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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他們就是一群被認定為戰犯的基因改造人,可汗作為最成功也是最完美的一個超人類,率領一眾小弟到處參戰,殷音是他的副手,也是僅次於他的基因改造人,幫助可汗不知道乾了多少壞事。

他們之間的關係說來也挺曖昧的,雖然可汗沒有明確表示什麼,但是很明顯他對她的態度和對其他人完全不同,而且曖昧舉動就像家常便飯一樣。而殷音那個替身,從記憶來看她的性格習慣什麼的與她的本體一模一樣,可以說除了記憶,她和她是完全相等的,但是,殷音可以確定,那個替身挺喜歡這男人。

於是在其他人眼裡,雖然都沒說破,但是他們就是一對情侶。

所以如果按照正常發展,她看上的會是這種……馬臉星人?殷音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坐在椅子上的某隻,依舊是典型的軍人坐姿,似乎察覺到殷音打量的目光,微微側頭迎上了殷音的眼神,也許是這裡還有其他人,他的動作幅度不大,不過,他眼底的笑意,殷音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第一次,殷音對自己的喜好以及欣賞水平產生了嚴重懷疑。

他和布魯斯應該是完全不同的類型吧,怎麼可能……等等,特麼的她怎麼又想到了布魯斯,那家夥應該被扼殺在搖籃裡,而這個可汗……那個替身的經曆又不是她的經曆,就算有記憶又如何,反正現在看來,這個臉長君沒有任何讓她欣賞的地方。

至於剛才那一幕……就當是被蟲子咬了吧,或者當做一個禮節性的%e5%90%bb,畢竟她可沒有有節操到被碰下嘴就得要死要活地宰了那個作死之人的地步。

當然,也不可能讓他有好日過。

殷音微眯起眼,不懷好意地對可汗笑了笑,很滿意地看著他微微皺起了眉。

“看著他,我需要給他打點藥。”殷音對站在一旁抱著槍的幾個男人道。

可汗淡定的表情似乎有些僵硬,不過他一直保持著麵無表情,所以就算表情僵硬也看不出來。

“打點藥?”其中一個男人似乎有些疑惑,“柯克艦長沒有說……”

“柯克艦長也沒有說他可以坐下來,艦長那人可不喜歡不會變通的人。”殷音拿出一副冷高的模樣斜眼看著那個膽敢違抗自己命令的人(喂),“把他帶回來之前我們和克林貢人有一場惡戰,你大可以讓他沒人管地坐在這裡,然後等著那些從傷口鑽進他體內的病菌奪走他的意識,我想艦長應該不會生氣地追究你們的責任。當然,你們也可以讓身為醫生的我,幫他檢查檢查身體,讓他能在接下來的審訊中保持清醒的意識。”

“……呃……”被殷音那雙冰冷的銀灰色眸子盯著,男人立刻閉上了嘴。

可汗微眯起眼看著殷音手裡的注射器,似乎很不情願開口道:“我並沒有受什麼傷,我認為我……”

“哦,囚犯先生,你這是在懷疑我作為醫生的判斷能力以及職業操守嗎?”殷音挑了挑眉,慢條斯理地打斷了可汗的話,“據我所知,你的那些證件裡可沒有醫師證,到底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醫生?”

可汗皺緊了眉,抿起嘴,有些惱怒更多是無奈地瞪著殷音手裡越來越靠近的注射器,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殷音的手腕:“你真的要這樣做?”

“難道你怕打針嗎?放心,不疼,而且對你身體無害喃~不過,如果我一不小心用量過多的話……well,最多就是頭暈一點。”殷音用著諄諄善誘的語氣,笑眯眯道。

……可汗默默地看著殷音臉上惡作劇的笑容,慢慢鬆開手,側過頭,像是妥協,又像是縱容地歎了口氣。

他這麼容易就配合了讓殷音有些意外,不過仔細一想,也是,這家夥的血液就像萬能藥複活草麥麗素一樣,這一針下去,就算用量過度,頂多一分鐘,一分鐘後他就能恢複正常。

想通了這一點(你真確定你想通了他這麼快妥協的原因?),殷音沒有猶豫,對準了他的脖子一針紮下去,藥效立刻顯示出來,原本坐得很直的可汗一個不穩朝旁邊倒去,要不是他反應快,迅速抓緊了椅子,他現在就倒在地上了。

見可汗似乎要暈了,旁邊那幾個拿著槍的男人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殷音,殷音一邊掏出計時器,一邊擺了擺手:“沒事沒事,正常反應,你們該乾什麼乾什麼。”

……怎麼有種……他們艦船上這個長得挺可人無害的醫生……正在拿犯人做實驗的趕腳……拿槍的幾個對視一眼,立刻將眼神移開,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殷音或者可汗。

不一會兒,可汗就恢複了正常,殷音按下了停止鍵,看了看時間,撇了撇嘴,才42秒啊,看來用量還是太少了點。

殷音剛剛收起計時器,飛船就突然晃動起來,沒有任何準備的殷音腳下不穩,要不是可汗及時攬住了她的腰,她的下場恐怕跟房間裡那些拿著槍的男人一樣東倒西歪。

可汗半跪在地上壓低了自己的身體,一手抓著固定在地上的椅子,一手將殷音緊緊抱進懷裡,這樣保持了好幾秒,震動才停下來——進取號被迫離開了曲速域。

“次奧……”殷音揉了揉不小心撞到的額頭,不過她剛把手放在額頭上沒多久,另一隻冰冷的手就代替了它的位置。殷音有些訝異的抬起頭,正對上可汗淺色的眸子,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

殷音立刻抓住了他的手,沒有任何猶豫地從他懷裡掙%e8%84%b1開來,“謝了。”她有些不情願地說道,然後看著陸續從地上爬起來的人,象征性地問了一句:“你們都沒事吧?”

