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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醫道] 廿亂 4307 字 3個月前

徐曉銘點點頭說道:“對啊,秦先生今天出國了。”

周天說道:“那敢情好。對了,跟你說件事,今天下午有人到店裡來打聽你的消息,我不知道那些人有意圖,就沒有理會,對方留了張名片,我給你看看吧。”

通過陽台周天將自己今天收到的名片交給了徐曉銘,後者覺得有點莫名奇妙:“有人打聽我?那人有說是什麼事情嗎?”

周天回憶道:“他說他的咳嗽已經有很多年了,想找你治一治,醫藥費隨便你開。”

徐曉銘翻了翻名單眉頭一皺說道:“哦,那我知道。如果他還來找你,到時候你告訴他多喝我們店的藥粥。”

周天小聲說道:“我覺得那家夥挺有錢的,不趁機宰一宰。”

徐曉銘輕笑道:“周哥你缺錢不?”

周天瞪徐曉銘,接下來就是說一些關於藥粥店的其他事情,沒有再把話題繞到鄧海謹身上。

可惜,徐曉銘不想把話題繞到鄧海謹身上,不代表對方不會自動出現在徐曉銘的麵前。

周三下班時,徐曉銘正想到公司對麵的公車站坐車回家,查沒想到他還沒有過馬路,他的麵前就停下一輛車,後排的車門緩緩打開。

徐曉銘看到了鄧海謹那張笑盈盈的臉。

鄧海謹對他說道:“要找你還真不容易,徐大夫。”

徐曉銘說道:“我們又不熟,你大可不必找我的,浪費您寶貴的時間可不好。”

麵對徐曉銘明顯的拒絕之間,鄧海謹軟下來說道:“徐大夫,是這樣,那天晚上多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今晚請你吃飯當作是賠禮道歉怎麼樣。”

鄧海謹的車正好賭在路邊,他在等著徐曉銘回答,感覺到後麵的車越來越多,鄧海謹輕笑道:“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不會一直堵在這裡,後麵的車也會堵著哦。”

徐曉銘說道:“何必強人所難呢。”

鄧海謹聳聳肩。

想到自己的武功,他有自保能力,於是徐曉銘上了鄧海謹的車。

上了車後,鄧海謹滿意的問道:“晚上帶你去吃西餐怎麼樣。”

徐曉銘平淡地說道:“不生不熟血淋淋的食物我是不愛吃的。”

鄧海謹:“……”頓了下他才說道:“那中餐怎麼樣。”

徐曉銘說道:“勉勉強強吧。”

鄧海謹:“……”

然後,徐曉銘主動說道:“既然要去吃飯,現在還不開車麼,堵著道路太不厚道了。”

差點被徐曉銘反客為主的鄧海謹跟司機報了個中餐館的名稱,不過他的臉上倒是輕鬆自如的笑容,不摻雜平日虛偽的麵孔。

他現在才知道,原來現在年輕的中醫大夫是這麼難伺候。

待車子啟動後,徐曉銘立刻補充道:“你還得負責送我回家。”

鄧海謹眼裡帶著寵溺地笑容說道:“當然。”

徐曉銘覺得他的笑容怪怪的,不由得摸摸自己的手臂上新長出來的%e9%b8%a1皮疙瘩。

作者有話要說:由於國慶12號沒更新,我後麵這幾章都儘量多更了哦。

後麵沒有意外的話都會日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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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不等

第46章不等

坐在鄧海謹的車裡自然不如在秦建宇的車舒服,下車的時候司機給他們打開車門,看著比自己年長且可以當自己父%e4%ba%b2的男人對鄧海謹恭恭敬敬地樣子,徐曉銘很不是滋味。

在徐曉銘下了車後,他真誠的向他道謝。

在車子離開之後鄧海謹說道:“沒必要說這麼多,這是他的工作。”

徐曉銘橫他一眼冷淡地說道:“難道鄧先生沒有聽過‘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這句話嗎?”

