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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到底是誰暗傷我!”沉離站直了嬸子,捂著自己的傷口,左右轉著詢問:“有種你給老子出來!竟然暗箭傷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伴隨著沉離的話音一落,他麵前桌子上的美酒佳肴像是被什麼控製一般,騰空衝著他直直的飛去,一個大大的橘子不偏不倚的塞住了他亂吼亂叫的嘴巴。

屋內的取樂的興致瞬間被打斷,所有人錯愕萬分的鬆開了自己懷中的美人,防備的看著周圍的空窗,看著到底是何人前來打擾當今國舅爺的生辰宴!

沉離抬起手,將橘子從自己的嘴裡掏了出來,連連的呸了好幾聲,正準備再次開口,突然間隔擋在樓梯處的九大屏風就轟然倒塌。

然後,大家看到了一個人背光而立的人。

是一個男子。

穿著火紅的衣衫,長發如雪,直垂腳踝,赤足而立。

在大家看清楚他的容顏之後,所有人要質問的話瞬間都凝結在了喉嚨裡,甚至眼睛都直了。

那男子顯然有些不悅,眉心微蹙,然而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美。

那是一種足以令人刹那之間頓足凝神,屏

23.六天七夜之第四天(6)

那是一種足以令人刹那之間頓足凝神,屏住呼吸,忘記世間萬物一切存在的美!

那是一種混攪了性彆,很純粹,很直接,傾城而又絕世,甚淩駕於世間萬物蒼生的美!

肌膚略顯蒼白,眼眸是深不見底的棕,%e5%94%87色是很女性的淡粉,臉龐輪廓清秀柔和接近女氣, 脖頸纖細修長掛著一個銀環,最中間鑲嵌著一個紅色的寶石,他的眉心有著一個豔紅色的印跡, 襯的他整個人妖美豔麗。

他的肩膀上,還趴著一個白毛茸茸的小貓。

他的步伐不緊不慢,不疾不徐,伴隨著他的步伐,他的紅衣白發,隨風飄蕩。

紅似血,白如雪。

那般極致的兩種顏色,一個像仙,一個似妖,在他的身上神奇的上演著,搭配成為了最詭異的組合,散發著無法言喻的妖異魅力。

男子目中無人,神態倨傲的在眾人注視之下, 姿態妖魅的走向了宴席的最中央,形成一場眩天惑地的畫麵。

那些跳舞的女子,像是受到了什麼指使一樣,自動的讓開。

男子頓足,還未開口,便有濃重的壓迫感,四處蔓延開來,他的音質清洌無比:“是誰把酒灑到樓下去的?”

眾人這才回神。

在場的男男女女依舊盯著紅衣白發男子的容顏,未曾離開,甚至大家的心底都暗暗的感歎著: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張容顏,如此的絕美,簡直是巧奪天空,得天獨厚!

紅衣白發的男子,冷冷的站在那裡,毫無畏懼的勾%e5%94%87冷笑,即便是冷笑,也是顛倒眾生,米幻人眼:“怎麼,都啞巴了嗎?”

沉離這才收回了掐著林回音下巴的手,直了直身子,衝著紅衣白發的男子走了過去。

他這一生,頗愛美人,可是從未遇見過這般美的容顏。

沉離心底出現了一抹悸動,走到男子麵前,微微的昂了昂下巴,問:“你是誰,爺的場子,你也敢來,不要命了?”

“爺?” 紅衣白發的男子低聲反問,語氣有些偏淡。

“不過,小爺我看你長的不錯,你若是跟了我,我便饒你不死!”沉離沒有聽出男子話裡的詭異,略帶著幾分輕浮的抬起手,摸向了那男子一頭如雪長發,心底感歎很少見有人長的如此純粹的白發啊!

紅衣白發男子在沉離的手觸碰到自己長發的那一瞬間,身影微動,卻還是被沉離扯了一根發絲,他的眸光瞬間變冷,左手微微抬起,從沉離手中慢條斯理的抽走了自己的發絲,語氣裡,含著濃重的嘲諷,語氣妄大:“在我麵前,你也敢稱爺?”

