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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 傅渝 4450 字 3個月前

春分告彆。

“春分,我要先回去一趟……你小心點。”

“嗯。”孟春分逃過一劫,背後都是潺潺的冷汗。

送徐澤亞在電梯口,叮的一聲送走男人,孟春分才鬆懈下來。

不過既然已經到門口了,怎麼可能沒有進去的念頭。

這個地方,她住了四年。房子雖然小,但是每一塊磚都是她自己選的,這裡和孟家不一樣,孟家是大家的家,而這個地方卻是她一個人的窩。

打開門,有股粉塵的味道撲麵而來,孟春分咳嗽了一聲,開了燈。

三個月不住,這裡已經堆積了一層薄薄的灰塵,孟春分在那嫩綠色的沙發上躺了下來,也不管哪裡是不是灰塵遍地,她隻覺得滿心疲倦,隻有這裡……隻有這裡才讓她有一絲放鬆。

終究,她不是堅強的女人,無法每時每刻都保持警惕,更多的時候她需要的是一個溫暖堅實的港灣。

不過現在想想,她這個念頭終究是奢望。

她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走到這個地步。明明一切,在三個月前都還好好的。

閉上眼睛,孟春分想到三個月前的那次重逢。

縱然時隔三個月了,但是回憶到那天,孟春分的身上還是忍不住一層又一層的%e9%b8%a1皮疙瘩。

和以往的每一天有一點不一樣,那天孟春分很忙。校對稿子,忙到半夜她才累的像條死狗一般,怏怏的回到自己的小窩。

孟金寶對她保護得力,她自然不用擔心這個地方會有劫匪,就連她周圍的鄰居她也是了如指掌。

她的芳齡是電台的一個女主播,叫蘇桃。主要的節目在下半夜,類似午夜知心姐姐的角色,且因為這樣,她的日夜是顛倒的。

雖然沒有正式見過麵,但是孟春分午夜夢回醒過來曾經聽過她的節目。

女孩聲音很軟,很溫柔,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她猜對方一定是一個可愛的軟妹子。

有這麼聲音的女孩,怎麼會是壞人呢。

但是這一天,卻是有點不一樣。

已經很晚了,她的芳齡不是應該早去電台上班麼?但是奇怪的,她的門敞開著,隱隱的有一絲陌生的煙味飄了過來。

孟春分一貫不是好奇心特備強的女人,但是想到這一絲異狀,卻不能讓她不管。

她輕輕的叫喚了一聲芳齡的名字,沒有得到任何的回音。

她推開門。

陌生的煙味席卷而來,孟春分隻感覺麵前一黑,眼角最後閃過的是她芳鄰一張驚悚的臉,最後的事情,她都完全記不到了。

她醒來的時候,被綁在一張隻有木板的床上。耳邊有細細碎碎的聲音由遠到近。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她喊了幾聲,沒有人應答。

“救命啊……來人啊……”她掙紮一番,卻發現手腳被束縛。

這下,來人有了動作,一隻手,明明是灼熱得可以燃燒她的肌膚,但是在這一刻,孟春分隻覺得%e8%85%bf上好像爬上一條毒蛇一般,陰冷,狠毒。

這條毒蛇滑到她的%e8%85%bf間,扯掉了她的底褲,最後在她驚恐的尖叫聲中,拿著她的內褲堵住了她的叫聲。

孟春分不是有潔癖的人,況且那還是自己的東西。

但是那一刻,她還是被折騰得想吐。

臉色蒼白的她,根本不知道這厄運到底是怎麼來的。

“不叫了麼?”一個陌生的男音在耳邊響起,有點沙啞,帶著無比的惡意。

他撫著她的腦袋,摸著她那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動作溫柔,好像撫弄一隻可愛的小貓一般。

可是,孟春分在這溫柔的探弄下,全身忍不住發顫起來。

對方到底是誰?

耳朵一疼,原來那個男人已經貼過來狠狠的咬了她耳垂一口。孟春分叫疼都叫不出來,眼睛被蒙上,嗅覺感觀就格外的靈敏。

她又聞到那股淡淡的煙味。

孟春分痛恨抽煙的男人,但是這一刻,她必須說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居然不難聞。

不過——

那又怎麼樣,改變不了他是綁架犯的事實。

孟春分停止了掙紮,她想,她的乖巧是不是會為自己換來一絲的生機?

“嗬嗬……聽話的小貓。”男人的%e5%94%87從她的耳後慢慢的滑到她細嫩的脖頸,最後慢慢往上,滑到了她的%e5%94%87瓣邊,“不過……你一定不知道,你掙紮的模樣,我更喜歡。”

“……”孟春分確定自己遇到變態了。心中憤恨,但是偏偏手腳被製服,一點力氣和作用都沒有。

男人陰鷙的笑容還在耳邊,手上卻是毫不客氣的撕開她的衣衫。

孟春分心中驚懼,劇烈的掙紮起來。

但是男人動作更快,很快的撕掉孟春□上的衣衫。孟春分渾身涼颼颼的,她知道自己已經紅果,隔著黑布,她看不到男人的模樣,但是她知道,男人看著她。

在用目光強啊女乾著她。

這簡直比正式的強啊女乾更可怕。真正的強女乾是身體上的受辱,心靈上的恐懼也是鋪麵而來。

可是她現在,心靈的恐懼被放大了無數倍,她兩股都在顫唞,幾乎是控製不住自己害怕的心情。

這種酷刑,她不知道承受了多久。

終於,她感覺到那視線慢慢的靠近,一隻手按住她的小腹,同時有個滾燙的身體壓了下來。

“我們玩個遊戲。”黑暗中,那個男人說:“你猜出我是誰,我就放了你。”

☆、5

5

昏暗中,孟春分的眼睛被蒙上,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輕輕的響起,熱嗬嗬的氣撓得她有些心慌意亂。

“我們玩個遊戲。”

孟春分從昏暗從清醒過來,可是蒙在眼睛上的力道很重,重的似乎要把她整個人都掌控在手心一般。

孟春分掰了一陣子,絲毫撼動不了對方,最後隻能無力的放下手,聲音更是顯得十分的無可奈何。

“江勁,你到底想怎麼樣?”

