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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們表現的好像比思危這個當事人還要興奮,他們都圍在思危和景淵的身邊,不斷的讓他們重複著他們是怎麼打贏德德的。

“思危你和景淵的默契度真高啊,不愧是未婚夫夫,你們一定很愛彼此。”隱形人因紮如是感慨。

“嗬嗬……”思危努力想要讓自己表現的不要那麼心虛,因為哪裡是他和景淵配合默契,根本就是景淵和他自己配合默契。

思危最終還是沒能和景淵記憶對鏈,取而代之的是景淵的一個類似於作弊的想法,由他一個人撐起機甲。學校的機甲是很早以前的老式機甲,還保留著單兵機甲的係統模式,景淵就是利用了這個空子,一個人乾掉了德德兄弟。

雖然很不可思議,但這大概是聯盟首個單兵戰勝雙人的例子。

不過在景淵來看這卻是早就能夠料到的局麵,因為他不是一個……咳,景孝瑜、景澄、天崢以及他,雖然他們四個本質上其實是一個人,記憶也已經開始融合了,但也有沒能或者可以說是無法融合的部分,也就是一直被景淵死死的壓製在心底的一些會覺得自己現在行為過於卑鄙的奇怪想法們。

他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有這種可笑的想法,但正是因為這些可笑的想法,得以讓他從本質上把自己區彆成了好幾個人,在機甲上用剛剛好,一心四用什麼的誰會是他的對手?

再加上景淵還有身為人魚本身的歌聲狀態加持,估計現在要是把他放到遠西戰場,隻要機甲能夠堅持的住,他就能夠靠著這一套作戰模式跟那群蟲族死磕到底。莫名的,景淵覺得遠西戰場和他有一種宿命的感覺,冥冥中注定早晚有天他會去那裡。

當然了,那些玄而又玄的東西對於現在的景淵來說,還不如替思危解圍重要,他看出了思危麵對因紮的崇拜時產生的心虛,他不禁都有些想笑,思危也太可愛了,這有什麼好心虛的,他們贏了不是嗎?過程到底怎樣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所以他對因紮說:“是的,我當然很愛思危,我相信他也很愛我。不過,我覺得我們之所以能勝利,因紮你也是功不可沒。”

這次輪到因紮手忙腳亂了。大家好像這才想起在這次比試中因紮的作用,你一言我一語的都在誇著因紮這個看不見的朋友的偉大功績,他憑借著先天優勢打入了德德和他弟弟訓練的內部,甚至有次都摸到了他們的機甲裡,迅速幫助景淵摸清了德德兄弟的弱點。

然後,就在所有人開始圍著因紮的時候,校長先生們來了。

“嗨~校長先生們~”思危總是很熱衷於跟一連串的三寸丁校長們打招呼,他覺得這有趣極了。

校長先生們齊齊駐足,一起和聲對思危說:“嗨,獨角獸~”

思危成功再一次咯咯的笑了起來,看上去很是開心,他總是能夠為了小事就高興很久,自得其樂的厲害。

“您有什麼事嗎?”景淵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時候最好快點把校長先生們拉到一邊去。

景淵的直覺應驗了,校長先生們把沙拉曼德號的黑尾人魚凱米想要和思危與景淵談談上戰場報效聯盟的事情說了出來。景淵無不慶幸著他已經把校長們帶走,遠離了思危,沒讓他也聽到這個消息,然後他趕忙代表思危一起拒絕了這份邀請,甚至表示他絕對不要見到凱米,因為……他病了。

“你病了?”要不是和校長先生們朝夕相對,思危甚至都要懷疑剛剛景淵和校長們談話的那幾分鐘裡他們是不是對景淵做了什麼,要不然景淵怎麼會病了呢。

……

等把景淵那邊稱病委婉的拒絕了與凱米的會見的事情告訴凱米後,校長就用一臉“你看吧,我早就跟你說過”的表情看著凱米。

黑尾人魚的臉色看上去糟糕極了,不過轉過臉來,等校長走了,他差點笑出聲來,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他趕忙緊急連線了自己的屬下:“你可以開始行動了。”

“是,隊長。”

然後,凱米就開始了各種對景淵的試探,一直在努力把景淵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他身上,從而使景淵忽略了一些身邊事兒。

好比……

“是誰在敲門?”躺在樓上裝病的景淵如是對去樓下開門的思危大聲問道。

“是因紮和他的弟弟。”思危在門口喊話,“放心吧,沒有事兒的,我就說你躺著安心養病就好,沒人會真的不懷好意,這裡可是F區。”

“好吧。”景淵繼續躺在穿上利用神經傳感器監視著學校監控攝像頭下的凱米。

站在門邊的思危一臉抱歉對著門口的空氣說:“抱歉,景淵自從病了之後就有點,呃,擔心過頭了,他總怕我處理不好事情,但是,嘿,看我做的很好不是嗎?那麼,謝謝你的餅乾了,因紮的弟弟,歡迎你成為我們的新鄰居,很高興能夠和你成為同學。”

“這也是我的榮幸,思危先生。”一個有彆於因紮的嚴肅聲音響起,單聽聲音總會讓人覺得他好像是一個剛從戰場上下來的一板一眼的軍人。

“這沒什麼,我了解的,剛入學的倒黴交友任務,恩?我會去你家做客的~”思危覺得他簡直是年度最佳好同學有木有,多貼心,多樂於助人啊!“如果你還沒有去彆家,那麼我可以給你幾個好選擇,他們都是F區最好相處並且樂意幫助你完成交友任務的人。”

