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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建飛嘿嘿笑:“就是個比喻。咱們都不是爹媽,是爺爺了。”

季夏想想也是,算了,愛怎麼說怎麼說吧,彆太驕縱就行了。

大概從出生十來天左右,季夏說,要給它們進行早期幼訓了,所以這名字問題再也不能拖了。兩人就名字問題進行了激烈的討論,最後決定,名字未必都要係列化,但是要符合它們的性格,老大是公的,就要威武霸氣,就叫虎子;老二性格溫和一點,可以女性化一點,叫妞妞;老三最調皮,又最肥,叫個活潑可愛的名字,叫球球。有了名字,羅建飛在季夏的指導下,結合網絡教材,開始進行幼犬訓練,訓練內容很簡單,讓它們熟悉自己的名字,知道來去等,懂得“非”口令。

飛飛雖然隻奶著三個孩子,但到底是大齡犬了,自己身體扛不住,儘管羅建飛每天變著花樣給它做好吃的,身體還是日漸消瘦下去。等到過了二十天,季夏就建議斷奶,每天隻讓飛飛喂它們兩次,早晚各一次,喂完奶,就給飛飛關到籠子裡去,讓它們看得見媽媽,但是吃不到奶,其餘的時候則用用羊奶泡幼犬糧喂。如此過了一個禮拜,小犬們就不再纏著飛飛喝奶了,飛飛也終於可以休養身體了。

斷奶期間,羅建飛怕小犬們鬨騰,就將飛電放了出來,有一次羅建飛回去給小犬喂食,發現三個小家夥在飛電肚子下拱來拱去找奶|頭,球球在爸爸身上找不到奶喝,便去咬飛電身上唯一突出來的jj,把飛電驚得從地上一躍而起。羅建飛看到這一幕,笑得直不起腰來。從那以後,飛電跟孩子們在一起的時候,就再也不側著躺了,而是趴臥在地上,任由幾個小崽子在身上上上下下地折騰,一臉很受用的樣子,半點不耐煩也沒有,實在是個好爹。

斷了奶,羅建飛就將三隻幼犬交給飛電和飛飛一起帶。慢慢地,三個小家夥也知道了自己的名字,性格也顯現了出來,虎子和球球都是黑背,性格比較興奮,好動,喜歡打架,這兩兄妹從小就開始互掐。虎子占了出生健康的優勢,所以總是技高一籌,球球雖然每次都被虎子撲在身下,但是從不服輸,隻要有機會,它就要扳回來。

妞妞是一隻性格比較安靜的母犬,比較黏人,是典型的狼青品係特征,興奮性很好,也能及時抑製興奮性。球球在哥哥那兒受了欺負,就會回頭來欺負姐姐,妞妞也不是吃素的,它從不主動招惹球球,但是球球來招惹它,它也不會讓步。不過它有一點好,就是不記仇,前一刻還在和球球打架,下一刻就能和球球一起搶皮球玩。

季夏每次聽說三隻小犬的趣事,心裡就癢癢得厲害,他多想和羅建飛一起訓練三隻小犬啊,見證它們的成長。羅建飛說:“不用著急,等到你回來的時候,它們正好是需要訓練的時候了,就都給你訓。”

季夏說:“我訓兩隻,你訓一隻吧,比一比咱們誰訓得好。”

“行,比就比。我要虎子,妞妞和球球都給你。”

“那不行,等我回來再選。”季夏說。

“隨你。”非原則性問題,羅建飛從不跟季夏堅持,老婆就跟孩子一樣,都是需要寵愛的。

九月的一天,羅建飛接到瞿明帥的電話,約他去青龍湖釣魚:“你可千萬彆說不去,我都叫了你多少回了,上次咱們比劃完之後,再叫你就不肯出來了,每次都說要喂犬,喂犬,你都成犬保姆了,煩不煩啊,你家犬還沒斷奶?”

羅建飛一想也是,這段日子確實都被小犬綁住了,不過現在它們也大了,能夠離得開人了,他決定將它們送到寵物醫院去讓人照顧一天。“行,那明天你過來接我吧,我在寵物醫院等你。對了,就你一個人嗎?”

“我們老板也去。”瞿明帥說。

羅建飛心想也好,借此機會和周昭雲化解一下恩怨:“可以,到了給我電話。要去就早點吧,七點就過來。”

第二天早上六點,羅建飛訓練完飛電一家子,將它們都帶到醫院,還沒將它們安頓好,手機就響了起來,羅建飛一看,瞿明帥的,到得還真夠早的。羅建飛接通電話:“喂,明帥,就到了?”

電話裡沒有人說話,隻聽見一陣急劇的刹車聲,又聽見嘭的一聲巨響,羅建飛聽見瞿明帥罵了一聲:“我操!日他奶奶的,怎麼撞不開!”手機裡傳來呼裡嘩啦的聲音。羅建飛連忙喊:“明帥,明帥,怎麼了?你在哪兒?”

緊接著又一聲巨響,瞿明帥突然大喊了一聲:“昭雲!小心!”瞿明帥的聲音再也沒有了。然後聽見幾聲極大的響動,有人在隱隱約約在說話,但是聽不真切,羅建飛聽見大型機械的聲音。他的心揪成一團:“小霍,我朋友出事了,我得趕緊過去。”

霍朗說:“在哪裡?”

