,所以你才來對我說這些的麼?如果西施沒有被毀容,你們兩現在已經翻滾在床上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女主好殘忍,好殘忍,不忍直視啊啊啊

我的新坑我想改個書名,原本想寫重生來著,但最後還是覺得穿越比較適合我,文章主要講一個受儘欺淩,懦弱無能的小姐突然被一個殺伐決斷的靈魂附體虐各類人渣的故事,暫定名叫《盛京國色》你們覺得怎麼樣?如果是讀者願意點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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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白君逸的身體猛的一僵,從鏡中可以明顯看到他一臉受傷的神色,他慢慢將她放開,苦笑道:“原來在你眼中我就是這種人啊?”

葉依依卻沒有回答他的話,轉而說道:“白君逸,我一直不明白你將我帶到你府上究竟有何意圖?抓了我對你有什麼好處?我知道千竹沒有死,他來府上找過我了對不對?我不知道你用什麼辦法阻擋了他,可是我知道千竹一定來找過我。”

白君逸臉含嘲弄,“你就那麼確信他會來找你?”

葉依依堅定點頭,“如果他死了他的魂魄一定會出現在我麵前,而他的魂魄並沒有出現過,證明他沒有死,如果他沒有死,他一定會想方設法來救我。”

白君逸低著頭,苦笑,“看樣子你很信任他啊?”頓了頓又道:“可否告訴我為何你就那麼喜歡他,為何我做了這麼多的努力你就不能喜歡上我,我明明比他更先認識你的不是麼?我們明明有很多機會在一起的,可是你為何最終還是選他?”

“你說的很對,你比他更先認識我,那又怎樣,你說你會娶我,你說你在為我努力,可你究竟如何努力的呢?你娘%e4%ba%b2依然要讓我當你的妾,你依然毫無辦法,說真的,千竹要娶我做太子妃,所受的阻礙並不比你少,可是他最終卻不顧所有讓我成為他的妻子,從這點來看他就比你更愛我,他可以為我拋棄他所擁有的一切,這一點你永遠無法做到,千竹表麵上看上去老奸巨猾,而你表麵上看上去卻是一個翩翩君子,你看上去比他善良,可實際上你比他更有野心,若輪心機,或許在某種程度上千竹遠不如你,你這樣的男子適合坐擁天下,在權謀上可以收放自如,可千竹雖強大卻太過任性,治大國如烹小鮮,千竹這種極端主義者實在不適合做一個帝王,如果你成了帝王那麼你注定不會是我一個人的,你有太多的顧慮,可千竹隻要認定了某個人,某件事他就會一直走到底,從這點來看,千竹比你更適合做一個好夫婿。”

白君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明白了。”

看著白君逸那受傷的神色她終究有些不忍,“白君逸,我跟你是不可能的了,我希望你不要再執迷不悟。”

白君逸勾%e5%94%87笑了笑,靜靜的看了她許久才道:“其實那日,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我之所以那麼說不過因為我不甘心。”

葉依依挑眉,隻聽白君逸又道:“千竹來接你那日,我們隻是一起躺在床上睡了一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我本來是想毀了你的,可最終還是不忍。”

其實聽他這麼說她並不詫異,她心中一直明白,白君逸就算再怎麼壞,卻也不會真的做出這種事來,或許成長讓他變了不少,可是她依然相信他是苧蘿村裡那個有著最純潔最溫暖的笑容的白君逸。

“下來吧!我知道是你!”就在這時,隻見白君逸突然神色一變,冷冷說道。

葉依依不明所以,正四處張望之時,隻見房梁上突然跳下一個黑影,來人一聲黑色夜行衣,他慢慢揭下臉上的麵紗,那張潔白妖嬈的臉頓時讓房間的燈火黯然失色。

從心底湧起一種滿足的甜蜜讓她快要窒息了,她呆呆望著來人,一時間卻不知該說什麼,臉上的表情也複雜無比,掙紮了良久才終於衝他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

