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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著抓鬼人站到窗子邊,安哥拉望著目標已經快要接近自己所在的小樓。

“喊他。”

男子照做,安哥拉看見穿著西裝的男子小跑兩步到樓下望著正被自己威脅中的男人。

“繆繆,去站到樓下那個人的身後。”

“好~”

安哥拉在心中默數遊戲開始,雙手輕輕一推,看著掉下去的人墜落在西裝男的麵前,而後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Start-

繆繆在男人身後埋伏已久,隻等他回頭後被身後的小孩嚇的不輕,跌坐在地上。

安哥拉趴在窗子上驚呼。

“大叔,快到這邊!”

人在察覺到自己處於危險之時總會下意識的尋找同伴,樓下的人跌跌撞撞的站起來就往樓道裡衝,安哥拉坐在窗子邊收起臉上的惶恐之色,捂著嘴一陣偷笑。

“安哥拉,隨便怎麼都好拜托不要再讓我聽到奇怪的叫聲。”酷拉皮卡拉開門走進安哥拉的臥室。

“啊?抱歉抱歉。”

酷拉皮卡低頭歎一口氣,正準備回自己的房間卻聽見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啊啊~我就讓他安靜就是了。”

躍到客廳打開門,西裝男人慌張的躲進屋子裡。

“快,快點關門!”男子抓住安哥拉的手。

兔子啊,都是有一副無害的外表,一般來說兔子裡外都是無害的,安哥拉是個例外。

看起來很無害也隻是看起來而已。

“求你,求求你救我。”他抓著安哥拉一陣搖晃。

“拜托鬆手。”拍掉手上抓著自己的手:“叫這麼大聲是想把危險引到我這裡嗎?”

對方咽了一口口水。

嘖,就是求救的時候把你當大爺,前兩天還罵他什麼臭小鬼什麼的安哥拉可是記得很清楚。

像是忽然想起什麼,男子抓起安哥拉的手情緒很是強烈。

“剛剛,剛剛那個人是怎麼掉下去的?”

“你想知道?”安哥拉眨了眨眼睛,特無辜的樣子。半響看對方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勾起嘴角隻是臉的上半部卻沒有什麼變化有些詭異的感覺,安哥拉在男子耳邊說道:“是~我~推下去的!”

之後,瞬間消失,隻留西裝的男子睜著一雙裝滿恐懼的眼中在原地不敢多做動作。

安哥拉隻是用男子看不見的速度拉著酷拉皮卡躍下樓而已,他邁著小步子將一樓能夠通往外麵的門窗全都管的嚴實。

默了,衝著空空的房間裡樣似無意的喊出一句:“剩下就隨你高興好了小鬼。”

再之後酷拉皮卡就去買菜了,安哥拉無聊的窩在樹上儘享黃昏,偶爾聽見房間裡傳出屬於男子淒厲的慘叫。

望著趴在樓底已經沒氣的抓鬼男,安哥拉有些愉悅的勾勾嘴角。

安穩的日子過的太久,幾近讓他忘記自己的本性,死亡和危險伴隨的生活已經誡了很久了呢。

不論是彩球還是帽子,現在都該拿出來了。

啊啦拉,離酷拉皮卡的生日不遠了,原本還是想和鄰居一起慶祝,三個人過生日難免有些冷清了吧。

其實就這樣也不錯啊,安哥拉站在樹上扶著樹乾,依舊是勾嘴角的皮笑肉不笑。背景是陰森的破樓,還有那些恐慌的嘈雜。

喜歡安靜的酷拉皮卡是不喜歡這樣的配樂呢,安哥拉對著樹乾狠狠的撞了兩下,真是傷腦筋生日到底要怎麼過呢。

啊,對了,再來點好玩的又不會怎麼樣。

安哥拉跳下樹走向不遠處拖著男子的屍體接連躍上三樓層,拖到樓梯道中安哥拉拿出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繩子,把人掛在樓梯道裡。

