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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聲對不起?打擾你們這對舊情人相聚了。”

方飛飛此時已經舉起了槍,把槍口對準了杜央,杜央卻說:“你自己選,放下槍,束手就擒,或者我殺了林芳菲。”杜央一手拿走了林芳菲手裡的槍,握在左手,槍口對著方飛飛,說:“你要選擇讓我殺林芳菲,那我殺了她就放你走,隻要你點頭,我開槍,然後放你走,我說到做到!”

她看著方飛飛的目光深不可測,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方飛飛卻心中一陣陣的發寒,她看著杜央,扔下了手裡的槍,杜央的目光寒冷起來,笑聲陰鷙,說:“我給你機會,你不要,居然要放下槍。”方飛飛說:“我寧可你殺我,也不會讓你殺她。”

杜央冷笑起來,陰鷙的笑聲在樓道裡回蕩,然後她舉起了槍,槍聲中一顆子彈打進了方飛飛的大%e8%85%bf肌肉中,方飛飛痛呼一聲,摔在了地上,鮮血瞬間浸濕了地麵。杜央說:“我讓你再選一次!你還有機會從這裡爬出去!”

她的聲音氣急敗壞,沒有了以往冷豔高傲的姿態,氣急敗壞的就像是罵街的潑婦,總是這樣,方飛飛總能不經意的就戳破她一切的武裝,讓她失態的歇斯底裡。林芳菲看著方飛飛,對她搖頭,再搖頭,是想告訴她即便她不選讓自己去死,也不要再說話了,不要去激怒杜央。

她搖著頭,說:“你說不離不棄,我也絕不要生離死彆。”方飛飛看到她的眼睛,看到她的眼睛完全是紅的,淚光儲滿了眼眶,隻是淚水一直一直也沒有流下來,方飛飛恨恨咬了咬牙,閉嘴不再說什麼了,杜央看方飛飛不再說話,於是用槍口指著兩人,把方飛飛打暈了過去。然後轉頭對林芳菲說:“我能這麼快找到她,還是因為你給我帶路,你做的不錯。”

林芳菲愣了一下,說:“原來你讓我清除目標隻是個幌子!”

杜央冷笑著說:“知道就好,你還是出賣了方飛飛,嗬嗬。”杜央又冷笑了起來,殺穆慧中就是杜央的一個幌子,就在所有人包括方飛飛自己都把重點放在保護穆慧中的時候,方飛飛本人的安全卻被所有人包括她自己無意識忽略,然後在火拚中無意中處於了被孤立的情況,誰也沒能想到--包括方飛飛自己,杜央的真真目標是方飛飛。

☆、第四十六章

魏利輝從醫院中撤出後,在兩公裡外的高速公路交叉口與另外兩個小組彙合,然而兩撥人彙合後,卻沒有發現方飛飛的蹤跡,魏利輝不禁問:“梅子靈呢?”

有人回答說:“她回去接應你,你沒看見她?”

魏利輝意外的說:“她不是掩護小穆撤退了嘛?”

兩撥人麵麵相覷,魏利輝腦子裡一個激靈,從車上跳了下去,說:“一組還跟我走,回醫院找梅子靈!”

醫院裡所有病人醫護早就在槍戰開始時被一一疏散了,此時整棟樓裡都空無一人,魏利輝幾個人上下搜查了一番,在三樓的樓道裡發現了一片鮮血,魏利輝即憤慨又焦躁,組員問:“還要繼續搜尋嘛?”

魏利輝說:“看這血量,她至少把身上三分之一的血流掉了,傷的很重,自己不可能離開,肯定是被杜央帶走了,去哪裡找?媽的,她根本就是衝著梅子靈來的,怎麼就沒能想到呢?”

