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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本多情(婚寵) 藍寶 4275 字 3個月前

緊去工作賺錢。”

梁夕夕一聽就知道他又在消遣自己,掐住他的手臂惡狠狠地說:“我哪裡需要你養!”

他繃緊了肌肉隨她在自己的手臂上亂掐,轉過頭半真半假地說:“你不需要我養,那孩子需要我養了吧?”

話音剛落,他很明顯地感覺到掐在自己臂上的力度減輕了。梁夕夕橫眼而視,說:“哪兒來的孩子,亂講……”

慕濟凱嘴角銜著微笑,他把她抱到自己%e8%85%bf上,大手隔著衣服撫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當然是從這裡來。”

梁夕夕歪著腦袋蹭了蹭他的%e8%83%b8膛,笑而不語。任慕濟凱再了解她,此時也看不透她內心的想法。被噩夢困擾了三兩個晚上,她眼睛周圍泛著淺淺地烏青,氣色也不如往日紅潤,他看著有點心疼,但卻無能為力。

他把狀況稍稍跟黃瑞敏說了一下,並提議帶她到外麵散散心。黃瑞敏自然沒有意見,隻叮囑他好好照看女兒。因而第二天他天剛亮就把梁夕夕叫了起來,帶上行李一同到外度假。

畢竟在日本生活了十多年,梁夕夕對日本還是相當熟悉,她主動把駕車的任務抗在了自己肩上。他並不同意在東京附近遊玩,於是便提議到北海道玩幾天,算補度蜜月。

他們結婚那會並沒有度蜜月,當時梁夕夕的身體還在複原期,根本經不起旅途顛簸。得知他這樣敷衍了事,她不依,“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去幾天北海道就當成了我們的蜜月旅遊,你想想就好。”

說雖然此,但他們最終還是花了幾個小時抵達了北海道一個偏遠但景色優美的城鎮。梁夕夕開了小半段路程就把駕駛室的位置讓了出來,然後自己坐到副駕駛室裡欣賞這一路獨好的風光。

初冬時節,這邊的氣溫不低,梁夕夕查過天氣預報,得知最近幾天將會降雪,於是在附近的商店多買了一些禦寒的衣帽。他們先是小鎮上逛了一圈,雖是北風呼嘯,但相依的兩人卻不覺寒冷。

這裡是新興發展的旅遊城鎮,前來遊玩的旅客並不多。街道上多是當地的居民,他們自如地穿梭在縱橫交錯的巷陌中,不時與相熟的過客友人閒談幾句。梁夕夕不時也會向路過的居民詢問這個城鎮的遊玩去處,他們逛著逛著大半天就過去了。他們回到下榻的旅館時已經天黑了,剛整理好行李就到了晚餐時間。

旅館裡的暖氣很足,梁夕夕都把身上厚重的衣服%e8%84%b1了下來,然後換上旅館準備的和服。慕濟凱皺著眉卻不肯動手,她隻好過去幫他。他人長得高,梁夕夕很多地方都夠不著,隻得踮起腳替他把肩位處的皺褶撫平,而他就像個大爺,也不知道矮下`身子遷就她,有時連手也沒有自覺地抬一下。

為了讓他下次也能自理,梁夕夕還告訴了他穿法和一些很簡單的技巧。慕濟凱卻沒怎麼聽見去,他隻知道她那縈繞在耳邊的聲音和不經意碰到自己敏[gǎn]處的手,每每她貼近,僅屬於她的香氣都讓他身體繃緊。

當梁夕夕穿著完畢的時候,他突然握住了她還貼在自己身上的手。她仰著臉看著他,卻意外地發現他眼底那明滅不定的火苗。她的心跳不自覺漏了一拍,動了動手腕說:“趕緊的,人家還在外麵等著呢。”

慕濟凱看著她忐忑的神情,微微勾起了嘴角,好幾秒以後終於鬆了手。

替他們引路的是一位年輕的小夥子,他一邊帶路一邊跟他們說旅館的注意事項,譬如地震降臨時應如何躲避,火災發生是應如何逃生。梁夕夕不怎麼留心,但卻邊聽邊應聲。

當他把注意事項都說完了,便一臉笑意地說:“你們是情侶吧?來這裡度假?”

“是啊……”她訕訕地笑了,答道。

與此同時,另一把男聲語氣淡淡地說:“不是。”

這麼不協調的二重奏聽得那小夥子有些尷尬,又有些糊塗,“那你們是兄妹嗎?哥哥帶著妹妹來泡湯,真體貼。”

梁夕夕張了張嘴,但卻沒有說話,而慕濟凱什麼表情都沒有,繼而說道:“我們是夫妻。”

小夥子終於明白了過來,而後又回過頭打量了他們一下。

慕濟凱很明顯是不習慣跪坐在榻榻米上用餐,等端菜的服務員退出了包房以後,他就馬上換了個坐姿。梁夕夕看著也覺得好笑,以往她在家也愛這樣做。那晚他們喝了大半瓶的清酒,回到房間的時候,她已經有了醉意,他有些許無奈,隻得獨自去泡湯。

雖然說是度假,但梁夕夕卻發現他總是抱著筆記本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每次她問他,他也不曾正麵回答,有次還乾脆伸手將她摟在懷裡,然後打開電視,說:“你很無聊對吧?我們來看電影……”

他把遙控器遞到梁夕夕手中,指了指右上方黃色的小按鈕。梁夕夕自然知道那是付費頻道的按鍵,她將遙控器攥著手中,低聲說:“不要,我沒興趣。”

“哦?”他壞笑起來,“你以前看過?”