所以說安哥拉這丫損啊,整人都不待商量的。

“啊——真是的,一會還要把這些東西清出去。”露出一副傷腦筋的樣子,安哥拉這廝已經忘記自己的念能力那回事了。

嘛,還是先來看戲好了。

經常是看著看著就忍不住上去插一腳的安哥拉慢悠悠的走下一樓。

看著男子試圖打開窗子逃出去,悄聲無息的漫步到男子身後,看他一副慌張的樣子。

繆繆乾得不錯啊,比起嚇自己那次進步多了。

“喂。”拍拍他的肩膀,意料之中安哥拉聽到對方的尖叫。

皺著眉頭將男子打量一邊,除了一點擦傷和衣物有些淩亂,這怎麼能稱為複仇遊戲呢?

兔子惡劣的本性又被重新發掘出來,說了聲“你好吵。”安哥拉捏著對方的下巴。

‘喀吧’骨頭斷裂的聲音在小樓裡顯得有些空曠,就那麼連著對方的整個下顎骨安哥拉都給硬生生的扯下來。

正準備將手裡的東西扔掉。

“哥哥,哥哥我要那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繆繆扯著安哥拉的衣角撒嬌的模樣。

緩緩的將視線放到男子身上,看他幾近被痛與恐懼折騰到昏厥,安哥拉惡劣的勾勾嘴角,詭異的笑臉讓男子一陣激靈。

“隨你好了。”將手中的東西隨意拋下,安哥拉直徑走向最近的洗手間清洗掉手上沾著的猩紅色。

作者有話要說:  我表示這裡是恐怖片看多之後的產物= =~

下麵由於我畫藝不精,所以安哥拉你就長這樣吧【捂臉】

這是兔子正在望月亮~或者可以理解為兔子正在監視樓上的女人【最開始那幾章的內容】

☆、這裡是第三十三章這樣

四月四日,臨近鄰居消失的日子也有一段時間了,繆繆,安哥拉,酷拉皮卡不得不說是跨越物種的同病相憐。

這是最後一年在這裡居住了,安哥拉難免也會不舍。

兩個人的生日三個……人來慶祝,安哥拉發神經的把燈全部關上,點上蠟燭。

柔和的燭光映襯著酷拉皮卡的臉龐看起來很溫馨。

換個視角,奄奄一息的燭光映襯著繆繆一張卡白卡白的臉,注意旁邊安哥拉賤賤的眼神!

因為是酷拉皮卡在許願所以安哥拉和繆繆都是一臉怨念的望著生日主角,主要是安哥拉想不到可以許什麼。

為了這個蛋糕安哥拉是不知道浪費了多少材料和時間,之前的作品那都是……一坨坨的。

酷拉皮卡睜開眼睛,瞳眸裡倒映著燭光。

“可以吹蠟燭了嗎哥哥?”

“不行,要先一個人講一個故事。”

“那安哥拉先來好了。”酷拉皮卡毫不留情麵的掀了安哥拉的場。

在場的,繆繆喜歡聽故事不會講故事,酷拉皮卡會講故事不喜歡聽故事,安哥拉他……你說這廢材能乾什麼吧!

安哥拉想著吧,講故事就講吧,結果滿腦子都是西索那變態的笑聲啊臥槽。

酷拉皮卡在安哥拉開口的前一秒補上一句:‘不允許講個人真實經曆。’主要是安哥拉他那種看起來就沒什麼內涵的人估計經曆也都沒什麼勵誌型的。

於是安哥拉他……不講個人經曆那就講彆人的經曆。

“我認識一個紅頭發的男生,他比繆繆長得還像鬼,最喜歡在自己臉上亂塗鴉,有一天,他死了。”

“那,他真的死了?”

“不,但是總有一天會死。”一定會成為比繆繆稱職的鬼!

