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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讓徐恩祺擔上了藏毒的罪名。“我們能不能進去說?”

金泰勳也是個男人,他知道旁邊的這位英俊的男人就是薑馬陸。看著這個不停的用懷疑和警戒的眼神打量他的男人,金泰勳心裡不是滋味。徐恩祺的新歡?哼,不過是個靠著女人爬上來的男人而已。

可是如今金家因為之前的泰山重組的事情被波及到,如今因為有人故意打擊金家在韓國的地位,導致家裡如今資金一度緊張。

柳明俊雖然曾經是他的朋友,但也隻是曾經。而且讓柳家出手,金家必然會元氣大傷。等待他們的不是援助,而是大規模的收購。

金泰勳明顯不是經商的料,可是還是存在智商這個東西。

“讓我幫你?”徐恩祺最後憋著氣將金泰勳帶到辦公室裡,坐下來聽他訴苦了一番自己家公司的危機之後,揉揉太陽%e7%a9%b4,這個男人從哪裡來的自信自己會幫助他?“憑什麼?”

“恩祺啊,當初那件事情,你從我們家拿了幾十億,現在就稍微幫幫我們不可以麼?”金泰勳對於徐恩祺的感情很複雜,這個女人是他的初戀,他當時都以為他們兩個最後會結婚生子。畢竟徐家的小姐和金家的公子是多麼門當戶對的結合。

可是就是因為自己在美國的時候,接觸了大麻,闖了大禍。他求著恩祺給自己擔下那次的罪名,因為她沒有任何案底,所以不會受到太大的懲罰。也因為這樣,金家和徐家徹底分道揚鑣。

徐會長雖然表麵冷酷,可是對於這個唯一的女兒的事情一直非常在意。金家幾乎是受到打擊性的報複,因為理虧,金泰勳的父%e4%ba%b2也就忍氣吞聲了。後來徐恩祺不知道是哪根筋開竅了,居然用當年他涉毒的證據,換來了泰山融資的一部分資金。

這個時候,他終於反應過來,徐恩祺早就不是當初那個驕傲卻愛著自己的女人。而且這麼多天沸沸揚揚的報道,薑馬陸這個身世經曆複雜的男人明顯成為她身邊的男人。

“薑部長,如果我們泰山要和金少爺家的公司合作的話,什麼方案最為合理?”對於當年這位拋棄自己已經結婚的“初戀”,徐恩祺是半點好感都懶得奉送。

“如果您的公司期望和我們公司合作的話,必須拿出一定的誠意,要知道泰山剛剛經曆了一次重組。如此元氣大傷,如果貴公司能將出於京畿道的那塊地——”薑馬陸了解徐恩祺的心思,和柳明俊的合作方案裡,就有將京畿道的房產全部吞下的意思。如今這個金泰勳可不是自己送上門了?

“不行!”金泰勳幾乎是立刻提出反對的意見,那是金家手中最寶貴的一塊地。之前還準備開設酒店。若不是公司突然出現資金鏈斷裂的情況,他不會被父%e4%ba%b2趕過來求徐恩祺。“恩祺啊,我們不能合作考慮一起建設一家酒店麼?那裡的位置很好。但是地,我們是不能賣的。”

他不想和薑馬陸交談,無論什麼原因。

可是徐恩祺明顯也不想和他交談,有些煩躁的將文件仍在桌子上。“啪”的一聲,彰示著她大小姐現在心情非常不爽。

金泰勳一愣,薑馬陸倒是在一邊勾起了嘴角,有些幸災樂禍。前男友?還是結了婚的前男友?比韓在熙還不要臉。

某個最近不消停的前女友頓時躺槍。

“金泰勳,我不知道你是抱著什麼樣的態度過來求我。但是我告訴你,當年你父%e4%ba%b2和你做的事情,你認為我會原諒你?”徐恩祺從來不會忍氣吞聲,當年的事情,她沒有去計較,並不代表她真的不計較了。

隻是重生後,她忙著讓自己的父%e4%ba%b2活下來,忙著將韓在熙趕出徐家,隻是伸出手要了些“補償費用”。那也是因為金家自己理虧。

“恩祺啊,當年是我不好,父%e4%ba%b2不是也幫助了泰山麼?”泰山因為一個計劃案的失敗,金泰勳的父%e4%ba%b2因為兒子的事情,給了泰山一些幫助。如果這件事情背後的作俑者不是金家的人,徐會長也不會那麼不近人情。

所以真相很簡單,金家想吞了徐家,徐恩祺不過是他們眼裡的犧牲者。

“閉嘴!臭小子,我今天能毫不猶豫的告訴你,當年替你頂罪,是因為我愛你,可是現在——”徐恩祺不管在場男人驚訝的眼神,冷笑著繼續對著金泰勳開炮:“你認為我會對你有什麼感覺?你們金家當年回報了我什麼?哈,認為一個藏毒前科的女人配不上你們議員的家庭?還是更好的女人值得去你高攀!”

徐恩祺心裡的火燒到很旺,一股腦將心裡的事情倒出來。老娘當年是瞎了眼,因為愛情跑去巴巴的給你頂罪。好吧,我後期的眼神貌似也不好。瞟了一眼震驚的薑馬陸,徐恩祺喝了口水,有些抑鬱的想著。

自己看男人的眼光,怎麼那麼差勁呢?

