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子和蛐蛐本想給顏木江曉寒來個狼抱表達自己的惜彆之情,但被兩人一閃一推,結果貓子和蛐蛐熊抱在一起,相互一望,立刻把對方當病菌嫌棄似的彈開,罪魁禍首的兩人在一邊笑作一團,貓子蛐蛐悻悻地,覺得顏木和江曉寒太不識好歹。
顏木扛著行李回家受到顏錫和包子的熱烈歡迎,飛撲過來,一個掛他身上,一個扒拉在他腳上,顏木覺得自己身上掛的是一大一小兩隻狗,拖著沈重的身體艱難移動。
"咳咳,顏錫,你能不能鬆鬆,太重了。"顏木被勒得喘不過氣。
"鬆開鬆開,你太重了。"顏錫邊稍微鬆了點圈著顏木的手臂,邊踢了踢跟自己搶人的包子。
包子哼哼嘰嘰地蹲坐在一邊,兩隻眼睛投以哀怨無比的目光。顏木無語,這顏錫太會仗勢欺狗了。
"我想死你了~~~"顏錫肉麻兮兮的說。
差不多有三個星期沒見麵,顏木想說不想或者滾之類的也是假的。於是死要麵子的顧左右而言他:"喂,你通了沒?要不要我幫你捅捅。"
"......"顏錫望天,還惦記著那話,看來顏木想反攻想瘋了,"嘖,你那麽想當開塞露?"
"嘔,你少惡心行不行。"
"是你一天到晚想通啊捅之類的。"
"靠,那你不是更像開塞露。"顏木推他。
顏錫皺眉,勸道:"我說你能不能彆老提這個,把你老公弄的有障礙,後半生的性鍢就沒有保證了!"
"你以為我愛提!再說,你不成,我成就行,你躺下就好。"
"上次不知道是誰......"看顏木臉色不善立刻見風轉舵,"我不是不想讓你那麽累。"
"你說什麽上次?我聽到了!"
包子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得望著這兩個人,三個字,真無聊。還人呢,整天計較這些。
最後那兩人爭的自己也覺得沒勁了,交流完畢,顏木才忽然發現家裡少一個人,高考早就結束了,除了報名那段時間,現在老爸應該挺清閒的,怎麽也不在家?顏木暗自納悶,又在家裡四下掃了一圈。
顏錫看出他的疑惑,意有所指的說:"最近爸爸比帶畢業班那會兒還要忙還要累。"他現在也跟著叫顏清雲爸爸。
‘噌'顏木的眼睛雪亮雪亮的,興奮而八婆的問:"你是說老爸開第二春了?"
"春天漫長的很,激情四溢,花香遍地。"
"啊啊,那我爸那位怎麽樣?"顏木像好奇的小羊湊近了滿眼發光的繼續問,簡直比自己的事還要關心。
"沒見過,叔叔藏著掖著,不過估計對象比他小。"
"你怎麽知道?"顏木疑惑。
"想知道?"顏錫的大灰狼尾巴搖啊搖。
顏木本能的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戒備地剛退後半步,就被顏錫挾持往房裡去,大灰狼的嘴臉完全暴露,"我去床上告訴你。"
包子也跟著他們往臥室走,被顏錫一腳踹上的門給關在了外麵,還好它停的快,要不脆弱的鼻子就要遭殃,喂,你們還沒給我吃飯,不要自己快活去啊。包子心想。
"考試折磨死我了,你能不能有點人性。"顏木無力的說,過了一會兒,有衣物摩挲的聲音,然後顏木明顯底氣不足的聲音又吼了起來,"你聽不懂人話啊!MD你又不是狗亂%e8%88%94啥!&......¥¥......¥。"
包子蹲在門口,心裡彆提多不滿,不要把家夥跟我比,家裡的人都是有同性沒人性。包子碎碎念一陣,自己跑去找吃的。
接連幾天,顏木覺得自己就是軟趴趴的,隻能呆在床上,什麽也不想做,主要是想動也動了不了,拜某個禽獸所賜,唉......顏木深深歎口氣,覺得自己都快成豬仔了,這幾天老爸也沒有回來,可是第一次。顏木自然不擔心,反而很開心。
手機鈴聲響起,顏木用手指點了接聽,然後把臉湊過去,耳朵貼在手機上,"喂?"
