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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正準備上床,見風寧給自己打來電話,他連忙接過來笑著說:“怎麼了?”

“我被人下了藥,陸晚,我被人下了藥,東區一家叫郝雲的會所,我現在所在的包間叫鵲橋仙,隻我一個人,這藥的藥效很猛,你快點過來。”說完風寧又笑起來,說:“你不趕緊過來的話,我等一下指不定就抱著走廊上一個服務生把人強上了。”

陸晚還沒來得及說話,風寧的手機就因為他的手腳無力落在了地毯上,想著自己遇到的這些混賬事,風寧的臉上一個嘲諷的笑容。

如果馮儒庒或者溫伯良找到自己,把他怎麼了,他看肯定,自己大概會不顧任何代價的手刃了這兩人。

可惜不管他內心怎樣的憤怒懊惱,他的意識還是很快%e8%84%b1離了自己的控製。

麵前一片不見光的黑暗,如同位於地底的深淵,正拖著他不斷的向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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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過兒,雖然說七千字才是傳說中的粗長君,但斷在這裡剛好,要再寫,這章絕壁就一萬二三了,所以先看,最近都日更,明天很快就又來了~~啊哈哈,看文快樂,各位看文的小盆友~~

☆、第46章 物儘其用

那間會所實行會員製,與那裡的工作人員在門外僵持了快兩分鐘,陸晚想到風寧此刻的狀態,終於還是忍不住發火。

“是要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還是找專門的人給你們打電話為我開門?”

會所用的是密碼鎖,除去知道密碼的人,彆人根本進不去。

陸晚極少發火,發火的時候有些嚇人,幾個工作人員見他衣著不凡又氣勢淩人,沉默了片刻,才說:“我們同你一起進去。”

快步走到那間名為鵲橋仙的包間,陸晚將幾個準備與他一起走進去的人攔住,說:“在這裡等著,我馬上把他帶回去。”

房間裡沒有開燈,黑暗中,陸晚聽見明顯的喘熄聲,連忙按□旁的電燈開關。

沙發上躺著的正是風寧,衣衫淩亂,臉上不正常的紅暈,此刻的意識有些不清醒。

“臭小子!”

每次氣到極致陸晚都會不由自主的罵風寧一句,見風寧恍惚的睜眼叫了一聲陸晚,又同他展露出一個類似白癡的笑容,陸晚撿起他旁邊已經關機的手機同時又將抗在自己的肩上。

周身散發著一種駭人的戾氣,幾個守在門口的工作人員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紛紛為他們讓道。

老爺子那邊看來是去不成了,陸晚無奈,隻得打車將風寧送去之前周若柳送他的那處房子。

此時的風寧已經變得不像風寧,一邊在他身邊上下其手的同時,一邊就用貓一樣的聲音叫著他的名字。

陸晚無奈,將他的雙手牢牢抓緊抱在懷裡以後,才說:“還知道我是誰?”

“陸晚嘛,這個我是知道的。”

“小兄弟,你朋友喝醉了?”

聽見前麵的司機問了自己一句,陸晚點頭,眼見風寧撅著嘴巴要%e4%ba%b2自己,陸晚索性將自己的臉撇開,朝著一臉疑惑朝他們看過來的司機小聲說:“我朋友喝醉酒了就喜歡與人撒嬌,您彆介意。”

那個司機應聲,調轉視線不再看他們。

已經是寒冬,快過年了,街上時不時就會出現大紅色的燈籠,掛在街邊或者各式各樣的餐廳門口,陸晚將兩邊的車窗都打開了,風吹在身上有些冷,但好歹讓風寧的意識清醒了一點,一邊閉著眼睛嘀咕自己很冷的同時,一邊又將陸晚抱緊。

身上沒有穿外套,這好像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極厚的外套配以一件襯衣或者長t,陸晚不知道風寧遇見了誰,但看見他連外套圍巾都沒拿,隻覺得他應該是對那人異常防備的。

隻是都防備成這個樣子了,為什麼還要過去?

“陸晚。。。”

聽見懷裡的風寧又叫了自己一聲,陸晚隻得無奈的將他抱得更緊,說:“等一下,馬上就到了。”

兩人剛開始認識的時候,似乎一直都是風寧在這段感情上做主導,那時候不管風寧說什麼,自己好像都會同意,隻是隨著時間的延長,兩人所在的位置似乎又有了新的變化。

現在風寧多少願意與他說起一些自己的事,就連遇見這樣的情況,他第一個想到的人,大概也會是自己。

那是一種類似依賴的感覺,從信任到接納再到依賴,想到這裡,陸晚聚集在%e8%83%b8腔的火氣終於平息了一點。

但還是生氣,等風寧無骨動物般趴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陸晚抱著他一下車就在浴室放了滿滿一缸冷水。

天氣冷的厲害,房間沒開暖氣,被陸晚丟進浴缸裡的風寧一直滑到浴缸的底部,隻感覺自己都快窒息了,才掙紮著從水裡冒出來。

狠吸了幾口氣,又模模糊糊看見陸晚站在自己的麵前,風寧舒一口氣,說:“幸好你趕到了。”

陸晚幾乎被他這句話以及他雲淡風輕的態度氣死,直接扣著他的腦袋就朝水底狠摁了幾下。

風寧被水嗆住,好不容易又一次冒出水麵,才說:“陸晚,你他媽要殺人啊?”

