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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再次發生河齤蟹事齤件的可能性……應該不大。

百分之二十的經驗,還有雙倍經驗密卷,對他來說都是個不小的誘惑啊……紀曉很為難地左思右想,本想答應,然後又想起來一個事:如果咱倆要成%e4%ba%b2,是不是還要東籬采菊賜婚?

回飛的航班:是的。

然後紀曉就斯巴達了。且不說一朵小花跟東籬采菊之前結下了那麼大的梁子,就算東籬采菊真的答應賜了,這種男神不僅不愛自己而且還將自己踢給彆的男人的炮灰情節……想想都覺得透心涼!

一朵小花:那還是算了吧,我跟他有仇。

回飛的航班:???怎麼回事?

紀曉深吸了一口氣,說:我前段時間天天纏著他,偷襲PK還挑釁,對方肯定會一看到是我就拒絕的。

而且,我根本就不想要他賜婚啊!

這種事情真的是有口難辯!

回飛的航班:這個你不用擔心,遊戲裡沒有隔夜仇,改天我試著跟他聯係一下再說吧。

紀曉猶豫又糾結,最後默默的答應了。

回飛的航班跟他打了個招呼就下線了,紀曉百無聊賴的翻了一下遊戲裡的排行榜,這兩天幫上的排名變化很快。東籬采菊的這個號升級速度比以往更甚,此刻已經一躍到了排行版第三。129級,與排名第二的玩家隻差了一級,與排名第一的悠然南山隔了7級。

時間還隻過去了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內賀東離沒有給他打過電話,紀曉將他的號碼存在了號碼簿的第一位,好幾次點開來,卻又想到自己好像真的沒有能夠打擾他的理由,隻好又悶悶不樂的關上。

兩個人就像兩條直線,在機緣巧合之下不輕不重的相交於一點,過了,就又回到各自的軌道,越走越遠。

像從來都不曾見過一般……

都怪那個悠然南山!

小藝術家嘀咕一句,然後手機就非常心有靈犀地叮鈴鈴響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去睡覺

“我的男神”四個字像幾隻活躍的小跳蚤,在屏幕上跳來跳去。

小藝術家心裡也跟著跳啊跳,直到屏幕熄了,聲音靜了,都還沒接起來。

等回過神來,小藝術家就立刻淚牛滿麵了!一邊臥齤槽自己居然因為發呆錯過了男神的電話,一邊趕緊摁開手機撥了過去!

“阿曉?”

隔了好久再聽男神的聲音,果然還是溫油又霸氣得想讓人掉淚!紀曉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眼角——乾的!

“在忙?”賀東離還以為他在畫畫沒時間接電話,所以隻撥了一遍就沒在撥。

“沒有啊!”紀曉捧著電話如獲至寶,連忙說:“我剛吃完晚飯,正在散步!”

話剛說完,他就一眼掃到電腦屏幕下麵的時間——22:22!

真夠二的!

“這麼晚才吃晚飯?”賀東離皺了眉,聲音低沉了幾分。

紀曉隻好哭著臉繼續淡定的編:“是啊,我剛從畫室裡出來,沒想到都已經這個點了。”敬業的藝術家聽起來總比操著小號玩遊戲的癮君子要偉大得多!

“這麼晚吃飯對胃不好。”賀東離無語,“畫畫固然重要,但是身體健康更重要知道嗎?”

“……知道了。”男神的聲音太溫柔,還滿滿的擔憂和無奈,紀曉心裡又甜蜜又愧疚,矛盾得不得了!

賀東離又問:“你現在還在外麵?”

紀曉正打算說是,結果饅頭慢悠悠的扒開門進來,幽幽的眼睛望著他閃光,扯著嗓子“喵——”了一聲——老子還沒吃晚飯,你這個不合格的懶主人!

於是紀曉隻好捂著聽筒說:“我剛剛到家,你這麼晚找我有事?”

