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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白天的事安哥拉心生愧疚,看得出來西索心情不怎麼美好,念大概就是那個女人和白天被咬死的人的那種能力吧。

世界真美好。

安哥拉和西索被一個怪阿姨領養。

是的,這並不美好,但是這個怪阿姨是念能力者,並且,似乎是比較強的那類,從她吃住方麵就能看出來。

至於收養的原因……秘密喲~。

在流星街住二層樓每天都有新鮮的果肉蔬菜,放在外麵是小□活,在流星街那簡直就是官員生活啊!!!

安哥拉和西索窩在沙發裡對著電視發呆,沒錯,電視!還有電視!!

“西索,我覺得馴獸師和魔術師真是討厭的東西。”安哥拉對著電視吐口水。

盒子裡的魔術師正從帽子裡將一個兔子拽著耳朵拉出來。

“嗯?”瞟了一眼安哥拉,西索發出單音節。

“相比之下小醜比較可愛。”再次對盒子裡踩著球亂跑的油彩人做出評價。

西索意味不明的‘哼~’一聲。

“雖然打扮的太難看了。”

次日——

安哥拉確信西索是對自己有極大的意見,看著西索的一臉油彩滑和稽打扮,安哥拉腳滑無力。

“嗯……還差些什麼。”左手拿著撲克牌,意味不明的瞄向一邊的安哥拉。

不好的預感……

於是安哥拉被西索塞進帽子裡。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裡是第十一章這樣

暗亞,你怎麼還不回來。

暗亞,你到底死哪去了。

暗亞,我tm求你快回來吧!我再也不說你怪阿姨,再也不說你神經病,再也不……

——以上,是被西索塞進帽子裡兔子的心聲。

暗亞就是收留他們的人,除了脾氣有些怪,其他都很好。

脾氣怪並不是說他陰陽怪氣,也不是說喜怒無常,而是——

“哦,西索小寶貝,心肝小兔兔~~”門被大力踹開,一個女人撲進來。

是說這個女人很欠揍……

西索輕鬆的閃過去,無耐兔子被從帽子裡揪出來一陣蹂躪。

“小兔子捏起來真的是很舒服啊。”暗亞一臉享受的樣子讓安哥拉很想咬死她。

“啊——滿足了。”放下被揉到七葷八素的兔子,暗亞端起杯子一副正經然的樣子喝茶。

“還要多久?”把玩著手中的撲克牌,西索抬頭問暗亞。

“嗯?”歪歪頭,看向西索。

“不行不行,你還太早了,纏都亂七八糟的,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我說過的話。”不耐煩的擺擺手。

近似不滿的哼了一聲,西索坐到安哥拉身邊。

“這東西能開精孔嗎?”指著歪倒在沙發上奄奄一息的兔子,西索一副找到安慰的樣子。

“嗯……”暗亞放下杯子撫著下巴一副沉思的樣子。“如果智力方麵沒什麼問題。”

安哥拉‘噌——’的跳起來,竄到暗亞身後,一副欠揍的樣子。

看見了吧,什麼人都能學!什麼東西都能學!不要太驕傲哦~

不過智力跟念有什麼關係……

——“像這種滿腦子長草的東西是不可能靠冥想開精孔的”沒錯,這種欠扁的話就是西索才能說出來。

“嗯……說的也是。”

你妹點什麼頭啊!

“那就等西索掌握念之後再幫安哥拉開精孔好了。”暗亞的自言自語。“一次性教兩個笨蛋學念簡直是自虐。”

以至於兔子的意見完全被忽略——

去你妹的念,去你妹的精孔!

呐喊無效,特彆是隻敢在心底呐喊的東西—沒—人—權。

反正他也不需要人權這東西。

暗亞不在家,西索就在一邊打坐,無聊的兔子盯著電視裡的小醜踩著球滿場亂跑,魔術師從帽子裡拿出來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東西,包括兔子,不得不承認雖然魔術師很讓人討厭,但是他手裡的撲克牌看起來很帥,啊,我是說他玩撲克看起來很帥……算了,總之就是很帥就對了。

看起來西索也是這麼認為,雖然安哥拉很想告訴西索他現在的打扮簡直就是魔術師和小醜的雜交品種,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安哥拉覺得自己最好還是閉嘴等他自己發現。

暗亞在家時是教育西索,安哥拉覺得她的教育方針真是有夠失敗的,反正西索是越來越怪,比方說他笑得聲音已經讓隔壁的人都受不了的來砸場子。

還有念。安哥拉已經在心裡咒罵西索不下十遍,每當西索把帽子拿出來的時候安哥拉都下意識的逃跑,最初還能逃離魔掌,直至西索研製出了他那該死的橡膠能力。

“哎呀呀,安哥拉看起來真的是很喜歡這頂帽子呢。”

暗亞第無數次將安哥拉從帽子裡拽出來,感慨一下,塞的可真實在。

兔子一臉怨念的盯著暗亞,對著一邊的西索齜牙咧嘴。

這頂帽子長得不錯,但是並不代表他喜歡被塞在裡麵,更何況西索這種打扮拿著帽子實在有夠奇怪。

“安哥拉,要不要來抽鬼牌呢?”拿著撲克牌在手裡揚了揚。

安哥拉怨念的看著自己的爪子,抬頭對暗亞抽抽嘴角。

去你妹的抽鬼牌。

“啊啦拉,看起來比起玩牌安哥拉更喜歡帽子呢。”

“抽鬼牌……”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裡是第十二章這樣

金夠敗~金夠敗~金購歐妮為~~~聖誕快樂晚不晚?

