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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不久就失去了興趣,其實,你連人的感情,都是可以隨意擺弄的吧?”當話說出來之後,哲也也當場愣在了那裡,自己隻不過要說對方關於籃球的事而已,怎麼又扯到自己身上來了。

果然,還是不甘心嗎?其實,不利君根本就沒有真正關心過自己吧,他到底,用那雙清澈的眼睛,注視著的,是誰。

“啊,這樣啊,也沒有啦,隻是如果大家都那麼喜歡籃球的話,我以後一定會努力喜歡上的,一定不會拖後%e8%85%bf。”不利拿腳在地上畫著圈,可憐巴巴的抬頭看向糾結著的哲也,期盼著對方的原諒。

唉,不利君果然還是不明白。也許他真的隻是玩玩而已,可是,誰讓他是不利君呢,那個自己狠不下心來責罵的人。

“請不利君以後不要再說那種話了,不然我會很生氣很生氣的。”哲也擺出嚴肅的麵孔,卻被一個熊抱撲住,哲也一瞬間差點窒息而死,因為兩人中間還夾了一個超大號%e9%b8%a1仔玩偶。“啊哈,哲也原諒我了,我最喜歡哲也了,以後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哦。”說好的,要一直在一起,大騙子,不允許先背叛我。

“不……不利君,這個是什麼東西啊?”哲也好不容易歪了脖子呼吸了新鮮空氣緩過了勁兒,才看清楚壓著自己鼻子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呐呐,綠間幫我挑的,好看嗎,是送給哲也的。”不利自玩偶腦袋後麵探出頭來,笑嘻嘻的說著,把手上抱著的推到哲也身邊,“綠間說這個很適合你哦,一看到這個就想起了你呢,綠間真太郎人真好。”不利喜滋滋地說著。

不利緩緩的撫摸著玩偶身上的絨毛,情不自禁的歎了口氣,真是個傻瓜。

藏在樹後的人影此時扶扶快滑到鼻子上的眼鏡,嘴角很快劃過一絲笑容,然後被他用咳嗽掩蓋過去,不過還是能感覺到他周身輕鬆的氛圍,哼,隻是順便而已,一群無聊的家夥。

現在,道歉的事情說完了,接下來該辦正事了吧。

“對了,哲也,我有一個辦法能再次感應到哲也呢,不過得拜托你幫忙,呐,哲也,好不好啊?”不利懇求似的兩手合並拜了幾拜。

“感應我?不利君,順其自然不是更好嗎?”這種方法怎麼聽起來就不像好事情,黑子哲也不希望原宿不利因為自己而摻和到奇怪的事情裡。

秋風忽然變得有些奇怪,本來隻是微微敞開的衣袍外角現在被徹底吹掀開來,露出了不利彆在腰後的水果刀,銀色的光芒閃耀在哲也瞪大了的眼睛裡,露出了凶狠的顏色。

“不要順其自然啊,我就是想趕筷感應到哲也,不然的話,我豈不是跟其他人一樣了?我才不要,我要做哲也眼裡最特殊的一個人,我不要跟彆人一樣的待遇。”不利將水果刀從後麵抽出,拿在手中,“沒有關係的,哲也,就要能沒過刀柄的血就可以了。為了達到以前的效果,果然還是要越多越好呢,都怪以前的能力太好用了,害的我有些貪心。嘿嘿。”不利吐吐%e8%88%8c頭憨憨地摸著後腦勺,黑子哲也卻臉色蒼白的直往後退。

“不利君,你要做什麼呢?”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黑子哲也強行將它們壓下,因為他感覺不利君有些不太對勁,怎麼說呢,就好像一個人卻有兩副麵孔在輪番跟自己對話一樣。

……

隻要一些就夠了,千萬不要傷害到哲也才行,本來這也是個笨法子啊。

啊,血要再多些才可以,不然怎麼可以隨時隨地感覺到哲也呢?

……

不行,隻要裝些哲也的血灑在刀上就可以了,反正這個也沒要求,真的沒要求的。

哈哈,直接沒入身體中吧,從腹部穿過,那樣血可以直接沒過刀柄哦,夠分量的話,甚至可以略過儀式直接使用以前的能力呢,這樣一來,還有誰會跟自己搶哲也呢?

……

不可以啊!

哈哈哈哈,沒入吧,鮮紅的血液我最喜歡了,黑子哲也是我的!

……

“撲哧”一聲,白色,麵無邊際的絢爛迷亂了不利的眼,溫熱的液體四處噴濺,四周圍好像有什麼人奔跑而來的聲音,你聽,“踏踏踏踏”,邁動著大步的腳步,跟自己爭搶著什麼,吵鬨著什麼,綠色的發絲滑過雙眼,什麼人抱著水藍色沿著光與影的交織離開,在自己之前,或在自己之後,隻剩下染滿了鮮血的%e9%b8%a1仔玩偶頹敗地滾落在地上,任泥濘與血液混合在一起,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哇哈哈哈,哇哈哈哈哈,黑子哲也,你是我的啦,我的啦,我果然是無所不能的神啊哈哈哈!”又有誰,會去關心此刻原宿不利在什麼地方,他的心與身,又是否合為一體。

作者有話要說:下次不申榜了,隔日更果然最好了,然後等放假了我再想想看要不要日更,算了,先等末日過了再說吧。現在的一切在末日麵前都是扯淡。

最近終於不再文荒了,發現了我很愛看的文,發現np文真的越來越少了,尤其是一受多攻文,我找都找不到啊,全都是老文,現在發現一篇我愛看的文都能跟吃了菠菜式的爆seed。

總之,這周是周五周六周日周二周四。

60第六十章 恐慌

等到原宿不利真正清醒的時候,已經距離事情過去相當長的時間了,看著黑暗的天色和周圍鮮少的行人,不利甚至無法完全回過神來,剛才是發生了什麼吧,是發生了什麼呢?什麼大事吧!自己的腦袋有些痛。

他扶著腦袋,微微靠到旁邊的樹上稍事休息。唉,怎麼感覺就像剛跑了馬拉鬆一樣累啊,自己這是怎麼了嗎?“滴滴滴,咕咕咕”,手機鈴聲莫名其妙的以微弱的聲音持續嚎叫著,很奇怪的是不利一直都沒有聽到,耶?是誰把聲音調小了?啊,好像是為了不影響跟哲也道歉所以特地將手機聲音關小了呢,然後後來呢?自己成功了沒有?

