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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當初被西索當做枕頭現在被小鬼拉來當墊背,這種床上用品的人生。

還是那句話,兔子沒人權,即使是披著人皮的兔子依然沒人權。

預期被壓不如壓……管他是人是鬼,安哥拉一個翻身把小正太給壓到身子底下,很嚴肅的說呆兔子是很純潔的,隻是壓一壓什麼都沒做喲什麼都沒做喲。

然後晚安,閉眼……睡不著!!!

乾脆就在腦海裡數著‘一個變態,兩個變態,三個變態……一百個變態,變態變態變態。’

越想越精神的安哥拉此刻腦子裡麵擠滿了名為西索的變態,有一種名叫我好想你的情緒落在安哥拉心底。

說起來某隻鬼睡得真的是很熟,這麼壓都不會醒的。

反正都已經死了就不用擔心會被壓的再死一次的問題,直到磨蹭到快天亮安哥拉才睡著。

一覺睡到大中午,睜開眼發現某個小鬼依然被自己壓在身子底下,對上小鬼的眼睛,看起來已經醒了。

安哥拉伸手戳著白癡小鬼的小腦袋暗罵他是個二缺,被人壓著都不會推開嗎,這麼軟的性格當什麼鬼啊。

“早安。”

“笨小鬼都已經中午了早你個大頭鬼。”安哥拉起床穿衣服,毫不留情的將某個被自己壓了一夜的某小鬼遺忘在床上。

機械性的刷牙,安哥拉討厭起床,不管是在什麼時候都討厭起床。

安哥拉討厭在睡覺的時候被打擾,也很少有人會去打擾,就連那個變態都是。

走出臥室看見酷拉皮卡正坐在離勁窗戶的地方看著書刊,陽光通過薄薄的一層簾幕輕柔的披在酷拉皮卡的身上,柔和了整個人。

“午飯在烤箱裡。”

他抬起頭衝著正在搓揉眼睛的少年說道,聲音很輕。

迷迷糊糊的安哥拉正準備走向廚房,卻從地板磚裡冒出一個女人。

“午安,我來接繆繆。”

“哈——?”呆了一會,兔子才想到原來繆繆就是小鬼,衝著臥室的方向指了指,安哥拉打著哈欠走進廚房。

“午安。”在接走自己孩子之前鬼母%e4%ba%b2也不忘向坐在一旁的酷拉皮卡問聲好。

“午安。”

似乎已經習慣了和安哥拉在一起時會發生的靈異事件,酷拉皮卡已經能夠很鎮定的跟滿臉血的女人打招呼。

安哥拉一邊往嘴裡塞著食物一邊走出來,看著酷拉皮卡正盯著自己臥室的門發呆,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

似乎是被安哥拉驚嚇到,猛的揚起頭看著正在咀嚼的某兔子。

“你在看什麼?”

“啊,沒有。”重新拿起雜誌,酷拉皮卡盯著那些字句佯作著不在意的說:“隻是覺得死了都能是一家人的感覺真好。”

過了好久,安哥拉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是啊。”

“嗯?”

“我啊,隻是一隻沒用的兔子,連自己寶貴的人都保護不了,隻會躲在彆人身後的窩囊廢。我是一隻被人類滅族的兔子,從對人類的憎惡到現在想成為一個真正的人類,想要守住我現在擁有的,以為能擁有更多。”安哥拉坐到酷拉皮卡的旁邊:“可是我還是隻兔子,即使現在變的像人了,對不起酷拉皮卡我幫不了你什麼,所以隻希望你好好的活著。我已經不想再失去什麼了,不要這麼看我,你跟我的心情也是一樣的。”

“安哥拉……”

“我是連母%e4%ba%b2父%e4%ba%b2都不知道是誰的安哥拉,安哥拉兔子。”

會對死去的人產生羨慕的情緒,安哥拉和酷拉皮卡,真不知道是說他們傻缺還是可憐。

憎惡?憎惡誰?全人類麼?就連準確的目標都找不到的安哥拉還不如去羨慕的好。

安哥拉並不是個冷血的動物,任是與誰呆在一起時間久了安哥拉都會對對方生出感情。特彆是像酷拉皮卡這麼j□j的類型,從少就缺少溫柔嗬護的安哥拉幾乎是對這樣被照顧的日子上癮了,隻是賤賤的兔子還是把西索那種惡劣的東西放在心裡的第一位。

某兔子就是那種隻會在沉默中死亡的,每晚都忍不住去看看變態,在看見遊走於各樣花式美少年,小正太還有一些小姑娘之間的西索之後憋死一口氣回來之後再第二天原地複活半死不活狀態依舊會欠抽的繼續爬回去探望某變態。

最大的自虐狂,其實就是安哥拉這類。

可以說早在很久以前安哥拉就知道自己對西索是什麼感情,對於身為兔子的安哥拉,這樣是病態的感情,至少在安哥拉的認知裡他是不能再繼續放任這種感情變的更加深刻。

於是他學會漠視,裝作沒有發現自己這種心情,隻是那種情愫依然是在不知不覺之中生根發芽。

“哥哥,為什麼你不笑呢?”

