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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但是由於對方將五感共享的關係,他也能看見外麵。

“【我走之前明明提醒過他要小心的,結果還是這麼容易就被人得逞了。】”雷一鳴哀歎,“【這能不讓我抑鬱麼?】”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藥師兜的心上悄悄地冒出了幾絲後悔的心理,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當初就弄死他們算了……

雷一鳴一邊埋怨著,一邊從紛亂的人群中逆向而行。現在的九尾已經完全地%e8%84%b1離了人柱力,正瘋狂地朝著村子攻擊。人們在慌張卻勉強還算有序地逃跑著。

但是天空一暗,一道火光便從天而降,直接地將數棟房屋毀了個乾淨之後,所有的平民都慌亂了起來。剛才那一下,就有不少不懂得忍術的普通人死在了這場災難裡。

天空變得暗沉,無數的火球飛舞而至,人群之中混亂的可以,到處都是哭聲與嘶吼喊叫聲,人群在奔跑的時候,甚至不免地發生了踐踏狀況。若不是藥師兜的體術足夠藐視木葉下忍,多半也會被這樣混亂的人群卷進去。

雷一鳴用藥師兜的身體走的非常小心,一邊躲避瘋狂的人群,一邊閃躲各種從天而降的東西。而且為了躲開那些來救人的忍者,他還用上了幻術。

跟這裡的幻術截然不同,不需要查克拉就能發動的幻術真的是一個忍者也沒有,讓他成功地躲開了全部的眼線,爬到了一邊的小山坡上,總算可以將一切都儘收眼底。

遠處的村莊邊緣,火光四射,九尾龐大的身軀憤怒地向周圍的一切人攻擊著,這樣的攻擊一直持續到波風水門的再度出現。

雷一鳴看著那個自己從小看到大的青年毫不猶豫地使出了屍鬼封儘這樣決絕的招數,心裡一時五味陳雜。他是真的欣賞這個孩子,所以不想看到他死。但是現在的他卻什麼也做不了,不僅僅是因為劇情的關係,更是因為他自己清楚,他隻是個遊戲裡的棋子而已。

不管是對波風水門還對自己而言。

棋子是不可能反抗下棋人的,對於這一點他深有體會。

“大蛇丸大人,那就是……死神?”由於跟雷一鳴視覺共享了的關係,正太兜也能看到對方的視界裡的東西,看到那個巨大無比的身影的時候,即使知道對方不會危害自己,他還是不由自主地畏懼了。

“【是的哦,嘛,長得真醜!】”雷一鳴滿不在乎地回答道,“【不過,真是可惜了啊。】”他漠然地看著在死神麵前緊緊相擁的那對夫妻,心裡閃過了各種情緒,有一些及其細微的部分,甚至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

其實他是可以救得了波風水門的,隻要他想,就可以用彌天大謊將對方的靈魂從死神手裡搶回來。

但是,搶回來之後,又有什麼意義呢?難道將他複活過來,木葉的那群人還會毫無芥蒂地讓他重新去當他的火影四代目?

彆開玩笑了!

要是木葉的人有那麼豁達,當初就不會看他年紀輕輕就上台而給他使勁地使絆子,扔下大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給他做了。

是的,雷一鳴叛變前的那一大堆不知道從何而來的任務幾乎都是木葉的長老們想辦法下黑手弄出來的。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對阿飛說,那不過是他去拿回屬於他的東西的話來。

不能回去跟木葉的人一起生活,難道要他跟著自己麼?

這比回去更扯淡好不好,波風水門那樣正直的人怎麼可能會去做一個叛忍?

所以,這樣就好,隻要這樣就好。

“【我回去了。】”接下來的部分他看也沒有看,隻是帶著正太兜回到了木葉醫院裡,正好便看到了到處尋找藥師兜的藥師天善。

回到自己身體裡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臉上濕濕的,伸手一抹,滿手都是水,他扭過頭去,看著外麵的天空,“【真麻煩啊,又下雨了。】”

渣番外

雷一鳴清醒過來的時候腦袋非常暈眩,就好像被人打了一頓似的,又有些像以前喝酒喝太多之後的宿醉狀態,總之就是腦袋渾渾噩噩的,讓他完全沒辦法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真是的,不會喝酒就不要跟他們拚酒啊。”一個有些溫柔的低沉聲音開口說道。

“啊,是的。”很熟悉的感覺,但是無論如何卻無法想起來對方是誰,即使抬起頭來,眼前也是朦朦朧朧的一片,隻能看到對方金色的如同陽光一樣燦爛的頭發。

“好亮……”雷一鳴下意識地說道,說了些什麼卻連他自己都不太清楚了。

“真是,迷迷糊糊的樣子太可愛了。”金色頭發的男人笑著,說了讓他感到費解的話語,頭很暈,意識也很朦朧,就連手臂都抬不起來,但是心裡卻並不對此感到慌張,就好像知道對方絕對不會傷害自己一樣。

奇怪?他真的認識這樣一個金色頭發的人麼?雷一鳴腦子裡泛起這樣一個疑問來,但是很快就被模糊的意識弄的昏沉過去。

頭好暈……

“初代?啊鳴怎麼樣了?”一個跟剛才說話的人聲音甚是相近的男人開口問道。

“沒事,隻是宿醉未醒而已。”金發的男人笑道,“昨晚似乎喝太多酒了,就算是彌天大謊這樣的能力,起碼也得他清醒著才能使用呢。”

“真是亂來的家夥,那幾個人也是。”另一個男人無奈地笑道,“要我叫兜進來看一下麼?”

