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頁(1 / 1)

還生氣。如今皇後同她開口要人,她為了保住五皇子,總是無法拒絕皇後娘娘的。

據說,歐陽雪待皇長孫極好,聲言要將他養在膝下,不由得更加吐血猜測,莫非這孩子根本不是五兒的,合著他們一直幫二皇子那個麻子臉養兒子嗎?

種種猜測湊在一起的結局就是賢妃娘娘病重,昏迷不醒,五皇子寬衣解帶的日夜守在床邊,總算讓母%e4%ba%b2熬了回來,哪裡想到,賢妃娘娘一睜眼便抱著兒子痛哭流涕,直言道:“五兒,快將陳諾曦那賤婦休了吧,我仔細回想這一年發生的種種,若是沒有他,你何以會被禦史彈劾失去監國身份,讓我們連爭都不曾爭就潰敗了。”

五皇子一怔,他現在也有些埋怨陳諾曦最初的不懂事兒,可是事已至此,兩個人畢竟是夫妻,陳宛又沒有失勢,他是難得的做實事兒的官員,此時休了陳諾曦,說不過去呀。

“那就和離!必須同陳諾曦和離,否則,否則我就死給你看啊。”賢妃娘娘怕兒子崩潰,屋漏偏逢連夜雨,此時,她是絕對不會同他講真實原因的。而且據賢妃娘娘自個猜測,陳諾曦早就同二皇子搭上了,若是他們提出和離,陳諾曦絕對不會挽回什麼。

五皇子有些舍不得,回到家裡想同陳諾曦溫存一下,再次遭到拒絕。

陳諾曦自從上次%e4%ba%b2眼目睹五皇子同其他女人放肆恩愛以後,就對他有些隔了心。若是沒有二皇子這種高級備胎,她或許還會同他湊活過下去,如今備胎已經衝她遞來橄欖枝,她必然要守身如玉,徹底厭惡渣男呀。

身為一名穿越女,和離被休遠離渣男,再逢第二春高富帥,不是常見情節嗎?

五皇子心裡不痛快,再回想到母%e4%ba%b2白日裡的話,氣急說出了要休了她的言辭。

陳諾曦不忿的還擊道:“有本事你就休了我!”

五皇子一時激動,立刻寫下休書,還拉著陳諾曦去官府備案,從此徹底沒了關係。陳諾曦表麵痛哭流涕,咒罵他和賢妃娘娘狼心狗肺,暗地裡卻為了終於解%e8%84%b1有一絲筷感。

二皇子聽說後,更是興奮異常,不忍心見陳諾曦被人落井下石,索性當眾走出來,決定迎娶陳諾曦為側福晉,給出的理由更是十分狗血,陳諾曦曾備受父皇偏愛,看重,皇長孫又是這般年幼,身為五皇子哥哥,他決定連媳婦帶兒子照單全收。

此言一出,頓時成為京城裡最大的笑話,不過皇家的事情,太後和皇後點了頭便是無所謂的。

二皇子因為臉部問題,備受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長公主憐惜,大家都想補償他,竟是無人提出反對意見,陳諾曦順利從五皇子妃,變成了二皇子側妃。

一個月後,六皇子歸京,正式登基為帝,白若蘭榮登皇後寶座,號慶豐元年。

二皇子不願意陳諾曦受委屈,在六皇子登基後正式舉辦了贏取她的儀式,完全照著側妃禮製,絲毫沒有因為她是二婚婦有所怠慢。

入夜後,兩個人更是如膠似漆的糾纏在一起,陳諾曦經過曾經的教訓,終於認識到自個不是無所不能的,好歹能有個備胎願意接受自個,自然要萬分珍惜。

二皇子一年多不曾房事兒,見到心儀女子,想起幾年前的偷歡,頓時如餓狼將陳諾曦撲倒,滾起了床單。陳諾曦身子恢複的差不多了,發現自個情/欲更勝從前,沒一會就在二皇子靈巧的手指下濕了大片床單。

二皇子笑話她,%e8%88%8c尖從她的腳丫,神秘的三角地帶,%e8%83%b8口處,脖頸直至臉頰,事無巨細的一一%e5%90%bb過,留下痕跡,方顯得自個對她的依戀寵愛。

陳諾曦見他始終不曾真要了她,而是不停挑逗自個,終於是忍不住不顧羞恥的發出了嗯嗯啊啊的聲音,道:“我想,要……啊……”

二皇子的食指在她下麵的細縫處上下滑動,忽的揚聲道:“五弟弟可有我好,嗯?”

