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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歐陽穆臉頰微微紅了一下,梁希宜肯留在他身邊就好了,他哪裡會去奢望她愛他,即便情/欲高漲的時候,他逼她說愛她,她也說的迷迷糊糊,迫不得已似的,他自然認為她對他的愛,似乎總是帶了一些妥協和憐憫。

歐陽岑見大哥對自個居然特彆的不自信,十分詫異,這還是他熟悉的那個男人嘛?他先是送了大哥回到遠征侯府後,方折返回靖遠侯府,見郗珍兒的房內亮著,想起這幾日似乎太沉迷於花姨娘的豐潤身材,反而忽視了懷孕的妻子,一時感慨就去了正院子。

郗珍兒沒想到歐陽岑這麼晚回來居然來了她的屋子。要知道自從花姨娘得寵後,歐陽岑連著五六個晚上都落宿花姨娘房裡,每個月隻有初一十五和三十會定時來主院陪她。考慮到她懷孕三四個月,無法滿足夫君的需求,郗珍兒雖然吃味,卻從未抱怨過什麼。先讓花姨娘得意幾日,早晚有收拾她的時候,就好像曾經的秀姨娘,不是也都送回去了嗎?

男人,總是喜新厭舊吧。

她見歐陽岑渾身酒氣,輕聲問道:“爺很少喝這麼多酒了,這是乾什麼去了。”

歐陽岑同歐陽穆喝完悶酒,一時間感慨良多,道:“自然是陪大哥了,不然誰能勉強我醉酒。”

郗珍兒一怔,八卦的問道:“大哥?大哥居然在外麵喝酒!”

“嗯。”歐陽岑目光一沉,說:“有時候想想女人真是沒法太寵呀。”

郗珍兒猶豫片刻,道:“可是大哥被大嫂冷落了?”歐陽岑說沒法太寵,自然有暗怪女人拿大的意思,那麼隻有一種可能,就是大哥在大嫂那裡受悶氣了唄。

歐陽岑點了下頭,忍不住將大哥嘮叨的那些話同妻子說了一遍。

郗珍兒自然認同夫君的觀點,順著他,道:“大嫂也真是怪不心疼大哥,這年頭能做到大哥如此的男人真沒有幾個,大嫂也不怕大哥因此出其他事兒。”

歐陽岑搖了下頭,說:“我大哥對女色的隱忍力絕對是天下第一。”

郗珍兒不太相信歐陽岑的說法,不過表麵依舊附和他,道:“大嫂真是好福氣,遇到了大哥這般的男人。其實但凡男子,誰能沒個過去呢,更何況陳諾曦都死了,沒想到大嫂還這麼介意。”

歐陽岑又同她聊了一會,兩個人吹滅了燭火,蓋上被子睡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感情的事情沒有對錯,就是誰愛誰多一點,就注定要多忍受一些。

我一個同學,結婚前就跟她公婆說不會生孩子。她公婆是獨生子嘛,特彆想要個孫子或者孫女,就去做朋友媽媽的工作。然後我同學就跟她老公急了,鬨著要離婚,說結婚前說好的,最後公婆連帶她老公一起去給我同學保證以後再也不提孩子的事兒了。

我們一致認為我同學太厲害,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對,不意味著你老公會多愛你一點。反過來想一下,我同學也說的沒錯,她結婚前就把一切都說了,她這輩子絕對不會要孩子,如果她老公和公婆接受不了,完全可以不接受她這個兒媳婦。但是他們接受了,那麼日後再說就是不對。

現在他們過的也很好,我同學是大美女,工作在他們領域超級牛叉的那種人。她從來不怕失去婚姻,她認為就算沒有婚姻她也可以有第二春,她的人生依舊很燦爛,所以害怕失去她的男人就會變得唯唯諾諾起來。我們寵著她,他們全家人也寵著她。所以旁人的看法一點意義都沒有,對錯都是相對的。關鍵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意打,一個願意挨。女人關鍵點是學會先愛自己。

126

126、...

