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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樓姑娘的脖子上收了回來。

那青樓姑娘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捂著自己的喉嚨,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喘熄著。

老鴇指了指不遠處的兩個青樓姑娘,囑咐道:“你們都一個一個愣著乾什麼,還不把她趕緊扶下去。”

那兩個青樓姑娘低著頭,快速的跑到地上癱軟的青樓姑娘身邊,看也不敢看一眼夜弦,隻是快速的攙扶起那青樓姑娘,就匆匆忙忙的跑開。

倒是老鴇,依舊一臉淡定的望著夜弦,指了指後麵的貴賓樓:“公子,請跟我來。”

夜弦依舊沒有出聲,姿態倨傲的跟在老鴇的身後,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193.你若不惜,我亦不愛(3)

夜弦依舊沒有出聲,姿態倨傲的跟在老鴇的身後,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

雜戲團在夜弦走後沒一會兒,便散場了,看戲的人陸陸續續的離去,隻留的林回音一人站在路邊,跺著腳等著夜弦。

林回音耐心不是特彆好,等了一陣子,都沒有等到夜弦回來,反倒是等的自己也想上茅廁了。憋了一陣子,林回音卻覺得有些憋不住了,便想了一下,覺得夜弦等下回來找自己,若是在這裡看不到自己,肯定會在原地等自己,自己隻需要快去快回,應該沒什麼大礙的。

頓時林回音便衝著不遠處的一家商鋪跑去,林回音不大好意思直接去上茅房,便佯裝出買東西的模樣,在店裡隨意的看了看,便選了一個漂亮的耳墜,想著可以買回去送給繚繞,便問了商鋪的老板:“老板,這東西多少錢?”

“姑娘好眼光,這是純銀首飾,要三兩銀子。”老板是個微胖的中年男子,說起話來,胡子一翹一翹的。

“給我包起來吧。”

老板“哎”了一聲,便利索的將那耳墜拿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個布袋中。

林回音接過布袋,下意識的就從自己的袖口裡去摸錢袋,然後動作一僵,隨後就伸出手去摸了摸另一個袖口,之後拍了拍自己的%e8%83%b8口,繼續在自己身上摸了摸,發現哪裡都是空蕩蕩的,她的心底一驚,這才知道,自己的錢袋被扒了。

林回音尷尬萬分的將那布袋重新遞回給了老板。

老板以為林回音嫌貴,便笑眯眯的說:“姑娘,我們是小本生意,沒多少利潤的,看姑娘是真心喜歡,我們便給姑娘便宜三十文錢吧。”

林回音搖了搖頭,依舊執意的將布袋往老板的手中塞了塞。

老板不想去接,一天都沒開張幾個生意,便咬了咬牙,說:“那兩兩銀子,這真的是最低價了。”

林回音愈發覺得尷尬了,整張臉都紅了起來,她支支吾吾了一陣子,才小聲的說:“老板,不好意思,我的錢被偷了,我不能買了,我如果有錢,我一定會買的。”

老板聽到這話,才略帶著幾分遺憾的接過了裝著耳墜的布袋。

林回音本想借茅房,如此一來,更是不好意思直接開口,便扭過身,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林回音沿著原來的道路,向著剛剛雜戲團表演的地方走,因為真的很想上茅廁,她走路的速度略顯的有些慢,等到了原地,林回音才發現夜弦還沒回來,而剛剛走了雜戲團空出的一大塊空地上,出現一個小攤。

等到林回音走近,才發現擺攤的是一個老婆婆,拿著一個白色的小方塊東西,正在上麵鑽孔。

鑽好孔之後,老太太便將一根紅線從那白色的小方塊中間穿了進去,之後又拿了一個紅豆同樣鑽了孔,也穿了上去,就這般一個白色小方塊一個紅豆相隔的穿了一長串,老婆婆拿到自己手

194.你若不惜,我亦不愛(4)

