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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人呢。不知那根筋兒搭錯了,我問她,徐陌舟和江璿睿哪個更帥。她認真思索片刻說,不同類型,都很帥,又問我的看法。

我抬頭看向和文哥聊得正開心,笑得有如陽光般炫目燦爛的江璿睿,努力摒棄掉他最近這段時間對我的種種壓迫,我還是不想承認他很帥。

偷偷瞄向主座上的徐陌舟,他正側耳聆聽旁邊尤麥菜菜子的經紀人說話。雖然聽不懂,他表現地仍非常專注,嘴角噙著優雅淺笑。

我看得有些癡迷覺得耳朵開始發燙,忙收回視線不想卻和江璿睿無意投過來的眼神交錯。他冷哼著睥睨我,啟齒無聲地諷刺道:

“花癡!”

我當即對尤麥菜菜子肯定地說:“徐陌舟這樣的帥能當CEO,江璿睿那樣的帥隻能當偶像藝人。”

席間,我陪尤麥菜菜子去洗手間。她拉著我的手笑問:“男姐姐,你是不是喜歡徐先生啊?”

連第一次見麵的日本小姑娘都瞧出來了!難不成愛情真如音樂一樣是無國界的語言,無人不懂。

我有點羞怯了,沒有回答。

她俏皮地眨眨眼,“男姐姐,我發現你看徐先生的眼神和看彆人的眼神不一樣哦,你應該很崇拜他吧?”

我點頭。他像住在另一個世界裡的人,高不可攀。

她握緊我的手,“男姐姐,我覺得你是個很好的女孩,加油哦!”

“好!”

我們兩手交握相視而笑。她不是熒幕裡的女/優,我不是熒幕外的觀眾,是朋友,從這一刻起……

實際上,先前李宇宙在酒店大堂裡對我說的一句話非常對。這頓晚飯的主角是尤菜麥麥子,是徐陌舟,甚至是江璿睿。我從頭至尾隻是個配角,沒有機會和徐陌舟單獨說一句話。有好幾次尤麥菜菜子說要幫我製造機會,都在我的苦苦哀求中無奈作罷了。

其實我已經很滿足,我對自己說,有與他的第一次吃飯,以後就會有更多關於他的第一次。我可以一次比一次表現地更好。

加油,武勝男!

作者有話要說:  對於一個坑品奇差的作者來說,堅持日更是什麼?如果成績再那啥,我隻能說是……回光返照。

這章寫的很爛,不改了!有伏筆注意看!

☆、逞的什麼能(上)

音樂上我是外行,我不懂江璿睿和尤麥菜菜子在黑漆漆的錄音棚裡從早呆到晚隻錄出短短三分半鐘的一首歌,為什麼製作人還要誇他們唱得好。

尤其他對第一次進棚錄歌的江璿更是讚不絕口,說他嗓音條件好,唱歌極富感染力。這可把文哥給樂壞了,錄完歌又盛邀這位知名製作人一起喝喝小酒,看看有沒有可能請他跨刀幫江璿睿製作第一張個人專輯。

尤麥菜菜子的經紀人對今天的工作也相當滿意提議大家上哪兒慶祝慶祝,黃尚和李宇宙立馬大方豪邁地說要儘地主之誼,帶他們去嘗嘗本地最美味最地道的大排檔。

兩撥人說說笑笑走出錄音室正準備道彆各自嗨皮,江璿睿突然猛咳起來,扶著牆氣短地說:

“我%e8%83%b8口疼。”

文哥那沒幾兩肉的小身板一哆嗦,又是摸他額頭又是忙拍背,“要不要緊,該不會肺炎沒好透吧。去醫院看看?”

江璿睿擺擺手,按著%e8%83%b8口,好像費了好大勁兒才憋出句話,“可能體力還沒有恢複有點累了,回去休息休息就沒事兒。”他轉頭看向音樂製作人,特彆歉疚地說,“不好意思,恐怕今晚不能陪你了,實在是很抱歉。文哥麻煩你替我好好招呼……”

話沒說完,他又如累倒不知一樣蹲在地上蜷腰弓背捂著嘴,從他顫唞的背影來看,像在艱難隱忍止不住的咳嗽。

製作人忙說改天再聚,文哥又貌似不想錯過這個難得的機會,嘴上說不用不用,卻望著地上的江璿睿眉頭緊鎖。急得有些不知所措的他目光巡視過我們一撥人,最後定格在我身上,

“武勝男,你送璿睿回去。”

什麼!為什麼是我!

“我想去吃大排檔。”我不樂意地搖頭,來到江璿睿麵前彎腰找他的臉。誰知他像跟我作對一樣把整張臉捂得死死的,我問,“你一個人回家沒問題吧?”

他不答,背抖得愈發厲害,咳得也撕心裂肺。

“你當姑姑的,不該照顧自己侄子嗎?”文哥惱了,指著我鼻子嚴厲指責,他忙扶起江璿睿往我懷裡送,“快快快,送璿睿回去。多耽誤一分鐘,我就跟徐總說你工作效率低,辦事不利。”

江璿睿也不客氣病歪歪得靠著我,正對我的臉又一陣咳,孱弱無力的可憐樣好像在告訴我,“再不送我回去,肺咳出來了,你負責呀!”