陳諾曦臉頰羞紅,哽咽道:“自然,自然沒你好的。”

“他是否%e5%90%bb過你這裡?”二皇子低下頭,趴在了她的兩%e8%85%bf中間。

“沒,啊,有,啊……”陳諾曦的雙%e8%85%bf忍不住圈住他的頭,將他勾得死死的,求饒道:“要了我吧,求你了。”

二皇子冷哼一聲,想到五弟弟也曾在她的身體上肆意馳騁,下麵越發緊了起來,兩隻手力道變大的按住她的胳臂,聳動腰骨開始使勁乾起了陳諾曦,將她下麵弄的“漬漬”的響。

陳諾曦覺得自個快死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越來越弓,似乎想要更大力道的衝刺,直至感受到了那曼妙仿佛飄到雲端的高/潮感覺時,才深吸口氣放鬆了心情。

兩個人緊緊相擁,享受著片刻的溫馨。

女人果然是被男人欺負的,在古代尤其如此……

六皇子登基,靖遠侯府士氣大振,但是考慮到功高震主的各種因素,靖遠侯決定隱居西北,不再摻和朝堂之事。在各方勢力平衡之後,六皇子主要提拔了幾個人,遠征侯歐陽穆,身份一躍成為太後李氏娘家唯一的遺孤小李將軍李熙娣。皇上恩賜其繼承李家爵位,不費吹灰之力成為新任定安侯,隋家世子爺平西侯隋定仁,以及五皇子外祖母家,鎮國公府的一位旁支子弟,李在冉。

六皇子提拔鎮國公府的子嗣有其深意,五皇子右%e8%85%bf殘了,賢妃娘娘李氏主動殉葬,鎮國公府在風雨中凋零,每況愈下,反而比其他鼎盛世族更願意成為皇帝的忠犬,於是六皇子在皇後娘娘歐陽雪的建議下,並沒有將鎮國公府連根拔起。

其中歐陽穆也起了一些作用,他前世畢竟出身鎮國公府,不管彆人認為鎮國公府的人如何,眾人待他卻是骨肉至%e4%ba%b2,所以他心裡不太希望鎮國公府真的被抄家流放,更何況今世五皇子不曾登基過,雙方矛盾還不足以致死。

並且皇位塵埃落定,鎮遠侯府內部也想抱住新皇大%e8%85%bf。

曾經,世子爺一脈倒台的時候,旁支%e4%ba%b2戚也有落井下石之人,唯有陌生的李在冉曾經幫助過他,所以歐陽穆向六皇子大力推薦此人,了卻心中遺願。

陳宛一族下場也好於上一世,梁希宜真不知道到底該感謝陳諾曦,還是痛恨她的不知輕重。

陳諾曦帶著皇長孫改嫁給二皇子,給清流世家陳家帶來了巨大的恥辱,陳宛當即同她斷絕了父女關係。但是不得不說,也正是因為陳諾曦嫁給了二皇子又備受二皇子寵愛,新帝看在嫡%e4%ba%b2哥哥的麵子上,總歸是給陳宛留了一些顏麵。

再加上大局已定,陳諾曦同五皇子已無瓜葛,陳氏一族不可能還幫著五皇子,心裡忐忑中自然更願意獲得當今聖上的青睞。

六皇子倒也不曾真的苛責陳宛,見他著實有幾分真知灼見,反而想要再次重用。皇帝活著年長的兩位皇子,一個變成麻子臉,一個成了瘸%e8%85%bf還是失去原配妻子,被他人帶綠帽子,可見奪嫡之慘烈。

五皇子這一年來從備受父母寵愛的優質皇子成為需要隱忍度日,殘喘唏噓的奪嫡失敗者。

疼愛他的父%e4%ba%b2去世了,所以他變得什麼都不是,母後為了保他一條命,自願跪倒在一輩子的敵人歐陽雪麵前,請求殉葬。

曾經以為的真愛陳諾曦毫不猶豫的落井下石,投向二皇子的懷抱,今生,他還有什麼可以依戀的呢。他整日裡醉生夢死,成為了真正的紈絝子弟。他的右%e8%85%bf殘了,也算是對六弟弟再無威脅,外族家鎮國公府恨不得立刻同他撇清楚關係,一心效忠皇上,他真成了名符其實的孤家寡人呀。