鑽好孔之後,老太太便將一根紅線從那白色的小方塊中間穿了進去,之後又拿了一個紅豆同樣鑽了孔,也穿了上去,就這般一個白色小方塊一個紅豆相隔的穿了一長串,老婆婆拿到自己手腕上比較了一下,發現大小合適,便將紅繩兩邊都打了一個結。

林回音好奇,便站在那裡盯著老婆婆瞧了一陣子,那老婆婆似乎發現了林回音再看自己,便抬起頭,望了她一眼,和善的笑了笑,說:“姑娘,要買一個手鏈嗎?這白色的是骰子,這紅色的是紅豆,這白色的骰子上麵,還可以寫字的。”

老婆婆一邊說著,一邊指著那骰子空白的地方給林回音示意了一下。

林回音望著那骰子紅豆做成的手鏈,突然間腦海裡就浮現出了溫庭筠那首《楊柳枝》中的詩句: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一夜都沒有給朝歌找到合適禮物的林回音,望著那骰子紅豆手鏈,心底發出的那棵小嫩芽,輕輕的顫了顫,就對著那禮物感覺到萬分的滿意。

“姑娘有中意的情郎沒有?如果有的話,買一個手鏈送給他,在適合不過了。”

林回音扯了一抹笑,略帶著幾分遺憾的解釋道:“我錢被偷了。”

老婆婆似乎看出林回音的遺憾,笑了笑,爽朗的說:“天色不早了,我今天一個都沒賣出去,若是姑娘喜歡,這個剛做好的我便送給姑娘了。”

林回音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說:“不用了,謝謝你,老婆婆。”頓了頓,林回音想到自己耳朵上帶著的金耳釘,便摘了下來:“老婆婆,若是你不嫌棄,可不可以我拿這個跟你換?”

老婆婆看到金光閃閃的耳釘,有些受寵若驚的擺了擺手:“這個不值多少錢的。”

“沒關係,你拿著吧。”林回音笑了笑,把金耳釘塞到了老婆婆的手中。

老婆婆接過金耳釘,對林回音愈發殷勤:“姑娘,你想在這空白的骰子處,寫什麼字呢?”

林回音歪著腦袋沉思了一會兒,便在老婆婆遞來的紙上,寫了四個字。

朝歌,回音。

老婆婆仔細辨認了一下,便拿了刻刀在骰子上仔仔細細的雕刻了起來,老婆婆雖然上了年紀,但是刻出來的字卻是格外好看精致,沒一會兒,便全部刻完了,之後又拿了紅色的朱砂,在骰子凹進去的槽裡,細細的描繪上顏色。

………

夜弦踏入了青樓貴賓樓的一間房內,老鴇熱情的為夜弦倒了一杯茶,雙手捧到了了夜弦的麵前:“公子,請喝茶。”

夜弦沒有去接茶杯,隻是孤身傲立在那裡,神態冷峻。

老鴇各樣傾城的女子都見過,卻從未見過這般讓人瞬間忘記呼吸的長相,她整個人顯得有些出神,過了一會兒,才訕訕的縮回了手,將茶杯放回了桌子上,賠著笑臉,問:“公子,您需要怎樣的姑娘,我這就去給您找來。”

“不必了。”夜弦這才出聲,語調冷硬的打斷了老鴇的話,望著她,說:“我來找你是想要問你一個問題……..”頓了頓,夜弦的臉上閃現了一抹不自然的神態,扭過頭,望著窗外,聲音有些僵硬的繼續說:“

【猜猜夜弦問的是什麼問題啊~明天繼續更新~~~】

195.你若不惜,我亦不愛(5)

“不必了。”夜弦這才出聲,語調冷硬的打斷了老鴇的話,望著她,說:“我來找你是想要問你一個問題……..”頓了頓,夜弦的臉上閃現了一抹不自然的神態,扭過頭,望著窗外,聲音有些僵硬的繼續說:“關於床第方麵的。”

老鴇愣了一下,隨即便心領神會了夜弦話裡的含義,立刻扭著腰笑著揮了揮絲質的手絹:“彆的我可不敢說我多精通,但是關於這一方麵的事情,我敢說我絕對是個行家,公子,您有什麼想問的,彆不好意思,儘管問。”

夜弦良久才清了清嗓子,淡淡的側過頭,望著老鴇的眼睛,聲調輕而緩:“她總會痛,所以.......”

