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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在安哥拉正準備把手裡的球往門上嗑的時候監控處的考官出聲:“我們你們開門,彆吞!”

“哈?謝謝,不麻煩了。”

一個球上去,考官你就準備好施工方的預約電話吧。

以安哥拉為領隊的人各個昂頭挺%e8%83%b8的,這就是bug的福利啊,考官算個啥,雙向選擇算個啥,安哥拉一甩手你們就都浮雲了。

考官表示他十分痛心他家門板子,還有那一層層沒有落腳地的樓層。

成功到達目的地,安哥拉背著繆繆路過正在賭博的西索停駐了一會,道:“大王、梅花A、紅桃K,好牌啊。”

= =||

“哢噠哢噠哢哢哢。”

安哥拉聽不懂坐在西索對麵的人在說什麼,隻是在接到西索哀怨的一枚眼神之後安哥拉自覺的飄走了。

“哥哥他們在乾什麼啊。”繆繆指著西索。

“乾著少兒不宜的事。”賭博。

從某方麵來說安哥拉是個合格兒童,他不賭博,不抽煙,不把妹,不喝酒,有幼時朦朧的暗戀。

從某方麵來說西索就沒兒童過,他從小就喜歡裝X,愛賭博,愛騙人,把妹有沒有安哥拉不知道,但是經常調?戲小男孩。

總之是各種少兒不宜的事全都乾過來了,安哥拉為自己看上這麼一朵奇葩而感到……痛心,更糟的是西索還喜歡把自己化妝成三十歲的大叔,就是那個小醜裝。

如果頂著這麼一張油彩臉去招搖撞騙安哥拉覺得會被西索勾搭上的那都是一朵朵的閉眼神渣沒商量。

當然西索在深度寂寞的時候一般都不化妝,嚴重的時候衣服都不穿。

所以說啊西索他是變態,但是他又不傻。

安哥拉就不一樣了,以一副二樣對待百樣人,不光二他還賤還欠抽,特容易蹬鼻子上臉的那類。

欺軟怕惡啊什麼的那都是家常便飯。

沒準等哪天上帝他找到自己的眼鏡了就把安哥拉這隻妖怪給收走了,在那之前還是最好先把西索收走的好,因為兔子找不到西索會傷心的。

落網的魚任人摘,安哥拉是那種刀都砍刀頭上的都懶得動一下的,在聽到要下水尋寶之後安哥拉乾脆就翻到甲板上趴在地上就開始休息。

其實在哪睡對安哥拉來說真沒差,要不是這周圍汪洋一片安哥拉拋個樹洞出來都能窩上個十天半個月。

雖然說是破壞公物都沒自責情緒但是總不能讓安哥拉對著甲板拋坑吧?這說不準就扒到哪不能扒的,進水什麼的船底子再一掉,那整船人都跟著喂魚去吧,下輩子投胎當浮雲每天鄙視大海。

在半夢半醒之中安哥拉被一雙手抱起來,半中途被甩掉在地上的繆繆摸不著腦袋的爬起來看見安哥拉被臉上畫著奇怪東西的那個怪蜀黍抱走了趕緊跟上去。

繆繆表示安哥拉身上是他的專屬寶座,在被第N次從安哥拉身上丟到地上的繆繆爬起來死死的拽住安哥拉的衣服誓死不鬆手。

西索表示這個是他曾經的枕頭,於是死拽著粘在安哥拉身上的繆繆。

就是說安哥拉他睡的再怎麼死,被這麼個勒法也醒了。

“咳……咳,艸你們搞毛啊!”將背上的繆繆抱到前麵來,粗神經的安哥拉在環顧了整個房間之後的第一句話:“我夢遊了?”

在看到西索之後便是:“你對我做了什麼!?”