翻開手機蓋,入目的是幾乎讓不利懷疑自己手機中病毒的各路短信和無數未接電話,全部都是自己的隊友們打來的,不利的手指忽然有些發顫,“閱讀”的按鍵怎麼也按不下去,這麼晚了還來找自己,不會是自己又犯了什麼錯誤?還是哲也又找不到自己了呢?

他微微笑了一下,手指僵硬著按了下去,屏幕暗了幾秒就出現了有很多感歎號的一封短信,內容讓不利感覺莫名其妙,“原宿不利,你是瘋了嗎?居然乾出這種事,而且你竟然還沒有出現,你到底在哪裡快點滾出來!”署名是“青峰大輝”。#思#兔#在#線#閱#讀#

不利眨眨眼,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嗎?為什麼這麼情緒激動?再翻開下一封,這回是綠間真太郎的,他說:“快過來。”過來,去哪裡?不利的腦袋上冒出一個大問號,這些人說話都很無厘頭呢。他直接略過這兩個人的短信,直到看到那唯一一封由赤司征十郎發過來的,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後,他手指顫唞的按了確認鍵。

“黑子哲也正在手術中,如果你覺得錯過最後一麵也可以的話,就呆在那裡不要動。”很簡短的話語,卻讓原宿不利的心臟碎成冰渣,為什麼,哲也怎麼會在手術,是胃疼嗎?還是其他原因?而且哲也受傷去了醫院為什麼自己還可以在這裡站著,為什麼沒有貼身保護,這不科學!

剛才的記憶一點都沒有了,自己到底是在乾什麼,竟然連哲也受傷都可以置之不理嗎?

沒有辦法,不利慌亂的攔了一輛出租車就駛向自己曾經進去過的那家醫院,據說那裡很有名,不過不利完全不在乎,他現在基本是頭昏腦漲,隻來得及跟司機報了醫院的名字,就差點暈倒在車上,他覺得眼前發黑,但腦海裡又有一個清晰的意識在告訴他,黑子哲也就在前方,他馬上就要到了。

醫院裡晚上比白天更加的陰寒,四周圍經過的醫生和護士用無表情的呆滯的麵容笑著看他。付了錢之後他匆匆忙忙來到三層,所有的人都跟他前往相反的目標,直到最後,他的麵前隻有幾個人的身影以及那閃爍著“手術中”的紅色燈光。

一個人影“嘩”地從座位上站起,幾步衝到自己身邊抓著自己的衣領喊著什麼,不利隻看到那人瞪大的血紅眼眶以及不斷飛濺的唾液,卻聽不清那人說什麼,“&#……”,在說些什麼嗎,好吵。

不利無法自已地推開麵前的人,然後將麵前的綠色紅色也一一推開,等到站到門前的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了力氣,透過那小小的玻璃可以看到醫生們正在為一抹水藍色做著急救,雖然門簾被“唰”的一聲拉上,不利卻還是看到了那大盆鮮紅的血液。

怎麼會這樣?誰乾的!誰乾的!不利踉蹌著幾步往後退,終於因為力氣不夠跌坐在地上,煩躁的揪住頭發,急的連心臟都疼了起來,有他在竟然還會有人傷害哲也,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又有人急切的蹲在自己麵前,他狂呼亂叫著什麼,不利聽不真切,他隻是不斷地將自己的頭發揪斷然後看著麵前人的嘴巴一張一合,夠了!夠了!誰來告訴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原宿不利你到底是為什麼想要殺死阿哲啊,他又沒有做錯事!”僵持了十分鐘後,混沌的意識逐漸清醒,青峰大輝的話語也逐漸通過大腦傳遞給不利,細小的耳尖動了一動,不利聽到這話有些想笑,自己會傷害黑子哲也?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彆說是自己了,就是神也不會答應啊。所有對黑子哲也有害的事情,那都是不被允許的。

是不被允許的啊!所以說殺死黑子哲也什麼的,騙人,都是騙人的!

忽然,“當啷”一聲,一把亮閃閃的東西落到坐在地上的不利腳邊,那上麵斑駁的血跡刺傷了不利的雙眼,他狼狽的撿起來,摩挲在手中,不錯,這確實是他家裡的水果刀,今天特意帶在身上去跟哲也道歉,然後……然後就不記得了,自己為什麼要帶著這個東西過去?為什麼事情過去之後自己又完全忘記了這把刀的所在,還有,這上麵的血……

他抬起頭,顫顫巍巍的問:“這上麵的血,是誰的?”視線對著的赤司征十郎滿眼審視的目光,較之另外一人更為沉著冷靜,而綠間,則是站在一邊靜默不語,事實上,大家都有著太多的謎團需要解開,綠間的證詞是一部分,被告人的精神狀況又是一部分。

青峰大輝看著原宿不利的雙眼,被那裡麵承載的疑惑惹得更為震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