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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醫道] 廿亂 4404 字 3個月前

來過年的家夥他也是非常歡迎的。

由於年三十來的人比較多,徐曉銘和秦建宇在年前就準備好了各式各樣的食材,他問過江城和鐘涵文他們會不會下廚,得知兩人都有很好的廚藝之後,他便放心了,至少當天不用他一個人洗菜做菜,六個男人的飯量可不會少。

除了食材之外,秦建宇也準備了好酒,過年不喝酒可說不過去。

按照風俗習慣,年二九、三十是要去拜忌自己的至%e4%ba%b2,秦建宇之前說過要帶徐曉銘去見自己的母%e4%ba%b2,想著三十這天會比較忙碌,他便決定提前帶徐曉銘去見自己的母%e4%ba%b2。

徐曉銘雖沒有祖先可拜祭,不過他倒是懂得禮法,早上早早的到市場買了隻剛殺的公%e9%b8%a1,拿回家煮熟之後裝在大盤子裡,拜祭的蠟燭和紙錢他都買好了,上公%e9%b8%a1的旁邊還放了他們之前做的油餃、水果、餅乾等物品,秦建宇買了不少的紙錢,手機,電腦,麻將,書什麼的都買了,他是希望母%e4%ba%b2在那邊過得好的。

在去的路上,秦建宇問徐曉銘:“你相信輪回嗎?”

輪回這種事情,信則有,不信則無,至於徐曉銘吧,他也不知道自己出現在未來的世界裡算不算是一種輪回,不過總歸是好的。

“我相信會有的。”他想到秦建宇脖子上掛著的那個玉佩。

到了秦建宇母%e4%ba%b2的墓前,徐曉銘將放在竹籃裡的拜祭物品都拿了出來,這墓很乾淨,可見平日多多少少都是有人在護理的,秦建宇能做的也隻是把碑墓前的小草拔了,然後插上香,給他的母%e4%ba%b2倒上酒。

可以看出,碑墓上的相片之並臨走的時候還很年輕,她笑得溫雅,是個知書達裡的女人,她肯定接受過良好的教育,她把秦建宇教育得很好。秦建宇給母%e4%ba%b2敬上了杯酒,倒在了碑墓前,香燭燒得啪啦作響,徐曉銘認為此時的秦建宇母%e4%ba%b2是高興的。

徐曉銘站在一旁聽著秦建宇跟自己的母%e4%ba%b2叨叨續續說著他今年做了什麼事情,還問母%e4%ba%b2在那邊過得好不好,他們帶來的東西都扔到火盆裡燒了,都是給他母%e4%ba%b2給準備的。徐曉銘從未有過母%e4%ba%b2,自他懂事以來就隻有師父,一直以來都與師父相依為命,他不知道有父母%e4%ba%b2疼愛是什麼感覺,不過那種感覺一定很好,不然秦先生也不會在母%e4%ba%b2離去這後這麼思念她。

那時候失去母%e4%ba%b2,秦先生一定很痛苦。

忽然,跪在墓碑前的秦建宇一把抓住徐曉銘的手,徐曉銘順勢跟著跪下去,秦建宇冰冷的手緊握著徐曉銘的手,繼續說道:“媽,我找到了我一生的摯愛,我很愛他,他很好,對我也很好,我覺得是你在保佑我把這麼好的他送到我麵前的,謝謝媽媽……”後麵秦建宇把他們相遇相知相愛的過程一一的告知給母%e4%ba%b2,他說了很多很多自己的心路曆程,徐曉銘聽著鼻子微酸,吸了吸鼻子,他看著秦建宇微微一笑。

“伯母,我會好好的照顧秦先生的,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這是他給秦建宇的承諾。

秦建宇回望他,雙眼裡寫著無限的溫柔,接下來秦建宇又繼續告訴母%e4%ba%b2他們結婚的日期定在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會去拍結婚照,一切的一切,徐曉銘從未聽秦建宇說過這麼多話,但是,他覺得這沒有什麼好妒忌的,這樣說話的秦先生,讓他心疼,就像個無助的孩子,好在自己在他身邊,不是麼,以後他們是要相互扶持一生一世的。