老板,請給我一斤西索~~平安夜快樂晚不晚?

很好,西索不再無聊了,至少現在又多了一個愛好,把嚼過的口香糖‘順手’丟到安哥拉的絨毛上,結果就是——

“其實偶爾修剪一下還是不錯的。”收起剪刀,暗亞滿意的看著眼下——一隻禿毛兔子。

偶爾?要不要他告訴你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今天的第二次!

回憶昨天頭頂上被口香糖粘的一片狼藉,前天尾巴遭殃,大前天後%e8%85%bf處的毛被剃光。

這叫不錯?這叫偶爾修剪?

安哥拉瞪著鏡子裡的兔子,身上就像一片立體地圖。

西索!我要吃光你的口香糖!!

兔子朝一邊趴地笑的男孩撲過去。

“喏,站穩了。”

原本該是站著西索的地方卻被一隻彩球取代,兔子就這麼不要大意的踩了上去。

混蛋!

“掉下來的話我就剃光你。”將手中的剪刀拋起來,挑釁的看向安哥拉。

“混蛋!”

踩著球,安哥拉朝西索靠近。

“現在,誰更像小醜呢?”抽出一張撲克牌擋出嘴角的笑意,西索自我感覺良好。

電視裡的小醜與兔子踩著差不多樣式的彩球滿場亂跑。

西索,你這個小心眼的家夥。

“停,停。”一手抓住一個,將兔子和小鬼一起甩到沙發。“我才剛剛收拾好的。”

“沒有清理好這些就彆想睡覺。”指著滿屋的狼藉,暗亞眼中陰森。

西索與安哥拉目送暗亞進臥室,相視一眼,歎氣。

“不要看我。”

想把這些全部退給他啊?想都不要想!安哥拉環顧房間,黑線。

西索無奈的樣子。

“你清那邊的。”安哥拉要求分工明確。

聳聳肩,西索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最終還是要清理的。

“啊,這裡被口香糖粘到了。”——安哥拉將視線‘唰’的移到西索身上,罪魁禍首!

“不要那樣看我啊,是你自己粘著一身口香糖亂躥,我這裡也有呢。”拿著撲克牌西索刮著牆壁上的東西。

“還不都是拜你所賜。”怨念的看著自己的兩隻爪子,安哥拉的語氣不是很好。

“我幫你就是了。”若有所思的瞟向安哥拉的爪子,西索揚起手裡的撲克牌,好心情的笑。

“不準笑。”憤怒的安哥拉。

“你不是很會躲麼?”原本正在清理牆壁的西索抬頭。

“嗯?”

“就是像變色龍一樣,加上你隱藏氣息也很不錯。”

“啊……我不想再用那樣的能力了。”

……

……

悶哼一聲,西索又低下頭。

“為什麼呢?”隻要不被我找到就不會被捉弄了呢。

安哥拉是幾近滅絕的魔獸,他的皮毛價值不菲,能夠隨著佩戴者的意願隨意變色。

這原本是安哥拉兔子用來保護自己的能力,卻也成為他們滅絕的原因。

“就算不靠這種能力,終有一天,我也要能讓你找不到我。”◥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嗯——嗬~”西索拉長音節。

一旁的安哥拉忍不住打個寒顫。

“既然不需要的話,不如全部剃掉吧!”好提議!!

一手摁住安哥拉,揚起另一隻拿著撲克牌的手。

‘唰——’

‘唰——’

“啊啊啊啊啊!——西索你這個該死的大變態!!——”聲音來自一隻名為安哥拉的%e8%a3%b8體兔子。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裡第是十三章這樣

房間裡是女人與兔子。

安哥拉閉著眼睛忽略已經稱得上是熾熱的視線,直到——

夠了,忍不下去了。

正準備發毛的兔子又被一隻手摁了下去,

暗亞一邊摸著光溜溜的安哥拉,一麵手撫著下巴像是終於想通了一件事。

“安哥拉,原來你真的是兔子啊。”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直至他看到無毛的安哥拉之前,暗亞更覺得安哥拉是一隻狗,更生動點,一個沒柄的拖把。

順手抹了一把安哥拉下麵。

“啊呀啊呀,是公的呢。”就這麼把已經炸毛的兔子摁回去。

‘吱呀——’從門外進來的是渾身浴血的西索。

“西索!?”安哥拉從女人手底下掙紮出來。

“真是好~慘~呢~”依然悠閒的躺在沙發上的暗亞,語氣中夾雜著調笑。

“不用你礙事。”揮開撲過來的安哥拉,西索踱步到暗亞麵前。“你騙我?”

“嗯——?”暗亞拖長了音,一副‘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的表情。

西索咬咬牙,跌坐在暗亞身邊。

一旁的兔子不明所以,視線徘徊在西索與暗亞之間,看著西索一瞬不瞬的盯著暗亞,卻不見暗亞做出任何回應。

“我不是說過嗎?在你的纏達到讓我滿意的狀況之前,我是不會再往下教你更深入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