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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眼睛,看到她眼底因為疼痛而出現的霧氣,他的心底卻莫名其妙微微舒坦了一些。

是不是隻有這樣,你的眼底才會有他的存在?

是不是隻有這樣,你才會因為我有所感覺?

是不是隻有這樣,我才會覺得自己並不是一個傻瓜,其實付出也會有所回報的?

夜弦的心底,傳來頓頓的疼,強大的怒氣和不甘,讓他完全忘記了所有,隻是一味的壓著她的身體,為所欲為飛快的進進出出。

若是隻有這樣,才可以讓我從你的眼底,看到一點因為我而出現的情緒。

那麼,就這樣吧……

想著,想著,夜弦便加快了速度,林回音畢竟初經人事,有些受不住,顫唞著出聲,想讓夜弦輕一點,然而夜弦卻根本聽不見她的聲音,隻是一味的由著自己的妖性驅使了自己的神智。

夜弦並沒有太大的技巧,也沒了昨夜抱著她的那些溫潤和耐心,隻是純粹的發泄著自己。

殘留的理智,告訴他,不能傷害了她,所以他的動作每次看似粗暴,可是在闖入她身體之後,卻又變得很溫柔。

到了後來,林回音的身體漸漸的有了反應,她並沒有感覺到那般的疼,反而還有了奇異的感覺,她有些不適應,便皺著眉,強忍著體內的翻滾。

直到最後,林回音覺得自己仿佛快要昏過去的時候,她才感覺到夜弦的速度猛地快了幾下,然後停止了下來。

他壓在她的身上,軟軟的倒在床-上,她張著%e5%94%87,有氣無力的呼吸著,全身酸軟的有些無法動彈,半晌她才輕輕的動了動身子,看到夜弦目光沉沉的緊緊盯著她。

林回音一愣,便回了神,緊接著,她便聽到夜弦的聲音,帶著一抹薄涼的傳來:“

321.大不了你強回去(11)

林回音一愣,便回了神,緊接著,她便聽到夜弦的聲音,帶著一抹薄涼的傳來:“現在我強回來了,如你所願,我們之間扯平了!”

夜弦話音一落,便快速的從林回音身上翻身而起,撿起一旁的衣衫,快速的穿戴整齊。

林回音呆怔的躺在床-上許久,才反應過來夜弦剛剛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剛剛對著他說,大不了他強回去,於是他真的強回去了.......

明明那話是她說的,可是為什麼他真的做了之後,她卻覺得心底那麼難受呢?

她呆呆的扭過頭,便看到夜弦一襲紅衣,妖冶優雅的站在床邊,望著她的目光,依舊不冷不熱,她抿了抿%e5%94%87,便聽到夜弦的聲音再一次的傳來:“我想,剛才那也叫男-歡-女-愛,做完之後,便是曲終人散,兩個人互不相欠,所以也都不需要有任何的介意,對吧?”

林回音方才因為歡-愛而泛紅的臉瞬間變得蒼白毫無血色,他是拿著她剛剛說的話,在還擊她呢?

她張了張口,有些說不出來話。

夜弦盯著她蒼白的麵色,隻是覺得自己整個心臟疼成了一片,疼的一時之間有些說不出來華。

他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兩口氣,才睜開眼睛,眼底有些空洞,勾了勾%e5%94%87,像是自嘲一般,繼續用沒什麼溫度的語調不緊不慢的開口,說:“明天開始,你若是想跟我繼續做朋友,我便一如既往的待你好,你若是不想和我做朋友…….”夜弦頓了頓,繼續說:“我不會在強求了。”

夜弦說完,便扭了身,向著門口走去,在他拉開門的時候,他背對著她,立了一會兒,又出聲說:“回音,我對你的好,也是有原則的……..”

他容許她的無法無天,也可以縱容她的為所欲為。

可是他卻無法看著她輕-挑的糟蹋自己,踐踏著他。

這次是她酒後與他亂-性,若是換做其他的人,是不是她也是那麼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覺得是一場男-歡女-愛,曲終人散?

夜弦承認他剛才的怒氣,是有不甘,愛而不得的不甘,但是更多的時候,是看她那麼無所謂的輕-挑模樣而產生的。

他那麼珍愛的東西,她怎麼可以那般的糟蹋?

夜弦打開了門,才又對著身後床-上的林回音,出聲說:“我無法看著你糟蹋你自己。”

說完,他便輕輕的將門關上。

.......

屋內安靜一片,未關的窗子,吹進的夜風,吹散了屋內的空氣,林回音隱約的聞見了方才歡-愛之後留下來的味道。

她僵硬的坐起身,抓了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體,豎著耳朵 聽了很久,聽到對麵的房間裡傳來了關窗戶的聲音,她才敢蜷縮在被窩裡,緩緩的落下了眼淚。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哭什麼,隻是覺得在夜弦轉身走掉的那一刹那,她覺得自己心底空蕩蕩的很難過。

他說她在糟蹋她自己,

322.大不了你強回去(12)

他說她在糟蹋她自己,他又懂什麼?難道她讓他負責,就不叫糟蹋了嗎?

沒有愛情為前提的在一起,隻是單純負責的在一起,她林回音也不需要的!

