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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聯係安哥拉,到時安哥拉則可以成為一種名為獵人的職業。

不知這次出去後要多久才能回來,雖知此時不是不舍得時候,安哥拉還是無法忽視心中的那份悸動。

想要從流星街出去,安哥拉與西索就必須要乾掉流星街高層的那些擋路人,在安哥拉與西索多方麵努力的同時,高層的內部卻傳出內部人員遭到暗殺。西索是個瘋子,他認為自己的獵物被人吃掉,不爽的到處挑釁。

相比之於安哥拉更符合正常人的思維方式,這些人窩裡亂的時候正是他們可以利用的,好好抓住這個機會,一鼓作氣鏟除那些剩餘的攔路狗才是重要事情關鍵。

當然有更好的方法,比起打草驚蛇之舉,他們還可以選擇趁著混亂時刻接著每個時間段都會來流星街投放資源的飛船逃走。

“西索,等出去之後有大把的機會撒野,何必急於這一時。”

“嗯哼~,僅此一次。”

這是第一次西索聽取安哥拉的建議。

按照計劃,安哥拉先要到飛船每次停落的地點做好準備,等到飛船來的時刻,便借助安哥拉的能力順利的到飛船旁邊,之後登機。

趁著夜色,兔子從地下打洞到那些高層狗的住所,路上解決了幾個雜碎,摸著黑到目的地做好一切準備。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安哥拉和西索還是如同往日一般在流星街挑挑事,殺點尾巴,一直到臨近飛船來的那一天。

安哥拉確認自己是在最佳狀態不會出什麼狀況,大不了兩人就被念力吸收掉也沒什麼問題。

兩個人……是一個兔子與一個瘋子偷渡到飛艇上,乾掉了除駕機人員之外的所有人,大搖大擺的在飛艇上晃悠。

兔子蹲在駕駛員的頭上發出咯咯咯咯的笑聲,或許就是一個不小心駕駛員的脖頸就會被一旁尖銳的撲克牌輕輕那麼一劃。

按照西索所說,駕駛員將飛艇開到臨近天空競技塔的地方降落,這是一個尾巴,一個威脅,安哥拉和西索當然不可能放過他。

一個黑色的小球撞擊飛艇,那龐然大物帶著裡麵的人,就這麼消失了。

“嗯嗬~,真是好用呢!~”

抽出一張撲克牌西索捂著嘴又繼續那……充滿夢幻色彩的笑,他走在前麵安哥拉跟在身後,暗亞說在他們視線範圍裡最高的那個建築物便是天空競技塔。

一路上,收到不少人的注目禮,安哥拉直被盯的有些發毛,西索則是笑的更夢幻,直到人聽到西索的笑都退後十丈。

耳朵倍受打擊的安哥拉依然得乖乖的跟在西索後麵聽他哼著不成調的曲子。

“天空競技塔~嗯嗬嗬嗬嗬~天空競技塔~”

你妹你妹你妹,天空你妹競技你妹塔你妹,天空競技塔你妹。

安哥拉腦海裡如同百萬噸草泥馬呼嘯而過,憋死在心裡的吐槽著西索的歌聲。

“競技塔~乖乖的等我哦~嗯哼~。”

你腦子裡有坑,坑裡有個泡,泡裡有個西索再歌唱。安哥拉的耳朵從豎起,到彎著,再到徹底耷拉。

要不是沒那個膽,安哥拉真想站在西索的頭上跳舞,揉死他丫的。

直達天空競技場,西索望著高高的建築物,默了好久愣是蹦出一句:“還不錯嘛~”

嫉妒!赤摞%e8%a3%b8的嫉妒!

安哥拉跟在後麵心裡一個勁的腹誹。

提交報名表後,這裡熱心的小姐便拉著兩隻一個勁的細心介紹著關於天空競技場是多麼的BALABALABALA。

“天空競技場有251層,樓高991米,是世界上第四高的建築物。塔內全是格鬥場,整個天空競技場直到第200層為止,都是以十層為一級的,隻有勝利的人才能向上層晉級。來自世界各地的觀眾每年都超過十億,每天也有超過四千名挑戰者在登記處排隊登記哦!”

