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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清浦桑,為什麼在他們嘴裡變成了壞人,小三,偽裝騙取同情的賤。女人?就因為有更美好的花原桑嗎?因為有耀眼的花原淳的存在,所以不能讓擁有螢火之光的清浦桑繼續受大家的喜歡嗎?

什麼搶男友這種事,背叛朋友,欺騙大家,這些事,這些肮臟又黑暗的事她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心中的憤怒壓抑得越多越是不能再忍受,矢澤悟叫住了前麵走過的男生。

“我說,你給我停下!”

男生有些好奇地指了指自己,矢澤悟大步走到他的麵前質問:“你剛才是在說清浦徹子嗎?”

“啊?嗯,沒錯。”他點了點頭,不過隨後便被矢澤悟陰冷的目光盯住。

淺金色的眸子死死盯住麵色慘白的男生,試圖在他臉上搜尋出謊言的色彩,但是都沒有,除了惡心的畏懼和驚慌,什麼都沒有。

“不要再說這些難聽的謊言了!”揪起男生的衣領,矢澤悟神色不善地警告著。

“但是……大家都是這樣說的。”不明白眼前的男生為何突然這樣發火,但是想起平時矢澤悟溫和懶散的脾氣便少了些懼意,猶豫片刻還是想要辯解,“而且她如果不是那種人的話為什麼會有人這樣……”

“我說……不要再中傷清浦桑了!”矢澤悟強行壓製著怒氣,驀然鬆開對方,看到他癱坐在地上時卻沒有半分愉悅,隻有愈發壓抑的情緒在心間滋生。

———— 此刻萬籟俱寂,風兒平息,野獸和鳥兒都沉沉入睡。

少年柔和的冰藍色短發被汗水沁濕,陽光下泛出美麗的光輝。他靜靜看著身邊的其他人,隱約可以聽見她的名字被周圍的人所討論。在心中曾經用最溫柔的語氣輕輕呼喚的名字,糾纏在%e5%94%87%e8%88%8c之間的%e4%ba%b2切音節,那是他遙不可及的信仰。

徹子,清浦徹子。

———— 點點星光的夜幕低垂,海洋靜靜躺著,沒有一絲痕跡。

清浦桑。他這樣叫她,和無數人一樣,生疏而禮貌。但是那並不是他所希望的。不帶有絲毫感情的冰冷稱謂,哪怕其間生長著最為炙熱妖冶的玫瑰種子在伺機破土,也盛開不出半分與愛有關的花朵。

———— 我觀望,思索,燃燒,哭泣,毀了我的人經常在我麵前,給我甜蜜的傷悲;

他似乎又看見她坐在教室裡安靜的側臉。那是他所愛的寧靜,讓人安心,一直從接觸大地母%e4%ba%b2的腳底蔓延到頭頂的安心之感。發梢揚起的弧度,眼睛眯起的形狀,%e5%94%87畔溫和的色彩,輕柔的聲音,手指翻開書頁的動作,這些都是讓他想要觸摸到的。

———— 戰鬥是我的本分,我又憤怒,又心碎,隻有想到她,心裡才獲得少許慰藉。

可不可以試著再靠近一點點呢?但是……她所希望的那個人不叫矢澤悟啊。這是他清晰了解的真相,卻也是最不想麵對的事實。他這樣彷徨而驚恐地看著,看著她的漸行漸遠,看著她努力走向另一個他的身邊。她喜歡幸村精市,這是他心中明了的事實。醫院裡看著幸村的那個眼神,那日飛散在他眼神中畫滿了幸村的畫紙,都一次次告訴他這個事實。

———— 我隻是從一個清冽而富有生氣的源泉,汲取養分,而生活又苦澀,又甜蜜。

生命中注定會出現一個人,求之不得。甚至是欲得卻不敢求。心中千百次對自己說勇敢些,去接近吧。但是麵對現實的無數種可能性,所以選擇了原地徘徊。因為害怕失去,所以選擇不要開始。這是膽小嗎?還是說是另一種深愛呢?已經喜歡到了不敢接受失去的結局。

———— 隻有一隻纖手才能醫治我,深入我的心房。我受苦受難,也無法到達彼岸。

這種複雜的感覺縈繞於心頭,她是他追逐的虛幻夢境。明知道已經失去卻依然想要得到,明知道已經看不見方向卻依然摸索著方向去尋找。結束吧,快結束吧!

———— 每天我死亡一千次,也誕生一千次,我離幸福的路程還很漫長。

緊握的拳頭狠狠接觸到了瘦小的禸體之上,帶著沉寂了那麼久的怒氣。拳頭的關節喀嚓的響聲讓人從神經末梢開始戰栗,帶著神經質的激動與人類天生的趨惡本能,越來越多的人向這邊靠近。

“砰!”

用力,再用力!說過了不可以再侮辱她,不可以再侮辱她了!

替她狠狠教訓這些人,這種被謊言蒙蔽的人就該這樣打醒才對!

什麼叫做賤人,這種詞彙用在清浦桑的身上,真是……

無法饒恕!