那頭沈默半晌才說:"明顯就是氣虛,做多了吧你。"
能說出這話的隻有江曉寒,顏木沒好氣的說:"少廢話,什麽事?"
兩個人討論了一下打工的事,後天上班,江曉寒遲疑的問顏木身體行麽,被顏木狠狠掛了手機,他憤憤地想,等顏錫回來,他要揍的他也軟趴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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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陽高照天,顏木和江曉寒就站在街上做促銷,看著身後大商場裡工作的人吹著涼爽的空調,他們卻是頂著個頂棚遮住陽光擋不住熱,心裡嚴重不平衡,不過也沒辦法,誰讓他們放假放的晚,基本涼快些的暑期工都招滿了。
隻工作了幾天,他都覺得自己能立地成佛了,顏木一天站八小時,等晚上回家時走路基本都在打飄,再看旁邊的江曉寒也好不到哪去,趁著主管不在,兩個人就用紙板扇風,不過也起不到什麽效果,風扇出來也是熱乎乎的。兩人左顧右盼一陣,主管不在!嘿嘿,立刻往貨架上靠了靠偷會兒懶。主管鬼魅般出現,大街上也不好訓斥兩人,一個眼神就嚇得他倆立馬站出大一軍訓時的效果,待到中午,終於到休息時間,顏木和江曉寒雙腳一癱靠在空的貨物箱上。
"真受罪。"顏木嘟囔,"熱死了唉。"什麽都好說,就是汗黏黏的特彆不舒服,%e8%85%bf麻麻的感覺不是自個兒的。
"BL轉BG天雷。"江曉寒蹦出這句話。
"什麽?"顏木懷疑自己沒聽清話,江曉寒的思維太跳躍了吧。
"喏。"江曉寒揚了揚下巴,"前方100米,二樓左數第三個窗戶。"
顏木汗顏,你這是眼睛還是雷達,順著江曉寒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驚天大雷,俊男靚女,嗯,雖然不想承認,可靚女的本質也不會隨著顏木的主觀原因而改變,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如此自虐的詞,止不住的蹦躂出來在腦海裡跳大戲,耀武揚威的。
"你要炮灰了?"江曉寒不怕死的八卦。
"真炮灰也轟得他們沒渣再說。"
"放心吧,按理來說,那女的才是炮灰女配,你是主角小強,中途換角是不可能的,除非作者抽風。"
"嗯。"顏木點點頭,不過你說的是小說吧。
"但,生活抽風的可能性更大。"江曉寒總結。
"你不能說幾句好話麽。"顏木無語,有你這麽扶一下踩一下的麽。
江曉寒遙望遠處,高深莫測的說:"生活才是最大的後媽。"驀地,一個人影跑跑跳跳的向他奔來,江曉寒淡定的臉色出現一條裂縫,"MD,還真一語成讖,應驗在我身上。"顏木也看到了那人,眼睛亮得就跟見到%e4%ba%b2媽一樣,那是天使那是福音,是那個跟美女在喝茶的家夥沒得比的,顏木又狠狠宛了坐在那的人一眼。 ●思●兔●在●線●閱●讀●
來的人正是秦鬆昭,每天都大老遠的跑來送飯給江曉寒,這情誼,顏木可是看在眼裡,但某人彆扭的不領情罷了,不過算了,反正他能占到便宜就好,秦鬆昭的每天一送,他的肚子可有福氣了。
江曉寒吃飯,旁邊還有個人狗%e8%85%bf子的幫他扇風,不過臉色黑黑的很不好看。顏木再看遠處坐在有冷氣的店裡和人喜笑言兮的顏錫,笑笑,你就笑,笑掉你下巴,回去後跪CPU去吧!‘卡擦'狠狠咬了口飯裡的酸蘿卜,把它當成某人的脖子。
顏錫最近寫文卡得厲害,當一個寫手遇到瓶頸後心情也跟著煩躁,想死的心恐怕都會有,不過還好家裡有個寶能讓他陰霾的心情一下好過來,但一直卡下去不是辦法,就約了關禾琳出來看她有什麽高見,不知不覺兩人談到夜裡,店麵都準備關門了才回家。
顏錫回家後,看到沙發上坐著個人,從後麵隻能看到冒出來的半個黑色腦袋,電視裡放著不知明的鬼片,陰陰暗暗的。這小子咋三更半夜的看恐怖片,顏錫思索著該怎麽走過去,突然出現說不定會嚇到某人,但若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指不定被說故意嚇唬人。
這時,影片的聲音突然竄高,屏幕上出現一個披頭散發,臉色跟白麵似的女鬼,顏錫被那音效嚇了一跳,沙發上的腦袋也是往旁一歪,不是吧,被嚇暈了?顏錫扔了手上剛%e8%84%b1下的鞋子,急忙忙走過去,"木......"