被徐曉銘這麼一說,鄧海謹倒是內疚幾分,主要是麵對徐曉銘的時候他總會感覺到對方難得可貴的真誠,估計在第一眼見到徐曉銘時,就是這種氣質吸引了自己並有了接近他的想法和衝動。

事實上,鄧海謹現在是這麼做了,順著徐曉銘的話,鄧海謹說道:“受教了,徐大夫。”

對於鄧海謹的作法,徐曉銘是十二分不滿,他非常不喜歡有人突然出現打斷他原本的計劃,麵對對方還強迫自己接受他的安排,這點是他最不喜歡的。

鑒於徐曉銘的直言,他們來到的是本城數一數二的中餐廳。

剛進門,餐廳經理就自動自覺的迎上前,對鄧海謹是各種噓寒問暖,巴結之氣縈繞在整個餐館大廳的上空,徐曉銘什麼話都不說。

值班經理熱情地問道:“鄧先生,是否還是原來的那間包廂?”

鄧海謹發了個單音:“嗯,點完菜你們沒有人叫喚就不要進來了,我要談事情。”

站在包廂門口的徐曉銘無語地望向包廂的窗口,心道: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好談的,兩個陌生能談些什麼,談天氣麼。

經理應了聲後,給他們拿上菜單,鄧海謹點了幾道該店的招牌菜之後他才離開,並保證除了上菜之外其餘時間都不會有人打擾他們。

不得不說鄧海謹是個會享受的男人,徐曉銘從窗口望下去,就是本城的特色風景之一——天然湖,湖上泛著多隻亮動著霓虹光的遊船。

這種美景不由的讓徐曉銘想起他小時候的事情,那年他才十一歲,師父帶著他外出給一個重要的人治病。事情結束後,師父帶著他到湖邊的一家酒樓吃飯,那一頓飯花了多少銀子他是不知道,總之,那時候的他也像現在這樣,一進包廂門就趴在窗口邊看風景,差點連師父叫他吃飯都沒有聽到。

是的,徐曉銘是個專注的孩子,有時候會專注到忘記吃飯。

這裡自然不似他們那種古式酒樓,窗子是絕對的夠大,徐曉銘趴著看風景的時候,鄧海謹就站在他身邊給他介紹天然湖的由來,以及這裡傳說的淒美的愛情故事。

鄧海謹的聲音其實並不難聽,他沙啞的聲音正適合講這種淒美的故事,天然湖的故事可能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徐曉銘是不知道的,而鄧海謹選擇講這個故事,也算是他誤打誤撞讓徐曉銘漸漸放開心房。

“在很久很久以前,相傳在這個天然湖裡住著一條鯉魚精,她貌美如花,性情善良。一日,一名年輕有才華的遊客與他的朋友在船上吃酒,不料太過開心,不小心掉下了船,墜入湖中。那天,鯉魚精也是出來玩,她在遠處的時候就喜歡上了那個年輕,那一刻,她毫無疑慮的救下了那個年輕人,並將他送回岸上。”鄧海謹說到這裡的時候停了下來,雙眼望向平靜的湖麵。

聽到一半的故事就這麼沒了,徐曉銘神情不滿意地扭頭望向鄧海謹:“你為什麼不把後麵的說完。”

鄧海謹輕笑:“我以為你不想聽啊。”

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段實在太上不了台麵,誰讓徐曉銘小時候最喜歡的就是聽師父講故事,特彆是妖魔鬼怪的故事,還有那些讓人落淚的淒美愛情故事或者是典故。

徐曉銘直直地看著鄧海謹,後者隻好繼續說道:“那年輕人上了岸後便看到那鯉魚精的尾巴,第二天他就病倒了,他知道自己看到了鯉魚精。不過,事情並沒有結束,鯉魚精喜歡上人類,於是她便化成人類上了岸,並與病好了後的年輕人相遇相知相愛。然而,就在他們成%e4%ba%b2的那天晚上,鯉魚精的身份被識破,被道士捉了去,一對鴛鴦硬生生被拆散了。”¤思¤兔¤在¤線¤閱¤讀¤