沉離仗著自己姐姐是仙妃,為所欲為慣了,從未在這凰城之內被人如此輕蔑過,自然有些不服氣,抬起手,指著麵前的妖冶男子,語氣狠狠的說:“不要給你臉不要臉!你可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關我什麼事!”紅衣白發的男子冷嘲的回了一句,手中的白色發絲便微微揚起,一下子卷住了沉離指著自己的手指,

24.六天七夜之第四天(7)

“你是誰,關我什麼事!”紅衣白發的男子冷嘲的回了一句,手中的白色發絲便微微揚起,一下子卷住了沉離指著自己的手指,語調瞬間陰冷了起來:“我最討厭彆人拿著手指對著我!”

話音一落,那發絲便硬生生的將沉離的手指割斷。

白色的發絲,瞬間有一截染成了紅色,有血珠從上麵滴答而落。

“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我告訴你,我可是當今仙帝的國舅爺,當今仙妃的%e4%ba%b2弟弟,你竟然敢這麼對我,你找死!” 沉離捂著自己疼痛的手指,麵色一陣紅一陣白,他仗著自己姐姐,從未好好學仙術,現在他麵前的這個人怕是仙術出眾,現在眼前,隻能搬出靠山嚇人了!

誰知,他麵前孤傲而站的紅衣白發男子聽到他這話之後,反而像是聽到了異常好笑的笑話一般,勾著%e5%94%87,不屑的笑了笑,語氣輕視無比:“仙妃?沉殊嗎?就那個賤婢,也配來唬我?”

周圍的人瞬間倒抽了一口氣!

這個男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敢這麼膽大包天的直罵當今仙帝最寵愛的仙妃!

“你竟然感辱罵我姐姐!”沉離氣的臉色格外陰沉,對著一旁的同來的官宦說:“你們一個一個的坐在那裡發什麼愣,趕緊一同給我上,滅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

被沉離下達命令的官宦,立刻紛紛起身,各種仙術儘數使出,對準了中央的那個紅衣白發的妖孽男子。

那些歌姬舞妓看到這樣的場景,各個逃竄。

而那妖孽男子肩膀上的小貓卻一下子跳了下來,跳在了桌子上,對著上麵拜訪著的美食美酒,垂涎三尺的吃著,絲毫不管身後的打打殺殺!

唯獨林回音一人勉強的靠著白玉欄杆,大口的喘著氣,平息著自己心情,真是好險,剛剛竟然又死裡逃生的了一次!

她抬起頭,望著那紅衣白發的男子,覺得那容顏美的讓她淪陷。

他的美比昨天的那個皇太子要妖上幾分。

皇太子的美是純粹的神聖,而他卻是讓人硬生生的沉醉!

而且那紅衣白發的男子,看起來很柔弱,林回音心底暗暗的想,不知道他能不能打過這一屋子的文武百官!

紅衣白發的男子,麵對著眾人的圍攻,卻沒有半點的畏縮,反而%e5%94%87角勾出了一抹冷嘲,低低的咒罵了一聲:“一群畜生!”然後手中染血的白發便瞬間飄起,直衝人飛去。

“啊啊啊啊————”

“呃呃呃呃————”

一陣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連綿不斷的響起,然後林回音看到,滿地殘屍。

%e8%85%bf,胳膊,腰,頭顱,都和人體分開了。

四分五裂的散落在屋內的各個角落。

地麵的白玉石被血染浸紅。

沉離嚇得向著後麵退了兩步,對著其他活著的人嚷道:“快點去找仙帝仙妃,告訴他們有妖出現了!妖!”

有人連爬帶滾的衝著樓梯和窗戶跑去,然而那些人還沒跑到,整個燕

25.六天七夜之第四天(8)

有人連爬帶滾的衝著樓梯和窗戶跑去,然而那些人還沒泡到,整個燕子樓被打開的窗子,像是被人控製了一般,“啪”的一聲,一瞬間齊齊的關上!