話音頓時斷掉,顏錫傻在那,隨即,眼裡蕩漾開的是水般的溫情,凝視著抱著枕頭正在呼呼大睡的人,嘴角滑過無奈的笑,就連驚天動地的鬼叫聲都吵不醒他。
顏錫關了電視,然後伸手摸了摸睡得跟死豬一樣的顏木的臉,誰知手指剛一碰觸到,顏木就詐屍般的醒了,眼神一片清明,表情有點猙獰,咬牙切齒的。
顏錫閃了閃神,顏木猛然撲過來在他身上一陣亂嗅,撞得他退了一小步,顏錫被他投懷送抱的熱情嚇到,不知所措,非常想給個熱情的回應,然後滾床單到天昏地暗。可惜,顏錫也知道他今天打了一天工,肯定很累,那怎麽還那麽有激情?顏錫摸了摸他的頭,"你怎麽了?"
顏木像狗狗一樣確定顏錫身上沒有可疑的香水味,眉頭皺了皺,撇嘴狐疑的想了想,仍然有點不放心,進而去扒衣服。但動作卻被顏錫慌忙攔住,靠!果然心裡有鬼!顏木大怒,抬起眼瞪著。
顏錫顯然錯把火氣當怨氣,以為顏木在不滿,乾咳幾聲,臉竟然泛起一絲薄紅,被顏木亂摸幾下,他的欲望就有了抬頭的趨勢,不過現下最重要的是堅守陣地。
"你不累?"顏錫好心好意的問,意思是應該好好休息。
"你累吧。"顏木陰陽怪氣的回。
顏錫是聰明人,聽出了他話裡有話,像在生氣,在質問,最多最多的是在冒酸水。但他依然滿頭問號,不知顏木酸什麽,迷惑的問:"到底怎麽了?"
"你乖乖站著不要動。"顏木說道,他可不能提醒顏錫自己要做什麽,檢查要搞突襲才會有效果。
這麽莫名其妙的要求,顏錫歎口氣,顏木的試探性手摸了上來,見顏錫沒有反應,知他是默許了,扯開扣子,再看看胳膊看看%e8%83%b8看看肩,沈思著仔細研究,為什麽要如此仔細?因為他得分辨那些是自己留的,那些是野人留的,恩,沒外人留的爪印。
在顏木看來,他做的是很嚴肅的檢查,但在顏錫看來,這是熱情洋溢的性騷擾,顏木的手在身上摸來摸去,他沒有反應就奇怪了,渾身躁動,禁不住,‘啪嗒'一滴鼻血掉了下來,剛好落在顏木的手上,顏木終於把注意力放在顏錫的臉上,看那人很丟臉的擦鼻血,臉紅得也跟血一樣。
果然在顏木麵前,自製力低很多。顏錫暗想。
顏木微微眯起眼,誘惑般越貼越近,那股熟悉的氣息撲來,比七月的太陽讓顏錫還要熱,氣血跟高壓水柱一樣一個勁往上衝,又跟吃了興奮劑一樣在身體裡流竄,奔騰。
"木木,我我我......"顏錫語無倫次,忽然,那人整個人倒在顏錫身上,頭枕著顏錫的肩膀,兩人密貼著沒有一絲縫隙,重點部位輕輕的摩攃了一下,‘噌'顏錫完全興奮了,剛想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