“咳,這還是算了,要是讓兜看到了,還不得下藥把所有昨天跟啊鳴一起喝酒的家夥全弄翻。”金發的男人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畫麵,忍不住地笑了起來,“而且你不覺得,難得可以看到啊鳴這麼迷糊的樣子,不是很有趣嗎?”

“這倒是。”另一個男人湊近來,逆著光看不到他的臉,倒是那頭褐色的頭發不知道為何,竟覺得跟金發男人的有些相似。

“唔……嗯?”雷一鳴想要抬頭,但是身體軟綿綿的樣子卻讓他使不上力,隻能發出很是模糊的聲音來,抬起頭來,露出一張無辜到可憐的臉孔來。

“唔,糟糕,這樣子實在太犯規了。”男人忍不住地捂著鼻子後退了幾步,“真是的,啊鳴這樣可愛的樣子,實在太犯規了。”

心情激蕩之下,他將同一句話說了兩遍。

“嗯?”雷一鳴搖搖腦袋,他那模糊的意識完全無法理解對方的話,隻是機械而茫然地搖了搖腦袋,然後搖搖晃晃地將身體向一側歪斜過去,傻傻地就要將腦袋撞上牆。

金發的男人趕緊伸手拉住他,將他徑直拉進自己的懷裡,“真是的,迷迷糊糊的樣子雖然可愛,但是要受傷的話可不行呢。”

另一邊褐色頭發的男人迅速地遞過來一杯水,試圖喂他喝下去。但是很顯然,腦袋混沌的男人連喝水這樣簡單的行為都做不好,喝進去的還不如漏出來的多。

喂他喝水的男人也不生氣,隻是重新倒了一杯,然後用手帕小心地擦拭乾淨他嘴邊的液體,抬手就將水喝進嘴裡,然後用自己的嘴巴貼住了雷一鳴的雙?%e5%94%87,緩緩地撬開對方不聽話的%e5%94%87%e8%88%8c,將水一點一點地渡了進去。·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奇,奇怪?現在他莫非是在被男人%e4%ba%b2%e5%90%bb著?雷一鳴茫然地想著,奇怪,為什麼是男人?妹子呢?

他迷迷糊糊地想著,身體卻順從無比地接受著%e4%ba%b2%e5%90%bb,感受到清涼的液體流進喉嚨,他忍不住地追向水流的源頭,%e8%88%8c頭不自知地伸進了另一個人的嘴裡四處%e8%88%94舐,試圖再挖掘一些水源來。

男人顯然被他的態度逗樂了,輕柔地卷著對方的%e8%88%8c頭,來回地%e8%88%94舐,仿佛像是在品嘗什麼絕世美味一樣。

很快,兩人接%e5%90%bb的位置上就滲出透明的液體來,金發的男人微笑著,伸手從雷一鳴的上衣下擺裡伸了進去,來回摩挲著對方纖細卻筋韌的腰部,然後手臂往下伸過去,輕柔地握住他的要害,來回地上下移動著。

剛剛睡醒的男人某些部位每天都會有的正常情況還沒退去,又被人握住,頓時讓雷一鳴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強烈筷感。

金色頭發的男人顯然非常清楚他的敏[gǎn]點在什麼地方,動手的時候手指靈巧的仿佛在伺弄名貴的樂器一般來回移動的同時,還不斷地輕彈著,頓時讓他幾乎噴發。

“唔……不,不要……”雷一鳴好不容易從男人嘴裡將自己的雙?%e5%94%87解放了開來,辛苦地喘熄著,可是不要什麼?他的腦袋卻無法給出明確的答案來。

“不要?”金發的男人在他的耳邊發出愉悅的笑聲,呼吸的時候噴出的氣體直接地吹在他的耳垂上,這讓雷一鳴忍不住地一陣哆嗦,竟就那麼釋放了出來。

“噗,果然好可愛。”金發男子絲毫不介意地從他的褲子裡將手伸了出來,順手拿過一邊的紙巾將手掌上麵的白色液體擦拭乾淨。

“不過喝醉了會這麼敏[gǎn]倒是沒有想到呢。”褐色頭發的男人也笑了起來,看到他似乎有些清醒過來的樣子,連忙將手裡的水杯湊到他的%e5%94%87邊,“真是的,這麼可愛的表情讓我很想欺負他呢。”

“的確。”金發的男人用自己的下巴抵著他的頭頂,來回地摩挲著。

雷一鳴覺得非常奇怪,這到底是不是在做夢啊?為什麼會夢到這麼古怪的畫麵?他被兩個男人抱來抱去的,還被人%e4%ba%b2%e5%90%bb調?戲,更為誇張的是,還被人……那啥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如果是春夢的話,妹子呢?妹子都去哪裡了?

而且為什麼他被男人上下其手居然還沒暴走?這……這一定是哪裡不對吧?

混沌的腦子沒辦法想更多的問題,就在他奇怪夢裡為什麼出現的都是男人的時候,房門被打了開來,兩個銀色頭發的男人仿佛對峙一樣地走進來,在看到他的瞬間,兩人就散去了那種看彼此不對頭的感覺,一起朝他走了過來。

“鳴大人,你怎麼樣了?”其中一個臉上戴著圓框眼鏡的男人俯下`身來,小心地握住他的手問道。

“亞雷亞雷,啊鳴的酒量居然這麼糟糕,真是沒有想到。”另一個帶著狐狸笑,一臉不以為然的表情走了過來,“真是的,以前明明很能喝呢。”

“走開,都是你害的。”前一個男人扭頭瞪了後麵那人一眼,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褐色的藥瓶來,“來,鳴大人,這是解酒藥,吃一點,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