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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作朋友,但這個“朋友”裡有多少水分,連安德魯自己都有些感覺了,這還讓殷音如何回答?然而,看著安德魯的表情,殷音張了張嘴,到嘴邊的話又改變了:“你認為,我和你站在這裡的原因是什麼?”

她以一個問題回答了安德魯的問題。

安德魯臉色一變,眼角似乎溼潤了。是啊,如果殷音沒有將他當做朋友,她為什麼會站在這裡?她知道,如果他失敗了,那麼他就沒有價值了,貝恩一定會殺掉他,所以,她才沒有逃走!而他竟然出賣了自己的朋友……

看著安德魯的臉色,殷音暗暗歎了口氣。其實她早就發現了安德魯的企圖,但是她依舊沒有逃走,是因為她知道貝恩一定會將她交到那所謂的法庭上——貝恩一定查出了她和布魯斯的關係——貝恩想奪走布魯斯的一切,他會讓媒體直播殷音死亡的過程,無論是死刑還是流放,讓不知困在何地的布魯斯看著她死,讓他絕望。

但是,殷音的目的就是流放,隻有走冰麵,她才有機會出去。於是她便將計就計,將安德魯帶到了一個離他們藏身處十萬八千裡的地方。

至於不知道被關在何處的布魯斯……殷音眼神微閃,就讓他痛苦好了。

她沒有欺騙安德魯,隻是他自己理解錯了。

幾十秒以後,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停在了殷音和安德魯麵前。從車上走下了三個拿著槍的男人,他們看了安德魯一眼,冷哼一聲,然後將殷音押上了車,給了安德魯一肚子尾氣。

“各位,各位,稍安勿躁。”坐在高高法官椅子上的克萊恩敲了敲錘子,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

喧鬨的大廳安靜下來。

哥譚陷入混亂之後,阿卡萊姆瘋人院的病人也都被放了出來,其中就有被蝙蝠俠丟進去的稻草人克萊恩。

殷音站在下麵,淡淡地看著這張讓她想起無數回憶的臉,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今天,我們特例讓我們的媒體朋友進來參觀,讓整個美國看看,我們哥譚現在變得多麼民主與開放。”克萊恩示意了一下位於右側的攝像機,然後居高臨下地看著台下站著的殷音,“殷音,一個出生在肮臟臭水溝的孤兒,從小便狡猾地攀上了本地最大剝削者韋恩一家,長大後又討好了一個有錢的養母,每天坐享其成,還竟然用我們納稅人的血汗錢環遊世界。法院判你腐敗罪,你還有什麼話說?”

聽著這些難聽的話,殷音挑了挑眉:“請問法官,你可翻過字典,了解過‘腐敗’一詞的具體含義嗎?”

“蔑視法庭,罪加一等。”布萊恩冷冷地抬了抬眼鏡,“現在,你有兩個選擇,死刑或者流放,由你選擇。”

“有什麼區彆,不一樣都是死嗎?隨便你吧。”殷音垂下眼,一副懶得搭理的模樣。

布萊恩臉一沉,冷哼一句:“正好,那就流放吧,讓你死前有點貢獻,娛樂大眾。”

錘子落下,一個荒唐的案子就這麼結了。

圍觀的眾人發出愉快的歡呼聲。

殷音看了一眼攝像機,她知道布魯斯肯定在觀看,便突然對著鏡頭,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下一秒,她就被兩個人推搡地上了車,轉移到碼頭。

白茫茫的冰原上似乎還飄著雪花,寒風吹刮著她的臉生疼,她的身邊還有幾個帶著一絲僥幸選擇流放的資本家,而她的身後,則是五個拿著槍的男人,頭頂盤旋著一個直升機,不用說,就是那所謂的“媒體”的直升機。

媒體,哼,其實是貝恩自己手下的人吧。

“快走,猶豫什麼!”殷音身後的那個人推了她一把,但是卻沒有推動。

“你知道嗎……”殷音轉過身,將他的衣領一拉湊到他麵前,帶著詭異的玩味語氣,慢悠悠道,“今天是你的幸運日。”

話音剛落,殷音手裡突然多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在男人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猛地從他的下巴裡筆直刺進去,又迅速拔了出來,鮮血濺在雪地上,紅得刺眼。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其他四人微微一愣,因為殷音是個表麵上看起來手無縛%e9%b8%a1之力的女人,他們沒多想,也沒有搜她的身,誰知她身上竟然還會有刀?兩秒後,他們立刻將槍對準了殷音,然而,殷音的動作之快,快到讓他們難以想象。

在抽/出小刀之後,殷音沒有任何停頓,順勢就將小刀甩向離她最近的男人,正中他的心臟部位,分毫不差!與此同時,殷音腳下用力,竟然在小刀沒入男人心臟的一瞬間,就到達了他的麵前,一手握住刀柄,一手抓著他握著槍的手,完全躲在男人身後,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連串子彈,全部打在了男人的背上。

殷音在心裡默數著,在他們剛好打出了槍裡最後一發子彈的時候,立刻轉身,順勢拔出了刀,手臂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弧度,沾著血跡的刀又沒入了另一個人的咽喉。幾乎在同一時刻,殷音握著那個已經死亡的男人的手,突突兩發子彈,剩下的兩個人的腦袋上便多了兩個血窟窿。

整個過程還不到十秒,根本沒有給直升機上的人反應時間,五個人就躺在了地上,四死一傷。

殷音慢條斯理地從屍體的脖子上拔出了自己的刀,走到蜷縮在地上捂著下巴的男人麵前,語氣不變:“你看,我說了,今天是你的幸運日。嘖嘖,看你這血流不止,為了防止你過早死掉,我還是幫你一把……”