這自豪的眼神都讓安哥拉覺得這天空競技場是這位小姐開的,邊聽著女士的介紹,旁邊還有西索是不是‘嗯哼~’的配樂,安哥拉實在是……受夠了。

打了個哈欠還惹來人一鄙視的眼神。

直到聽到這位女士從天空競技場的高度扯到規則,再講到待遇,就連西索都忍不住不耐煩之時,安哥拉就被西索拽著耳朵拖走了。

總而言之就是,打架,有錢拿,有房住。最後,沒錢拿,但有房住。

至於錢的問題。

安哥拉望著西索從背包裡掏出的信用卡,隱約覺得這個背包有些眼熟,而後回想起來這是西索從哪個懸崖上的古堡中帶出來的,扒開包裡麵還有更誇張值錢的東西,西索這小鬼……真是太有先見之明了。

想著要不要回去把那地方房產證給拿著賣出去,剛出口發現,西索這廝根本不用人提醒,早拿出來了。

坐在觀眾席上,是西索先被喊去比賽,安哥拉坐在那裡實在太容易被忽視,一個體型較胖的男子就那麼一%e5%b1%81%e8%82%a1坐下來,後果就是褲子被安哥拉一爪子撓掉,最後人被大力撞擊滾到台下,安哥拉周圍立刻形成一個真空地帶。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台上與西索敵對的男子在調笑中被西索一腳蹬到鑲嵌在牆上,外加%e8%85%bf腳抽搐,看的安哥拉一陣心肌梗塞,想自己時常被暴打一頓換成這男子該是死的有多早,頓時自信心四溢。

輪到安哥拉上台引的觀眾席一陣爆笑,惹得兔子一陣暴躁的將人一頭撞向笑聲最大的那一個方向,由於對手體型過大,壓倒傷員三兩個。

抖抖兔耳朵,因為沒有手,安哥拉的耳朵衝著觀眾席上的西索做了一個‘V’的字樣,蹦蹦跳跳的走下台,身後的裁判喊著進階五十樓。

啊呀啊呀,和西索一樣呢真開心,想不到在這麼多人眼下打廢材是這麼一件值得驕傲的事~。

“咯咯咯咯咯~。”有時候安哥拉笑聲的夢幻程度不亞於西索,可他自己不知道~

“真不要臉~。”瞥了一眼腳邊的毛團,西索擱下一句話惹得兔子一陣心煩走掉了。

西索將獎金倒出來有些嫌棄撇撇嘴,安哥拉銜著裝著獎金的袋子跟在西索身後,跟著西索來到一處屋子將懸崖上的城堡當了出去,有錢就是爺~。

看著前方明顯歡快不少的步伐,安哥拉心覺那是很大一筆錢,還是覺得有些虧,光是那女人帶回宅子裡的東西都是一些珍品,嘛,反正住在那也是個麻煩,能不能登上那個房子更是個問題。