其實拿著自己喜歡的人開玩笑,表麵上裝著不在意安哥拉心裡不知道是有多酸。?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因為太沒有營養的內容還是會遭到酷拉皮卡的鄙視,原諒安哥拉他真心是個二貨。

更二的是……酷拉皮卡他講的是聖經!!!大晚上過生日你講聖經!!!

講到大洪水把地球上生物全淹死了,安哥拉問酷拉皮卡:“你確定?”答:確定。他問:“那魚呢?”酷拉皮卡:“你出去!”

好吧,聖經說淹死了就淹死了,至於繆繆就不欺負小孩子了。

切下蛋糕的第一層,剛下刀蛋糕裡擠出一點黏糊糊的紅色。酷拉皮卡衝安哥拉挑挑眉,有些不好的感覺。

兔子的第六感還不錯立刻指著繆繆:“壞事都是他做的。”

繆繆呆呆的不知所以,酷拉皮卡抽出沾滿番茄醬的刀子放在繆繆麵前。

某孩子第一反應就是%e8%88%94一口之後作出評價:“好吃。”

打著哈哈視線往一邊瞟的安哥拉,才不會告訴你們往蛋糕裡加番茄醬的就是他。

最後一層蛋糕沒有人去動,安哥拉乾脆端著蛋糕消失在酷拉皮卡和繆繆眼前。

由於某兔子消失次數平凡到讓人已經適應的地步誰也沒有想去追查什麼。

安哥拉去哪了很好猜,天空競技場裡西索的房間,他不知道西索會不會在今天回來,如果回來晚了蛋糕就會放壞。

嘛,送到就好至於他吃不吃就不是安哥拉的事了。

話是這麼說,可賤兔子就是忍不住留下來看結果,西索他啊,沒回來。

歎口氣,安哥拉消失在房間裡。

西索是笨蛋,睜眼瞎,魂淡!走在昏暗的小路上,將一個石子從這個路燈處踢到下個路燈處。

他暫時還不想回到小樓裡,有些不舍,再過一陣子就又要轉移陣地了。

酷拉皮卡要去考試,安哥拉要跟著一起去。兔子總是怨天尤人卻從來沒想過自己去走屬於自己的一條路,不跟在彆人的身後。

可是那樣,安哥拉會覺得無聊啊。

一個人走路,多無聊啊。

就像他現在就隻能欺負欺負路上的小石頭。

繆繆怎麼辦,鄰居阿姨沒有了,留繆繆一個人一定還會有危險吧。酷拉皮卡是個笨蛋,他提醒安哥拉不要與他們太過接觸以免不舍,卻在昨天問安哥拉繆繆該怎麼辦,他們走了的話。

如果西索能在平時多留意下自己的背後,或者某些角落,就有可能能看見安哥拉正眼巴巴的望著自己。

或許是太多的巧合,比方說西索扭頭的時候安哥拉不在他身後之類的。

蹂躪著手裡的帽子,把它當成西索一樣揉成一團,扔遠又不甘的撿回來。

帽子表示他鴨梨很大,攤上個神經病各種苦逼來襲。

因為是安哥拉的念力所形成,所以縮回去之後再變出來又是一頂嶄新的帽子。

有些懷念的踩著球帶著帽子在公園裡亂繞,在安哥拉沒注意的地方一個小孩子指著安哥拉對著一個女人說:“媽媽,看,神經病。”

沒彆的,安哥拉就是耳朵尖,當時就如一條瘋狗一樣衝到兩個人麵前衝擊力絲毫不比一部名為《咒怨》裡的伽椰子差。

“我神你大爺!”

當時嚇的人小孩子就哭出來了,某媽媽拉著自己的孩子就跑了。

“臥槽。”不要臉,罵完彆人還哭,(#‵′)凸

其實最想哭的是安哥拉,連小孩子都能看見他西索都看不見。【我勒個去還不是你總針對性用‘絕’】

要為安哥拉打上標簽,無非就是:非人類,膽小鬼,神經病,兔扒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