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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你還管家,我當官的時候聽聖人的,回家的時候聽你的,你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我從小就很聽話,希宜姐姐,你就考慮考慮我唄。”

梁希宜目光沉了下來,她忽然發現,秦家小六似乎條件還不錯呢。性子單純,家裡沒有公公,婆婆跟他又不%e4%ba%b2,家裡人口構成著實簡單,又有明事理的老太太照應著,分家時雖然錢財不會很多,但是薄產是會有的,她比他年長,當兒子似的養著老公,引導他走上正途,雙方也不失一份%e4%ba%b2情的扶持,她也不夠愛他,若是小六納妾,光想起來她就不覺得難受……

但是,這樣對他不公平吧。秦家小六心底善良,是個純善的好孩子,他值得有一個女子願意發自內心的去愛他,而不是像她這般,真把他當成兒子培養了。

梁希宜搖了搖頭,目光裡滿是可惜的說:“你還小,根本不懂得什麼是喜歡和不喜歡,你娶了我,我是個心思重的人,你的生活裡或許會缺少太多的激情,這樣不好,你早晚有一日會後悔,我反而成為拖累了你的人,你那麼年輕,還有勇氣和力量去認真的愛一場的,你值得更好的女子。”

“我不要!”秦家小六忽的揚聲說,眼底又溢滿層層水霧,哽咽道:“我知道梁希宜你不喜歡我,我也知道自個不如二哥討喜,但是我很認真啊,我很喜歡你,我願意就守著你一個人,我願意為了你去讀書,你若是覺得當官不好,我就不當了,我不要什麼愛不愛的,我隻知道唯有想起你的時候才覺得很溫暖,我就是想要你,我在這裡和你說話都覺得心裡暖和和的!”

梁希宜的%e8%83%b8口湧上一股暖流,他這番話說的如何不讓她感動,但是……

一陣腳步聲音從背後傳來,梁希宜急忙抹了下眼角,道:“收拾起你的情緒,怕是你大伯母來了,我可不想又惹什麼是非。”

秦家小六急忙用袖子擦了好幾遍臉頰,說:“你看,我都擦乾淨了,誰都看不出的,你放心,我說過我很聽話的,你,你認真考慮考慮,我,我真是認真的!”

梁希宜眉頭掬起,隱約聽見夏墨同秦家大夫人的聲音,不得已點了下頭,出去迎接他們。

秦家大夫人不好意思的笑著,道:“我來看看小六,聽說你帶他上完藥啦。”

梁希宜點了下頭,連秦府上心善的大夫人都這般忽略小六,可見這孩子多麼的缺愛,她不由得有一點點母愛大發,不過嫁人這件事兒畢竟不是養兒育女呀!

梁希宜心裡真是亂極了,先是霸道的歐陽穆突然出現,又是小%e5%b1%81孩秦家小六,這兩個人眼睛是抽筋了嗎?居然同時看上他,怕是同祖父提及都會覺得笑掉大牙!

秦家一行人走後,定國公府安靜了幾日,應了太後娘娘的號召,定國公同夫人威武侯嫡出劉氏打算一同進宮參加宴會,他們這般歲數的人了,早年的恩怨早就不會太過深究,此時反而樂意見曾經的故人,不管是朋友還是敵人,隻覺得大家早晚都是一杯黃土,頓感心心相惜。

梁希宜作為小輩同定國公府四姑娘梁希宛陪著祖父祖母進京,她琢磨著怕是很難避免見到歐陽穆,那條裙子,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要回來了!

靖遠侯府

歐陽穆整日裡在書房裡憋著倒騰東西,皇帝賞下的兩枚古玉,一枚他直接送給了梁希宜,另一枚則在他的手裡,準備%e4%ba%b2手雕刻個掛件送給她。所以,近來凡是西北的書信都被扔給了歐陽岑。

除此之外,還有個棘手的活,就是梁希宜的包裹,歐陽穆總不好借他人之手碰這條沾了血的裙子,索性自個半夜起床,趁著沒人的時候打水給洗乾淨了,然後疊好放在枕頭邊,每當累了的時候就看一看,於是渾身充滿了動力!

