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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著殺氣刺過去,否則他一點反應都不會有。

這毛病以後有空提醒他吧。

跳過了書的話題,兩個人都討論起了各自能力的優缺點,西索也不避諱的暫時了輕薄的假麵……雖然效果還是有點假。

伊爾迷的能力回家有家長分析合不合用,當是西索的能力卻沒有人評說了,這種決定能力的關鍵時刻還是需要一個老師和長輩比較好。

“我有哦~~”察覺到好友的隱晦的關心,西索的心情好得不得了。不能解釋自己的能力經過官方認證,那就拿最官方的人拉出來溜溜。

手機翻開,給伊爾迷看的是是金的電話號碼。

這喜歡到處跑的家夥估計現在手機號早就換了,不過用來安慰伊爾迷就夠了。

兩個人的打鬥自然也就到此為止了,今兒本來今天就是給對方展示念特訓效果的。如果是發泄似的打架,或者是技巧切磋,這七個月已經打得夠多了。

那種依依惜彆的感覺又出來了。不過老天爺似乎樂意製造點事故,讓兩小能夠更好的在一起多呆一會兒。

伊爾迷的手機叮叮當當的響了起來,這鈴音還是西索的手機裡拷貝來的鋼琴曲。儘管這個奇怪的獵人世界有不少和地球上一樣的地方,不過還是有很大的區彆的。

比如一些世界名曲。

曾經的他,因為心臟不好,失去了很多孩子應有的遊戲玩樂的全力,家裡可勁兒的培養他的各方麵的藝術情操。

凡是不需要運動的,統統拍手鼓勵。他可以自豪的說,雖然活得時間夠短,但是他也真的是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文化人。

瞧,當初畫長大後的西索,用來鍛煉,一手就鎮住了凱納。

有一次心血來潮的,就去琴行錄了一些鋼琴曲。偶爾放著聽聽就當懷念。伊爾迷顯然也很有眼光,於是拷貝了一下,選擇一首命運交響曲。

雖然這首歌如果鋼琴獨奏的話少了幾分味道,但是不得不承認,那開頭的激昂很對殺手的胃口。

不過西索有點小受傷,伊爾迷問都沒問這是誰的作品,甚至也沒問這是誰彈的。仿佛和西索完全沒有關係。

變態也可以有文化的。

“父%e4%ba%b2,是的,我打過了一百九十層。是的,好的……”伊爾迷用白開水一樣的口%e5%90%bb回複電話,不用聽對麵席巴在說什麼,西索都能猜到這對話內容。

然後突然間,話筒裡傳來一聲驚聲尖叫,女人的尖叫……

這嗓門,西索這個站在旁邊的人都覺得刺兒,更彆說接電話的伊爾迷了。不,更應該同情的是電話那頭的人。

話說,這很有懸疑片的風格啊。

伊爾迷沒有在說話,隻是略微秀氣的小皺了一下眉頭,然後猛然睜大眼睛,有點愣愣的掛了電話。

西索還是頭一次看到“愣”這個狀態的伊爾迷。雖然頗為有趣,不過似乎是出了大事情了……

“小伊?”

“媽媽要生了……”

那尖叫就是傳說中的基裘夫人嗎?真是聞名足以,不用見麵。

等等!要生了?伊爾迷等得不就是現在?趕快趕回去說不定還來得及。

“父%e4%ba%b2不讓我回去。”伊爾迷有點失落,本來打算打到兩百層回去,然後借口在家裡修行,然後看著弟弟出生。現在母%e4%ba%b2這就生了,父%e4%ba%b2果然下了不準回去的命令。

至於理由,那可就多了,怕伊爾迷回去搗亂,讓伊爾迷必須開了念才回去,不要前功儘棄。或者說……不讓孩子見剛出生的孩子,也是傳說中殺手家族的某條怪規矩,類似於沒有朋友這種。

“小伊~~”在朋友和朋友的家長之間,西索果斷的選擇了朋友,而且無論席巴的理由是什麼,他都不覺得抵得上伊爾迷的遺憾。他可是為這一天足足期待了九個月。“有種辦法叫做先斬後奏哦~~~”

話說……這種壞事他還真沒怎麼乾過,頭一次拿撲克牌架在彆人(無辜的陌生人)脖子上,西索心理還有點小彆扭的。

他們兩個買了下一刻就會開的飛艇票。然後闖入了駕駛室,一個用撲克牌架著機長的脖子怪笑,一個冷靜的宣布命令。

隻要求速度快點的改道,連落地都不需要……連機長到乘客都超級淡定。

尤其聽說這兩位搭順風車的小孩是去枯枯魯山後,更爆發出一陣壓抑的驚呼,絕對是帶有興奮指數的。

被綁架的人都這麼自然從容,西索自然是笑得更加變態了……他就知道這個世界的人不能按照常理來推斷。

在還差一點到黃泉之門的地方,兩個人直接打開了車窗放出一條長長的繩子。縱身一躍就這麼順著繩子下去了。

繩子自然不會長到就這麼拖地了,剩下的一點距離,對於兩個開了念戰鬥意識又極強的孩子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而那家飛艇也很識趣的沒有再做停留的飛走了,旁觀是一回事,小命是另一回事。

兩個人瀟灑落地,看了看時間,從接到電話到趕回家,用時才兩個半小時……完美!通常這個時候都沒生完。

“挺刺激的。我頭一次乾打劫的活兒。”伊爾迷對於這種跨行作業表示興趣盎然。

“我們什麼都沒搶呢~~~”

“以後再搶!”