歐陽穆回到家,發現梁希宜還在屋子裡看書,並沒有提前入睡。

他心裡稍微好受一些,擔心梁希宜嫌棄他一身酒味,急忙去洗了澡,再回到屋子裡時,見梁希宜右手支著腦袋,昏昏欲睡的樣子。

“累了就去睡,乾嘛等我。”歐陽穆不曉得自個問出這句話的原因,隻是自然而然就說出來了。

梁希宜一怔,道:“你可是真心這麼想?”

歐陽穆見她麵色不快,急忙摟住她的腰,輕聲說:“自然是假的,你就不能回個話說是特彆惦記著我,所以難以入眠?偏是逼我說實話。”

梁希宜無奈的笑道:“你有多憂愁,拉著二弟去喝悶酒?”

歐陽穆不曉得如何解釋,隻要用額頭蹭了蹭她的勃頸處,道:“希宜,我想把自個灌醉,卻是腦子裡想的全是你,不管乾什麼,都腦子裡全是你那冷冰冰的模樣。”

“冷冰冰?”梁希宜掐了下他的肉,說:“這麼晚回家,難道還讓我同你熱乎乎的?你同二弟去喝酒,喝到這個時辰,信不信明日立刻有人試探著要給你送女人了。”

歐陽穆裂了下%e5%94%87角,道:“我就是沒去同他喝酒,也有不少人送呢。上次不過去了趟祖父曾經的摯友家吃飯,請的那些個舞女一個比一個%e8%a3%b8/露,真是煩心死了。”

“哦,怎麼當時沒聽你說呢。”梁希宜眯著眼睛,露出幾分危險的氣息。

歐陽穆急忙裝可憐的說:“這幫人最無恥的是居然還讓給我斟酒的女人撒了我一身酒水,故意往我身上靠,然後我就怒了,自然不好同你講。”

“那麼今日你為什麼又要告訴我呢?”梁希宜感受到他手裡的不老實,笑著說。

“因為岑哥兒說你是愛我的……”

梁希宜渾身一震,臉頰通紅,她沒想到說到最後是這麼個結果。

歐陽穆的指尖捏住了梁希宜的下巴,柔聲道:“看著我希宜,你,你是愛我的吧。”他問的沒有底氣,不論他在外人麵前多麼的霸道,一旦麵對梁希宜,整個人就做賊心虛的像是一隻耗子,任由梁希宜揪住他的尾巴,不敢有絲毫反抗。

梁希宜被他看的心慌,突然猛的踮起腳尖,迎上他的%e5%94%87角,%e4%ba%b2了一下,道:“不然呢。”

歐陽穆愣了片刻,頓時心花怒放,二話不說攔腰橫著抱起梁希宜,扔到了床上壓在身下,道:“真的,很愛我,很愛我,對不對。”■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梁希宜莫名笑了,使勁抬起頭,嘴巴伏在他的耳邊,說:“歐陽穆,你贏了,你這個大壞蛋,你真的贏了,我發現自己是真的,真的是已經愛上你。所以我想了很久,決定不去計較你過去的一切,那些老宅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懶得去看了,我,不在乎了。”

歐陽穆呆了許久,才緩過神來,%e5%94%87角越裂越大,恨不得可以塞進去一個拳頭,他忽的低下頭%e4%ba%b2%e5%90%bb著梁希宜的臉頰,脖頸,上下%e4%ba%b2%e5%90%bb著,呢喃道:“希宜,我的希宜……你是我心尖尖的寶貝,真的,什麼陳諾曦,跟你,跟你感覺完全不一樣的。”

即便是同上一世相比,他也不曾那麼愛過前世妻子呀。最多不過是仰慕,更多的是感恩,然而現在,他真是從心到身,一刻都離不開梁希宜,饒是剛才同岑哥兒喝酒,滿腦子想著的都是梁希宜會不會等他回家。所以第一眼看到梁希宜沒有睡的時候,他的心都快被融化了。