耳垂上一疼,男人的聲音在耳邊回蕩,“比起上次,孟大小姐似乎聰明了不少。”

話是這麼說,他卻沒有放開孟春分,繼續遮住她的眼睛,一邊還俯身往下,從她的耳根慢慢的往上%e4%ba%b2,一邊%e4%ba%b2一邊%e8%88%94,勾著她的小耳垂輕輕的撕咬,“上次,我可是記得孟大小姐猜了很久呢……”

越是不堪的記憶,越是這樣被毫無顧忌的提起來。孟春分心中憤恨,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卻被對方猛地扣著手壓在沙發上,“怎麼了,回想起來了麼?”

孟春分估計這輩子都無法忘懷三個月前的那一次遊戲。

對於江勁來說,那可能是遊戲。

但是對孟春分來說,那簡直就是噩夢中的噩夢。

那時候,她的手腳被綁住,她不能動,眼睛被蒙上黑布,她無法知道身上到底是誰,隻能任憑對方靠近她,進入她,慢慢的刺破她閉合的嫩肉。

孟春分疼痛得尖叫起來,對方卻似乎更加開心,抓著她的頭發,一遍一遍的問:“疼麼?疼麼?”

自然是疼的,孟春分眼淚被逼了出來,男人笑,一邊動得厲害,“猜出來沒有?”

孟春分哪裡知道對方是誰,知道最後,男人發泄完後,泄氣一般的躺在她的身上,那一瞬間,腹部毛茸茸的感覺才讓孟春分明白過來。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男人強壯而重欲,身體有明顯的外在特征,這些人就是民間稱的青龍。

孟春分經驗少,但是唯一的經驗就讓她記住了這個名字。

“江凜洲?”♂思♂兔♂網♂

一個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刺入腦海,孟春分幾乎是用儘全力的尖叫起來,“你是江凜洲?”

雖然不敢相信,但是卻是是他。

眼布被拿下,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出現在孟春分的麵前。

一樣的容顏,少了少年時代的俊逸,現在出現在孟春分麵前的是一個剛硬的男人。

白淨的臉上帶著揶揄的笑容,狹長的眸子閃動著令人無法忽視的光彩。

隻是和他長相不一樣的是他的動作。在孟春分呆愣住的半晌,他抓起她的頭發,狠狠的往上一拉,強迫她的眼對上他,“好久不見呢,孟大小姐,不過抱歉,這一局,還是你輸了。”

因為他早就不是江凜洲。

他是江勁。

孟春分被壓在沙發上,往事不堪回首,再看身上這個男人,她的心裡不免多了一份憤恨。

可是敵強我弱,孟春分沒有辦法,並且,男人壓著她,手上的動作卻越發的放肆了。

透過她的領口慢慢的往下滑,捏著那豐滿,得來孟春分的喘熄後,他才是驀地笑了起來。

“今天去看了孟金寶麼?”

孟春分不知道他打什麼注意,但是以這幾個月對他的了解,和十年前的斯文書生不一樣,現在的江勁陰鷙變態,而且性格極端的反複。孟春分吃不準,稍微猶豫的瞬間,江勁已經加重了力道。

頭皮發疼,孟春分驀地回過神來,“是……你……你不是知道麼?”還問她乾什麼。

江勁又笑了,十分的得意一般。

他的聲音並沒有一般男人的磁性,反而是帶著有些難聽的沙啞。這也是當時他們重逢後孟春分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他的原因,畢竟他改變了太多。

江勁的嗓子有些烏鴉嗓,他平素很少說話的,比起語言,他更喜歡用行動來表達他想要的東西。

但是此刻,他抬起孟春分的下巴,慢慢的逼近,“你說,你樓下的那個人走了麼?”

江勁帶笑的臉讓孟春分心中警鈴打大響,還沒反應江勁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門鈴已經急促的響了起來。

孟春分一驚,幾乎要從沙發上彈起來。

身體被江勁抓在懷中,他甚至還十分好心的把她抱在懷中,長手長腳的桎梏住她,然後衝她咬耳朵。

“我們玩個遊戲呢……猜猜他會不會知道呢?”

門外,鈴聲不斷。

孟春分沒有念頭去開門,這個時候門鈴停了,換上了敲門聲,同時徐澤亞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春分……春分……你在麼?”

這一刻,孟春分才猛地明白江勁的意思。

“你……你故意的?”

“當然。”江勁黝黑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惡意,輕鬆的站起來,單手抓起孟春分掙紮的雙手,像拎著小%e9%b8%a1一般,直接的拎著孟春分到了玄關處。

“你知道麼?有個詞語叫側耳傾聽……你說,他會這樣麼?”江勁說著,一掌狠狠的把孟春分推到玄關的門牆上。

孟春分顧忌到門外的徐澤亞,隻能咬牙受著,一邊還扭頭怒目身後的男人:你想乾什麼?

回答她的是江勁的肢體語言。

雙手捏住她%e8%83%b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