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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要說:

☆、蠍與曉

蠍和大蛇丸是“曉”裡人員很少的時候鮮少的一對組合,倒不是因為蠍或大蛇丸的能力不足,而是因為必須要有個人去製止那個少年偶爾會出現的歇斯底裡的症狀,而怕麻煩的幾人才不願去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於是此等重任自然落在了最晚進組織的大蛇丸身上,佩恩對蠍的官方說法是“照顧下新來的”。

彼時的大蛇丸瞪著那個雌雄莫辯的詭異生物,心裡的不甘願可想而知,尤其當他得知那個詭異外殼內部藏著的竟然是赤砂之蠍那個小鬼時,這份不甘就直接化為悲憤了。

有沒有搞錯,赤砂之蠍哎!那小子的爹娘死的時候他可是在現場的,那時候那小子才幾歲?雖然現在大蛇丸看不到蠍的樣子,但想也知道比自己年輕不知多少,佩恩竟然讓他當一個小鬼的搭檔!

他其實比較中意絕那個詭異的體型來著。

當然這些抱怨他也沒說出口,畢竟在他還在覬覦寫輪眼的時候,可沒把握去對付輪回眼。

於是大蛇丸無比糾結地成為了蠍的名義上的搭檔,其實大家心知肚明,——他其實就是個跟班來的。

說是跟班一點都沒錯,每次出去任務,大少爺心情好的時候不想殺人,就是他大蛇丸出馬,遇到蠍少爺心情很差的時候,他大蛇丸就靠邊站,看著那個傀儡師在眼前搞大屠殺,還要在少爺快要抓狂的時候阻止他造成更大的騷動……

天知道他為什麼要丟下“傳說中的三忍”這麼拉風的名號跑來這裡當保姆?

當然以上純屬大蛇丸腦補內容,事實上,為了他那個偉大到不切實際的夢想,大蛇丸還是不介意忍受這點“屈辱”的。

曉的眾人對於大蛇丸整日跟在蠍背後的場景也早已由震驚到興味,在經曆了一段時間的風波之後,如今早已習以為常,用飛段的話說,“雷啊雷啊的就習慣了。”

這廝難得說句有點內涵的話。鬼鮫腹誹。

這天一向不內涵的飛段一路小跑奔回基地的時候,鬼鮫正在和鮫肌培養感情,這幾天連綿的下雨,鮫肌好久沒能出來活動,正鬨彆扭呢!

吃飯的家夥不能得罪,所以當他被飛段打斷的時候,本來是打算發火的。

“你出門把眼睛丟了嗎?沒看到我在這呢!”鬼鮫怒氣衝衝的說。

“不是,”震驚中的飛段沒空去理會鬼鮫的挑釁,這個大家都太沉默的基地裡,也就隻有鬼鮫偶爾會陪自己閒聊兩句,所以這家夥每次有什麼新鮮事都會奔來跟鬼鮫說,“你猜我剛才看見什麼了?”

“彆告訴我你昨天的詛咒成真,角都真的被雷劈了。”鬼鮫指了指連綿的陰雨,沒好氣的說。

前幾日飛段這個白目竟然找角都借錢,想也知道不可能,這廝就開始詛咒人家出門一定被雷劈……天知道他為什麼要和這種人聊這麼沒營養的話題!

一定是好久沒殺人了,鬼鮫暗自點頭。

“不是……”想到自家那個鐵公%e9%b8%a1般的搭檔,飛段眼角抽搐了下,隨即果斷決定將角都拋之腦後,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湊上前,“那什麼,我剛才在外麵看到蠍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恩,看起來是個美女來著。”難怪前幾天大蛇丸那廝一個人回來的。

聞言,鬼鮫一下子瞪圓了眼,看著飛段的眼神仿佛他頭上突然長出一隻角,“我看是你被雷劈了吧?”

蠍討厭女人是整個組織裡都知道的事,倒不是蠍自己整日嚷嚷女人最討厭什麼的,而是真的遇到要殺人的任務時,他總是會先殺女人。即使是組織裡唯一的女性小南,蠍也從沒給過好臉色,讓身為他搭檔的大蛇丸著實納罕了很久。

“這小子,是不是以前被女人甩過?”

不愧是傳說中的三忍啊!說話都這麼一針見血。

飛段有種找到同盟的錯覺,於是一股腦將自己所知道的以及間或從鬼鮫那裡聽到的訊息整合成一部辛酸血淚的愛情小說講述給大蛇丸聽,然後滿心期待眼前的同盟會和自己有相同的感觸。

然後這位傳說中的三忍在飛段期待的目光中下了三個結論,飛段徹底糾結了。

一、原來蠍一直在找的那個雪奈就是淺倉愛染。

二、他終於知道蠍那小子的弱點在哪裡了,以後被欺負的時候就可以反擊了。

三、……飛段要是以後不做叛忍了,可以考慮去當編劇。

算是誇獎麼?飛段盯著大蛇丸的背影,如此自我安慰著。

對於大蛇丸一點都不羅曼的解讀很是不滿,飛段猶豫良久還是轉而投奔鬼鮫,畢竟那家夥算是看著蠍和淺倉愛染一路走來的,個中辛酸也比彆人了解的多……

一定能了解他這熱血的心情,恩!飛段拒絕承認因為某年某月某日,心情甚好的蠍大少請自己吃了頓飯,而讓他一直覺得欠了蠍一份人情……

額,話題扯遠了。

飛段急忙回過神,憤憤地吼道,“你才被雷劈了!我%e4%ba%b2眼所見!因為怕看錯我還跟蹤他們好久!”