他們都應了一聲表示自己還存活著。

“馬庫斯就像塊牛皮糖一樣,怎麼總追著你不放,你不會睡了他老婆吧。”殷音瞥了可汗一眼,半開玩笑地吐槽道。可汗淡定地看著殷音的雙眼,似乎懶得回答殷音這個沒有營養的問題,他站起來,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殷音微眯起眼。看來這次馬庫斯是對可汗勢在必得,都已經不顧暴露自己的野心了。聽斯波克說那個卡蘿爾科學官正是馬庫斯的女兒,現在她肯定被馬庫斯傳送到他的艦船上,以便他可以不計後果地毀掉進取號,但是現在為什麼又停了下來?

殷音想起了可汗告訴柯克的一個坐標。現在看來,這個坐標除了是馬庫斯的艦船的位置,就沒有其他的了。可汗想給柯克看馬庫斯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而柯克則派了斯考特去。大概是發現了這一切的斯考特在艦船上搞了破壞,讓馬庫斯的艦船停止了攻擊吧。

這時,柯克大步走了進來,他似乎有些著急,不過在可汗麵前,他強製自己冷靜下來。既然無法從外部上阻止馬庫斯,那麼隻能從內部了,柯克希望對馬庫斯的船有很深的了解的可汗能夠幫助自己,溜進船上,製服馬庫斯,以可汗的71個船員的安全作為交換。

可汗深深地看了柯克一眼,目光裡還帶著一絲嘲諷和憐憫:“哦,柯克艦長,你甚至連自己的船員的安全都保證不了。”他慢悠悠道。

可汗似乎總看不慣柯克,隻要一有機會,他就會不惜餘力地諷刺他。當然,這次的事關係到他的船員的性命,所以最終他答應了柯克。不過,他還提出了另一個要求——“我希望你還能帶上一個人,柯、克、艦、長。”

“幫手嗎,可以,我可以找到一個經過近身訓練的……”

“不,我不需要那些軟弱無能隻會拖後%e8%85%bf的垃圾。”可汗淡淡地打斷了柯克的話,然後他微微側頭,看著站在一旁的殷音,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帶上她,露易絲,是吧?”他用一種很古怪的語氣慢悠悠道,“她能給予的幫助,會比那些雜碎多得多。”~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殷音沉下臉,看著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的可汗。他具體在算計什麼殷音無法確定,但是有一點她是知道的——%e8%84%b1離進取號背叛柯克的日子就要到了。隻要可汗一句話,或者一個令人誤解的舉動,她就成了柯克的敵人,可汗的同夥。

似乎一切都被可汗算計到了,這讓殷音很不爽。

柯克對於可汗的提議有些意外,他看了殷音一眼,眼裡有疑惑,也有詢問,但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柯克的眼睛是清澈見底的蔚藍,總不帶任何雜質,喜怒哀樂很容易從他眼裡看出來,殷音承認,她很喜歡他的眼睛,對於夥伴的無條件信任總讓她很舒心。

她還記得他們第一次遇見是在酒吧裡,那時殷音被艾瑪拉去喝酒,因為她失戀了,需要找人陪,然後艾瑪就喝得爛醉如泥。在她準備將艾瑪扶回去的時候,幾個不長眼的穿著星際學院校服的男人不知從哪鑽出來擋住了她的去路,然後,柯克這小子就出現了,不知是見義勇為的正義感還是花花公子的本性,他和那幾個男人打了起來。

劇情是挺俗套的,最後殷音實在看不下去便抄起一個酒瓶往和柯克打得難解難分的男人腦袋上抽,隨著一個重物落地,一張甜心臉被打得鼻青臉腫鼻血橫流的柯克勝利了。當然,聽說他們幾個在酒吧裡打架的男人都受到了學校處分。

一直以來殷音都認為柯克是一個不錯的朋友,講義氣,呆在他身邊都很輕鬆,雖然麻煩似乎從來不想和他分手。

所以,殷音可不想這個友誼被一個本該沉睡的人打破。

殷音眼裡閃過一絲暗芒,很快,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她眼神的變化。之後,她對柯克眨了眨眼,笑著點了點頭:“well,艦長,我覺得這個提議不錯,畢竟總是惹亂子的你總得需要一個保姆看著。”

柯克用他那雙漂亮的眸子翻了個白眼:“彆用這種語氣和你的艦長說話,中尉,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副手了。”

“艦長,我反對這個決定。”斯波克看了殷音一眼,“可汗提出的要求完全是不合理的,在正常情況下他們之前完全沒有見過麵,而現在他要求露易絲中尉加入,其原因還有待觀察,但是他有陰謀的概率是89.67%,考慮到你的安全,我認為……”

“好了,斯波克,”柯克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這都過去了五年你怎麼還是這樣懷疑?”

“在露易絲中尉身上出現的不合理讓我不得不警惕,艦長。”斯波克的語速還是那樣不緊不慢,似乎一點都不認為自己對同伴的不信任太傷人,“正常情況下一個星際艦隊的士兵是經過複雜審核通過的,鑒於露易絲中尉本身不完整的資料以及履曆,她的安全級彆一直處於讓我懷疑的層次,這與時間無關。”

柯克張了張嘴,然後歎了口氣,頗為恨鐵不成鋼地瞪了斯波克一眼。“夠了,時間不能再拖了,斯波克,進取號現在交給你,你幫我管好她,至於那個馬庫斯,交給我,ok?”柯克拍了拍斯波克的手臂,無視了斯波克有些疑惑不解的眼神(他大概不明白柯克為什麼要“攻擊”他→_→),帶著殷音和可汗離開了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