殷音溫和道,手一用力,伴隨著男人痛苦的嘶吼聲,那把刀直接從男人的手掌裡穿過,重新插/進了那道血流不止的傷口裡,位置絲毫不差。

“血我幫你止住了,至於貝恩幫不幫你治,那就不關我的事了。將這把刀交給貝恩,然後告訴他,如果他想炸了哥譚,那麼就儘快吧,因為他很快就沒有機會了。”殷音從地上抓起了一團雪,站起來,擦了擦自己手上沾上的血,居高臨下地斜眼看著那個男人,眼底冷冽讓男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如果你在二十分鐘內回去,那麼也許你還有救。”

說著,她便在其他幾個已經傻眼的資本家注視下,雙腳踏上了冰層,迅速狂奔起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殷音殺人給布魯斯看有一部分是發泄我會說

以及她肯定逃出去這不用說了

跑去勾搭大超也不用說了╮( ̄▽ ̄")╭

光棍節快樂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燒死那些成雙成對的!(喂!

☆、蝙蝠俠之黑暗騎士崛起11

布魯斯·韋恩已經在這個監獄裡困了兩個多月了。

哥譚的一舉一動,他都能從牢房角落掛著的電視機裡看到,但是現在的他什麼也做不了。

這個監獄位於地下,隻有一個巨大的圓柱形垂直洞口直通地麵。一根繩子從洞口延伸到地底,牆壁上偶爾會有一兩個突起,如果你能爬出去,那麼你就能獲得自由。然而,這麼多年以來,真正靠自己爬到外麵的,少之又少。

他必須想辦法回去,哥譚裡有他太多太多的牽掛。哥譚已經融入他身體血液裡,保護哥譚已經成為了他一生的使命,更何況,殷音,她還在哥譚裡,再過不久,哥譚就會被夷為平地。

雖然,殷音已經拒絕了他,雖然,殷音永遠也不可能成為他的伴侶,但是很可悲的,明知道不可能,他也永遠無法真正的放棄她。就像這八年來一樣,他將自己關在巨大的韋恩宅裡,伴隨著空虛與寂寥,他無時無刻不在思念她。

這真悲哀。

他後悔,自己與殷音見的最後一麵竟然會發生那種事。這種痛苦一直折磨了他兩個多月,他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快點出去,來到殷音麵前,和她好好道歉。

他不該用那種態度……¤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所以,他拜托這個監獄裡照顧他的人,治好了他被貝恩打斷的脊柱,然後一次又一次地嘗試,嘗試著從這個監獄裡爬出去,但無一例外的,他失敗了。

看著電視裡那新聞主播虛偽的關心,布魯斯心急如焚,卻什麼也做不了。

第一次,他痛恨起自己竟然隻是一個會衰老會虛弱的人類。

突然,新聞主播停止了滔滔不絕的報道——一條來自於哥譚的直播視頻插了進來。

竟然是克萊恩!貝恩弄了一個荒唐的法庭,用來“審判”哥譚的大資本家和上層人員,克萊恩就是那所謂的法官。看著那一個個被判流放的熟悉麵孔,布魯斯握緊了拳,直到最後一個“犯人”被押上來的時候,他的雙手似乎發出了來自於骨頭的“哢噠”聲。

殷音。

竟然是殷音,貝恩一定是知道了她和他的關係,所以才會將她抓起來,讓他眼睜睜地看著她走向死亡!

她為什麼會出現在法庭上?她為什麼會被抓起來?她明明有異於常人的力量,她明明那麼聰明狡猾,她明明……

現在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了,她被克萊恩判以流放。布魯斯甚至不用過多地思考什麼,他也知道這個所謂的流放,並不像字麵上那麼簡單。

是他害了她。

看著視頻裡出現的幾個人影,布魯斯深褐色的雙眼裡幾乎盛滿了絕望。流放,竟然是讓他們從結冰的河麵上走到對岸。現在哥譚才剛剛入冬沒有多久,河麵上的冰層並不厚,根本承受不起一個人的重量,走上去必死無疑。

布魯斯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欄杆上,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裡的畫麵。從直升機上鳥瞰的畫麵裡所有的人都變成了一個個細小的人影,但他還是能依稀辨認出殷音在哪。布魯斯不想看著殷音死去,但是他不能讓自己的雙眼從電視上移開。

也許……她真的能或者到達對岸,然後永遠離開哥譚這個是非之地,快樂地生活下去……

布魯斯自我安慰著,然而,他自己心裡清楚這個幾率到底有多大。

突然,就在那麼一瞬間,殷音的身影動了,很快,但是縱覽全局的攝像機依舊將一切拍攝下來——幾乎在十秒內,殷音動手解決了帶他們過來的貝恩手下,然後飛快地跑上了冰麵,速度很快,幾乎沒有任何停頓。

她像是知道冰層哪裡厚,哪裡薄一樣,腳尖點地又迅速離開,奔跑的路線歪歪斜斜,有時甚至要飛跨一大步,跑了將近十多米,冰麵似乎還沒有任何斷裂的跡象。倒是她身後的那幾個資本家,還沒走幾步,就掉進了冰冷的河水裡。

直升飛機上的人終於有了動作,他們迅速降低了高度,貼著冰麵飛行,布魯斯甚至能看清殷音的麵容。一連串的子彈向殷音射去,開槍的人似乎就站在攝像機旁,聲音之大,畫麵裡除了槍響外,聽不到任何其他的聲響。

但是,竟然沒有一個子彈射中了殷音。她就像是預先知道了子彈的軌道一樣,總是能事先躲過去。

對了,如果殷音是一個……與蝙蝠類似的物種,那麼,她就可以利用聲波確定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