方飛飛是被一陣劇痛痛醒的,睜開眼時,發現杜央正在給她取出%e8%85%bf上的子彈,沒有麻藥,就用一根鑷子深深的探進傷口裡,然後把子彈生生拽出來,拽出來的一瞬,方飛飛止不住呻[yín]了一聲,痛的撕心裂肺,呻[yín]聲都顫唞著嘶啞淒厲。

杜央抬頭看了她一眼,冷笑起來,說:“你終於醒了?”她一邊說,一邊止血上藥,然後把傷口包紮起來。大顆的冷汗從方飛飛的額頭上流了下來,她說:“為什麼不殺我。”

杜央冷聲說:“讓你就這樣死了,太便宜你了。”

“那你想怎麼樣?”

杜央冷笑,不說話。方飛飛又問:“你把她怎麼樣了?”

杜央的臉色完全變了,僵冷的臉色,眼神透著厲色,伸手按著方飛飛%e8%85%bf上的傷口,說:“你先關心一下你自己的處境吧。”方飛飛再次痛呼了一聲,說:“你恨的是我,不是她,不要遷怒於人。”杜央微微側了側頭,看著眼前的方飛飛,方飛飛的臉色是蒼白的,白的沒有血色,依舊是短發,眉眼亦如以前那般秀美而英氣,杜央看了一陣,忽然笑了笑,然後抬%e8%85%bf坐在了方飛飛的%e8%85%bf上,雙手籠著她的脖子,在她耳邊說:“梅子靈,你要知道,無論我做了什麼,那都是因為你。”

方飛飛是被綁在椅子上的,杜央坐在她的%e8%85%bf上以後,傷口痛的臉%e8%85%bf似乎都要斷掉了,杜央此時卻笑顏如花,看著方飛飛幾乎把嘴%e5%94%87咬出血,她心裡舒服了很多。方飛飛此時卻說:“我早就不是梅子靈了,我叫方飛飛,杜央,以前的那個人不存在。”

杜央舉手給了她一個耳光,說:“不存在?你說過的那些話,做過的那些事,我都還記得,記得清清楚楚,那些難道都是我的幻覺?”方飛飛不再說話,閉上了眼睛,杜央咬著牙,伸手拉開了她的腰帶,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解開,讓防彈衣,子彈帶統統散亂在一邊,然後把手指伸進了方飛飛的身體裡,說:“現在你告訴我,什麼才是真實的?”

生不如死大概也不過如此,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折磨使得方飛飛很像就這樣眼睛一閉,從此無知無覺才好,但是感覺很是很清晰,她的身體很乾澀,再加上杜央故意的折磨,她的身體像是要撕裂了一般的疼痛,%e8%85%bf上的傷早就痛的像是骨頭裡被打進了一顆釘子一樣,她想死,而杜央要的就是她生不如死。

她的蒼白虛弱似乎讓杜央有了極大的興致,她看著方飛飛,低頭%e5%90%bb了她的嘴%e5%94%87,雙?%e5%94%87相接,杜央馬上就激動了起來,那種觸電一樣的感覺讓她渾身都軟了,她一邊%e5%90%bb一邊恨著,她還是愛這個女人,依舊會因為一個%e5%90%bb就激動不已,她用%e8%88%8c頭卷裹住方飛飛的%e8%88%8c頭,把它扯過來,含進嘴裡吸吮著,然後儘力抽[dòng]著手指,聽著從方飛飛的嗓子眼裡發出的痛楚的呻[yín],她覺得無比滿意。

方飛飛卻仰頭奮力掙開了她的嘴%e5%94%87,說:“你想知道什麼是真實嘛?我告訴你,我曾經愛過一個人,那個人淘氣,明媚,老成穩重卻又淺薄沒有心機,輕佻卻又害羞,她為一隻死去小鴿子流過淚,也曾為一塊巧克力破涕為笑,可是這個人偶然才會出現一次,而且每次出現都不過是曇花一現,一瞬即逝,我曾經試圖把這個人找出來,可她太害羞了,我找啊找啊,找的筋疲力儘,也沒能讓她從黑暗的最深處走出來,她被你壓抑的太狠,埋藏的太深,我幾乎接觸不到。”

杜央停了下來,有些惶惑,她看著方飛飛,許久沒有說話,方飛飛又說:“她懂愛,你卻不懂,你永遠不知道什麼是真的,什麼又是假的,你從心底裡就沒相信我會愛你,那個真實的你,你隻相信彆人對你有所圖才是真的愛。”

