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襟鬆了開來,露出裡麵小麥色肌理均勻的%e8%83%b8膛。

“怎麼樣?我五哥身材好吧?”

“你帶我來這裡就是來看你五哥的身材的啊?”

“當然不是啊,你有沒有看出我五哥有什麼不對勁?”

葉依依仔細端詳了一下,白君逸每個動作都非常完美,沒有哪裡不對勁。

“我就知道你看不出來,其實我五哥現在心情不好,你沒看到他身邊的樹乾上被他削出了一條條口子麼?”

“心情不好?他憑什麼心情不好啊?”

小胖九用他的小胖手撐著下巴,歎了口氣,深沉道:“我五哥好像一直在尋找什麼人,可是那個人一直沒有找到,所以他大多時候都是心情沉重的,你彆看他整天嘻嘻哈哈的樣子,其實我知道他過得並不快樂,可是自從你來了這裡以後他才真正開心起來,我從來沒有見過五哥可以對一個人笑得那麼好看。”

葉依依敲了敲他的頭,“你個五歲的小%e5%b1%81孩你懂個%e5%b1%81啊?”

小胖九揉了揉被敲痛的腦袋不快道:“你們女人就是無情。”

“你們男人才無情呢。”

小胖九正想反駁,一個聲音卻打斷了他,“小九,又是你在偷看啊?”

看樣子他們兩人被發現了。

兩個人隻得從花叢中起來,葉依依先發製人,指著小胖九說道:“是他,是他帶我來這裡的,你也知道我對這裡不熟,是他硬拉著我來這裡的。”

小胖九磨了磨牙,“你以後要出賣我的時候彆那麼迫不及待行不行?”

葉依依無所謂聳聳肩。

“小九,去將我昨日教你的劍法溫習一遍,我等下要檢查的。”

小胖九低低應了一聲,轉身離去的時候不忘惡狠狠瞪了她一眼,小聲丟下一句,“叛徒!”

葉依依懶得理她,從小山丘上下去,衝他道:“你的劍法進步了不少。”

他將劍收入劍鞘,“還行吧……你若是想看我練劍,你可以正大光明的看,不用躲在遠處偷偷摸摸的。”

葉依依不削冷哼,“我剛剛不是已經說了麼,是你那個胖子弟弟帶我來的。”

白君逸突然湊近她一點,“原來你對我這麼沒興趣啊?”歎了口氣,“看樣子我承乾公子已經沒有魅力了。”

“誰說的啊?承乾公子不僅容貌俊美,而且驍勇善戰,是多少閨閣姑娘的夢中情人啊!”

白君逸定定看著她,“那你傻啊,知道我這麼好,乾嘛還不喜歡我?”

她攤了攤手,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氣氛顯得有些尷尬,她輕咳一聲 ,“我發現我又餓了,我回去吃點東西先。”

剛轉身白君逸卻抓住她的手腕,他將她輕柔的抱進懷中,“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喜歡西施?如果我真的喜歡她,我就不會將她送到我的敵人身邊,讓她受到敵人的j□j,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她,不讓一切刀光劍影傷害到她。”

葉依依沒有回答,隻聽他又道:“東施,不要去找姑蔑和千竹,他們任何一個人都沒有我這般喜歡你,我不要你去千竹身邊受苦,你留在我身邊好不好?我一定好好照顧好你,你不願意做我的妾我就想辦法讓你做為的正妻,可是你回到千竹身邊你還連他的妾都不如。”

她拉開他的手,衝他淒然一笑,“白君逸,你不覺得我很臟麼?我跟你在一起,千竹一定會成為你心中的一個疙瘩,即使你剛開始對我好,可是久而久之,這疙瘩就會越長越大,直到讓你無法忍受的時候,到了那時,你隻要想到我的女人曾經在彆的男人身下輾轉你就會痛苦不堪,你就會想方設法將我這個恥辱除掉,到時候我們兩人都會很痛苦。”

他神色一痛,緊緊抱著她:“你不要這樣說,我不介意的東施,我喜歡你,我要跟你的現在和未來在一起,而不是你的過去,其實說白了,你的過去有一大部分原因是我造成的,如果當初我……”

“好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她掙%e8%84%b1他的懷抱定定看著他,“白君逸,我配不上你承乾公子的身份,你要娶的人就該像文美媛那樣清清白白,出生高貴,可以給你政治上的支撐,而我,什麼都不能給你,你身體裡流著皇家的血液,作為皇家人你就該懂得你的婚姻並不是要靠你的喜歡來維係,而是要靠利益,我的話就是這樣,我希望你好好想明白。”

她轉身離去,走了幾步卻聽他在身後說:“東施,若我不是皇家的人,你還願意跟我在一起麼?我會帶著你暢遊天地,或者我們回到苧蘿村過無憂無慮的生活。”

她轉頭看他,“戰亂時期,人民早不保夕,國都沒有了,哪裡來的無憂無慮的生活?”

白君逸不再說話,她也不再停留,看來她不應該再呆在這裡了,再這樣白君逸隻會越陷越深的。

幾日之後白君逸到她房中將一張羊皮紙遞到她手中,上麵寫著幾個蒼勁的篆字:今日未時正會稽城外小頭山還東施未時未到滅承乾將軍府。

“這個……”

“是千竹讓人射進來的。”

這是不久前管家在門口的柱子上發現的,被一支紅羽箭牢牢固定在門口的柱子上。

千竹終究還是來了。

“你怎麼就確定這是千竹的?”

