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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真正討厭他,甚至有時候還很遷就這個太過於善良的弟弟,天知道有多少人因為他的說情而活了下來。

可是,他這個弟弟竟然從來沒把他這個兄長放在眼裡。

從史崔克那得知了吉米的消息後,維克多發誓,他一定要讓他痛苦,一定要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為此,他和史崔克做了交易,他幫他抓變種人,而史崔克則要在給吉米注射什麼鬼阿德曼鋼之後,將他的弟弟完完整整地交給他。

他得讓他的弟弟知道,他們永遠和人類不同。

維克多盯著走進酒吧的人影,冷冷一笑,將自己完全融入黑暗當中……

那個人影一直在酒吧裡呆到淩晨才回去,那麼遠的距離,鼻子十分靈敏的維克多可以清楚聞到他身上那刺鼻的酒精味。他的手搭在一個身穿紅色吊帶短裙的棕發女人身上,那女人踩著將近十厘米的高跟鞋,有些吃力地架著他,低著頭,看不清楚容貌,但從那刺鼻的香水味維克多也能知道這女人的職業是什麼。

想來史崔克的情報是正確的,那個性格冷漠的銀眼蝠並不喜歡呆在酒吧裡,所以牌皇經常一個人。

牌皇的蹤跡比那隻對自己的行蹤過於敏[gǎn]的銀眼蝠好掌控多了,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家夥在做任務的時候不喜歡像銀眼蝠那樣蒙著臉,所以史崔克將首要目標定於他,而不是那隻行蹤難定的蝙蝠。

牌皇明顯喝醉了。他時不時地說著胡話,還炫耀似的給那女人變紙牌魔術看,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大半夜有人偷襲。維克多輕蔑地笑了笑,似乎對“大名鼎鼎”的牌皇不屑一顧,他在牆上稍稍磨了磨爪子,便朝那爛醉如泥的牌皇猛撲過去。

那女人率先被他一腳踢飛進另一邊的巷子裡,失去支撐,牌皇腳下一軟直接倒在地上昏睡過去,頭上的牛仔帽也掉落在一旁。都不用他亮出爪子,他就已經無力反抗了。

維克多輕蔑地裂開嘴,露出兩顆鋒利的犬牙,一個猛虎落地,閃著銀光的利爪直奔牌皇的%e8%83%b8膛。隻需要一秒,一秒過後,牌皇雷米·勒博的鮮血就會浸滿他的雙爪,他會讓他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然後才給他注射那無用的迷[yào],扔給史崔克。

但是,他卻在即將降下雙爪的瞬間,看見那個原本昏睡著的牌皇,睜開眼,戲謔地看著他,詭異地勾起了嘴角!

一陣刺耳的噪音帶著猛烈的風突然向他襲來,完全沒有防備的維克多直接騰空,撞爛了一堵石牆才停下來,倒在房子的廢墟裡。

牌皇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起來,彎下腰撿起自己的帽子,拍了拍上麵的灰塵,轉了一個圈才將它輕巧戴在頭上。現在的他雖然依舊一身酒氣,但是完全沒有剛才那副迷迷糊糊鬼話連篇的酒鬼樣子。

他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向廢墟,看著雙耳流著血的野獸從煙霧中站起來,才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慢悠悠道:“嘖嘖嘖,這難道就是那個什麼將軍派來偷襲我,還欺負了我的搭檔的變種人?這麼弱不禁風,也不知道怎麼搞定那麼多變種人的,難道變種人都集體退化了?”

維克多怒吼一聲,他決定殺了這個小子,活生生掏出他的心臟,然後在他麵前捏碎它,反正史崔克也跟他說過,允許意外發生,此刻,就是意外發生的時候!

他微微低下/身,雙手抓地,然後雙%e8%85%bf用力蹬地,如同一隻猛虎般奔向牌皇,他的雙爪是如此鋒利以至於每一次都在地上留下了兩個大坑。牌皇沒想到維克多竟然依舊這麼生龍活虎,心裡微微一驚,立刻向後方大跳一步並迅速丟出十張紙牌。

在他的控製之下,每一張紙牌都在碰到維克多的時候迅速爆炸,炸起了灰塵遍布。牌皇停了下來,警惕地盯著那陣煙霧……

“啪”的一聲,寒光劃破了牌皇的臉。他的瞳孔一縮,能量在雙%e8%85%bf聚集後立刻向旁邊躍去,在地上留下了一圈凹痕。

剛才,若不是從巷子裡飛出的木箱擊中了那隻利爪,他的腦袋可就沒了……這樣想著,牌皇雷米不得不收起了輕視,冷冷地盯著離自己不遠處的那隻猛獸。

顯然,維克多沒想到附近還有埋伏者。他的鼻子可清清楚楚告訴他,除了剛才被他一腳踢飛已經死去的女支女外,就隻有……不對!那個女人竟然沒有死!可是剛才那味道明明就是死了的啊……維克多不由得停止了攻擊,警惕地盯著巷子的黑暗處。

“誒,雷米,我不是告訴你了他有超強的自愈能力嗎?所以在戰鬥的過程中,他才不會管自己受了什麼傷,隻會埋著頭往前衝。”伴隨著高跟鞋敲擊地麵有節奏的“噠噠”聲,一個女人悠閒地從巷子裡走出來。她順手丟了根藏在巷子裡的金屬棍給雷米,然後抱著%e8%83%b8戲謔地看著維克多。

她是個混血,長得很精致,年齡應該不大,隻是臉上濃妝豔抹看不出來,金色的眼影勾勒出那雙銀灰色杏眼,小巧的鼻子堅/挺,塗著烈焰紅%e5%94%87,棕色的長發被卷成大波浪隨意搭在身後,紅色短裙襯托出她那還算婀娜的身材。

維克多冷著臉動了動鼻子,在那層濃重的香水味下,他聞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你還記得我嗎,變種人先生。”她抱著自己那白玉般的胳膊,帶著讓人厭惡的笑容,玩味地盯著他。

維克多立刻記起來,這個被他忘在腦後的女人是誰,她可是差點把他頭給砍下來讓他丟了性命,那時他還發誓如果在遇到她他一定會殺了她,可是,那時候這女人可沒有畫這麼弄的妝,而且,更重要的是,那是在四十多年以前的事了。

但這女人的妝容下,依舊是當初那副剛成年的樣子……維克多將目光放在她露出來的鎖骨上,沒有任何傷疤,也就是說,她也和他們一樣,有自愈能力了?