羅建飛說:“不知道。對了,他的手機裝了導航儀。你的電腦呢,趕緊借我用一下。”羅建飛快步走到電腦前,劈裡啪啦敲打了一會兒,“找到了,在xx路上,目標是靜止的,我得趕緊過去。可能是出車禍了。”

霍朗說:“開我的車去。鑰匙給你。”

羅建飛說:“謝謝,我帶飛電一起去。幫我打電話叫救護車和警察,讓他們趕緊過去,謝謝。飛飛和幼犬也幫我看一下。”

羅建飛已經很長時間沒這種緊迫感了,很明顯,瞿明帥是出事了。清晨的街道上車流很少,羅建飛定位好目標,將車飆得飛快,也顧不上限速與否,拍照就拍吧,拿自己的駕照去扣。沒有車與人的紅綠燈,他也一口氣闖過去了。

他知道周昭雲以前被人暗算過多次,所以才找了瞿明帥這個保鏢,這次多半又是碰上仇家了。二十多分鐘後,羅建飛趕到了出事地點,周昭雲的加固悍馬翻在地上,車頂棚壓得都變了形,周昭雲正努力拖著瞿明帥從車窗裡爬出來,他們全身都是血,瞿明帥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了,怎麼也拖不出來。

羅建飛一個急刹車,在旁邊將車停下來,跑過去幫忙。周昭雲淚眼模糊:“阿明,阿明,你給我撐住,千萬彆死。”

羅建飛將周昭雲推到一邊:“讓一下,我來。”他看了一下,猛地一拉,將已經變形的門拉開,將翻轉的車座掰開,將卡在裡麵的瞿明帥拉了出來,“明帥,明帥?”

瞿明帥半點反應也沒有,隻有微弱的呼吸,羅建飛看見他身上都是血,翻看了一下眼皮,還好,瞳孔沒有擴散,他大致檢查了一下,瞿明帥估計是受到大力撞擊,身體有些部位已經變形了。羅建飛手忙腳亂地給瞿明帥止血。周昭雲跪在瞿明帥身邊,眼淚唰唰地往下流。就在這時,救護車到了。瞿明帥被抬上去搶救,周昭雲也被扶了上去。

羅建飛留下來看了一下現場,地上有好道非常明顯的車轍印,看樣子是重型車輛留下的,能把悍馬都撞翻的車,不是一般的大。就在這時,警察和交警都到了,羅建飛大致交代了一下情況,趕緊開車去追救護車去了。

87第八十七章 神犬追凶

羅建飛一邊開車,一邊拿出手機,翻了一下,想著要不要給謝雪瑩打個電話,但是這麼一大早打過去,隻能讓老人家擔心,想了想,還是放下了。自己先頂著吧。

羅建飛趕到醫院,瞿明帥已經送到急救室裡去了。周昭雲坐在急救室門外的椅子上,雙眼發直地看著急救室的門。羅建飛看他一身鮮血:“周先生,你怎麼不去檢查一下。”

周昭雲也不管是誰站在他麵前,他抓住羅建飛的胳膊,赤紅著眼問:“阿明會不會死,他會不會死?”

“不會,彆亂想,他不會有事的。”羅建飛安慰他。↑思↑兔↑網↑

一個醫生從他們身邊走過,羅建飛伸手攔住他:“大夫,怎麼沒有人來救治我朋友?”

那個醫生看了周昭雲一眼:“他剛才已經檢查過了,沒有受傷,身上的血都是裡麵那位病人的。”

周昭雲搖著頭,哭喪著臉:“我沒有受傷,阿明他護著我,我沒事,他快要死了。”

羅建飛安慰周昭雲:“不會有事的,彆擔心。周先生,你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周昭雲痛苦地抱著頭:“他們是來報複我的,這事跟阿明沒有任何關係。他是無辜的。”

“是誰?”羅建飛問。

周昭雲搖搖頭,他的眼睛裡布滿了血絲,臉上還沾著血跡,形容極其狼狽,有半晌沒有說話,然後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不是周曦雲就是高坤,也許他們一起。”

羅建飛不清楚情況,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這時候警察也趕到了醫院,開始跟周昭雲調查事情的始末,周昭雲有些混亂地說著事情的經過,羅建飛跑去買了瓶水來:“周先生,彆著急,慢慢說。”

周昭雲喝了水,情緒稍稍穩定些,開始說事情的始末。頭天晚上他們住在周昭雲的香山彆墅,因為和羅建飛約好了去青龍湖釣魚,一大早他們就出發了。時間很早,路上車輛很少,開始有一輛藍色的雪鐵龍一直跟在他們後麵,他們也沒在意,進了城區,那輛車還跟著。到了一段正在拆建的街區,雪鐵龍不見了,路上停著一輛大型挖掘機,橫在路中央,瞿明帥以為是工地的車,就停下來等車開過去,沒想到那車根本就不移開,很快又從工地上開出另一輛推土車,兩輛大車將路麵完全塞滿了。

瞿明帥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掉頭一看,後麵也出現了兩輛大型挖掘機,將他們的車堵得嚴嚴實實的,開足了馬力朝他們包抄過來。瞿明帥本想拉著周昭雲棄車逃走,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有槍,他隻好開著車準備裝斷路中間的護欄逃走。但是那護欄格外結實,車前杠給撞歪了都沒撞斷,兩頭的車又包抄了過來,挖土機從車頂往下壓下,將車子幾乎都壓扁了。瞿明帥將周昭雲護在了身下。

周昭雲在述說整個過程的時候,急救室的門來來去去了好幾回,裡麵似乎一團忙亂。周昭雲的心如亂麻,叫住一個護士問情況,對方又說不出什麼,隻是急急忙忙去拿東西。周昭雲都沒心思回答警察的問題了。

麵對這樣的情況,羅建飛也束手無策,給季夏打了個電話,沒指望他能接得到,沒想到季夏居然接到了。“飛哥,怎麼這麼巧,我剛回宿舍拿點東西,你就打電話過來了。”

羅建飛說:“你二哥出事了,有人暗算他。”

“什麼?又有人暗算他。”季夏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