若是當年父皇不給他那般多的期望,若是他早點自立而不是一味靠著父皇寵愛,今日今時,結局會有所不同否呢。

慶豐二年,朝堂初定,一切走向正軌。

皇帝分封二皇子為慶和王,五皇子為慶遠王,並且劃定封底,許他們離京。

歐陽穆和梁希宜出孝,兩個人去定國公祖墳上訴說衷腸,終於是將此事放下。

考慮到多年未曾回家,歐陽穆決定先帶梁希宜去西北祖宅看下,然後再回京同%e4%ba%b2友團聚。梁希宜上輩子最遠走到了京郊,這輩子最遠走過河北,所以對去西北一事十分上心,隱隱有幾分期待。思兔網

歐陽穆則是從白日裡便期待著夜晚,還偷偷拿了幾本小人畫冊,故意放在梁希宜的枕頭下,希望她可以發現,嗯,順便學習學習。

三年啊,彆到時候又成了秒射……他引以為傲的一世英名……

梁希宜年滿十八歲,正是身體發育最傲人的時候,就連%e8%83%b8部似乎都比十五歲的時候大了不少,纖細高挑的身材在歐陽穆不斷寵溺的歲月裡,多了幾分圓潤,他真是把她當成豬養了。

如今正是養的最肥的時候,打算晚上開宰,然後吃掉!

梁希宜莫名回了下頭,發現歐陽穆盯著他的目光仿佛都帶著賊光,不要臉!她紅著臉,想著夜裡如何應付他,明明能力就不強,還要整的自個強乾無比似的,梁希宜偷偷的念叨著。

歐陽穆望著他的目光越來越軟,刹那間變得無比柔和,輕聲道:“希宜……”

梁希宜心肝一顫,果然眼前一黑,她已然攔腰被歐陽穆粗糙有力的手掌環住腰間,一下子按到在床上了。梁希宜不敢看他,感覺那張薄薄的%e5%94%87尖瘙癢無比,貼著她的臉頰輕輕的蹭來蹭去,兩隻手還不閒著用力的扯開了她的衣衫,不過片刻,她連褻褲都被這家夥%e8%84%b1掉了,上麵的褻衣敞開著,露出了越發豐滿圓潤的Ru房,上麵鮮紅色的花蕾越來越硬,逐漸盛開。

梁希宜害羞的撇著頭,雙%e8%85%bf並攏彎曲了起來,卻無法控製大%e8%85%bf處的空隙讓他鑽了,手掌靈活的揉按著她最為柔軟的肉/Feng,床鋪上瞬間有了一片潮濕的痕跡。

“討厭……”梁希宜輕聲斥責,反而更加誘惑著歐陽穆的神經。

她紅著臉,喘著粗氣,身子軟綿綿,下麵又濕的透徹,雙%e8%85%bf漸漸被歐陽穆的手臂掰著大開,渾身上下被撩撥的扭動起來,不能自已。

“我……”她張開紅%e5%94%87,欲言又止。為什麼這次的感覺和初夜還有些不同,似乎更加,更加有一種難耐的感覺,恨不得歐陽穆對她出手更用力一些。

“怎麼了?”歐陽穆低著頭,嘴%e5%94%87貼著她的耳朵,輕聲道:“說,怎麼,嗯?”

“我……嗯嗯,我好空,好空虛,難受。”

歐陽穆聽到她的軟言細語,呼吸慢慢粗重,粗糙的掌心不斷的摩挲著她大%e8%85%bf中間的敏[gǎn]處,跨下的硬|物太過緊繃,一時間不想再忍逐漸深入下去。

“小希宜,我填滿你,不怕,不空虛,恩……好緊……”他閉上眼,悶哼一聲,他的小妻子,真是太太緊了,讓他感到特彆充實,恨不得死死的將兩個人結合在一起。

“啊!”梁希宜輕喚出聲,感覺渾身彆什麼填滿無比幸福,不由的自個扭動起腰肢。

她這麼一扭,歐陽穆真覺得自個快被夾斷了,又有了想要射出去的感覺。

歐陽穆鬱悶的想要淚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