他能做什麼衣服都沒%e8%84%b1搞毛啊。

“秘密喲~”所以說西索他是個變態不解釋。

安哥拉盯著西索看了半響繼續倒下去睡覺,繆繆趴在安哥拉身上撒嬌:“哥哥一起睡。”

“嗯。”

無視某變態繆繆爬到安哥拉左邊睡,不舒服。

換到右邊,一樣沒感覺。

換到背上……會被怪蜀黍扔到地上。

委屈的眼神飄向安哥拉:“哥哥~”

“嗯?”兔子睜眼看向小孩。

“感覺怪怪的不舒服~”咕~~(╯﹏╰)b

“那換我壓著你好了。”

“嗯!”

於是某變態被驅逐出境包子臉看向床上兩隻不按套路來的非人類,將室友厲害的冬瓜先生從房間裡轟出去毒霸一床。

作者有話要說:  數字竟然是2222這是要作甚……

給我吐出來啊!!!!!!!!!

☆、這裡是第四十一章這樣

半夜安哥拉從床上滾起來,連窗戶都沒有的房間裡一片漆黑,隻是小動物的視力的確是很好,帶著掛在身上的繆繆安哥拉爬到西索的床上。

看著西索沒反應,安哥拉蹭到離西索更近的位置。

在安哥拉正準備閉眼休息時卻發現黑暗之中那雙眼睛正盯著自己。

“你乾嘛!”

“這是我應該問的喲~”

安哥拉衝著西索眨眨眼睛說:“我睡覺。”

“哼~?”

不再理會西索,安哥拉自行閉上眼睛。

西索這廂也不會無聊到一個人發瘋,乾脆就連安哥拉帶著黏在他身上的繆繆也一起撈到自己邊上,可憐了門外凍的嗷嗷的東巴桑。

屋內的生物……非人哉。

在睡到正熟的時候安哥拉忽然聽見從外傳來的什麼聲音刺的大腦生疼,安哥拉猛的從床上坐起來捂著頭起來把門一腳踹開。

安哥拉表示他討厭這麼被人叫起來,門外入眼的是起飛的飛艇。

“臥槽,吵死了。”

一雙手樓上安哥拉的腰,將安哥拉拖回房間:“安哥拉就隻管睡你自己的就好了喲~。”

“這麼吵怎麼睡。”

“啊呀呀安哥拉是要我幫你捂著耳朵嗎?~”

“你腦子有坑嗎?哪有捂住耳朵就聽不到的道理,我又不是耳殘!”相反安哥拉聽力很好。

話不多說西索將安哥拉拖到床上整個人都壓上去,繆繆早就被甩到不知名的角落裡去了。

安哥拉鄒鄒眉頭推搡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西索,安哥拉可以容忍繆繆壓在自己身上,那沒什麼,但西索不一樣,體重問題。

雙手被西索一手反扣在頭頂,這種彆扭的姿勢讓安哥拉忍不住掙紮著扭動身體。

“喂我不喜歡這樣,你……唔。”

正在抗議的安哥拉嘴%e5%94%87突然被西索賭上,柔軟的%e8%88%8c趁虛而入,安哥拉先是愣了愣,而後一腳踹像西索。

“安哥拉是害羞了嘛~”很隨意的就躲過去,西索鬆開兔子的雙手。

“瞎說。”安哥拉就著西索的衣服擦了擦嘴:“你沒刷牙。”

=_=|||

愛乾淨的西索表示他睡前不但有刷牙還洗了一個澡,隻是丫的安哥拉說話就是兩個字啊——欠揍。

狠狠的蹂躪了安哥拉的腦袋,西索拉著安哥拉倒在床上將對方禁錮在自己的臂彎之中。

次日……

被嘈雜聲吵醒的兔子醒來之後發現西索他沒在房間裡,刷刷牙洗一把臉一把抓起擱角落裡裝深沉的繆繆就撞出去了。

時間,不知道,總之太陽當頭照不會是早晨就對了。

安哥拉看見一群人在甲板上不知道商議著什麼事,慶幸自己被西索他掂到房間裡,不然很可能會被踩踏而死。

閒著無聊的安哥拉開始瞎逛。◆思◆兔◆在◆線◆閱◆讀◆

“安哥拉~”←小傑

“喲!”←奇牙

“臭小鬼還不快來幫忙!”←雷歐力

幫忙做什麼……需要把船打包帶走嗎?