千竹雖然一直冷漠著一張臉,可看向她的目光卻帶著萬千波瀾,雖然控製著,卻也看得出他此刻心潮起伏,最終化為一句:“對不起,我來晚了。”

這一句話就如一夜春分吹化了聚集了一個冬季的冰霜,她眼中的淚水洶湧而下,沒完沒了。

白君逸冷冷拔出劍來,衝千竹冷笑道:“千竹公子可真是越挫越勇,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意誌力可以強到這種程度,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是千竹公子你第兩百零七次潛進我的將軍府了吧,失敗了兩百零六次都沒有放棄,我真是想不出可以用什麼話來形容你了。”

千竹拔出腰上的佩劍,“我要帶走她!”是不容拒絕的語氣。

白君逸冷笑,“想要帶走她可以,那就要看看千竹公子你有沒有本事了!”話音剛落,便見白君逸化為一條冰藍色的巨龍,帶著凜冽的劍勢向千竹襲去。

而千竹也沒有放鬆,從容冷靜的握著劍迎敵,一藍一黑兩條巨龍立刻糾纏在一起,隻聽得屋中一陣兵器碰撞的尖銳聲響,在每一聲碰撞中都帶出耀眼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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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依依很是不解,怎麼這兩個人每次一見麵就要打架,她有些焦急的看著場內揮劍的兩人,又不知道該怎麼勸解。

一輪激戰過後,兩人都被對方的劍勢逼得後退幾步穩住身形,千竹冷冷望向白君逸,“多日不見,承乾將軍的武功長進不少!”

白君逸一聲冷哼,“能拿下整個吳國,沒有幾分本事怎麼能行?”

葉依依還沒來得及說幾句勸說的話,這兩人又糾纏在一起,白君逸步步緊逼,千竹步步後退,白君逸將他逼得無路可退之時,他猛地一個影移,一眨眼間便到來白君逸身後,白君逸急忙轉身相迎,卻見千竹的劍已經近在眼前,再毫無阻礙的直插入他的前%e8%83%b8。

頓了幾秒,千竹猛然拔出劍來,轉身拉著一臉癡呆的葉依依跳窗離去。

承乾將軍府此刻已經亂成一團,府中火光衝天,不斷有人大叫著:“有刺客,抓刺客!”

來了承乾將軍府也不是一兩次了,千竹早就摸出了一條隱蔽又安全的出路,所以雖然帶著葉依依這個累贅,兩人還是在沒有被發現的情況下逃出了將軍府。

來到下榻的客棧,千竹讓藍石給她把了脈,確定了她身上並沒有什麼傷口,並沒有中毒才安心。

其實仔細算來,她跟千竹已經好幾個月不曾相見了,再次相見的喜悅一時間衝擊的兩人有些無所適從,所以回到房間之後,二人竟然隻是並排坐在床榻上,誰也沒有說話。

這種枯坐的氣氛實在尷尬,葉依依心裡清楚千竹這廝本身不喜言談,便輕咳一聲打破沉默,可還沒有開口千竹卻猛然將她摟進懷中,有些焦急道:“彆說話,我怕你一說話這夢就醒了。”

葉依依有些哭笑不得,她溫柔的拍了拍他的後背說道:“這不是夢啊,我真的在你身邊,不信你掐自己一下試試?”

千竹依然緊緊抱著她,“我不管這是不是夢,總之,隻有這樣抱著你,我才覺得安心。”

葉依依在心裡翻了個白眼說道:“既然如此,你剛剛乾嘛一進房間就冷著臉,也不跟我說話呢?”

“我害怕一說話這個夢就碎了,東施,這真的不是夢麼?”

葉依依失笑,“當然不是夢了。”

千竹這才鬆了一口氣,“好,真好!”

雖然知道這個時候問這些話實在有些煞風景,但葉依依還是忍不住道:“白君逸他……”

千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