梁希宜被他弄的渾身發癢,咯咯咯的笑了出聲,這幾個月,她真是想了好久,慢慢的消化掉心底湧現的私欲。誰沒有什麼過去,更何況她不是還喜歡過秦家二少爺,不過是沒歐陽穆那般明目張膽罷了,但是喜歡歸喜歡,她如今可是待歐陽穆全心全意,那麼歐陽穆或許同她一般的心境,總是強調過去真沒有什麼意思,她要做的是如何經營好這份感情,不讓歐陽穆變心才是。

歐陽穆重生後從未有過如此開心的時候,他瘋狂愛撫著小妻子,迎來了梁希宜熱情的回應,似乎是沉寂許久的兩個人再一次找回來心貼著心的感覺,一次次的達到快樂的高/潮。

梁希宜一直屬於外表冷冷的,喜歡自個沉默想問題的女人,她若是糾結什麼就會走不出死胡同,但是一旦解決了就不會再去想,因此翌日清晨,連身邊丫鬟們都感覺出主子們似乎是和好了,否則照著前幾個月的那種不冷不熱,說不清楚道不明的狀態,實在是讓人服侍著都小心翼翼,擔驚受怕的。

歐陽穆又開始了賴在家裡的日子,誰邀請都不肯出去,一時間讓很多試探的人家都想不明白,昨天晚上歐陽大公子同二公子到底為何事兒喝的悶酒呢?

歐陽穆才離開京城幾個月,皇帝催促他回京的信函就一封接一封,其中最後一封居然寫著,在洗衣院遇到了個小宮女,覺得挺有意思,生出愛慕之心,可是對方不曉得他的身份,怎麼辦。

歐陽穆頓時無語,將信函拿給梁希宜閱讀,梁希宜一時氣急,忍不住道:“若蘭這都為了皇帝流了三個孩子了,她居然現在說鐘情一個小宮女,還隱藏了身份同對方交往,誇獎小宮女心地善良,這世上我見過的女子也不算少了,不信那小宮女看不出皇帝的身份。”

歐陽穆安撫了妻子一陣,道:“皇帝畢竟年少,他才經曆過幾個女人,況且若蘭這輩子確實是不易生子,早晚要接受這個現實的。”

梁希宜斜眼瞧他,說:“那你呢?”

歐陽穆急忙察覺失言,沒事兒說這些乾嘛,不是再一次印證男人都不值得信任了嗎?他若不是重生之人,怕是也不會有這般隱忍的能力吧。

“我認識你的時候都老大不小,娶你的時候更是比現在皇帝還大呢,自然懂得我要的是什麼。”歐陽穆討好的乾笑了兩聲,無賴似的靠在小妻子身上,道:“我就要你,梁希宜,其他的我什麼都不要,白給我江山都懶得坐,真的!哈哈。”

梁希宜無語的拱了他一下,說:“就知道胡說。我看皇上在最後可以給你下了歸京期限了,你可是必須要回去呢?我真是舍不得呱呱……”

歐陽穆臉色一沉,道:“希宜,呱呱同祖父感情至深,你也看到了,呱呱被祖父教養的很好,他老人家大限將至,我是真心希望你可以把呱呱留在他的身邊。當然,如果你一定要帶走呱呱,我……我也會幫你試探一下。”

梁希宜見他麵露悲色,自然曉得靖遠侯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歎了口氣,道:“你放心吧,我當年把呱呱留給了祖父,萬沒有現在帶走的道理。更不想讓你為難。”

歐陽穆心裡暖暖的,嘻嘻哈哈的笑了兩聲,拉著梁希宜上了床,攔她入懷,靠著牆壁坐著,右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大%e8%85%bf,說:“我們還是和來時一樣,帶著多多走吧。”

梁希宜縱是有萬般不舍,也不願意同一個老人相爭,猶疑的點了下頭,說:“但是你要同呱呱講清楚了,我們帶多多走不帶他,並不是不愛他,而是讓他替我們在祖父麵前儘孝。你也要趁這幾個月多疼疼呱呱,省的讓他以為爹爹不愛他。”

歐陽穆低頭%e4%ba%b2了%e4%ba%b2梁希宜額頭,道:“就衝他幫我討好他娘,我便是會好好疼他。前幾日西涼國那頭送來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