可近在咫尺,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明明亮得賽過今晚滿月,閃爍竊喜之光。我有多憋屈,他就能有把自個眸子裡的亮光再提高幾個瓦數。我有多想戳穿他的把戲,他準能心疼死旁人地咳出驚天動地的震撼效果。

看來這個坎是過不去了唯有認栽,我隻能轉求黃尚他們彆拋下我,給我時間送江璿睿回家。我沒開口剛把視線轉回去就撲了個空,哪還有人啊,連影兒都沒了。

“倆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

我咬牙罵著,聳肩撞開窩在我脖子邊嘻嘻偷笑的江璿睿,氣道:“這回你滿意了吧,侄兒子!”

他也就隻比我高一點兒,倒像摟自家兄弟一樣大手搭上我的肩頭,衝我笑得純良無害,抿著他的薄%e5%94%87說:“小姑姑,我是真累了,你快送我回去吧。”

回程的路上,他邊開車邊哼著小曲,心情靚麗。我邊聽他哼小曲邊看窗外倒退中的霓虹閃耀,心情惡劣。他開他自己的車帶他自己回他自己的家,我閒坐旁邊起不到任何“送”的作用,何苦斷我宵夜之路呢?!

我扭頭看向他,“江璿睿,你是不是覺得把你的快樂建築在我的痛苦之上,你會更快樂呀?”

他嘴角帶笑,“嘢,你不說過我沒安全感才賴著你的嘛!我想了想,覺得你說得很對。”將視線轉移到我身上,他神秘兮兮地又說,“小姑姑,你知道我把你當什麼嗎?”

“什麼?”我順口問道。

“護身符!”他確定非常地說。

他又衝我得意地笑,我沒理他。他再笑,我直接扭開頭望窗外。

半晌,他推了下我的肩膀,問:“武勝男,你怎麼不說話呀?”

我覺得我的腦袋已經被他氣成了顆一觸即發的地雷。他這一碰,我徹底爆發了,迎頭高聲質問道:

“江璿睿,你見過會說話的護身符嗎!?”

“……”

然後,世界終於安靜了。消停下來的江璿睿目不斜視專心開車,我剛炸懵的腦子也需要靜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窩進座位,我閉上眼還不超過兩秒呀,手機又沒命地唱起來。一看是黃尚打來的了,我心情略有好轉。

“黃尚,你總算還有點良心……”

“武勝男,不好啦!”那頭黃尚張皇的聲音硬生生將我的話截斷,求救似的道,“你快來呀!”

“你在哪兒?出什麼事了?”我神經一繃,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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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記大排檔……誒,你們乾什麼……不準碰她……嘟嘟嘟嘟……”

話講到一半嘈雜聲四起,而後傳來黃尚驚恐嗬斥,突然通訊中斷,手機裡隻剩下如炸彈倒計時器一樣令人心駭的機械音律。

這一幕太像港產動作片劇情了!我緊握著手機,茫然看向一臉焦慮的江璿睿。

他問:“怎麼了?”

“調頭!加速!”我如同被按動開關跳坐起來厲聲命令,飛快地報上我們常去的那家廖記大排檔的具體地址。

他二話不說急打方向盤,踩死油門,破風疾馳。

風風火火趕到廖記,整個大排檔被人群包圍看不清裡麵狀況,我和江璿睿不免心生不詳,忙撥開人群往裡擠。等我們擠進去看清楚眼前景象,我不知道江璿睿感想如何,反正我是被高懸的心臟給卡著嗓子眼了,上不去下不來。

隻見李宇宙站在人群中間,正打著套看不出哪門哪派,也可能是歪門邪派的奇怪拳法。說是中國功夫吧,他有幾招確實和功夫電影裡的動作挺像,配合上他聽著就中氣不足的喝哈聲和故意擺出的猙獰表情,卻又有說不上來的怪異感。

環顧人圈,黃尚就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卻沒看到尤麥菜菜子他們的蹤影。

我溜邊兒走近黃尚,他看李宇宙看得兩眼發直正入定,全然未察覺到我已經在他身邊。靠近他的耳朵,我雙手抱%e8%83%b8,笑嘻嘻地問:

“怎麼,沒錢付賬,臨時決定街頭賣藝啊?”

黃尚先是一愣,而後一把勾住我的左胳膊,垮著臉都快哭了,“武勝男,大事不好啦!”

剛張嘴想問為什麼,右手腕上又一緊,我回頭見隻白嫩的小手穿過人縫緊緊攥著我的衣袖,這才注意到尤麥菜菜子的經紀人和助理就在我後麵。

他們神色緊張像堵人牆一樣巋然不動,獨獨那隻白嫩的小手從他們腰際伸出來抓著我,黃尚也是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這是什麼情況!

“男姐姐,救我!”隨著尤麥菜菜子虛弱無助的呼喚聲從人牆後傳出,她驚恐的小臉也從後麵探了出來。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江璿睿不知何時也來到我們身旁,眼風犀利地掃過我們,他冷靜地問:“出什麼事了?”

不管他是真鎮定也好,假鎮定也罷,總之黃尚頃刻棄我而去,轉抓住江璿睿的胳膊,抬手指向人圈另一邊幾個帶著幾分醉態幾分猥瑣的年輕人,

“那幾個小混混喝醉了,看油菜籽小姐長得漂亮,想……誒,李宇宙你彆往後退呀!”

黃尚聲音陡然拔高,本就驚恐不已的臉被雙手亂比劃著退向我們的李宇宙,又嚇得扭曲了好幾圈。

李宇宙幾步退到近前,原地打著他詭異的拳法,氣喘籲籲地對我和江璿睿說:

“你們總算來了!再不來,他們就要看穿我這套少林拳打了快八遍了!”

我瞧著他如猴子瘙癢一樣的招數,不合時宜地問:“少林拳,你會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