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1 / 1)

時候。她有那麼一點心動。

不過,僅此而已。畢竟是愛過又恨過的男人。你讓她徐恩祺半點反應都沒有,才是不正常。回到這個世界,徐恩祺壓抑了自己很多的情感,也改變了一些性格。

就像曾經不懂事的孩子,逐步成熟,原先完全柔軟的心臟也會慢慢的變得冷硬。大概徐恩祺自己都沒有發現,她不是忘記了愛情,而是理智讓它躲藏在內心裡的最深處。

什麼時候爆發,什麼時候被發現,不過是時間和契機的問題。

這輩子,她可沒有選擇去進行一些激烈的運動——摩托飛車什麼的真心不想在玩了,當時是誰剪斷她的刹車,她也懶得去理會。

就算那種急速的運動可以緩解暫時的煩惱,可是清醒過後,現實還是現實。

“有什麼事情?”徐恩祺也懶得和薑馬陸你來我往的寒暄,他如今找到自己,必然是因為什麼事情受到刺激。好像安民英這幾天對著薑馬陸一家小動作不斷啊。

——卑劣愚蠢的做法。徐恩祺嘲笑到,薑馬陸的性格她還是了解的。隻要彆太過分,他都不會有太大的反擊。可是觸碰到他的逆鱗,這個男人可是非常有手段的。

“我想對付安民英。”前幾天可可去生母那裡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多了幾個要債的人,可可被波及到,受傷進了醫院。

這些徐恩祺都知道,她沒有出手阻止。果然,在可可住進醫院後,薑馬陸過來找她了。“我當然可以對付他,可是我為何會答應你的建議?”

“你本來就和韓在熙不對付不是麼?她的性格我了解,不可能甘願當一個後媽,然後安安靜靜的過一輩子。”對於相處了近20年的人,薑馬陸怎麼可能不了解?

他雖然接觸過徐恩祺隻有短短的幾次,卻感覺到這個女孩子幾次壓製韓在熙的能力手段。之前,薑馬陸或許會將韓在熙的事情拋到腦後,繼續過自己的日子。

過去的戀情,既然無法撿起來,拋卻乾淨也不是壞事。但是安民英的做法讓他無法忍受,甚至開始怨恨帶來這一切的韓在熙。

“那也是我的家務事,而且安民英——”徐恩祺笑著用食指敲擊桌子,“不過是因為吃醋。男人嘛——對於自己喜歡的女人總是會緊張一點。”

薑馬陸一愣,“她是你父%e4%ba%b2的妻子。”沒有想到徐恩祺會這麼直截了當的說出這些話。

“我父%e4%ba%b2之前的情婦,後來的小老婆罷了。”恩祺若無其事的對上薑馬陸的眼神,欣慰的看到他眼裡一閃而過的厭惡和糾結。

“這樣的女人,我父%e4%ba%b2身邊太多了,不過韓在熙因為恰當的懷孕,才進了我家們。啊,你知道麼,他們還沒有婚禮,所有人都知道,韓在熙在我們家是個什麼玩意。”徐恩祺覺得,當年為了給薑馬陸留下好印象,那儘量斯文的說話方式太難受了。現在這樣想說就說的感覺,真心爽啊。

“徐小姐。”薑馬陸一直不懂,這麼漂亮美麗的女孩子是怎麼用這樣無辜的神情,說出各種侮辱人的話來的?雖然目標不是他,他卻感覺到了那種濃濃的嘲諷和奚落。

“我說錯了什麼?”徐恩祺‘單純’的反問。

“沒有什麼,我隻是和您交換條件的,您幫我,我給予你想要的。”薑馬陸自信自己的能力,他也有資本自信。無論是正途還是歪路,他的智商都能幫助其走的很不錯。不然,可可那樣的身體,加上之前那個風流父%e4%ba%b2留下來的巨額債務,早就能將他給活生生的逼死。

徐恩祺看著麵前的男人,神色不明。

她很矛盾,一方麵想著將薑馬陸掌控在掌心,好好的去報複韓在熙。另一方麵又覺得,自己完全有能力對付那些人,而且她和薑馬陸,是不是應該保持距離。

大概看出徐恩祺正在猶豫,當然這樣的猶豫很正常。不過,如今心靈完全有點黑化跡象的薑馬陸,可不允許徐恩祺拒絕他的提議。

“隻要讓安民英很慘,我什麼都答應你。”在病床上搶救的可可,為薑馬陸的心魔火上澆油。

“體現你的價值。”徐恩祺直視薑馬陸,“我不利用廢物。三天,三天時間裡,若是能讓我感覺到你的價值。我就答應你。”

三天的時間,非常短。若不是用一些非常手段是無法達到恩祺的要求。徐恩祺就是要看看,薑馬陸為了報仇,能做到什麼地步。

徐恩祺突然覺得,將一個人徹底的拉到地獄,也是個非常有趣的做法。

作者有話要說:

11後退

第十章後退

現在是我在開條件——徐恩祺

“居然將那個老頭子最喜歡的情婦都查出來了。”恩祺看著手邊的資料,挑著眉毛詫異道。

“薑馬陸。理事,這麼聰明的人,當年為何會失手殺人。而且總覺得他的案件有疑點。”樸浚河是個恩怨分明的人,雖然本能的不喜歡薑馬陸,可是對於他的智商和才能,還是給予一定的肯定,“原來可是我國最高等學府的第一名。若不是那個事情,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醫生在任何國家都是高薪職業,更何況是全國頂尖學府裡出來的金牌實習醫師。