“啪”一聲,杜央又給了她一個耳光,冷然說:“你不就是對我有所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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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相信了我對你的欺騙,卻不相信我對你的真心,所以你接受葛宇凡三心二意,卻不肯承認他真實的感情。”

“閉嘴!”杜央又一次歇斯底裡了,她起身抓過身邊放著的本來用於消毒一瓶酒,捏開方飛飛的嘴巴整瓶灌了下去,刺激的烈酒同時湧進她的嘴巴鼻子裡,嗆入了肺裡,方飛飛覺得自己的肺部要炸裂了。

地獄也不過如此,酒液灌進她的口中以後,又反湧了出來,流的她身上都是,肌膚在冰冷的酒液的刺激下泛起了寒栗,淨白的身體無助的顫唞起來。

瓶子裡沒有了酒,杜央把瓶子摔在了地上,看著眼前咳嗽的無法呼吸的方飛飛,冷笑起來,她伸出手去,指尖挑動著方飛飛%e8%83%b8`前敏[gǎn]的花蕾,看那一團雪白晃晃悠悠的跳上跳下,她惡意的笑著,著說:“你還要說什麼?”

方飛飛咳了許久才緩過來一點,疲弱的喘熄著,笑了起來,說:“你覺得彆人愛你愛的會是你美麗的外表,或者你掌握的權利,或者是你能給與的既得利益,因為你被你父母拋棄,而被德邦斯收養後,你也時刻麵臨著再次被迫棄的威脅,德邦斯重視你,是因為你的能力,而因此,你生存了下來,所以你再去衡量彆人對你的感情的時候,你都不自覺的先從考量自己是否對他人有用開始,你從來不相信會有人愛那個真真的你,雖然那個你似乎有點幼稚,有點不著調,但是一個人最能吸引彆人的是哪個真實的靈魂,而不是用虛偽堆砌起來的浮華,杜央,是你自己%e4%ba%b2手扼殺了那個美好的女孩,你給葛天宇一幅美麗的皮囊,然後憤怒的責怪他為什麼不愛你而隻想跟你上床,你給我似乎能掌控一切的強勢,然後責怪我不愛你而利用你。”

杜央聽著這些話,先是悵然若失,隨即又冷笑,她伸出手去捏住方飛飛的下頜,強迫她仰起頭,然後深深的凝望著她的眸子,說:“梅子靈,你這條三寸不爛之%e8%88%8c還跟以前一樣能說會道啊,我在想,是不是因該把你的%e8%88%8c頭拔了。”

方飛飛沒說什麼,隻是笑著,眼睛也看著她的眼睛,坦然無畏。杜央又憤怒了,她說:“你說這麼多就是要告訴我你不愛我是我的錯?其實你是想愛我的是嘛?梅子靈,你是個恬不知恥的婊#子,難道我沒做錯你就會愛上我,為我倒戈?”

方飛飛對她惡毒的辱罵並不以為然,隻是說:“會不會倒戈我哪裡知道,萬事不過就是蝴蝶效應在起作用,我唯一知道的是,我為此去學了心理學,最起碼,我理解得了你的殘忍。”

杜央臉上沒什麼表情,她一直就是這樣,她的麵部肌肉似乎沒有得到過應有的鍛煉,所以很多很多複雜的表情與她無緣,她就這樣麵無表情的看著彆人的時候,被人隻會覺得森冷,她說:“你理解得了你還是背叛了我,還帶走了我的孩子!”

方飛飛搖搖頭,無可奈何的說:“是你先放棄了她,你甚至要下手殺她,我到現在都不敢肯定把她還給你,你會不會傷害她,你因為恨我,遷怒給一切無辜的人......”

杜央卻冷聲打斷了她,說:“你想借此彰顯你的善良嗎?”

方飛飛卻茫然了,說:“我善良或者不善良誰知道呢?也許等小立明白自己身世的時候,會痛苦絕望的認為我當時不救她才是善良,你知道嗎?人生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犯錯,然後在不停的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