酷拉皮卡已經是習慣無視安哥拉,因為叫安哥拉來幫忙什麼的實在不是什麼明確之舉。

他能乾什麼。

1.他能把船給變沒。

2.他能把人給變沒。

3.他能把自己給整沒了。

4.他用不用球都能給人折騰瘋。

安哥拉也沒無聊到忙裡去插一杠子的,乾脆繼續帶著趴在肩膀上的繆繆亂逛,在收到N多鄙視的目光之後安哥拉在考慮是不是該回去照照鏡子以確定他臉上沒被畫上什麼西索的標誌圖。

如果說讓安哥拉對西索說三個字,那麼就是草泥馬。

如果說讓安哥拉對西索說四個字,那麼就是我喜歡你。

原因就是比起我喜歡你安哥拉更想對西索說前麵那三個字,連起來的話已經想好句子就是:草泥馬,西索我喜歡你……大爺。

逛了大半個軍艦安哥拉在某處斷台上看見西索正坐那眺望著地平線,安哥拉撇撇嘴角在內心各種狂扁西索。

“喲~”西索手指間夾著一張撲克牌。

“哼……”彆過頭發出一個單音節以表自己心情不佳的安哥拉。

一手抓住欄杆,靈巧的翻到外層吊掛著,安哥拉對趴在圓筒裡‘哢噠哢噠’的鳳梨頭表示他很感興趣。

挑挑眉,西索站起來一手將安哥拉撈上來,不爽的安哥拉伸手拽了拽西索的臉然後就被放下去了。

背後一輕,安哥拉扭頭見繆繆不知道跑到哪裡,習慣性的往西索那邊看。

西索表示他很無辜,指了指下麵。

順著西索的手勢看見繆繆半個身子趴進鳳梨頭所在的那個管道中,還露了半截小%e8%85%bf在外麵晃蕩。

看起來是繆繆對鳳梨頭很感興趣啊,安哥拉後悔沒交代繆繆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摸摸那個鳳梨頭,回來告訴安哥拉那是木頭還是橡皮擦。

“啊……”安哥拉像是忽然想起什麼,猛的撲到西索身上%e5%90%bb住對方的%e5%94%87瓣,學著西索的樣子把自己的%e8%88%8c頭伸到對方的嘴裡。

因為覺得昨天自己吃虧了的呆兔子送上門給人繼續占便宜。

技巧生澀的安哥拉沒一會便被奪去了主權,給%e5%90%bb的七葷八素的放下來之後算是老實一會。

隻是心情很鬱悶的安哥拉拿起西索的手臂就是一陣狂啃,誰膽大的敢去數數變態手上拿一排排整齊的牙印子,估計是一天之內消不下去了。

西索不是人想啃就能啃,祈禱安哥拉他以後日子能夠好過,總是就是嘗過變態的手段安哥拉都是學不會記性的那類。

可能是在哪一天不小心給自己腦子丟了,要麼就是談戀愛談傻了……不是說什麼暗戀中的X人都是傻子麼,那智商都基本為負數,走個路都能讓自己碎了一地的智商給絆倒了。

雖然從外表上看安哥拉的日常表現根本跟暗戀中狀態什麼的沾不上邊,隻是你能看出來人那腦子裡連一坨坨都算不上的渣子,基本是大腦通道被堵塞的連安全通道都沒地找。

接下來安哥拉見證了一場毀滅性的自然運動,多虧了下麵一群群積極的有腦份子,不然這一軍艦的人除了安哥拉一個都彆想跑。

至於繆繆,他頂多是從鬼進化成水鬼,漂泊四海什麼的。

在安哥拉蹭到遠處看熱鬨之後鳳梨頭他從地下爬上來把繆繆塞到西索手裡:“你家小孩和你挺配的。”

“嗯哼~?”

“我是說你家寵物和你家小孩都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