誰知道呢,徐恩祺不關心這個。“我現在猶豫,要不要接受他的條件。安民英派去的人傷害了他的妹妹,他來報複,很合理。但是——”

韓在熙。

果然什麼事情碰上這個女人,就顯得異常的讓人煩躁。

“理事,不然我去和他交涉。”樸浚河怎麼說都是律師,律師擅長的莫過於談判,而且樸俊河總覺得那個小子對於女人很有一手。徐恩祺雖然不是一般的女人,或者在哪些員工的眼裡甚至不是女人,樸俊河還是覺得,自己出麵比較放心。

“去吧。”徐恩祺揉揉眉心,那幫年紀不小股東們知道自己父%e4%ba%b2的病情後,一直不停的蹦躂。看來薑馬陸還挺聰明,將幾個人的醜聞都送到了自己的桌子麵前。

“他妹妹在生病,所以你應該知道我們手上會有什麼籌碼。”

“知道了,理事。”

薑馬陸發現和自己會麵的是樸浚河的時候,露出了那麼一點失望的神色。

“我們理事很忙,所以我過來和你談談。”樸浚河坐下來,看著麵前的薑馬陸,不得不說,很不錯的男人,這張臉帥氣的男人都嫉妒。可是這個生活區糟糕的讓人匪夷所思。

“她的意思呢?”不知道為什麼,樸浚河總覺得薑馬陸很在意徐恩祺的想法。

“既然是交易,您的條件,可以全部提出來了。”樸浚河的話也側麵說明,徐恩祺同意薑馬陸的交換條件。

“我要讓安民英和可可,一樣,躺在重症病房裡。”薑馬陸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個,我以為你會有更高的要求。”樸浚河說道,“其實徐家可以讓你的妹妹擺%e8%84%b1病痛,甚至過上不錯的生活。”

≡思≡兔≡網≡

妹妹是這個男人的死%e7%a9%b4,樸浚河根據徐恩祺的要求循循善誘。

“那樣,我又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呢?”薑馬陸苦笑道,然後無所謂的靠在椅背上,“一個從監獄裡出來的肮臟的人,你們準備讓我的能力發揮到什麼樣的地步?”

“理事說,她認為可以的地步。”樸浚河體貼的充當徐恩祺的傳聲筒。“安民英我們不會讓他好過,你給那些資料也很有用。隻是關於你妹妹的事情,希望您能在思考過後,聯係我們。”

“果然是狡猾的人。”薑馬陸看著樸浚河的背影,他知道,麵前這個律師不像是那種咄咄逼人的性格,倒是那個徐恩祺,想到她能擺著一張無辜的臉,說出任何諷刺惡毒的語言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比任何人都要心狠。

在監獄裡,他看的多了,可怕的不是對著你惡言惡語的人,而是笑著捅你一刀的對手。

徐恩祺還不知道,自己在薑馬陸的心裡已經成為一大反派boss的代表。她現在正在對著一個滿腦袋汗水的男人施壓。

“不少情婦啊,有的年紀比您女兒都小。不知道您睡的時候,虧不虧心。我家老頭子好歹找了個比我大幾歲的。”徐恩祺坐在加長林肯的車內,將照片一張張的扔在旁邊明顯已經禿頂的老男人身邊。

“李董事。您演的動作片,需要個您夫人,或者您的嶽家看看?”薑馬陸本事真大,這些完全高清□的照片是從哪裡找來的,難道他和這男人的情婦也睡了?

徐恩祺不無惡意的想著。

“徐理事,你這是威脅,是汙蔑。”怎麼說也是在商場上混了幾十年的老油條,李董事擦擦額頭上的汗,對著徐恩祺眯著眼睛說道,“我是男人,這種逢場作戲的事情,算什麼……”

“您說不算什麼?那我就放心了,因為我馬上就讓人將底片發到各個報社,不用擔心泰山的股價,我都不擔心您擔心什麼?”徐恩祺笑的很溫柔,甚至幫旁邊的男人整理了一下他的領帶,“當年還叫你一聲叔叔的,怎麼年紀越大,就不疼我了呢?”

李董事看著麵前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孩子,什麼時候,她變得這麼可怕,可以完全不顧忌舊情,這麼大喇喇的撕破臉皮。

“你父%e4%ba%b2不會讓你這麼做的。”

“爸爸,他知道的時候,我已經做了,我是他的女兒,我做的都是為了泰山。”徐恩祺一點也不驚慌,“在我眼裡,除了爸爸,就泰山最重要了。大概爸爸也是這麼認為的。”

要挾完這位董事後,徐恩祺覺得神清氣爽,至少百分之5的股份對於她進入董事會來說,非常重要。

將那些有異心的人,她絕對不會手軟的,一個個的趕出去。

“薑馬陸讓安民英身敗名裂,其他的隻字未提。”

徐恩祺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就將事情丟到腦後。“去看看韓在熙最近在忙些什麼,不是為了恩碩要死要活的嗎?”

她跑到自己父%e4%ba%b2那裡哭訴,結果給最討厭軟弱孩子的徐會長一頓嗬斥。然後?安民英理所當然的幫助自己喜歡的女人說了幾句話。徐會長本來就是疑心非常重的人,對於安民英和韓在熙的關係已經開始懷疑了。

“你認識什麼很不錯的學弟之類的,讓他進我們公司。”徐恩祺笑著說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