“沒什麼,”賀東離輕輕地笑,“本來是想叫你上遊戲的,不過你畫畫這麼累,今晚就早點休息吧。”

賀東離輕輕地道:“晚安。”

“哎!”紀曉叫了一聲,生怕他就這樣掛了,“其實我也不是蠻累啊,而且晚飯吃多了根本睡不著!”麻痹好不容易打個電話過來,怎麼能隻說這麼幾句沒營養的話就掛了呢?而且道晚安居然也沒有晚安%e5%90%bb,這太不科學!

紀曉正說:“你等著,我馬上就……”

“上遊戲”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屋子裡的燈就閃了兩下,然後驟然一黑,小藝術家被嚇得驚叫了一聲!

“怎麼了?”賀東離聽到他的聲音,急切的問。

“停電了……”紀曉簡直想捂麵狂哭!麻痹腫麼能這樣呢,真是天不遂人願,人生太淒涼!

賀東離握著電話也有點淩亂,想也沒想的就說:“你乖乖在家裡不要亂跑,我馬上就過來!”

咦咦咦?紀曉在黑暗中愣了一下,然後眨巴眨巴眼睛,腦袋裡隻剩下了一句話。

我馬上就過來!

馬上就過來!

就過來!

過來!

來!

男神要來!

啊啊啊這場停電來得簡直太及時!讓小藝術家充滿狂喜的腦袋裡猛然蹦出了“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之類的風馬牛不相及的句子!

黑漆漆的房間裡饅頭發出一聲怨念的叫聲,綠幽幽的眼睛像兩隻小燈籠,紀曉撲過來將它抱住狠狠的蹂躪,一邊蹂躪一邊高興地念念有詞。半晌之後他猛地從地上彈起來,借著月光摸到客廳去找手電,然後又跑去儲物室翻出一大把蠟燭。

男神與我共處一室,孤男寡男的,又逢停電,浪漫而又滋生曖昧的燭光晚餐必須來一發!

紀曉的餐桌上一直放著一個造型華麗的燭台,原本都當作裝飾一樣擺在那兒,今天終於起了作用!

所以當賀東離吭哧吭哧爬完十二層樓敲開門的時候,迎接他的並不是受驚小貓一樣的小藝術家的投懷送抱,而是一隻一臉興奮和神秘的野耗子!

“你來啦!”紀曉笑出燦爛的白牙,拉過他的手:“我給你準備了驚喜哦!快進來!”

賀東離趕得太急,手心裡都是汗,還不住的喘熄。被紀曉拖著往餐廳裡走,打開門,便狠狠的吃了一驚。

十數支蠟燭高高的立於水晶燭台之上,火光被淡金色的光暈包圍跳躍,溫暖的橘色光線被晶瑩剔透的水晶折射,變得璀璨而華麗,照亮了整個屋子。

桌子的兩頭擺著餐具,乾淨的白色瓷盤,銀亮的刀叉,透明的高腳玻璃杯,一盤形狀精致的水果沙拉,還有一瓶被火光照耀得陳舊而充滿年代感的紅酒。

“你這是……”賀東離終於喘過了氣,眼中充滿了驚奇與不解。

紀曉摸摸頭,解釋道:“本來還想齤做牛排和意大利麵的,可是都這麼晚了,我想你可能吃不下。”$$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燭光下這張出挑的容顏越發的精致,就像是畫裡走出的人兒,帶著純真又靦腆的笑容,美好得不能讓人多看一眼。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原本是被紀曉拉著的手反手一握,賀東離將那隻漂亮小巧的包裹在掌心,眸色暗下來,偏過頭去認真的望著身側的人,%e5%94%87角含著輕巧的笑意。

雖然……這種事情本應該自己這個做攻的來準備,可是麵對這小家夥給的驚喜,賀老大除了有那麼一絲絲的危機感之外,其實也還蠻享受的。

紀曉漂亮的瞳孔裡跳躍著燭光,望著他笑得很坦蕩:“我在為你準備燭光晚餐啊!怎麼樣?高不高興?”