他們在墓前呆了一個上午,直到肚子餓了才帶著餘下沒用出去的物品回家。

小區內也滿是過年的氣息,物業在小區門口掛在了過年的恭賀新禧橫幅,還放了兩個大福娃,看起來特彆喜慶,徐曉銘可喜歡了,秦建宇特意下車用手機給他拍了張照片。

回到家中,秦建宇突然抱住徐曉銘,嘴%e5%94%87貼著他的耳朵說道:“至死我也不會放開你的,曉銘。”

徐曉銘愣了下,這麼霸道的秦建宇,耳邊還有他溫熱的氣息,徐曉銘的耳朵有些敏[gǎn],他縮了縮脖子,也往秦建宇的肩頭上靠近了些,好想就這樣緊緊的相擁到永久,無限的汲取對方身上的體溫,兩個在某方麵都有著情感的缺失,不過他們現在互補回來,他們的情感就算是圓滿了。

到了年三十,鐘涵文江城等四人吃完午飯就過來了,他們現在住的地方算是滿大的,年前有鐘點工打掃過,徐曉銘平日也會偶爾打掃一翻,可見是非常乾淨的。

徐曉銘鐘涵文江城三人則在廚房裡忙著晚上那一餐,很多菜要洗,很多調料要配置,三人當中鐘涵文主要是打下手,他可沒有江城和徐曉銘這麼會做菜,他做的西餐比較多,不過家裡已經很少吃了,他也愛吃中餐的,現在也算是來偷師的。至於另外三個男人的安排,秦建宇安排大家把徐曉銘買回來的春聯掛上,不同的春聯還得掛不同的地方,於是,這一天下午總會聽到此起彼伏的聲音。

“曉銘,這個掛哪呀?”

“掛房間!”

“那這個呢?”

“掛大廳!”

“……”

總之,大家忙著還是挺歡樂的。

晚上六點十分,基本上所有的菜都上齊,簡直是色香味俱全,讓人看了直流口水,徐曉銘做了扣肉,白切%e9%b8%a1,糖醋排骨,清蒸魚桂魚,酸花炒牛肉,還有那鍋老早就溢出香氣的墨魚豆腐湯,菜基本上都是徐曉銘做的,江城的手藝雖說沒有徐曉銘做的好,但是他炒的青菜倒是真的不錯,可見在家裡沒少做這些菜,除此之外還有酒店裡訂回的烤鴨等菜式。

家裡開著暖氣,即便外麵下著雪他們也不覺得冷,反而個個都隻穿著件薄毛衣坐了下來,六人圓坐在白色的圓餐桌上,秦建宇給大夥倒了酒:“來,這杯酒我們共同乾了。”

今個兒大家都高興,齊齊舉杯說道:“乾杯!”

接下來,大家都拿起筷子開吃,其實徐曉銘剛開始是想弄著火鍋來吃,不過他不知道其他人的口味,於是就做了這滿滿的一桌子菜,現在倒不錯,大家都愛吃。

吃飯期間自是少不了敬酒這一環節,不過,現在的敬酒跟外麵應酬的敬酒可不同,他們都是真心誠意的,開了這個頭的竟是一直少話的陸橫軍,他現在已經回到了年輕的狀態,最高興的人莫過於鐘涵文和他,平日他們也沒少往徐曉銘的店裡送東西,今天還帶了不少昂貴的物,一套玉,算是表達他們的感激之情。

當然,這顯然是不夠的。

陸橫軍舉杯:“曉銘,這杯是我敬你的,以後有什麼事情作為大哥我都會照看著你,謝謝你!”