“我有在笑啊。”安哥拉所學到笑的方式就是像西索那樣發出音調奇怪的聲音。

“是臉上的表情。”

“沒人教我。”

其實安哥拉是很想回答因為在他身為一隻正宗的安哥拉兔子的時候是沒有臉的,準確的說是看不到臉的。即使有表情也不會被人看出來,可以這麼說,大多數的動物都是麵癱。

他們的臉上是很少會出現像人類那樣豐富多彩的表情的,安哥拉也就習慣了,即使他現在也慢慢的學會了不少。

“嘴角向上彎就是笑,嘴角向下彎就是難過。”

“哦。”

“不是這樣,眼睛也要眯起來。”

眼睛也要眯起來?……那不就成西索那個樣子了,才不要。

換個方向做下,安哥拉無視坐在背後的某位幽靈小鬼。扒在樓頂上,安哥拉最喜歡在晴天的時候懶洋洋的曬太陽,隻是現在會有些麻煩,在安哥拉還是一隻兔子的時候是最喜歡在被曬的發燙的地上打滾。

這樣葷素不忌的東西,還有著各種各樣不屬於兔子的習性,安哥拉可能更適合做一隻狗啊貓啊之類的動物。嘛,反正他是不會適合做人類的。

作者有話要說:  (⊙_⊙)

☆、番外-他和她和它

臥槽,它終於明白了,果然走路是不能睡覺的,因為你永遠不知道醒過來之後會發生什麼。

“NND!”任憑一個人……不,一隻兔子醒過來發現自己在一個破爛的籠子裡都會心情不好吧,尤其它還不是普通的兔子。

“醒了?小寶貝。”

我去!這是什麼惡心的叫法?!它媽從生了它就沒叫過它寶貝!

雖然它連它媽長什麼樣都沒見過。

因為安哥拉兔子,已經幾乎被滅絕了。所以明白麼?它可是隻珍稀的兔子。

“小寶貝,餓了麼?”

餓?揉揉肚子,確實不飽。

一抬眼,一個女人掛著溫和卻令兔發怵的笑容正拿著一把乾枯的雜草對著它。

……該不會是讓它吃這個吧。

“吃吧吃吧。”那個女人說著將草放到它的籠子邊,然後走回到火堆邊,隨手撈起地上的土,跳躍的火焰瞬間熄滅了。

NND,不給它吃飽難道連取暖的權力都要剝奪麼?!

“不知道他看到小可愛是什麼表情呢。”在一片黑暗裡那個女人的眼睛閃閃發亮。

被那複雜的眼神閃到頭暈。它抖了抖耳朵,把頭埋到那堆枯草裡。

神經病,看到一隻長得一團糟的兔子,能有什麼表情。它默默的咬著草根,硌得兩顆大板牙生疼。

呸呸呸!臥槽這是給兔子吃的東西麼?!

“你可是我要送給他的禮物呢,可不能餓到哦。”

MD,彆把乾草往它嘴裡塞啊!呸呸呸!

然後?

然後就是總算見到了那個他。

而它對那個他說的第一印象和第一句話都是:我CNM!

在半路上,不幸的被那個女人迷暈,一直迷迷糊糊的然後再醒過來就是看到一個溫馨的送禮場景。

如果被送的不是它,它說不定會覺得很感動!

現在它的感想就是:我CN倆M!

女人你真以為兔子,哦不!是安哥拉兔子靠著枯草就能生存下去麼!

臭小子你真以為兔子,哦不!是安哥拉兔子不吃飯就能生存下去麼!

它要告他們虐待兔子!

“你一個人不會無聊嗎?平時都在做什麼呢?為什麼要留下來?那個女人不和你一起嗎?”①思①兔①網①

事實證明,兔子也可以很無聊的。

小鬼頭迷茫了半天。

“走不掉……”

等等,它問了一大堆的問題,隻回答這麼一個麼?!

然後那個臭小鬼就帶它見證了什麼叫走不掉……

被欺負個半死不活的它,突然想起來那天那個女人說:不知道他看到你會是什麼表情的時候那雙閃光的眼睛。

NND跟這個混小子欺負它的時候一樣讓人不爽的眼神啊!

“為什麼隻有你被留了下來?”那個女人眼裡閃著晦暗不明的光芒。

它是隻公兔子好麼,YY也請找彆的對象吧,抖了抖毛,就當沒看見那晦暗不明裡掩藏的殺意。

再然後?

故事接下來的戲劇性發展就是它%e4%ba%b2眼看到臭小子利用溫情攻勢,把刀插到那個沉浸在%e4%ba%b2情喜悅中的女人的懷裡。

那個女人眼裡有著悲憤,不可置信,總之含義複雜的又讓它昏了頭。

它單純隻是想救自己而已,或許想順帶著救一下那個無藥可救的變態小鬼一下。

然後那個小鬼頭也昏了頭。

解決了那個被他稱為母%e4%ba%b2的人之後,他似乎被開啟了什麼,開始肆無忌憚的殺人,每天回來都帶著一股血腥的味道。

它也被改造了,吃了那個女人的血肉,心裡總有一股嗜殺欲擺%e8%84%b1不去。

當它再次體驗那天說嘗到欲罷不能的滋味的時候,突然回憶起來,那天被殺掉的時候,那個女人眼中閃爍的,除了悲憤,和不可置信,居然還有難以壓製的興奮。

就像現在的它和他一樣。

☆、這裡是第二十九章這樣

於是乎是在某天安哥拉突然拽住路過的繆繆小鬼。

“喂,小鬼你死了有多少年了?”

“嗯嗯,大概有十年吧。”

“臥槽,那你不是比我還老?”

“是啊哥哥。”

“所以說你不準叫我哥哥了!”

“那要叫什麼?”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