賀東離故意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還行。”

紀曉跑過去幫他拉開桌椅,道:“尊貴的客人,請坐。”

賀東離姿態優雅的坐了上去,紀曉托起酒瓶幫他倒了一杯紅葡萄酒,暗紅的酒液在暖洋洋的燭光下,每一次晃動都顯得誘惑無比。

空氣裡靜得隻剩下酒液相融的聲音。

輕輕的笑出聲來,賀東離不急不緩地提醒道:“小主人,杯子已經滿了。”

“啊——”隻顧用眼角的餘光去瞟男神好看的麵容,一下子竟然忘了形,紀曉懊惱的叫了一聲,暗色的酒液灑到純白的桌布上麵。

真是個小呆瓜!賀東離臉上的笑意更深,端過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看到紀曉眨巴著雙眼巴巴地望著自己,便不由自主地伸手一勾。

紀曉不止精心準備了美味的燭光晚餐,而且為了應景,還換上了正直的小西裝,裡麵陪著精致的白襯衣,領口還打了個淺色的小領結!看起來特彆特彆的小清新,特特彆特彆的小王子!還特彆特彆的——容易勾!

賀老大一根指頭就將人扯了下來,%e5%94%87瓣湊上去,輕輕的含齤住。

臥臥臥齤槽,不要這麼突然啊!紀曉眼睛瞪得老大,保持著彎腰的姿勢呆呆的站著不動。感覺到賀東離的%e8%88%8c尖靈活的添上自己%e5%94%87瓣的輪廓,那是一種無與倫比的柔軟觸?感,很是陌生,卻也很叫人眷念。

小藝術家微微張了嘴,賀東離就躥了進去。他口中還帶著紅酒的醇美甘甜,試探著觸了觸紀曉的%e8%88%8c尖,然後非常意外又驚喜的發現對方小心翼翼地%e8%88%94了%e8%88%94,小%e8%88%8c頭刷的一下縮得老遠。

“嗬嗬……”賀東離的笑聲在這個時候顯得尤為曖昧,離了他的%e5%94%87,卻仍舊勾著他的衣領不讓他起身,聲音喑啞地擦過他耳側,道:“二八年的伊爾頓莊園珍藏,味道不錯!”

燭光在跳躍,紀曉一張臉已經漲得通紅,輕輕的“嗯”了一聲,如蚊蠅低呤。

賀東離隻覺得心臟像是被螞蟻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將人拉到自己%e8%85%bf上,低頭又%e5%90%bb了下去。

如說剛剛那個%e5%90%bb不過是試探,那這個%e5%90%bb絕對是深究!賀東離%e5%90%bb得急促而猛烈,帶著掠奪的姿態,%e5%94%87齒濃烈地糾纏上去,濕漉漉的%e8%88%8c尖匆匆滑過%e5%94%87瓣,搗開貝齒長驅直入,激烈曖昧的追逐著麵前人兒閃躲的靈%e8%88%8c。緊密的纏上去,撕咬,j□j,吮xī……

“嗯……嗯啊……” 紀曉因為無法呼吸而臉色酡紅,丹鳳眼裡神色迷醉,身體劃過陌生的顫栗,雙手緊緊的抓住賀東離%e8%83%b8`前的衣衫,茫然間想要將他推開,卻又因力不足道而變成欲拒還迎的羞澀姿態。

“喜不喜歡這樣?”賀東離終於肯讓他吸一口氣空氣,溼潤的%e8%88%8c尖順著嘴角一路%e8%88%94到耳邊,聲音沙啞地問。

“嗯……”紀曉發出茫然失措的聲音,小幅度的擺動著腦袋想要甩掉耳邊那纏人的濕熱氣息,好半天神誌才迷迷糊糊的反應過來,一邊嬌糯小聲地說“彆這樣……啊,我難受……” ,一邊還在想:原來接%e5%90%bb竟然是這樣子的感覺!

像撓癢癢,一直撓進心臟裡、骨頭裡、還有腦子裡……甩也甩不掉的酥|麻感覺占滿了整個身體。

有點難受,有點害怕,還有點……喜歡!

小藝術家伸手抱住了男神的脖子,頭埋進他的頸窩,覺得好難為情!

溫暖的燭光使人迷醉,古老紅酒的清香若有似無的擦過鼻尖,如此曖昧到底的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