她很不自在地彆過臉,說:“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電影。”

他%e4%ba%b2了%e4%ba%b2她的發端,看著她微微緋紅的臉頰,笑得意味深長,“這都是日本窮人拍的電影,大家都沒有衣服穿的。”

梁夕夕的臉紅已經變得通紅,而他卻笑得十分開懷。

自那會兒起,梁夕夕就沒有打開過那台電視。她生怕他一時心血來潮真要跟她觀摩這種窮人拍的藝術片。正是因為如此,她像是落入了一個與世隔絕的桃花源,隻知道與他膩在一起,卻完全與外界失去了聯係,連半分消息也不曾得知。

作者有話要說:

這奔波的懶寶又要出門了,今天提前點更哈~

入V公告:

接到編輯的通知,本文於8月10日入V(周六),聽說我今天又得用手機碼字,明天能更多少是多少了,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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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有幾位菇涼跟我說,我怎麼不搞一些小活動。捂臉,我隻是比較懶。。。

我米有這方麵的經驗呀,不知道大家對啥比較感興趣,是寄明信片呢送 幣呢還是彆的,大家可以告訴我哈~

20第十九章

梁夕夕白天玩得很瘋,載著他駕駛在崎嶇的山路上,她平日駕車就有點野,而現在更給人一種玩命的感覺。她一臉輕鬆,但他卻緊張不已,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車毀人亡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越是難以抵達的景點就越是少人遊玩,他們都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因而每次出行都會選擇一些偏遠寧靜的小鎮小城,過上幾天遠離煩囂的日子。鄰鎮仍然是一個相當原生態的地方,這裡的景點甚至未被開發完整,而遊人更是少之又少。他們隨便找了一家和式旅館下榻,卻不料這所剛開業不久的旅館居然隻有寥寥幾位的客人。

溫泉旅館的房間與星級酒店的房間都有某些共同的特點,寬大鬆軟的大床、昏暗不明的燈光色調、空氣中隱隱傳來的醉人香氣,這惹人遐想的空間,無一不挑弄著人們最敏[gǎn]的情-欲神經。在如此的環境底下,他們倒相安無事地過了兩天。

梁夕夕對床弟之事向來就沒有什麼自主權,她很少主動求歡,也很少打消他的性致。這次出遊,慕濟凱似乎也沒這樣的心思,他偶爾用銳利的目光赤-%e8%a3%b8%e8%a3%b8地調?戲她一番,而後就沒有了下文。

那天他提過孩子的事,梁夕夕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不過看他這些天來都沒有動靜,而後就沒有多想了。不過有件事說來倒是奇怪,慕濟凱向來都不在休假時理會工作,但有次她看到他神情專注地看著筆記本,於是再次問他再乾什麼。

那時梁夕夕正捧著茶盞在喝茶,隔著三兩米的距離把視線投到他那方。他停了下來,同樣把目光放到了她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多疑多慮,她總覺得他眼裡藏著某種很怪異的感□彩,此時糅合在他身上,她突然之間覺得陌生。

自她剛懂事那會,她就很少跟慕濟凱有來往。在記憶的深處,她記得那些與他有關的往事,多數是孩提歲月的純真回憶。再次與他有真正意義上的交集應是從他們結婚以後那時開始,她雖然缺席了他人生最意氣風發的時期,但卻能想象到多年以前的他應該也是這種鋒芒畢露的模樣的。

很多人總是抱怨歲月漸漸磨滅了自己的朝氣和棱角,而她亦然。而眼前這個男人,平日皆是不著痕跡,跟絕大部分的凡夫俗子無異。他偶爾與自己一同為家裡的細微末節操心的時候,她真以為他也在度過這匆匆而逝的春秋時,漸漸地遺棄了年少時的傲骨和風氣,泯然於眾。

捕捉到他眼底那一閃而過的光芒,梁夕夕才突然醒悟過來,他的棱角從來也不曾被歲月磨滅,他不過把自己的光芒全數匿藏起來。她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東西讓他頓時儘露鋒芒。

慕濟凱自然察覺到梁夕夕那極具探究意味的目光,他放下筆記本,氣定神閒地走到她對麵坐了下來,說:“你最近進步了不少,總算知道要關心我了。”

梁夕夕連忙收回了視線,她嗬嗬地笑了兩聲,然後就低頭喝了口茶。

淡雅的茶香讓人心情放鬆,慕濟凱拿起茶盞輕嗅了下,而後意興盎然地問:“上次藤原正澤請你到他家祖宅品茶,你也是這樣盯著他來看的嗎?”

他的話音剛落,梁夕夕就捂著%e8%83%b8口急促地咳嗽起來。她一臉幽怨地看著他,眉目間儘是責怪的意味。看著他的%e5%94%87角揚得更高,她乾脆放下了茶盞離開了他的視線,並不讓他有看自己笑話的機會。

在小鎮的第三天,天就下去了小雪。雪花翻蓋在屋頂上、樹梢上、地麵上,放眼看去,滿目都是白花花的一片。梁夕夕躲在房間裡不願出去,打開了窗戶看著被白雪覆蓋的世界。

慕濟凱很早就叫過她到外麵走走,但她玩了兩天就累了,於是就不搭理他。他也不勉強,替她掖好被子以後就獨自外出了。

回來的時候,梁夕夕正光著腳丫坐在榻榻米上,她把手肘撐在窗框上,托著腦袋在看著外麵。聽見房間裡頭又動靜,她頭也沒回,隻說:“上哪兒去了?”

“沒上哪。”他身上還染著寒氣,當他也坐到榻榻米上時,梁夕夕甚至能嗅到單薄的冰雪氣息。她剛剛把手伸到窗外接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