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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錯,如今的薑馬陸早就不像當年那樣無害。或許能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副相貌已經成為他達到自己目的的利器。

讓人信任,優秀俊朗的麵孔。誰能想到這個男人接下來會做些什麼?

“哥,好久不見了。特彆是在熙——不說了,畢竟我坐牢了。”薑馬陸低下頭,一副不忍提起當年時期的模樣。

韓在植雖然知道薑馬陸好像是韓在熙的敵人,可是卻不了解其中的詳情。畢竟韓在熙和安民英是一點都不信任韓在植,隻不過是想著他喜歡錢,那就用錢去收買他。加上安民英的某些血腥鎮壓的手段,韓在植倒也沒有想著背叛他們。

可是看著薑馬陸帶著失落的神情,韓在植對他之前的印象

“今天我請哥哥喝酒?”薑馬陸對著韓在植發出邀請,眼神很真摯,如同很久以前那個單純的少年。

“可是——”他還想回去摸幾局啊。不過,對於喝酒,韓在植也表示有些意動。

“我請哥,這麼久不見,想和哥聊聊——”薑馬陸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往事,眼神裡的落寞更加深刻。

韓在植頓時腦補了,大概是自己妹妹對著他絕情,讓這個小子傷心了,所以才會站在韓在熙的對立麵吧。

至於他這個做哥哥的,也不是和韓在熙一條心,這個丫頭對著自己的態度永遠都像是一條狗。出息了之後,更是恨不得讓自己在那陰暗的地方自生自滅。作為同樣被韓在熙拋棄的薑馬陸,韓在植頓時覺得兩個人其實“同病相憐”。

“你——你這個小子,現在呆在韓在熙對頭的身邊?”好酒好賭的男人,都有一個特點,嘴巴不嚴。黃湯灌多了後,就開始思維不清楚了,“彆傷心,那個丫頭現在給人做小老婆,開心著呢。”

都不知道給自己的哥哥點錢花花。

“您最近生活怎麼樣。”薑馬陸也喝了一些,可是卻表情溫和,眼神清明。他主動給韓在植滿上酒。

“我,我就那樣,就給了我六千萬,當打發要飯的呢。我可是為了那事情,指不定要坐牢的。”當時警方出動的時候,他畏首畏尾了好多天,直到回到韓國才算是放下心來。想到韓在熙對著他不管不問,還有安民英那個家夥當時自身難保的樣子,韓在植覺得自己的命真大。

“六千萬很多了,哥比我有錢。”薑馬陸眼神深沉,難道人真的是韓在植做掉的,可是依著他對這個男人的理解,逞凶鬥狠倒是有點本事,可是殺人——他還真的沒有這個膽子。

“你懂什麼,那可是——我當時,嚇死了,你以為拋屍容易麼?”韓在植完全不顧忌自己在說什麼,他隻是想將心裡的壓力倒出來,坑蒙拐騙,卻從來沒有乾過這樣的事情,韓在植是真的給嚇到了。“馬陸啊,你不是殺過人麼,你說說,那是什麼感覺,我沒有殺他。可是看到屍體我就不行了——”

………………

薑馬陸冷眼看著倒在包廂沙發上的韓在植,眼神冰冷。最後他走出包廂,撥通電話後,隨即的將手插在口袋裡,這樣隨意的姿勢,引來走廊裡來往的女人們的側目。“理事,你聽得幾見麼?是我,韓在植不是殺人的那個,而是幫助拋屍。所以,他無法指證安民英。”

安民英沒有留下證據。可惡——

徐恩祺接到電話後,很詫異,她看了看床頭的鐘——淩晨3點,“薑馬陸,這個事情有急到你這個時候打過來麼?”我好不容易補個眠。

“你說及時告訴你,我做到了。”他當然聽出了徐恩祺接聽電話後的慵懶和生氣,勾勾嘴角,感覺剛剛糟糕的心情好了一些,“那麼理事,今天上午見。”

對於徐恩祺那邊急匆匆掛電話的行為,薑馬陸有些失笑。不過想起剛剛問道的事情,又有些頭疼。

韓在植,韓在熙,安民英,加上他薑馬陸和徐恩祺,他們之間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怪圈?

而且他已經無法走出來。

徐恩祺在辦公室聽薑馬陸給她聽韓在植的錄音,沒有什麼失望的神色。“一個膽小的,內心懦弱的混混,韓在熙的%e4%ba%b2人還真的是掉價。”

“不過,很有利用價值。為了錢,他什麼都能做的出來。”薑馬陸說道。

“誰不是這樣。人麼。我現在不也是為了家產努力的趕出對手麼?”其實徐恩祺對於韓在熙的行為,沒有鄙視,這樣的女人看得多了,為了錢出賣青春。她惡心的是,成了父%e4%ba%b2的人還不安分,還妄想獲取更多的東西,甚至上輩子父%e4%ba%b2的死亡——

“薑馬陸,我這裡先說一遍,若是你心裡無法忍受對著韓在熙下手的話,現在可以退出。”徐恩祺回頭看著這個男人,她可以給他兩次逃走的機會,“兩次,兩次猶疑和逃走的機會,兩次過後,我不保證自己會做什麼。”

比起公司裡麵那些曾經背叛過她的人,徐恩祺覺得自己對著薑馬陸已經是仁至義儘。算是還了他上輩子給過她的那種虛幻的溫暖,雖然醒來的時候,很痛,可是至少那是她感受到最美好的時光。

“你會做什麼?”薑馬陸一副無辜的表情,他搞不懂徐恩祺,仁慈麼?自己答應和她交易的時候,就已經做出了決定了。

“若是你背叛了我。”徐恩祺走到他的麵前,拉住對方的領帶,美麗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薑馬陸的臉,“我大概會讓你生不如死吧。所以,這是你第一次選擇的機會。”

“你要做什麼?”她將韓在熙暴露在媒體麵前的時候,自己可是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現在為何說出這樣的話?

