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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藥中動了手腳,裴居安憑借著上一世的記憶看出了丹藥的端倪,那藥不會置人於死地,卻有礙修煉,阻止裴居安修煉可是比要了她命還要嚴重的事情,當時她又正處於青春期發育的狂躁期,於是她平生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動了手。

玄顏被裴居安修理了一頓後,倒也老實了一段日子,不過那卻不是因為她終於幡然醒悟決定不再作死,而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她一直憋著一口氣呢。

由於這強烈的負麵情緒,思危和裴居安的茬沒找到,玄顏反而輕易的被邪魔控製住了。

“殺,殺,殺!”那一聲聲淒厲的叫喊讓每一個聽到的人都不算好受,認識玄顏的人都覺得她平時是個很%e4%ba%b2和溫柔的人,誰也沒有想到她會心懷如此大的怨恨之情,“哈,哈,哈,最後贏的還是我!”

有這一句話為契機,當年把思危等人帶上山的玄遠開口道:“我想我好像知道原因了,可實在是有點莫名其妙,我不太確定,所以我想請大家一起去我的一段記憶裡實地觀看一下。”

眾人點頭同意之後,玄遠就拿出了他前不久無意間得到的能夠盛放記憶的高階法寶,拿在手中用靈力催動後,所有人就都在大腦裡看到了玄遠十二年前下山的一段經曆,然後一起看到了玄顏因為玄遠更加中意思危和裴居安姐弟而嫉妒到扭曲的表情。

“這不可能!”看完記憶後,玄顏的師父地丹真人首先表示了不相信,“我了解玄顏那孩子,她斷不可能是玄遠記憶中那心性狹隘的宵小之輩。”

“如果那時候她就已經被魔氣侵體了呢?”山下村莊接連發生有人失蹤的事情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一年兩年,而是十幾年快二十年,隻是修真無日月,十幾二十年對於這些修士而言也不過就是彈指一揮間,再加上失蹤的是不受重視的普通人,這才延誤至今。

思危若有所思的皺眉:“我記得小時候爹娘好像因為這件事情也緊張了我一段日子,可是說不通啊,為什麼偏偏是玄顏呢?她是唯一沒有失蹤,反而入魔了的。還是兩次。”

在這片大洲上並沒有修魔的說法,隻有在幾百年前被天崢徹底打怕了一直龜縮於北天魔域的先天魔族,而也就是在那些魔族漸漸絕跡之後,才突然有了入魔一說,不過入魔的修仙者很少,玄顏就是正一派的第一個。

“這麼說來,巧合的事情還有當年為什麼長右會突然出現在弱水村,在淹沒了村莊後,又突然失蹤,好像是在掩蓋什麼,又或者是挖掘什麼。”

弱水河裡有什麼?又或者弱水村裡有什麼?

裴居安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葬身於弱水河的思危,以及選擇弱水村轉世為人的她。再一想到有人陸續失蹤的時間,十八年前她剛好出生……“居安大能的屍身!”

“這和居安大能有什麼關係?”眾人不解。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天崢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裴居安,居安和思危,他可不相信什麼巧合,這樣一來發生在裴居安身上的那些事也就終於能夠解釋通了。千萬年前的大能轉身裝j□j,她可真好意思!

居安的屍身一直存放於正一山主峰的山頂上,被一個大型陣法保護在內,隻有少數人知道如何打開陣法,好比天崢,也好比掌教和他信任的弟子玄遠等人。

在掌教打開陣法後,一股衝天的血腥氣朝著眾人撲麵而來,曾經被譽為大洲最凶猛的獸的開天獸倒在小湖一樣的血泊裡,早就失去了生命,它的九個人麵頭顱四散在各個地方,眼睛睜得很大,死不瞑目。

本應該躺在不死樹下的屍身不翼而飛。

至於傳說中圍在居安屍體身邊想要複活他的四大聖手醫臨、醫兵、醫鬥、醫者早已作古,隻剩下了紀念意義的雕像,他們是唯一的見證人,可惜無法言語也無法書寫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裴居安除了上前一一撫摸過那四個雕塑的臉頰以外,倒也沒有什麼出格的情緒失控的表現,甚至對傳說中負責守護她屍身的開天獸也沒有多施舍一個眼神。

誰動了居安的屍身?這成為了此刻所有人心裡最沉甸的疑問。

思危上前,想要握住裴居安的手,讓她不要因為屍身失蹤的事情太過焦心,卻沒想到被裴居安躲開了。思危怔怔的看著被打開的手,有些不明白他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天崢把這一切都儘收眼底,心裡想著真是天助我也,此時不離間裴居安和思危姐弟,更待何時?竟然敢打開我小徒弟白白嫩嫩的小手,你不稀罕,我還心疼呢!