“…………”他不是這個意思,小伊,你是殺手,你不能搶旅團的飯碗。

“開玩笑的。”俏皮的吐了一下%e8%88%8c頭。不過臉還是麵癱著的,這樣反而想得格外的可愛了一些。

不過下一刻,可愛的表情就僵硬住了,看著自家的黃泉之門,不是很肯定的問……

“西索,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家是乾什麼的?”一邊問一邊自己從頭到尾劃拉了一遍,哎呀,好像真的沒說過。

“…………沒有~”西索雖然早就知道了,但是這時候也是把七個月來的記憶劃拉了一遍,哎呀,真的好像沒說過。

兩個人同時看向對方。

【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有事情,不更新,大家後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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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的理由

席巴殺來天空競技場的時候,那是半年前,半年前伊爾迷能斬釘截鐵的咬定,他們不是朋友。

那時候雖然對朋友的含義略有曲解,不過相信那時候他和西索隻是略微默契的室友,如果要求高點,不算朋友也可以。

可是那之後有半年呢!

一起學念,一起賺錢,一起打架,一起探討,一起進步,一起度過了好幾個特殊的節日,剛剛還經曆了人生第一次“打劫”。

說實在的,現在伊爾迷捫心自問,如果席巴再問,他實在是難以理直氣壯了。

可是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覺中生的,等回過神來,他們已經是各種意義上的朋友。就他們能在受傷時候任由對方給自己處理傷口,這恐怕連普通朋友都不足以形容了吧?

可是,這是違反家規的……而且,父%e4%ba%b2好像和很不喜歡西索。

沒有告訴西索自己姓揍敵客,但是已經把人帶回來了,這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當口,伊爾迷思路一歪開始考慮朋友不朋友的問題了。

這恐怕是一種潛意識的逃避吧,顯然,對朋友隱瞞了自己的身份這件事在伊爾迷心理比那條家規更讓人糾結。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而西索這邊則糾結的比較重點一點,他是知道伊爾迷是殺手,他們家是殺手世家,甚至連他媽媽將來能生幾個都知道。但是這是不能說的,或者說是沒必要說。

但是他知道是他知道,但是伊爾迷不知道他知道。現在他也沒辦法讓伊爾迷知道他已經知道了。

好吧,這句繞口令一樣的話,基本上就是那個意思就是了。

他們七個月的相處得太自然而然了,這也導致了西索不是記得很清楚,伊爾迷到底有沒有嚴重露餡的舉動。

偶爾腦子裡閃過的一些細節,也是完全可以解釋的。

偷偷看了眼糾結中的伊爾迷……

【也許伊爾迷也忘記了?那麼等會兒伊爾迷試探得問的時候,他是不是可以順水推舟的假裝伊爾迷曾經有大破綻?】

“小伊~~~你現在打算說嗎?”

“!”伊爾迷回過神來了,對哦,然後想起來現在的重點是,他應該對西索他家是做什麼的。

那內心真正的擔憂也浮上了水麵,隻是擔憂還沒在心裡具現化,就瞬間像是肥皂泡一樣的被戳破了。

被西索那怪異的言行舉止戳破了。

這個家夥會有正常人類的對於殺手的各種顧慮和想法擔憂嗎?雖然不知道西索另一個人格會怎麼看,但是這個人格完全無壓力。

“這是我家,雖然我不確定你有沒有這個常識,這裡是揍敵客的大本營,是我家,我是殺手,我們全家都是殺手。”

伊爾迷這麼放下了以後,說得那個叫淡定和自然,奇牙說得時候還看著窗外用半開玩笑的口氣呢。他卻直接看著西索,用今天%e9%b8%a1毛菜漲價了兩毛的口氣說。

這回輪到西索開始糾結了,伊爾迷問了,他應該用哪種語氣回答呢?小傑款的不是合適吧。

算了隨便說說吧,反正變化係說謊不需要負責。(喂喂!)

西索乾脆利落的飛了一張撲克牌過去,沒有殺傷力的那種。

“小伊說得人家好興奮~~~不要引誘我~”扭腰+笑。

伊爾迷滿意的點頭,然後開始嚴肅的警告。

“現在,我要去我家裡。你能進來就進來,然後在管家休息室等我,不能進來就在這裡等我。另外,你絕對不能說起我們兩個……”伊爾迷突然不好意思提起“朋友”這兩個字。“關係不錯。”

“…………”那個,小伊,不說關係不錯,難道開口就對席巴介紹我們兩個有仇嗎?在你們家的大本營說這句話,他會被k死的。

不過顯然,在告訴了西索自己是殺手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後,伊爾迷的心思全部被即將出生的弟弟占據了。關照過西索以後,也不管合理性了,直接衝向他們家的大門,開了兩扇門就閃進去了。

就那輕鬆的態度來看,應該還有餘力。

西索扭著腰慢吞吞的走過去,和門口年輕很多歲的看門大叔皆不容大眼瞪小眼。

此刻,魔獸三毛還沒有在揍敵客家出現。不過揍敵客家還是有扇小門,小門裡麵養著另一種吃人的魔獸。

這種政策實際上相當的好。如果揍敵客家大門銅牆鐵壁,那麼隻會有日複一日的二貨們不停的炸門挖牆,仿佛愚公移山一樣的堅守崗位破壞他們家的大門,仿佛敲開大門後就是滿地戒尼,滿牆金子。

而門口如果豎立一個保安的話,那麼這個崗位絕對是揍敵客家最辛苦的崗位,也會給彆人一種錯覺,打敗了這樣的水準就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