徐曉銘的酒量大家似乎都不清楚,他雖不嗜酒,但偶爾也會與秦建宇在家小酌,有一半原因不用問大家都是懂的,秦建宇那小心思都寫在行動上了,可惜從來沒有得逞過,不得不說,徐曉銘的酒是真的好。

他們今晚喝的是白酒,徐曉銘就好白酒,像紅酒、洋酒、啤酒,他都隻是淺嘗,很少會大飲,他朝陸橫軍舉杯,並碰了杯,杯身低於陸橫軍的,後者想往下低,可是徐曉銘用巧勁抵著。

“既然我叫得起陸大哥,自然是該做的,何況我本就是大夫,職責所在,陸大哥千萬彆客氣,說起來,我覺得你今晚可要好好敬一敬涵文哥。”

陸橫軍看了下坐他旁邊的鐘涵文一眼,兩人對視一秒則寫著無限的內容,他說道:“他是我的至愛,必然的。”

然後徐曉銘把小杯中的酒一口乾了,大家哈哈的笑了起來,都是發自內心的笑容,真誠得不能再真誠了。接下來都是互相敬酒吃飯了,侃天說地,有什麼說什麼,不料這次的年三十聚餐倒是讓他們六人成了朋友,相必以後的聚餐必不會少。

徐曉銘和秦建宇今晚喝的都不比其他人少,這頓整整吃了三個小時,酒都喝了四瓶,可見他們的酒量都不是蓋的,最差的就是江城了,喝了兩杯就臉粉撲撲的,在場的就可能是他最為清醒,眾人離開餐桌後,水果和茶都由他去泡了。

徐曉銘酒量雖好,他倒也沒怎麼醉,隻是靠在秦建宇身邊他就不想動了,今天過年他就想偷偷懶放縱一下,這樣挺舒服的。

此時,外麵響起了煙花爆破的響聲,徐曉銘望著窗外閃動的著美好畫麵,微笑的咬下一塊蘋果,這樣的年過得真有意思。

幾人倒也不是很醉,於是鐘涵文提議接下來的活動:“我們來打麻將吧。”

徐曉銘不明白麻將是什麼,不過他感覺到秦建宇的雙眼發亮。

眾人沒意見,開桌開桌!

麻將可是過年必須品,怎麼可以沒有呢?

這裡的都是大款誰輸誰嬴又怎麼的,不過他們也沒打大的,就打五塊十塊。

娛樂嘛,哈哈哈。!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土豪們也有摳的好麼,許湛言你要不要這麼摳!

好吧,在打之前先找找零錢,不夠就用道具頂上。

這一夜,四人在麻將桌上廝殺,徐曉銘看得津津有味,他也聰明,秦建宇也有意教他玩,下半夜的時候,他就上桌了。

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似乎被詛咒似的,新手玩麻將都是,隻嬴不輸……

當然,這個年過得很開心。

作者有話要說:打麻將就不寫了,作者不會打oTZ.。。。。

☆、第63章 幸福

第63章幸福

一個人過年的時候覺得什麼都無所謂,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或者是跟朋友玩到瘋,啥事都懶得去管,隻管吃飯就好,這是秦建宇在今年以前的感受。

昨天晚上基本上沒怎麼睡覺,大家都玩到淩晨五點,到後麵都快撐不住了,便在徐曉銘事先準備好的客房休息,徐曉銘自然而然的繼續睡在主臥房,反正他們也早就在一起了,這都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沒有什麼好隱瞞。

大年初一,人人都不用想上班賺錢的事情,自然是要睡個好覺的,不過,卻還是有人要起早的。徐曉銘雖然睡得少但他倒是起得早,在門口的臨時小盆裡插上三柱香之後便開始做早餐,昨晚大家都喝了不少酒,估計起來之後也沒什麼味口,徐曉銘便做了皮蛋瘦肉粥。在他們那個時代,年初一是不出去拜年的,都是在家裡休息,年初二麼便開始拜年。

起床的時候秦先生還在睡,他睡得很香,便沒有打擾他的睡眠,精神飽滿的徐曉銘邊在廚房裡熬粥邊思考著昨晚那個奇怪的玩意,麻將麼,摸起來挺有意思的。

不過昨晚睡覺前秦先生的對他做的動作倒是讓他思考了,既然兩個人在一起似乎應該有點進展吧,畢竟都到要結婚的時候了,再矯情也沒有什麼用。

此時,還有睡夢中做著把徐曉銘反複壓在身下做各種姿勢的秦建宇還不知道徐曉銘已經在某方麵開竅了。

其實,起早的人並不止是徐曉銘。

煮粥必然是需要時間,何況還是比較有營養的粥,心裡計算著時間的徐曉銘穿著自己新買的練功服站在彆墅門前打起套拳,他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