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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給西索的禮物。

所以就是說,就算西索一輩子不工作也有錢拿,就因為這幾張紙。

都是命啊,這是不是代表,其實在一早那個女人就有在以後的某天放西索離開那座懸崖古堡的打算,結果就因為時間問題被他和西索給暗殺了?

這是多麼大的罪過,他竟然%e4%ba%b2手了結了一個金主,一個傍上女大款的機會。

更罪過的是,西索%e4%ba%b2手了結了他媽。

忽然有些想暗亞的安哥拉,在考慮改天回去探%e4%ba%b2的時候要不要給帶一個電視機,孤家寡人一個人是一件多麼無聊的事。可以說暗亞對於安哥拉來說,重要程度毫不亞於西索。

雖然暗亞經常的那麼%e8%84%b1線,畢竟他和西索也不怎麼正常。

雖然暗亞經常嘲笑安哥拉,畢竟西索也經常乾這種事……

不管怎麼說,暗亞給了安哥拉一種我是你母%e4%ba%b2的感覺,嗯咳咳,說文藝點,她給安哥拉%e4%ba%b2情,來自母%e4%ba%b2的愛。

好吧,如果暗亞聽到安哥拉此刻的內心獨白一定感動的想乾掉安哥拉,這是在說她不是人吧。

唉,曾經安哥拉還一度幻想能不能讓他,西索和暗亞在呆長一些時間。

西索趴在床上享受著足按摩,其實就是那隻兔子在他後背瘋狂的踩踩跳跳,隻不過這力道對於西索來說……按摩剛剛好。

順便附上各種夢幻的Y叫~,你們懂的。

看著被自己越踩越興奮的變態,安哥拉自認不如,怎麼會有如此如此如此的人!!!

就算是有錢花,想要開個安哥拉還是想要開個酒吧,自己開個酒吧。可是他是一隻兔子,沒有辦法,就當作埋在心中的夢想好了。

安哥拉對於跟在西索身後不被發現的遊戲屢試不爽,可久了鬱悶也隨著生出來,明明離得那麼近他就是看不到,西索是個從來不會在意自己身後的人是嗎。

自不知名的小男孩以後,西索身後也陸續會跟著人回到屋子裡。【帶回家做什麼你們懂的。】

——久而久之也習慣西索會往屋裡帶人,但是。

“西索你怎麼總帶男孩子回來?”

抱著疑問安哥拉問他。

“不可以嗎~?”回問。

“可這樣不符合常理。”而且會讓某隻兔子更加心酸。

“你一定是喜歡母兔子嗎?”

安哥拉搖頭,他喜歡的是一個人類男孩。

“那我為什麼一定要選擇女人?~”

安哥拉多希望西索說的是‘那我為什麼一定要選擇人?’隻不過一字之差卻是安哥拉跨不過的隔閡。

就是有那麼多的不能。

還好的是那些人通常第二天就會消失,隻是一群不知名的過客。

“西索。”安哥拉喊住正欲出門的人。

西索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安哥拉。

“嗯~?”洗著手中的撲克牌,西索今天的心情一般般。

看了看日曆,安哥拉提議回流星街探望暗亞,他們在外麵待了也將近有兩年時間了,不知道暗亞現在情況如何,那個混蛋,連個消息都沒有呢。

“好啊。”

“那就這麼說了。”

“反正最近都沒有什麼事情做呢,要帶些什麼禮物好呢~安哥拉。”

“你還不是一臉興致衝衝的樣子。”

“啊呀呀,終於可以回家了嘛。~”

原來西索跟他一樣把那裡當做家啊,真好。暗亞,我們要回去看你了。

次日,西索與安哥拉回到流星街,帶著他們的禮物,安哥拉拖著一款電視機,西索手中墊著一部手機。真是,太不公平了。

“呢~這是安哥拉自己選的禮物啊。”

“嘖,我要先回去了,你自己悠著點吧。”

鑽進帽子裡,安哥拉消失在西索視線之中。

心中有些興奮,在回家之前還是繞著流星街勾搭幾個流著口水追隨的人,十三街啊,有多久沒有看到一群人追著一隻兔子跑的場麵了呢。

甩掉身後的那些人,安哥拉心情大好的背著電視機進屋,笑眯眯的兩隻眼睛被毛發遮擋住。

“暗——亞——!”

安哥拉放下背上的東西,仔細環繞了周圍。

——這是?

“暗亞!”奔上樓上的房間,安哥拉撞開緊閉的房門,整個房間都變了一個樣,也不見暗亞的人影。

到底發生了什麼。

“誰!?”猛然察覺到有生人的氣息,安哥拉撞進房間裡的櫃子。

‘哐!’一把堅韌的刀從安哥拉頭頂錯過。

暗亞?——不,不對。

“你是誰?!”躍到一旁的角落裡,安哥拉警惕的盯著陌生的男子。“暗亞在哪裡。”

“誰會知道?”

放聲男子已經先行向安哥拉衝過來,閃開男子的攻擊,安哥拉又問道:“暗亞在哪裡!?”

心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用更大的聲音:“這間屋子的原主人!在哪裡!?”

“那種東西,早就死了。”

男子嗤笑一聲,送到眼前的兔子,可不能溜了。

被磨的發亮的刀眼看就要擊中兔子,安哥拉卻不躲,呆呆的在原地。

‘噌——’刀被一張紅心撲克牌隔開,西索閃到男子麵前拾起地上的安哥拉,將一張撲克送到男子的頸旁。

“啊啊啊!!——”兔子在西索懷裡撕心的尖叫,刺的人有些心煩。

“嗯?~”

不明情況的人疑惑的出聲。

暗亞是不會死的,兔子在心中說。那種敗類怎麼會死,連安哥拉都沒有死,暗亞怎麼會死。垂下兩隻耳朵,安哥拉掙出西索的禁錮,直撲那名男子。

“混蛋!你這個騙子!!你去死好了!”