“隻要我想殺人,沒有一個人可以活著的!”紅衣白發的男子%e5%94%87角浮現著一抹嗜血的冷笑,望著沉離恐懼的眼神,冷淡的說道:“你不是問我是誰嗎?在你死之前,我便告訴你吧!”

“我是夜弦。”

四個字,很短促的從男子的口中飄落出來。

話音一落,他手中已經變成血紅色的長發衝著沉離的眉心直直的飛去,硬生生的穿破了他的頭顱。

沉離的眼睛都沒有閉上,整個人就斷了呼吸,倒地不起。

沒死的人,在聽到那個名字之後,各個顫唞的身子,跪倒在了地上,嘴裡喊著求饒的話:“二皇子,饒命,二皇子,罪臣知錯了!”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是夜弦啊!

東荒的二皇子。

那個千年前,無緣無故消失不見的二皇子,竟然回來了,而且還變得如此強大!

難怪,有人傳言,稱二皇子為黑太子夜弦!

果然名不虛傳,就像是來自黑暗世界裡的死神, 殺人不眨眼,嗜血如命!

“二皇子,我們知錯了!”

“二皇子,饒命,饒命!”

夜弦站立在哪裡,麵對著眾人的求饒,神態絲毫沒有改變:“仙帝就養了你們這一堆敗類?沒有半點骨氣,打不過就求饒?真是——該——死!”

說完,長發又是一陣飛起,隻是短短的幾下,跪倒的那些大臣們同沉離一樣,眉心被戳穿。

整個屋子,一片死寂。

殺完人的夜弦,一臉淡然,姿態倨傲的站在血泊裡, 那架勢,仿佛這些死的人,都與他無關,不是他殺的一般!

他掃也沒有掃一眼林回音,隻是對著一旁窩在桌子上大吃大喝的小貓,說了一句:“走了。”

然後就邁步,衝著樓下走去。

那小貓貪吃的喝了最後一口酒,吃了最後一口肉,似乎覺得不夠,又依依不舍的抱了一個蘋果,才蹬著爪子跳起,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夜弦的肩膀上,眯著眼睛,開始啃蘋果。

林回音靠著白玉欄杆,看著這樣血腥暴力的一幕,腦海中忍不住的浮現了前一陣子自己被大火燒死的時候,那個出現的披著鬥篷的男子,也是這般的狠戾決絕!

隻是,不知這個名叫夜弦的男人的身上,有沒有那個玉佩?

她被無緣無故的綁架,奪走了清白,她不能不知道是誰!

林回音的心底咯噔了一下,猛地想起了一個重點,夜弦是二皇子,那麼就是說,他認識皇太子咯,他們一個可以讓蓮花盛開桃花飛舞,一個可以一瞬間默不作聲的殺死一片人,都是極極厲害的人,也就是說也許他們可以扭轉時空,送她回到她原本的現代去咯?

林回音想到這裡,再也沒有的猶豫,連忙站起身,去追夜弦了。

她原本想要借助沉離進皇宮的,現在沉離已死,她唯一的機會便是那個叫夜弦的男子,

26.六天七夜之第四天(9)

她原本想要借助沉離進皇宮的,現在沉離已死,她唯一的機會便是那個叫夜弦的男子,她不能讓他跑了。

所以,不管那個男人到底有多恐怖,多殘忍,她總是要粘上去的!

要知道,她來到這裡不過短短的十幾天,卻處處經曆倒黴的事,甚至已經連續兩次險些喪命了,她真的已經快要受不了這裡了!

她要以最快的速度和時間離開這裡,速速離開,永不回來!

..........

林回音是在燕子樓下追上夜弦的。

“你好,我叫林回音,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叫夜弦,很高興認識你。”林回音%e8%84%b1口而出的是一串的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