老鴇笑的愈發隱晦:“公子,你口中的她,是你娘子麼?”

夜弦的麵色微微紅了一下,沒點頭稱是,也沒搖頭不是。 ♀思♀兔♀網♀

老鴇便以為自己猜對了,走到一旁的櫃子前,從裡麵取出來了一本書,遞到了夜弦的麵前,夜弦低頭,掃了一眼老鴇遞到自己麵前的書,是春宮圖,他微微蹙了蹙眉,略顯的有些嫌棄。老鴇拿著手絹,沿著%e5%94%87角笑了笑,用一副身經百戰過來人的口氣,對著夜弦說:“其實公子不用覺得這是多見不得人的事情,這些事情沒有人一開始就會的,若是疼,那便是公子做得不好,公子的娘子也不習慣,這本書是我們青樓裡的姑娘都必學的,公子若是不嫌棄,便拿回去好好觀賞觀賞,想必對公子有所幫助。”

夜弦抿了抿%e5%94%87,盯著那書又看了一會兒,才伸出手,將書快速的接了過來,放到了自己的袖中,扭過頭,草草的丟了一句:“謝謝。”便不等老鴇有所反應,夜弦就從窗口飛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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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山。

躺在床|上的漣漪,因為胳膊摔傷,好幾次好不容易入眠,卻又癢的醒來。

寂夜深深,整個世界安靜的有些詭異,她清楚的聽見有一聲貓叫聲傳來。

在神山,養貓的隻有一人,那就是夜弦。

那貓叫聲格外的響亮,讓漣漪以為就在她的房後。

會不會是那隻貓走丟了?

若是她撿到了那隻貓,便可以趁此機會,和夜弦近距離的說上一句話…….想到這裡,

漣漪便下了床,走到窗邊,推開窗子,探出了頭。

窗後,是一條小溪,涓涓流淌而過,發出細微清悅的水流聲,漣漪透過窗子四處望了望,卻沒看到那隻小貓的身影,卻看到林回音站在夜弦的窗戶外,不知做些什麼?

漣漪狐疑,便聚精會神地看著,沒一會兒,便看到夜弦從屋中飛身而出,一把掐住了林回音的脖子。

林回音張牙舞爪的掙紮著,很快夜弦便放開了她,林回音對著夜弦的屋內指了指,便爬進了夜弦的房中,緊接著夜弦也跟著進了屋。

窗戶隨即便被無聲無息的關上,她和他們兩個人的房間隔了一段距離,不知房內發生了點什麼,也不知兩個人交談了些什麼。

196.你若不惜,我亦不愛(6)

窗戶隨即便被無聲無息的關上,她和他們兩個人的房間隔了一段距離,不知房內發生了點什麼,也不知兩個人交談了些什麼。

然而,過了沒有多大一會兒,林回音便從夜弦的窗戶上爬了出來,她身影晃動了兩下,便回到了她自己的屋子。

漣漪心底充滿了疑惑,他們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深更半夜,林回音一個女兒家,竟然如此不顧貞潔,往夜弦的屋子裡跑?

漣漪還沒猜透到底發生了點什麼,她便看到林回音重新站到了小溪邊,然後夜弦也跟著出來了,下一秒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夜弦便帶著她忽地騰空飛起,落在了一片雲彩之上,衝著神山的西北方向,快速的飄走。

漣漪看著早已經消失在天邊的兩個人,隔了一會兒,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林回音和夜弦,竟然無視神山的門規,在深夜偷偷溜出了山!

漣漪垂眼,看了看自己還未康複的胳膊,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