瞧,梁希宜的裙子如今不是都搞到了嗎?

深更半夜的時候,歐陽穆猛然從夢裡驚醒,本能的還會摸摸那條裙子……然後下麵就硬了,老處男,他都覺得自個好無下線,不過這年頭能讓他興起邪念的也隻有他的媳婦,梁希宜了。

真是不知道牛年馬月才可以得逞!

反正他是舍不得把裙子主動還給梁希宜的,更何況對方也沒傳話要呀,就算要還,是不是彼此也要溝通幾次,解了他濃濃的相思之苦,讓他哪怕被梁希宜罵上一罵,瞪上一瞪,還回去才值當。

歐陽岑埋頭於公務之中,還好他媳婦懷孕呢,這樣讓他忙著也省的想那風花雪月的故事,隻是他打死也沒想到在心中形象無比高大的兄長,會做出扣著人家姑娘裙子不還的事兒……最主要的就差抱著裙子睡覺了!>o

作者有話要說:1重陽節含義來自百度。

2來自百度說明

謝謝5017607的地雷

謝謝肉鬆的手榴彈

早就說過秦家小六是希宜的追隨者。若是沒有歐陽穆,其實小六真是個不錯的選擇。無父無母有車有房說的也不過如此了吧。而且還可以自個調教,好哄騙,即是兒子又是老公,滿足你所有想象,讓擺啥姿勢就是啥姿勢,想怎麼用怎麼用,總之很好用。>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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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穆的目光灼灼,他不是秦家小六那種小%e5%b1%81孩,渾身上下帶著成熟男人侵略性的氣息,梁希宜終是先靦腆起來,垂下頭,淡淡的說:“你尋我來乾什麼,裙子呢。”

歐陽穆微微怔住,聲音略顯顫唞,道:“不方便帶進宮裡。”

合著她是被誆來了!

梁希宜忽的抬起頭,有些生氣的望著他,說:“那你還敢讓我過來!”

歐陽怔了片刻,大步走上去,拎著一個吊墜懸在空中,道:“給你這個。”他粗糙的手掌懸在空氣裡,目光懇切中隱約閃動著莫名的晶瑩,十分渴盼梁希宜拿下吊墜。

梁希宜猶豫了一會,懶得同他糾纏製氣,索性痛快的接下吊墜。

這般霸道之人,總是有法子將東西送到她的手上,自個何必在此處橫生枝節。

隻是女人不要妥協一次,哪怕隻是一小步,便有人得寸進尺,更何況是歐陽穆這種從來隻會向前走的男人。他揚起%e5%94%87角,帶著幾分期待,幾分得意,輕聲說:“好看嗎?我%e4%ba%b2手雕刻而成。”

梁希宜看了他一樣,自信滿滿的臉龐,眼底溢滿了笑容,如刀刻般棱角分明的容貌似乎活起來,柔和的仿佛一汪秋水將她包裹起來。

梁希宜有些驚訝,表麵卻故作不屑的拎起來吊墜,放在眼前晃了晃,這是一尊笑佛。出乎梁希宜的意料,這笑佛雕的活靈活現,歐陽穆的定力可見一般,手藝還真不錯呀!

梁希宜不敢不敬佛祖,總不能說不好的,隻好痛快收下,道:“謝謝你幫我請來了個聖人。”

歐陽穆站在梁希宜的身前,他身材生的高大,即便梁希宜比一般女孩子高挑許多,依然不足他的肩膀。梁希宜在氣勢上不由得弱了許多,即便是同歐陽穆瞪眼,都需要先把頭揚起來,仰視對方!