“安民英如今又開始回到韓在熙的身邊,看來愛情的力量很偉大。所以,對於曾經和韓在熙擁有愛情的你,我不放心。”徐恩祺鬆開手,“確定不反悔?那麼我可以讓人將可可接到指定的地方了。”

薑馬陸神色大變,“你不信任我?”他可以理解徐恩祺的做法,但是感情上,他以為這個女人不會這麼做。有些憤怒,卻又不想責怪她。

“我乾嘛信任你?”徐恩祺像是聽到笑話一樣,“我也不會傷害她,隻是在事情結束後,她回有美好的未來,健康的身體。或許還會有真心愛她的男人。”

除了我自己,我其實誰都不信任。

作者有話要說:  ps 女主其實一直都無法信任任何人,她隻是相信某些人不會背叛。至於薑馬陸,她對他的信任度重生的開始就一直是負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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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e4%ba%b2%e5%90%bb

我想打破你臉上的神情。——薑馬陸

可可被帶走了,薑馬陸回家的時候,看到的是樸載吉慌張的神色。

“馬陸啊,他們說什麼留學什麼的,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會又惹了誰了?難道是在熙姐?在熙姐不會對付可可的,難道是哪個安民英?”樸載吉後悔一個人過來,結果那群人將可可帶走的時候,他壓根攔不住。

“不是她,不是韓在熙。”薑馬陸看著樸載吉,眼神複雜。“也不是安民英。”

“那是誰,是誰啊,不是這兩個——”一直看著可可長大,樸載吉怎麼可能不在意這個小丫頭,幾乎是俯身咆哮帝想好好的對著薑馬陸吼幾句,好似不是你又在外頭惹到哪個女人啊,一個這個小子,比你%e4%ba%b2爹還麻煩。§思§兔§在§線§閱§讀§

“是徐恩祺。”那個用微笑的表情告訴他,不會信任自己的女人。

“她?她不是讓你幫忙麼,怎麼會突然……”樸載吉覺得自己的腦子是真心不夠用了,還是這個世界過於變幻莫測?

“要對付韓在熙,她不信任我。”倒一杯水,喝了幾口,薑馬陸越想心裡越不舒服。直接將杯子扔在地上,清脆的破碎聲,讓樸載吉詫異的看著他。

“她不信任你,所以用可可做人質麼?這個女人。果然這些女人沒有一個是好的。”他以為薑馬陸終於碰上一個看著挺靠譜的人,結果,還是利用他的,而且還牽扯到可可。

“不過,她應該不會動可可。”薑馬陸對於徐恩祺的態度一直都很糾結,他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不是表麵上的那麼冷漠,可是理智卻提醒自己,她的那些果敢決絕的手段,證明了她不是一般人。

想到在日本度假村的時候,她毫不猶豫跳車的那個場景,薑馬陸有些心酸。

一個完全適應這樣生活的女人,完全不接受彆人同情的女人。神秘偏執,卻又坦率大氣。站在她身邊那麼久,他真的很難從心底去討厭她。

韓在熙在那樣的徐恩祺麵前,高低立下。

“你現在還相信女人,當初你那麼信任的在熙姐不還是拋棄你去給一個老頭子做小。”想到前幾天看的新聞,樸載吉就來火,他以為韓在熙是嫁給了那個會長呢,結果是什麼?是情婦!雖然自己的%e4%ba%b2爹也玩過女人,可是他樸少爺最討厭的就是情婦。

難怪那個徐大小姐要對付她。可是——也不能拉上可可啊。

“算了,現在就這樣。你不要擔心。”薑馬陸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亂,他現在不知道那個女人接下來到底要做什麼,居然對著自己做出這樣的行動。

徐恩祺看著公司的股票一路飄綠,“玄秘書,準備開始了麼?”

“已經開始了,而且我從業內打聽到,安民英在外麵早就有自己的產業,還有韓在熙也摻了一份。”大概這輩子韓在熙看出來徐會長不會將她寫上遺囑。索性放開了手,開始挖公司的牆角。

所以都在變賣公司的股票,徐恩祺知道後,立刻就用各種醜聞然股票的價格頓時猛跌,幾個早有異心的股東們立刻出售。加上徐會長不在韓國,大家都知道徐恩祺和韓在熙在內鬥,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徐恩祺乘機發展自己的嫡係團隊。至於那些個怨聲載道的員工?工資是一分錢都沒有少,獎金也是依舊。這個時候有跟著安民英開始跑路的,也有留在這裡繼續工作的。

整個韓國經濟形勢不好,工作不是那麼好找的。大部分的人都希望泰山能夠堅持下去。

“接下來,薑馬陸,你會是這家公司的代理社長。”徐恩祺終於讓薑馬陸明白了,她為什麼會扣押可可。“我將解雇你,你接下來就不是泰山的員工的身份。”

“什麼理由?”薑馬陸是聰明人,立刻就懂了徐恩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