“不是他還能有誰的,這天下間還能有誰這麼狂妄?”他定定看著她,“東施,我要聽你說實話,你想不想回到千竹身邊?”

說真的,這個問題就連她也不知道,如果可以她寧願選擇無拘無束的生活,可如果千竹不放過她,哪怕她跑到天涯海角她相信他都一定會將她抓回去的。

“你還是將我送回去吧,若是真惹了千竹,對你也沒有好處。”

“我才不怕那廝呢!”

“要是他真血洗承乾將軍府那就是我的罪過了,我想,你也不想我成為罪人吧?”

他低著頭,突然苦笑了一下,“其實我知道我是想要回去的。”長舒一口氣,他衝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既然你已經做出了選擇,我也不想勉強,好了,我送你去。”

其實將她送到千竹身邊不過是一件小事,可是她不明白為什麼白君逸還要帶上這麼多的人馬。

小山頭在會稽城外,說是山,其實不過是一個小緩坡,坡頂是一片草地,秋日的陽光很和煦,照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他們達到的時候那裡已經有一對人馬在等待,千竹穿著玄色長袍騎在棗紅色馬上,雖然對麵那麼多人,但她還是第一眼認出了他。

千竹就是這樣,不管他走到哪裡,他都是鶴立%e9%b8%a1群。

他身後的人馬不像是吳國的正規軍,應該是他悄悄培養的暗部,她自認為她還沒有重要到他正大光明的出動他的暗部來找回她的地步,那日他冷眼看著她被西施當做人質,如今又大費周章尋她,千竹究竟在想什麼。

白君逸以他家馬圈裡已經沒有多餘的馬為由硬要拉她同乘一匹馬,不過她可一點都不相信他這破理由,他這麼做一來想趁機占她便宜,二來是想刺激千竹。

此刻他突然湊到她耳邊衝她道:“我們來看看千竹他究竟是不是真的在乎你的。”

她撓了撓耳朵不快道:“你不用跟我離這麼近,我聽得到你說什麼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白君逸不以為然的哼了哼,扯著嗓子衝千竹喊道:“喂,太子殿下,你如此大費周章的就是為了我前麵這個女人吧?你若真想我放了她就%e4%ba%b2自過來,我倒要看看太子殿下有多大的誠意。”

千竹深邃的雙眼緊緊鎖住坐在白君逸身前的女子,看不出他究竟是喜是憂。

陳鵬子和禾天分彆在他的兩邊,聽到白君逸的話,陳鵬子皺了皺眉頭,“殿下,越國的承乾將軍善用詭計,你千萬不要上了他的當,更何況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禾天也道:“陳先生說的對,還是我代替殿下過去吧!”

千竹揮手製止禾天下馬,他定定看著對麵良久才道:“你們見機行事。”

話剛說完他便打馬向前而去,禾天想要跟上去,陳鵬子急忙攔住他,“罷了,公子決定了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你等下聽我指揮,萬萬要保護公子安全。”

白君逸一直嘲弄的看著對麵,見千竹久久沒有行動,他得意道:“看吧,你還沒有重要到讓千竹%e4%ba%b2自為你冒險的地步,他來這裡找你回去說不定是彆有目的。”

她自己也清楚她在千竹心目中的分量,白君逸這些話根本諷刺不了她。

可是這念頭剛退,卻見千竹突然策馬向這邊而來。

她和白君逸都吃了一驚。

白君逸臉色沉了沉,他微抬了抬手衝身後的人馬吩咐道:“準備!”

話音剛落,卻見身後的人紛紛拉弓搭箭,箭頭直對著千竹的方向。

“白君逸你做什麼?!”

“東施,千竹可是越國的勁敵,殺掉他對越國隻有好處,他是殺掉你父%e4%ba%b2和弟弟的凶手,莫非你不想他死麼?”

“不,他不是,他不是殺掉我父%e4%ba%b2和弟弟的凶手,白君逸你先冷靜一點,不要胡來!”

白君逸並沒有回答她的話,他隻是死死的盯著千竹。

她轉頭看向千竹,他明明看到了成百支箭對著自己,可他卻一刻不停向這邊走來。

她猛然想起在宓林中的情景,也像此刻這般,他分明知道周圍有埋伏,可就是倔強著向她走來。

他不疾不徐,仿佛隻是在赴一場約會。

他穿了一件玄色長袍,金色光芒灑在他身上,微風吹起他的袍腳輕舞,他姿態嫻雅,寧靜悠然,那鏤空雕蟒金冠閃爍著光芒,他就如將眾生命運都掌握在手中,九天之上高貴威儀的天神。

他壓在她身上笑得一臉邪魅,“若是你覺得不舒服,你大可以占上麵。”

他捏著她的下巴語氣冷冷,“東施,%e5%90%bb我對你來說真的就那麼難麼?”

他緊緊握著她的手語氣不屑,“差在哪裡?差在彈琴之人不是我家夫人,若是今天這一曲一舞是出自我夫人之手,我定然覺得她是這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