這種感覺太差勁了!梁希宜煩了,說:“我先回了,怕是一會祖母尋我。”

歐陽穆見她又要跑,本能的攥住她的胳臂,又急忙鬆開手,抱歉道:“對不起。”

梁希宜甩了下袖子,瞬間紅了眼眶,聲音壓得極低,說:“混賬!”◢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梁希宜!”歐陽穆用力的喚住她,他明明有好多話想說,剛才更是心裡默默練習了很多遍,比如你在家裡都做什麼,生活可覺得乏味,祖父身體可好,但是到了此時此刻,竟是如鯁在喉,一句都說不出。他盯著落荒而逃的梁希宜,無奈的發現,他似乎又搞砸了,其實他隻是想同梁希宜待會。

哪怕大家沉默不語,梁希宜不理他,隻要在他的視線裡佇足,他就會覺得心滿意足。

梁希宜捂著%e8%83%b8口跑出了院子,隨便尋了個宮女,表示自個去茅廁走錯了路,繞到皇後寢宮,麻煩人家帶她回太後娘娘的大堂。

宮女倒是沒多問什麼,作為宮女若是想活命,最大的職責便是少說話,少問話,少知道。

梁希宜一邊走,一邊使勁的搓了搓剛才被歐陽穆碰到過的胳臂,這人真是太無禮了!她平靜的心湖慌亂起來,歐陽穆獨有的男人氣息似乎直至現在,都索繞在鼻尖難以消散。

梁希宜接下來的活動都異常小心,始終同妹妹梁希宛站在一起,老太太從太後宮裡出來後,她便粘著老太太伺候,即便如此,梁希宜依然背如芒刺,仿佛有雙眼睛一刻不離的盯著她,實在是彆扭。

總算熬到午後,好多老人需要回家休息,太後娘娘就折騰了半日而不是全天,梁希宜歸心似箭般上了馬車,長籲口氣。梁希宛笑著看她,說:“你今個怎麼了,心不在焉的。”

梁希宜疲倦的撇了撇嘴角,發現自己在麵對歐陽穆的時候力不從心,根本掌控不了任何事情。她不喜歡這種始終處於劣勢的感覺,總是揪著心,患得患失的無所適從。

入夜後,定國公將梁希宜喚去了書房,他縷著胡須,眉眼帶笑。

梁希宜偷偷瞄了他一會,試探道:“祖父怎麼了,心情這般的愉悅。”

定國公大筆一揮,望著尚在磨墨的梁希宜,喃喃道:“今個在宮裡碰到秦老頭了,太後賞給他的筆墨,他都賠給我了。暫時饒了那個老小子!”

梁希宜心領神會的點了下頭,秦家二公子的事情,祖父還是挺埋怨秦家老太爺的,管得住管不住家裡的兒子和媳婦?若是不看好同定國公府的婚事,你tm彆上趕著做主呀!

梁希宜笑著接過丫鬟端來的菊花糕,因為是重陽節,各式典型都以菊花的樣子為主,精致漂亮,看著就喜人,定國公一口吃了個甜點,望著梁希宜,目光莫測高深,道:“你以為他是真愧疚啦?不過是還想抓著我家孫女兒不放手呢。”

梁希宜微微一怔,想起了前幾日秦家小六的幼稚之言,莫非這事兒他還跟他祖父說啦!

定國公一口一個連吃了兩塊糕點,差點噎著,梁希宜無語的給他倒水,說:“真是那麼大人了,吃甜食還這麼著急,狼吞虎咽的乾什麼呀!”

“喂,慢點喝水……”

定國公咕咚咕咚的喝著水,眼底興奮異常,說:“那老小子說他們家小六吵著要娶你,我本來看不上那個小不點,後來深思片刻,發現這門%e4%ba%b2事值當做呀,當然,關鍵還是看你的意思。你若是覺得他太小了,我就不和秦老頭深說了,不過他們家小六我見過,模樣還成,就是身子骨弱一些,他爹去的早,娘又是個不管事兒的,你嫁給他可以跟在咱家似的,當家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