以後回去一定要把那房子裡收刮個乾淨。

帶著錢西索在離天空競技場不遠處的酒店裡訂了一間房間,剩下的錢全部存到了卡中,看的安哥拉是一陣羨慕嫉妒恨。

作者有話要說:  ……傷心啊

☆、這裡是第二十章這樣

如果是兩個孩子在房間裡興奮的能玩枕頭大戰,輪到西索和安哥拉在房間裡興奮的時候……不要想歪了,是扔兔子。安哥拉各種COS枕頭,睡覺被西索壓,睡覺前被西索扔。

在內心裡反複糾結的兔子狠狠的痛斥如此膽小的自己之後繼續膽小。

——容許我插一句嘴,這兩個人實在就跟剛進城的姑娘樣的興奮不已。

數著自己被拋了多少下,然後安哥拉睡著了,這個……二貨。西索盯著手裡的毛球好一會,有些無趣的將安哥拉擱到枕頭的位置,枕下去。

睡夢裡安哥拉夢見自己被一隻巨大的怪獸踩在腳底,壓得差點叫心臟擠出來,更恐怖的是怪獸長著西索的頭讓安哥拉就認命的被踩著……

西索這個臭變態,就連做夢都不肯放過某隻可憐的兔子。

第二天,有些扁平的兔子癱著四隻腳趴在床上抱怨。

“混蛋,再壓下去我會變形的!”

某變態不以為然的給出答案——

“你有形?~”

球型麼哈哈。

此刻安哥拉簡直想化身為巨大的草泥馬壓死西索。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西索與安哥拉在一個月之內飆升到150層並退了賓館住上小樓層,有免費的房子住實在是一個讓人心情很好的事。

隻是兩隻的打扮實在是算得上讓人過目不忘,還有戰不無勝的紀錄,西索與安哥拉很快便將名聲傳開了,走到附近總會惹人側目。認識的知道是兩個有實力的選手,不認識的當他兩個腦子裡有坑,特彆是安哥拉再次恢複成無柄拖把之後。

西索是有想把安哥拉的毛再次修剪一下的想法,每次還沒來得及亮出剪刀,某兔子就顧不上生命危險的連帶著用著念能力跑掉了~。

兩隻並不急著進階,參賽什麼的更是又一茬沒一茬的,說句話,對於現在的西索和安哥拉,打比賽跟打著玩一樣。

對於西索每天晚上將安哥拉當成枕頭第二天得到的結果是某兔子趴在西索頭上拽都拽不下來,每次無非不是將西索的頭發揉到一團糟然後跑掉的安哥拉都是帶著無比欣慰的情緒遭到西索更嚴重的惡整。

安穩日子一直持續到西索將一名秀色可餐的小男生帶回房間。

兔子不滿的盯著占了自己原有座位的人,乾脆一躍到西索頭上不肯下來。男孩看見安哥拉先是愣了愣而後大讚好可愛,西索拉扯著頭上的小動物有些煩躁。

“這是你的寵物嗎?西索。”男孩睜著一雙靈動的眼睛望向西索。

“嗯~我才不會樣那種沒用的東西哦~。”連帶著頭頂上的兔子移動到男孩身前。

安哥拉很容易的在男孩眼中找到了一絲迷戀的色彩,即使是那麼一丁點。

有點不爽的感覺,好像寶貴的東西就要被奪走,安哥拉將視線從男孩身上移開。

“他是誰。”

“嗯哼~是路上遇到的喲~。”

“那是什麼。”

西索扭著小步伐到洗手間。

“聽說是很有實力的參賽選手呢,很有趣的樣子~。”

“那也不用帶回房間吧,真礙事。”

“嗯——?”

大力將安哥拉從頭頂拉下來,將兔子掂到自己麵前,西索對著應該是臉的地方看了半天。

“西索……你看我脖子乾什麼。”

“嗯哼?~”亮出另一隻手上的剪刀。“果然還是把這些剪掉好了~”

“隨你好了。”

安哥拉意外的乖,沒有如往常放抗想要逃走。

以防萬一西索還是按著安哥拉直到將那些絨毛修剪完畢。

回房安哥拉更暴躁了,那小子竟然就這麼反客為主來著,這麼不要大意的把這裡當自己家?混蛋。

某兔子看見自己的牛奶被某人喝下肚子噌的衝過去將牛奶瓶打翻。

“啊呀!”男孩猛的站起來擦拭著被牛奶潑濕的衣物。

“啊呀呀~,安哥拉真是太調皮了。”西索狀似不經意的將安哥拉抱走,無視男孩有些哀怨的眼神。“嗯~,你先回去換衣服明天再見好了,嗯?”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