不,不會的,暗亞怎麼可能會死在這種貨色的手下。

安哥拉咬掉了男子的其中一隻耳朵,那些紅色的血液再次濺上安哥拉乾淨的皮毛上,有些頹然的視覺。

兔子的心中一片焦急,連毛色都變得異常,西索在一邊看著忍不住挑眉,這是第一次呢,情緒激動到連毛色都會發生變化的安哥拉,第一次呢。

——暗亞,你到底在哪裡。

來自一隻兔子的焦急呼喚。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猜~

☆、這裡是第二十三章這樣

一手抓起有些暴躁的兔子,西索踩著地上的人,帶著有些音調的語句。

“撒,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不……彆,彆殺我。”男子捂著耳朵,雙手之中鮮紅的液體爭先溢出,弄臟了一張臉。

安哥拉在發瘋之後又開始沉默不發,終於西索沒耐心的一張了結了腳下的男子,這邊又開始嗚咽的兔子。

乾脆將兔子帶到以前的房間裡放下,暗亞已經不在這裡了,這一點很明確,隻是安哥拉的瘋癲狀態讓西索想到某些意外。

西索有的是時間可以等安哥拉緩過神,那些情緒來得快去的也快,隻留下一些複雜化的物質在安哥拉心裡,毛色慢慢恢複正常,安哥拉從床上跳起來。

抽出一張紙牌擋住嘴角,西索將視線落在安哥拉身上,回視西索,安哥拉用著不著情緒的語調說著:“他說暗亞死了。”▃思▃兔▃在▃線▃閱▃讀▃

“嗯~?”似乎連西索都不能接受這種設定。

“暗亞死了。”

安哥拉又重複一遍,眯起雙眼,西索撇撇嘴角。

“啊呀~真是掃興呢,害的人家這麼期待。”

失落的看著西索的反應,會不會是在自己某天喪命後西索也是這種反應,或者更加不屑,終於甩掉一個沒用的尾巴。

或許這是最適合西索的反應,安哥拉也想不出西索會為了一個死去的人歇斯底裡。

但是,他和西索不同。

“我要為暗亞報仇。”

扔下一句話,安哥拉消失在昏暗的房間中,西索嗬笑著站起來拉開窗簾讓光透進房間,勾起嘴角。

“隨你高興好了~”

兔子漫步在流星街的街頭,說是要為暗亞報仇,可又該從何處入手。他能做到的太有限了,不要說去打探消息,這裡的人見到他又有哪個不是處心積慮的想著怎麼安排下次的用餐。

可是去拜托西索這種事……他那麼不屑一顧的樣子,真的會插手嗎?

偏偏安哥拉不是人,偏偏是在流星街。一種無力感漫上心間,今天太多情緒的罐子被打破。

暗亞。

到底惹上了什麼樣的麻煩會招來殺生之禍,雖然性命在流星街可以說是不值錢,但以暗亞的實力,又怎麼會被輕易的殺死。

要為暗亞報仇,隻是這樣說,沒有任何準備,還不都是空話。

況且到現在連暗亞是不是真的死了都不確定,安哥拉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的不堪,什麼都做不了。

像他這樣的食草動物,又能做些什麼。

走在流星街,已經找不回從前的感覺了,少了些什麼,踩著彩球的兔子?還是身後跟著的一片流星街人?少了暗亞。

時代變遷並不是影響事物中心發生變化的重點,而往往是那逝去的一個人,做過的什麼事,在回想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走了那麼多步,甚至找不到回程的路,那些站客也就從此都無法再見到。

就像安哥拉忽然有些想念第一次與西索見麵時,從那時候西索就已經是那麼惡質的一個人。再到後來,第一次殺了人。剛踏入流星街時,安哥拉是懷著對未來的恐懼和莫名的激動,在遇見暗亞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那顆向往著自由的心變得不再熾熱,好想就那麼一直平平淡淡下去。

卻在要走出流星街的時候,興奮不已。

安哥拉和西索都是屬於變化莫測的那類人,可安哥拉卻又有著懷念從前的心,總是會在變化之後發生一些不適應的情緒。

那個時候,小小的男孩,小小的兔子。

過了這麼長時間,唯一沒有變得就是安哥拉呆呆的性子和一張賤嘴。

現在暗亞不見了,安哥拉重要的人也就隻剩下了西索,這隻貪心的兔子不想讓自己變得一無所有,能做到的也就是努力跟上西索的步伐,而不是去挽留。

在十三區逛了個來回卻依然沒有任何收獲的安哥拉回到家中,西索再那張抽象的桌子上擺著撲克塔,在看到安哥拉的時候眯起眼睛笑了笑。

沒有什麼心情和這個變態做交流,安哥拉本想直徑回房間休息明日再做打算,卻被一張飛來的撲克牌攔住去路。

“你要謀殺嗎?”將那張深深插進牆壁的撲克牌咬出來,安哥拉怒視西索。

“真是冷淡的反應呢。”

“不要鬨了。”

“嗯?是關於暗亞的消息喲,安哥拉不想聽的話……~”

“告訴我。”

打斷西索的話,安哥拉閃身到他麵前臥下。

“暗亞是為了去救自己的弟弟~,在我們離開流星街的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