*********

第二天,神山的一切都照舊進行著。

林回音一夜沒有睡好,所以窗外晨曦亮起的時候,她便從床-上爬了起來,因為一夜沒有關窗,有陣寒風吹來,吹的她全身哆嗦了一下,便快速的撿起了自己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洗漱完畢,對著銅鏡梳頭發的時候,林回音看到自己脖子上一點小小的紅痕,是夜弦留下來的,她蹙了蹙眉,動作有些僵硬,卻還是很快的恢複了平靜,拿了一些胭脂,塗抹了上去,將紅痕遮蓋的了無痕跡。

晨跑的時候,林回音就在夜弦的前麵,她本來是有點不知道如何麵對夜弦的 ,可是一直等到晨跑開始,夜弦都沒有出現。

林回音心底鬆懈了一口氣,就格外話少的跟著繚繞一起跑步。

跑完了步,去食堂吃早餐的時候,林回音倒是碰上了夜弦,當時是夜弦從食堂出來,她進食堂,兩個人打了個照麵,林回音隻是看了一眼夜弦,便從他的身邊匆匆的走了過去。

白天一天的課都是在星殿上的,夜弦又開始趴在桌子上,一整天頭都不抬一下的上課。

下午下了最後一節課,輪到林回音和繚繞打掃衛生,夜弦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下課樂聲一般,依舊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繚繞和林回音將屋內的桌子凳子分成了兩半,恰好林回音負責夜弦的這一半,她把其他的桌子凳子都擦的乾乾淨淨,最後才走到了夜弦的麵前,咬了咬%e5%94%87,出聲喊了他的名字:“夜弦。”

夜弦很快便抬起了頭,一瞬間就對上了林回音的眼睛,林回音低下頭,捏著手中的抹布,輕聲的說:“就剩下你的桌子和凳子沒擦了。”

夜弦盯著林回音遞給自己的頭頂看了很大一會兒,才默不作聲的轉過身,繞過她的身邊,走出了教室。

林回音呆怔的站在原地,垂了一會兒腦袋,便將夜弦的桌子和凳子利索的擦好,才和恰好也打掃好衛生的繚繞一起離開了星殿。

之後,林回音和夜弦,就仿佛陷入了心照不宣的冷戰一般,兩個人誰也沒有在跟誰說過一句話,仿佛曾經前一陣子相處美好的時光就像是一場夢一般,虛幻而又飄渺。

一直到林回音和夜弦冷戰的第七天,發生了兩件事情。

第一件事,是被關去湯穀反省的漣漪被放了出來。

第二件事,是林回音失蹤了。

與其說林回音是失蹤,不如說林回音是被綁架走的。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林回音生活作息和往常沒有任何的區彆,去碧泉洗了澡,然後曬了洗乾淨點衣服,就回了房間,看了一會兒書,就躺上了床準備休息睡覺。 □思□兔□在□線□閱□讀□

隻是在林回音睡的正熟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悄無聲息的潛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個溼潤的手絹,捂上了她的鼻翼。

正在熟睡的林回音還沒有所反應,整個人便昏厥了過去,緊接著那個黑色鬥篷的人便將她扛在肩膀上,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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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大不了你強回去(13)

正在熟睡的林回音還沒有所反應,整個人便昏厥了過去,緊接著那個黑色鬥篷的人便將她扛在肩膀上,帶走了。

……

寂夜深深。

整個神山安靜的一片詭異,月光一如既往的發出清潔的白光,淡淡的撒了整個神山。

披著鬥篷的黑衣人扛著林回音悄無聲息的在山林裡快速的掠過,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掠出了神山的境地,然後帶著林回音縱身跳上了九重天的雲霄之上。

翻滾的潔白雲層上,有同樣的幾個披著黑色鬥篷的人站著,其中為首的三個,身姿嬌俏,看起來像是女人。

左邊的一個黑衣人在看到扛著林回音的黑衣人到來的時候,便轉過頭,對著為首的黑衣人出聲,說:“仙妃娘娘,她們來了。”

為首的黑衣人並沒有出聲,隻是傲慢的抬起手,將頭上的鬥篷帽扯了下去,露出一張雍容華貴的容顏。

此時,扛著林回音的黑衣人已經落到了仙妃的麵前,他將林回音平放在了仙妃的麵前,單膝跪在低上,語調恭敬地開口說:“仙妃娘娘,按照您的吩咐,已經將您需要的人帶來了。”

仙妃掃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林回音,%e5%94%87角勾了一抹淩厲的光,抬起腳,踢了踢林回音的身體,發現少女沒有什麼反應,便才對著自己身邊的人微微的頷了頷首,依舊什麼話也沒說。

然而,仙妃身邊的幾個人卻懂得仙妃的意思,立刻齊齊的走出來,站在仙妃的麵前,快速的跪下,然後起身,便有序的快速從雲端飄落了下去,而林回音麵前的黑衣人也扛起林回音,縱身躍下了雲層。

………

無量殿。

夜明珠散發的迷離光彩,照亮了整個大殿的每一個角落。

重重帷幔之後,朝歌一襲白色單衣,姿態清雅的坐在文案之前,翻閱著最近神山的竹簡,時不時的蹙下眉,拿起桌子上的毛筆,在竹簡上勾畫兩下。

忽然,一陣冷風吹來,吹的整個大殿內的帷幔翻滾的卷起,朝歌皺眉,放下了手中的竹簡,抬起頭看了看殿外,覺得這陣風來的有些詭異,沉思了一下,便抬起手,揮了揮衣袖,將大殿的窗子儘數關上,隻是在他關門的時候,卻有一張白紙輕飄飄的飄了進來,落在了大殿的正中央。

朝歌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便抬起手,那張紙像是有靈性一般,自動的落到了他的掌心,定神,期看白紙上麵的字:林回音在我手上,若是想讓她活命,請到神山後山來。

白紙黑墨。

墨是千年墨,遇水不化。

字跡,洋洋灑灑,有些陌生,不知出自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