緋琉虎曾經戳得他一身傷,它的樣子他還會認錯?再說,蠍那等惡趣味的人,這世上難有第二個吧……

看見鬼鮫本就詭異至極的臉上徹底糾結成一團亂麻,飛段忍不住湊上前,剛想問怎麼了,就聽見鬼鮫自語道,“難道她真的還活著?”

“誰還活著?”求知欲旺盛的某老人一副無知少年的摸樣。

“你!”鬼鮫卻忽然拎起他的領子,口氣竟有些凶惡的,“你在哪裡見到他的?那女人長什麼樣子,是不是金黃色的頭發?”

飛段被鬼鮫此舉著實雷了一把,剛想再問什麼,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些某些事情,饒是白目如他也很快明白了鬼鮫的意思,於是也跟著震驚起來,“你是說?那個女人就是……”

“恐怕就是……”鬼鮫鬆開揪著飛段領子的手,率先跨了出去,身後的飛段疑惑地湊上前,“乾嘛去?找他們的話就在基地十裡外的那個村子……”

“我去找佩恩,你去繼續看著他們。”

丟下這句話,鬼鮫立即沒了蹤影,留下飛段納悶地咕噥著,“佩恩早就知道了啊……”門外那連綿的大雨,不就是那家夥搞的鬼麼?

鬼鮫這家夥,到底在緊張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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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一路都跟在身後的氣息漸漸淡去,雪奈咬了一口團子,茶色的瞳孔無意識地瞟向角落處一閃而逝的暗黑色身影,頗為興味的笑了,“你的同伴很有趣。”

“哼,一群無聊的家夥!”坐在一旁的傀儡師冷哼了聲,“他們一定是太久沒出任務了。”

這是蠍內心和諧過後的說法,其實原句為,“他們一定是太久沒殺人了。”

雪奈最討厭這些血腥的東西,還是彆說了。

“可是你並不討厭他不是嗎?”雪奈依然是笑著,滿意地看著傀儡師因為被說中心思而悄悄挪了下`身子。

這是蠍的習慣性動作,竟然真的保留到了現在。雪奈忽然覺得很感動,時隔多年,能這樣再看著蠍,聽著他彆扭的言語,對於她來說,已是上天恩賜的福分,隻是……“蠍,你到底要讓我對著緋琉虎看多久?”

雖說多年以前被這家夥救過一次,也不覺得緋琉虎的樣子很醜,但是不管怎麼樣,果然還是想要看到現在的蠍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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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逼你對著我,”傀儡師沙啞的聲音一下子降到冰點,眼神無意識地掃到路人間或向他們投來的目光,忍不住嘲諷道,“你可以看旁邊那幾個人,相信他們一定會很開心。”

他生氣了。

雪奈無奈地從蠍的語氣中得出答案,知道他一定是對那幾個男人看她的目光感到不爽。隻是……

“啊,是嗎?”她挑了挑眉,語調也微微上揚,帶著顯而易見的挑釁意味,“剛好我找到一個比你賞心悅目的。說起來,他可是跟在我身邊多年,嘛,雖然中途因為一些原因離開了,不過現在還是回到我身邊了,比起某些愛生氣又口是心非的家夥好多了!”

她在說誰?

蠍所了解的雪奈一直是不愛撒謊的人,所以難免不會因這雪奈這番話而有所動搖。下意識地將視線轉過來,就見雪奈正低下頭,似乎真的在看什麼東西,傀儡師的眉頭一下子打了個死結。

不會是什麼信物類的東西吧?

緋琉琥的身子微微動了下,金發女子的嘴角也跟著悄悄上揚,正想將手中的所謂“信物”拿給蠍看,卻立即感覺到一股似曾相識的氣息正迅速朝他們靠近。

是剛才那人,他回來了?

疑問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蠍卻忽然站了起來,雪奈怔了怔,跟著蠍的視線看去,這才發現有個人不知何時已來到他們身邊,而她竟絲毫沒有察覺!

和蠍一樣的暗黑底色披風,白皙的臉上看起來血色全無,來人有一雙詭異的眼睛,清晰的紋路一層一層散開來,那死寂一般的眼神似乎一下子能看進人的心底。

他並沒有看向她,然而雪奈的心裡還是莫名的打了個突,下意識地看向蠍,就見一貫倨傲的傀儡師難得竟有些局促,沙啞的聲音聽起來奇異地帶有一絲歉意。

“佩恩……”

雪奈怔愣了下,終於認真的打量起眼前這個男子,心下微微有些感慨。

原來他就是佩恩,那個改變了蠍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零

“淺倉愛染。”

冰冷的聲音穿透耳膜,打斷雪奈微微好奇的打量,注意到蠍正小心地將自己擋在身後,她下意識地退了退,莫名的有些不安。

佩恩的聲音如同想象一般的低沉陰冷,帶著不屬於人類的黑暗氣息,雪奈怔了怔,在那雙紋路奇異的眸子裡感到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尚未來得及思考,臣服般的言語就已輕輕吐出。

“是。”

話一出口,雪奈心底暗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