像隻發狂的野獸,矢澤悟一拳又一拳擊向癱軟在地上的男生,往日慵懶的神態全部都被冷漠代替。

這是絕望的,最後的宣泄。

再次揮起的拳頭被另一隻手緊緊握住,看起來並不強壯的少年居然也有這種程度的力量。矢澤默默抬眼,聲音冷凝得可怕。

“放手,幸村。”

幸村微微皺眉,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憤怒還是擔心,強硬地拉起半蹲的矢澤悟。

“矢澤前輩,這樣太難看了。”手上的力道並未減輕半分,而是刻意地更加重了一些,終於讓快要喪失理智的矢澤悟反應過來。

“啊……的確是這樣啊。”矢澤悟收回手直起身子,神色淡漠地看了看一臉驚恐的圍觀者。在掃到一臉無措的徹子後眸子突然緊縮,狼狽地轉過頭避開她的視線。

“矢澤前輩……你沒事吧?”她擔憂地準備上前,卻被站在她身邊的柳拉住了。柳對著她搖了搖頭,不管怎麼樣也是相處了兩年的同伴,柳深知此時矢澤悟絕對不想讓徹子看到他的狼狽。

她什麼都不知道吧。

不知道矢澤悟為什麼會打架,不知道眼前這個難看的人有多喜歡她,不知道他是以怎樣的心情愛著他。

但是她卻依然這樣為他擔心,沒有害怕也沒有嫌棄,隻是這樣小心翼翼地擔心。果然,這才是她吧……他所珍視的她。

“我以為你可以保護她的。”矢澤悟壓低了聲音對著身旁的幸村這樣說。幸村聞言,不語,隻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為什麼要讓她承受這種事呢?明明是由你引起的啊。”他沒有動,依然死死看著幸村。

“我們選擇的方式不同,矢澤前輩。”

剔透的紫色眼眸不動聲色地停留在徹子身上,幸村的聲音中有著毋庸置疑的堅定。

“我會永遠,守在她的身邊。”

守在她的身邊,不會總是在她身前讓她成為犀弱的菟絲花 ,也不會站在她身後看她孤獨承受風雨。

選擇的方式不同,信仰的愛不同,喜歡著的那個人……也不同。

薄如蟬翼的陽光似乎微微用力就可以撕裂,他帶著最堅定的表情站在無儘透明的蒼空之下說出自己的誓言。

流言很可怕,幸村比誰都清楚。但是他更加清楚自己此時的無力,現在他無法站出來為徹子做任何事,一旦他出來澄清,恐怕徹子遭受的會更可怕。顯然是有人在操控著輿論,他要做的不該是愚蠢地出來告訴大家他和花原淳沒有關係,他喜歡的人是清浦徹子之類聽起來很像是狡辯的話,而是想辦法找出背後的那個黑手。

“比賽還沒開始,我就已經輸了啊。”矢澤悟突然笑了出來,從口袋裡摸出棒棒糖,低頭仔細地剝開了糖紙。他在陽光下的冰藍色頭發被映照成了透明的樣子,像是薄荷的模樣,溫柔又澄澈,辛辣又冰冷。

已經輸了。

聰明如幸村自然明白了其中的酸澀含義,這是一個敗者對勝者的無奈認輸,卻並不代表放棄。知道一切的他卻不戳破,而是微笑著看著矢澤悟,“我們約好了的比賽還可以繼續,全國大賽之後的比賽。”

“啊哈當然。很想和你認真打一場啊,幸村。”矢澤悟頓了頓,“但是……似乎沒機會了吧。”

他沒有再與幸村多解釋什麼,拿著薄荷味的棒棒糖走向一邊的她。

他的手中拿著被剝開了糖紙的淺綠色糖果,帶著誘惑的色彩。

他的臉上是比平常還要更溫暖的微笑,半分懶散半分漫不經心,好像所有的人與事都不會成為他的煩惱。

“矢澤前輩……”徹子張口擔心地看著他,濡黑的眼眸中,他的影子越來越大。

他微笑著低頭看著還欲說什麼的徹子,很小心地把手裡的糖果送入她的口中。

“沒事了,清浦桑。”

沒事了。

對不起。

再見。

清浦桑。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很愛幾位賣萌君的賣萌不過我才不說你們沒有我賣的萌萌呢~﹏咦有人聽懂了我說的話嗎?$$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來大家一起保持評論隊形一發感謝矢澤前輩暫時殺青了,盒飯已發。

保持隊形評論的全部給啵一個!

白衣總攻,法力無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白衣總攻,法駕中原,神通廣大,法力無邊!

白衣總攻,法力無邊,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白衣總攻,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我才沒有在賣萌o(≧v≦)o)

☆、6261.經驗為零幸村君

矢澤悟出國了。

對於立海大男子網球部來說,這並不是一個好消息,畢竟他的實力之強大足夠令立海大在全國大賽上奪冠可能性增加不少。

更何況……說是轉學,其實用被退學更恰當些。

什麼話也沒有留下,什麼解釋都沒有說出口,這個前輩就這樣突然消失於大家的身邊。

徹子偏過頭看著窗外,果然,已經沒有平日裡總是看著她的那道視線了。

講台上老師在緩緩念著英文課文,不標準的發音配著夏日的蟬鳴陣陣,使人昏昏欲睡。

無數的流言在課桌下的手機電波裡傳遞,無論是何種說辭,都終將被這些最讓人感興趣的醜事所遮掩事實。人性本就是這樣,大家都喜歡看純白的事物沾染上汙漬。

不過這樣才有趣不是嗎?花原同學,徹子願意喲。

願意用自己的醜陋來襯托出你的美好啊,而且是迫不及待想要這樣做呢。想看你站到最高處,被所有人抬頭仰視,想看到你以聖潔的模樣麵對世人。

因為……從越高的地方跌下來,才會越痛嘛。少女將目光移回課本,深色的發散落在白色的紙張上,扭曲成糾纏的圖案。

如果你的友人掩蓋了你所有的光芒,你會怎麼做?

繼續與她笑著交談,一起手拉手去逛街吧!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妒忌,為了證明自己的大方,證明友情的不朽,一起,一起,一起,用最%e4%ba%b2昵的姿態黏在一起吧!

對於友枝雪來說,相識了兩年的好朋友清浦徹子就是這樣的存在。

無論何時,不管是同學還是老師,甚至是自己的父母也都喜歡把徹子同她進行比較。從和清浦徹子這個人成為朋友之後,原本作為一個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