薑馬陸卻在徐恩祺發飆那一霎那,完全被震驚的無法思考——頂罪。

他知道之前韓在熙誣陷自己敲詐的時候,說過徐恩祺藏毒的事情。他的理解不過是富家子弟們在國外求學時候的一時失足。可是如今真相卻讓他有些措不及防。

頂罪,多麼熟悉的詞彙。他曾經為了這個付出了牢獄生涯,付出了自己的前途。這個女子,惡狠狠的說著我是因為愛你,才為你頂罪的人,是不是也失去了曾經的柔和和對愛情的期待?

——其實薑馬陸你真心想多了。不過徐恩祺某些冷硬的性格確實與這件事情息息相關。

沉默了一會,就看見徐恩祺抽過支票本在上麵簽了一個數字。

“你可以滾了。這1億拿去,算是給你今天過來的車馬費。”徐恩祺侮辱人從來不打草稿。

“徐恩祺——”金泰勳有些陌生的看著這個挑著眼角,一臉不屑的女人。以及她身邊那個拿著文件,眼神不善的男人。“我還是有尊嚴的,支票我不會拿的。還有,我們事情——算了,我回去了。”

在金泰勳轉身的那一霎那,徐恩祺也毫不猶豫的撕掉支票,不要啊,不要就算了。

倒是薑馬陸在一邊看著眉目間都是陰沉情緒的徐恩祺,“不用在意這些人,他們不值得。”

“嗯?”徐恩祺詫異薑馬陸的安慰,她突然想起了什麼,“韓在熙今天沒有來麼?”怎麼來的是我的前男友?

“……”她不來,您就那麼遺憾?

作者有話要說:  ps;大概是過節,這一章節的氣氛還是不錯的——ex啊,突然覺得徐恩祺和薑馬陸都是悲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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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名利場

第二十九章名利場

站在名利場上的女人,需要愛情麼?——薑馬陸

等到金泰勳一臉鬱悶的離開的時候,薑馬陸看著徐恩祺的眼神依舊有些奇怪。

“我臉上長出了什麼?薑部長?”對於金泰勳,徐恩祺到沒有太多的糾結,所以麵對薑馬陸的時候,也不怎麼尷尬。好吧,她承認,略微有些丟人。

“你曾經給他頂過罪?”對於這一點,薑馬陸很在意。在意的讓徐恩祺感到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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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不懂事。”徐恩祺說的是實話,那個時候她喜歡金泰勳,所以就願意為了他什麼都做,哪怕將自己的父%e4%ba%b2氣的七竅生煙。

後來才發現,自己做的事情不過是一場笑話,金家就是喂不飽的白眼狼。

“不值得。”薑馬陸重複了這三個字,“他不值得。”雖然一開始,他很討厭徐恩祺,可是呆在她身邊後,那種厭惡感早就在不知不覺中消退了,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心疼。

驕傲的守住家族企業的女人,隻有站在她背後的時候,才會明白為了這些,徐恩祺經曆了什麼。而且,她原來也有這樣為愛情不顧一切的時候,薑馬陸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發堵。

就和看見她對著樸浚河無比信任的神情的時候,一樣的感覺。

薑馬陸最後還是收到了韓在熙的短信——晚上七點,漢江旁邊見麵。那是他們以前經常約會的地方。

他有些煩躁的揉揉額頭,這個動作徐恩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會經常做。薑馬陸準備裝作看不見這條短信,結果電話很不合時宜的響了,正是韓在熙的來電。

“什麼事情?”若不是擔心可可在國外會找他,薑馬陸都開始考慮換個電話號碼。

“馬陸,你接電話了。是我,為什麼搬家,準備徹底的丟棄我麼?”韓在熙的聲音體現了她的脆弱,但是薑馬陸卻不準備為這樣的事情煩惱下去。

“怒那,我想我們現在,還需要討論誰被拋下的問題麼?”薑馬陸覺得女人不講道理和自以為是起來,是多麼的讓男人煩惱,“我以為我從來不欠你什麼。所以沒有見麵的必要。”

韓在熙的名字在韓國比薑馬陸代表的形象還要負麵,他現在生活的很好,不希望陷入那討人厭的緋聞裡。

自私點想,薑馬陸又為何要為韓在熙的罪行買單呢?像徐恩祺那樣直接將支票扔到背叛自己的人麵前,是多麼的解氣啊。

——您真的是被徐大小姐影響的很明顯。

“馬陸,你不能對我這樣。”韓在熙渾身冰冷,她自以為自己依舊可以掌控薑馬陸的愛情,甚至催眠自己,他去徐恩祺的身邊,不過是為了報複自己。隻要自己願意回到他的身邊,一切必然會回到最初。可是對方敷衍的態度,冰冷的語氣,實在讓她無法說服自己。

“怒那——”

“我不管,你必須來見我。最後一次,馬陸,至少要聽聽我的解釋。”韓在熙幾乎是卑微的懇求。她從來沒有想到,除了麵對當麵的徐會長,她還有再次懇求彆人的一天。對方還是那個曾經為了自己願意做一切的薑馬陸。

“在熙怒那——”薑馬陸準備繼續說什麼,卻發現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有些泄氣的看著手機,他知道自己打過去,那個女人也必然不會接聽。

“你站在這裡做什麼,理事長給幾個工會的人賭上了。”玄秘書本來接到樸浚河的電話,匆忙的準備去救場,結果就看見薑馬陸站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發呆。“薑部長,你既然沒有下班,就和我一起去吧。”

“什麼,徐——理事長給人堵在酒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