見風寧臉色發白,身體因為水溫瑟瑟的發抖,陸晚不由自主的冷笑一聲,說:“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

因為陸晚極少生氣,所以他一生氣,風寧就覺得有些緊張,乾笑了幾聲,才說:“這不是出於我的本意。”

“那是誰的主意?”

“老爺子。”

見陸晚露出一臉疑惑的表情,風寧立刻將這晚發生的事全部與他說了。

“又是馮儒庒?”

“嗯,那人就是個變態。還有,我真沒想到他會在那裡。”

“所以,他對你的心思還沒完全消失?”

聽到陸晚一臉嚴肅的問他,風寧有些無語的點頭。

“還有溫伯良?”

雖然風寧很想忽視掉身邊的水溫,但他牙關砸在一起的聲音越來越響,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處於陸晚的下風,想起自己以前風光無限的模樣,風寧頓了頓,說:“這個我不太清楚。”

“風寧,挺受歡迎的啊。”

語氣裡無限的嘲諷,風寧頭痛的看著他,想他果然還像從前那般喜歡吃醋。

沉默了片刻,風寧才看著陸晚神色認真的說:“彆說這樣的話,陸晚,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說什麼喜歡,不過是想上一炮就走。在他們眼中,我不過就是個玩物。”

陸晚原本沒想到這一層,聽見風寧說出這樣的話,又想到他目前所在的處境,因此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低聲說了句:“對不起。”

“所以我可以上來了?”

寒冬臘月被泡在冷水中的感覺真不是蓋得,陸晚原本隻是想要他恢複理智,眼見他一臉狼狽的朝自己看過來,忙走過去準備將他拉起來。

可惜手剛握住風寧的,就被他大力的拖進了浴缸裡。

那個浴缸是單人的,他們兩個成年人呆在裡麵略顯擁擠,感覺到身上那種徹骨的寒意,陸晚剛想站起來,就被風寧翻身壓住。

“心情好點了沒有?”

風寧的笑容中寫著調侃,陸晚有些無奈的看著他,說:“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爺我現在欲.火.焚.身,好不容易等到你來,當然得物儘其用。”

說話間,他已經俯身%e5%90%bb住了陸晚的嘴%e5%94%87。

水溫低的刺骨,但風寧身上的溫度卻是炙熱的,不管是他%e5%90%bb向自己的嘴%e5%94%87抑或是伸進自己衣服裡的手。

極端的對比讓人意識模糊,漸漸的,陸晚隻覺得自己也快窒息了,風寧一臉得意的笑容,眼見他被自己%e5%90%bb得滑入浴缸的底部,才好心的抓住他的領子將他拉了起來。◎思◎兔◎在◎線◎閱◎讀◎

好像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問題,都會被他以一種極其輕鬆的方式解決掉,陸晚咬緊牙關將他拉出浴缸,說:“可以了啊,還是真的想要感冒是不是?”

“那倒沒有。”風寧笑容更甚,將他的手拉到自己全身最脆弱此刻也燙的有些灼人的下.身,說:“你把我伺候高興了我就原諒你今晚的行為。”

“所以還是我的錯了?”

“當然是你的錯。”

見陸晚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風寧又湊過去將他%e5%90%bb住。

與風寧跌跌撞撞一路%e5%90%bb著走向臥室的時候,陸晚突然明白,風寧身上的藥效一定還沒消失,否則他不會這般大膽並且風情。

在此之前,陸晚一直不知道□是一種怎樣的存在,隻是在那晚風寧被他做哭了以後,他開始對這種之前他十分抗拒的東西產生了一定的好感。

第二天早晨,風寧在一陣昏眩並口乾%e8%88%8c燥中醒來,正準備叫陸晚為他倒水,他就感覺到身體傳來的一種類似撕裂般的痛楚。

昨晚的記憶有些混亂,至於他自己做過些什麼,他卻記得異常清楚,看著身邊依舊熟睡的陸晚,風寧幾乎沒忍住抬腳給他一下。

色令智昏,一點也不考慮他的情況和處境。

想起一晚上沒聯係過的喬叔以及喬萬裡,風寧連忙起身給他們打去電話。

手機裡很多的未接來電並短信,除去喬家主宅的,還有馮儒庒和溫伯良的,看著這兩個人的名字,風寧冷笑,隨即打電話去給喬叔解釋。

無外乎喝得太醉沒辦法回家,在同喬叔保證自己沒事並馬上回家後,風寧才終於掛斷電話。

“要走了?”

聽見陸晚問他,風寧點頭,而後撿起地上的衣服走去浴室。

身上還是痛的厲害,風寧回頭狠瞪了一眼陸晚,眼見他貌似什麼都沒察覺般的笑容,風寧咬緊牙齒,說:“陸晚,再有下次,小心我拿剪刀剪了你那裡!”

“昨晚是你一直說你想要的。”

矜持的人耍起賤來那才叫真絕色,聽見手機鈴聲不間斷的響起,風寧隻得走回來,見來電顯示上溫伯良的名字,他冷笑,說:“什麼事?”

“你在哪裡?”

溫伯良的聲音聽起來惱怒非常,風寧有些疑惑的握緊手機,說:“發生了什麼事?”

“我有事問你,風寧,告訴我你的地址,我需要馬上見到你。”

溫伯良的聲音含著迫切的意味,風寧覺得他反常的太過厲害,還是告訴了他自己的地址。

二十分鐘後,溫伯良駕著他那部異常拉風的跑車停在風寧的麵前。

“上車。”

“什麼事?”

剛在車內坐定,風寧就不由自主的問了一句。

溫伯良看起來很生氣,等到風寧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