一個大能的屍身能做什麼?這個就要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好比正一派完全是把居安當吉祥物和曆史文化來供著,沒有動過這裡的一草一木。可如果落到邪魔歪道手中,那就不太好說了,最好的結果都是有魔族奪舍了居安力量強大的禸體。

原來的問題沒有解決,現在又有了一個問題,實在不是什麼能讓人覺得心情愉快的事情。

回到議事廳後,地丹長老首先開口:“也許我們可以先把居安大能的事情放到一邊,考慮考慮如何挽救玄顏。”他這個師父還是很稱職的。

掌教長歎一聲:“看來玄顏這確實是入魔無誤了,幾百年前我在古仙派做客時也見過這樣的弟子,本來是被整個門派寄予最大希望的天才,卻突然心性大變,狂躁嗜殺,那大概是大洲上第一個入魔的修仙者,他至今還被鎖住琵琶骨囚禁在於古仙派的高塔裡。”換句話說就是入魔的弟子到現在還沒有找到救治的可能。

“那人我後來也見過,他的眼睛是紫色的,力量詭譎蠻橫,玄顏卻隻是紅眸,力量也不算特彆強大,也許她還有救呢?師兄,求你……”地丹真人還在試著說服掌教。

掌教也很為難,如果可以他當然不想犧牲正一派的任何一個弟子,更何況這是對整個正一派都舉足若輕的地丹師弟看好的徒弟,隻是當年古仙派因為那一個弟子就造成的重創還曆曆在目,他實在是不敢拿全派上下的性命去冒險。

最後,不得已的掌教隻能把目光對準天崢,雖然他知道天崢一向不愛管事,這次能出現也是陪著小徒弟來湊熱鬨,順便跟他們炫耀他徒弟結嬰了,但他實在是沒辦法了。

天崢當然不想管掌教的閒事,他就是來跟他這些師侄們炫耀自己的徒弟已經是元嬰期了,現在炫耀完了,就基本隻剩下了圍觀湊熱鬨,他可不想當什麼正義使者,而且他對於這種入魔的修士也是第一見,根本沒有辦法。說到底,他這個差一步就能夠成仙的人也還是沒有成仙。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張子蘇”%e4%ba%b2的地雷~歡迎乃成為某的小萌物~

然後,據說JJ霸王係統又改革了,而且改的很囧,隻是某一直沒怎麼有時間上網沒有辦法好好研究,但也還是想給JJ跪下了,有時間研究新係統,還不如好好穩定一下服務器><

PS:萬聖節快樂~MUA~

☆、地圖叁:女主修仙(八)

地圖叁:女主修仙(八)傳說北天魔域是最大的反派。

見天崢無意插手,地丹真人趕忙曲線救國的對裴居安說道:“玄妙師侄,玄顏與你畢竟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人,她不是有意那麼對你的,你也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傷害……”

雖然話是對裴居安說的,但地丹真人的眼睛卻一直沒離開天崢身邊的思危。·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惜思危到現在還在盯著他那個被裴居安打開的手看,不知道心裡在琢磨些什麼,根本沒注意到地丹真人的畫外音。

這邊裴居安還沒說話,地瀲真人已經冷哼一聲開口道:“笑話,我說師兄,你虧心不虧心,你徒弟可是要殺了我徒弟,現在又想我徒弟不計前嫌的幫忙,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你怎麼不問問你那個徒弟要殺我徒弟時是否顧念了同村之誼?!這天下的好事總不能讓你一家都占了吧。為了門派著想,我建議對玄顏進行搜魂,找到幕後黑手!”

“師妹,你不要太過分!”地丹真人立刻急了。

搜魂是修真界最極端的一種獲取信息的手段,被搜魂的人最好的結果也是變成什麼都不知道的白癡,最壞的結果就是不堪重負在搜魂完畢後人魂俱滅。地丹真人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徒弟變成一個傻子,又或者直接轉世投胎。

“實話實話而已。”地瀲真人是個很護短的女人,早在生擒下玄顏時她就已經動怒了,玄顏當時可傷了不少拋星峰上的女弟子,隻單單賠上玄顏一條命她還嫌不夠呢。

地丹真人見真的完全沒有斡旋的餘地了,索性也就跟地瀲真人撕破了臉皮:“哼,真不知道師妹這麼機關算儘的去巴結彆人,彆人是否領情喲,小心賠了夫人又折兵,沒討到什麼好,反落得一身灰。”

“你什麼意思?”地瀲真人也急了。

“師妹,師弟他能有什麼意思,不過是氣話,大家都少數兩句吧。”掌教見普通的口角之爭有升級的趨勢,這才趕忙上前打圓場,“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他就能隨便汙蔑我了?不行,他必須給我說清楚,我巴結誰了?”修仙之人向來傲氣,地瀲真人又是個女人,從小幾乎是被師父師兄弟們捧著長大的,不依不饒是她的天性,現在舊愁加新恨,她能夠放過地丹真人才有鬼。

地丹真人看了一眼此時全然一副“這與我無關”表情的天崢,然後才回看地瀲真人道:“你說呢?我可沒有因為什麼姐弟關係,就收了一個五係廢柴當徒弟。”

看了玄遠記憶的人都能看出,當時地瀲真人收裴居安當徒弟的動機相當不純。

被說中心事的地瀲真人立刻惱羞成怒,不過還好她還有些理智,沒有真的把天崢又或者是思危扯進戰局,她隻是拿著裴居安現在的修為說事:“那是我眼光好,我的徒弟現在可是金丹期,不像有些有眼無珠的人,弟子才是築基期,卻心%e8%83%b8狹隘到被邪魔侵體,可真是個‘好’徒弟啊。”

“你徒弟心性就好了?心性好能把自己的兒時玩伴逼瘋?!”地丹真人也許未必真的有多擔心玄顏,隻是麵對地瀲真人的咄咄逼人,他肯定是不會輕易認輸的,從小到大都是他在讓,讓,讓,讓,他也讓出了火氣。

可惜,地丹真人卻沒有把握好戰火的那個度。

思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