等思危關上門後,因紮的弟弟莫因吉對因紮說:“您不用陪我了,族兄,我會自己搞定下麵幾家的。”

“‘族兄’‘族兄’的多見外啊,因吉,我們一族隻剩下了你我兩家,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是你的%e4%ba%b2哥哥,你是我的%e4%ba%b2弟弟,直接叫我哥哥就好,好嗎?”因紮很高興他們一族原來並不隻有他們一家在當年的那場災難裡活了下來,這個遠方族弟的上門讓他喜出望外,“你不知道你活下來的消息對於我們來說有多驚喜。”

“好的,哥哥,麻煩你了。”莫因吉心裡想著,這也是我的驚喜,如果沒有頭兒,他肯定活不下來。

“你要加油啊~”

“我會的。”

等確認因紮真的走了之後,莫因吉才拿出了他特殊的聯絡設備:“報告隊長,頭兒的弟弟找到了,他現在還叫思危,身份是來自亞特星的獨角獸,說真的,他頭上的角可真逼真,但除了那個角以外,他的樣子和照片裡一模一樣。以及,頭兒的弟弟真的是對陌生人太沒有防備了,回去後要提醒頭兒對他加強這方麵的訓練,可彆什麼人都能輕易給套了話去。”

雖然說現在莫漢的政敵還沒有對思危動手,但那完全是因為思危在外界人眼中還屬於在研究星療養中半死不活著,一旦思危在媒體麵前曝光,他到底會麵對什麼誰也無法想象。

所有說,引狼入室,不外如是。

☆、地圖肆:未來機甲(十)

地圖肆:未來機甲(十)蟲族來了。

神經傳感器裡再一次傳來了沙拉曼德號的勝利,自莫漢帶隊前往遠西戰場後,這樣大大小小的喜訊就從來沒有斷過,雖然說大多都是又擋下了蟲族什麼樣的攻擊,從來沒有聯盟軍主動出擊打的蟲族落花流水的消息,但即便這樣也足夠聯盟歡欣鼓舞了,用曾經諾姆號的總指揮官犧牲前的話來說就是,我們現在是很弱小並處於劣勢沒錯,但我們有一顆永不屈服的心,這就是我們的優勢!永不屈服!

◇思◇兔◇網◇

看著思危眉飛色舞的樣子,躺在床上裝病的景淵其實是很不甘心的,為什麼哪怕到了如今的地步,莫漢依舊能夠調動思危最大的情緒呢?

“你就這麼高興?”

“當然啊,再一次的勝利說明了我哥哥還活著,你們還有機會冰釋前嫌,我為什麼不高興?”思危疑惑的反問。

“如果我們一輩子都無法冰釋前嫌呢?”景淵覺得以他過去做過的,以及現在正在做的,他和莫漢之間根本就沒有可能互相原諒,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就已經定下了今日不死不休的局麵。當然了,他倒也不是真的想讓莫漢死,因為如果莫漢死了,那他就真的成為思危心中的永恒了,這是景淵最不想看到的局麵。

“不會的,我相信你們會有握手言和的一天,就算是為了我,好不好?你們倆個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了,我很貪心,誰也不想失去。”

“最重要的就代表著獨一無二,不會有並列。”景淵的神色沉了下來,雖然他明知道他接下來問的會是個蠢問題,但他最終還是沒能忍耐下來,選擇了直接開口,“如果莫漢和我之間隻能二選一,你會選誰?”

“不能都選嗎?”思危想起他曾經也被問過類似的問題,隻不過當時問話的人是他的媽媽,她問他,到底是爸爸重要還是媽媽重要,思危記得那個問題最後是以把他為難哭了為結尾,但現在他已經長大了,不能如法炮製的再哭一遍就過關。

“不能,就好比如果我和莫漢此時都身處險境,你隻有救一個人的時間,你會救誰?”再沒有什麼比我和你媽媽同時落水你救誰的問題更操蛋的了……但它確實很有效。

“救離我最近的一個?”思危在努力的苦思冥想之後,終於想到了一個曾經在網上看到的答案。

“你覺得你在緊急關頭會有理智衡量距離?”景淵反問。

“……我真的不知道。”思危其實心裡是有一個模糊的答案的,但他不敢告訴景淵,因為他覺得那個答案絕對不會讓景淵高興。

看著思危一副快哭了的樣子,景淵最終還是心軟了:“算了,逗你玩的,我怎麼可能舍得讓你為難,我答應你,隻要莫漢願意和我和解,我肯定不會為難他,滿意了?不過說真的,我覺得莫漢肯定不會接受我。”

“他會的!我會說服他!”思危立刻開口,再沒有過的堅定。

“真不知道你從哪裡來的這種莫名其妙的信心。”景淵無奈一笑,上前%e4%ba%b2%e5%90%bb了一下思危的臉頰,那代表著他決定休戰,再不用類似的問題去為難思危。

“謝謝你,孝瑜。”思危這樣說道,“願意如此包容我。”

景淵的心猛地強烈跳動了一下,那該死的愧疚心又一次浮出水麵,他覺得他不該如此欺騙思危的,特彆是在思危這麼相信他的前提下。

可是既然已經騙了,就要堅持到底,否則他前麵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