停下來的鄧海謹喝了口檸檬水,在徐曉銘期盼的目光下繼續說道:“當然,後來那個年輕人經過一翻糾結之後還是決定跟道士要回自己的妻子。”

徐曉銘問道:“最後他們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鄧海謹歎息的搖搖頭:“不,他們自殺了,也算是另一種在一起。”

徐曉銘說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鄧海謹說道:“是啊。”

聽完故事了,徐曉銘還是有略微有點感動,不過他倒沒有表現出來。

話剛說完,服務員就開始送涼菜進來,徐曉銘現在仍然在長身體,他消耗的能量還是很大的,且不說他長身體的事情,就他習武後的身體時時刻刻都需要消耗一定的能量。

隻有鄧海謹在,沒有其他人,徐曉銘在吃相上麵還算是放得開的,一點都沒有顯得拘謹,上什麼菜就吃什麼,也不怎麼挑食,看得鄧海謹連咳嗽都快要忘記了。

徐曉銘抬頭說道:“你不吃?點這麼一桌,我一個人是吃不完的。”

清喇兩聲的鄧海謹說道:“當然吃,我向來主張不浪費,去餐廳吃飯不打包是可恥的。”

徐曉銘望著桌麵上的一盤盤精致的菜,立刻放緩吃飯的速度,既然有人打包,他還那麼積極吃乾什麼,撐壞肚皮可不好,上一次吃撐了就被秦先生說了一頓。

哎,秦先生有時候還挺囉嗦的。

這頓飯徐曉銘倒是吃得還好,畢竟除了麵對鄧海謹之外沒有其他人。

用紙巾擦完嘴後,徐曉銘就說道:“不知道鄧先生請我吃這頓飯還有什麼事情呢?”

家教良好的鄧海謹說道:“隻是簡簡單單的吃頓飯,沒有其他的要求,如果不介意的話,能把我當個普通的朋友不。”

徐曉銘望向他的雙眼,師父告訴過他,如果那人對你的所企圖你隻要用雙眼直視他,如果他不敢與你直視就說明對方肯定對你有其他的想法,不是單純的像他表麵說的那樣,也就是說那個人是不值得他們去相信的。

不管是在古代還是現代,徐曉銘都勞勞的記住了這句話。

麵對秦先生,他也做過這樣的測試,秦先生不是對自己圖謀不軌的人,他值得相信,至於眼前的鄧海謹,他是拿不準了。

徐曉銘反問他:“隻是做普通的朋友?”

鄧海謹說道:“是的,我的家庭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我雖然有弟弟,可是我與我弟弟根本不%e4%ba%b2近,因為我們並不是同父同母的。在我們這種官家,兄弟之間的感情是很微妙的,特彆是同父異母的關係,有競爭,有隔閡,也有隱瞞,更多的還是防備。我這麼說,你能信麼。”

對於現在的官家,徐曉銘是沒有接觸過,唯一知道的也隻是秦先生的父%e4%ba%b2是當官的,而且比較的勢力,至於官家的事他不懂,也不想懂。

這些事情知道的多太累人了,他信或不信都不重要,徐曉銘回道:“鄧先生,我不是八卦之人,對你家裡的事情不作任何評價。”還有,他的同情心也不是那麼容易泛濫的。

一頓飯雖然沒有買下徐曉銘的心,但是鄧海謹還是看到徐曉銘略有鬆動,既然誠心想與之成為朋友,鄧海謹看了看時間,說道:“那麼好吧。今天你也累了,喝完這杯茶我就送你回去。”

徐曉銘快速地舉起自己麵前的茶杯說道:“茶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