“原來是你。”維克多冷笑著,“四十多年沒見,我倒忘了我還需要取走你的命。”

維克多的話讓雷米微微一愣,他下意識地看向殷音。殷音冷著臉,抱著%e8%83%b8,總帶著絲慵懶的銀灰色眸子看不清喜怒,她緊抿著嘴,一言不發。不知怎麼的雷米心裡突然湧上一股憤怒,不知是對殷音,還是對那個變種人。

於是,殷音和維克多之間的對峙由雷米率先打破。他突然變出一遝紙牌,然後全部射向維克多。維克多輕蔑地笑了笑,很輕鬆地躲過了那些對於他來說不是很快的紙牌,卻不想將能量注入雙%e8%85%bf的雷米速度是如此之快,他就像算好了維克多的落腳點一樣,瞬間出現在維克多身後,而他原來站著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個大坑。

金屬棍在雷米手中就像擁有了生命一般,維克多隻覺得眼前寒光一閃,%e8%83%b8`前的猛擊讓他飛了出去,在地上摩攃了十幾米才停了下來,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黑血,下一秒,冷冽的殺氣直達他麵門,他憑著他野獸般的直覺狼狽地朝旁邊滾去……

“轟”的一聲,碎石飛起,之前維克多腦袋位於的位置瞬間多了一根金屬長棍,一米五長的棍子幾乎有一半都埋進了地裡。

雷米輕鬆地拔出了棍子,沉著臉看著迅速移動的維克多,微微壓低身體,將能量慢慢積累在腳下,地麵承受不了這種壓力竟然龜裂出一道道裂紋。在維克多猛撲的一瞬間,雷米突然躍起,這一躍幾乎有二十多米高,他看著下方的灰塵,微眯起雙眼,猛地射出幾十張撲克牌,速度比之前快了至少五倍!

雷米和維克多的交手可以用轟轟烈烈來形容,站在一旁的殷音幾乎插不了手。這也是殷音第一次看到雷米的真正實力,雷米的強大出乎於她的意料,六年了,殷音第一次覺得自己從來都不曾真正了解他。

殷音苦笑一下,看著眼前煙塵四起,剛想動手拖住維克多,讓雷米從天而降的一棍直接戳穿他的腦袋,卻突然察覺到一股細微的聲音,她冷下臉,抬起頭望向天空。雖然漆黑的夜空裡什麼也沒有,但她還是一臉嚴肅,想也沒想立刻妖化飛到雷米身邊,拉著他直接衝入旁邊的房子裡,身後,還跟著一梭子彈!

糟糕,竟然發生了意外!肯定是那多疑的史崔克最近見多了蝙蝠,所以才安排人遠遠跟著維克多,發現什麼意外就立刻把他救回去!殷音咬著牙看著隱藏在雲層之上的直升飛機,神槍手不愧為神槍手,在這種情況下都還能射擊。

“見鬼,我們得換個地方了。”見維克多被帶走了,殷音靠著牆坐了下來,煩躁地抱怨一句。

雷米在一旁沒有說話。因為計劃,今晚的殷音特地學著那些女支女打扮了一番,要知道殷音是不會化妝的,這樣美豔的樣子還是第一次見到。而且,她為了演戲,整個晚上她都坐在他懷裡。

一開始還真的把他嚇了一跳,甚至連手中的牌都拿不穩,要不是殷音看似曖昧實則警告地掐了掐他的腰,他恐怕很難進入狀態。

到後來,他才習慣了這樣的殷音,並且另一隻手也很自然地摟在了她那纖細的腰上。他們一直呆到淩晨,等到殷音用酒製成的噴霧劑給他噴完全身後,他才摟著殷音裝出一副爛醉如泥的樣子,引誘那個變種人出來。

他知道殷音討厭這變種人是因為那不堪的往事,但他沒想到這往事竟然是四十多年以前的。想著殷音那張臉,雷米後知後覺地發現,似乎這六年來,她的容貌並沒有多大變化……■思■兔■在■線■閱■讀■

“喂,你發什麼呆呢。”殷音推了推雷米,看他那表情,想了想,立刻意識到他在想什麼。“放心吧,我可不是十九世紀出生的老妖怪。”

雷米依舊沒有說話。

“……抱歉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殷音挪到雷米麵前,看著他的雙眼,“我隻是擔心……”

“擔心我會嫌棄你?”雷米看著地麵突然打斷了殷音的話,他抬起頭,細細看著殷音的臉,突然爽朗地笑了,“這種擔心是多餘的,my dear,你可是殷音,我最寶貴的……搭檔。”雷米將他麵前的殷音抱進懷裡,狠狠地揉了揉她的頭發。

殷音看不見雷米的表情,同樣的,雷米也看不到殷音嘴角的一抹苦笑。

作者有話要說:  雷米注定杯具╮(╯_╰)╭

關於老爺毛時候冒出來

於是我有說過女主得繞很久才能回去吧……(望天

這是篇長·文……(彆打臉

☆、X戰警10

當殷音和雷米漫無目的地流浪了將近兩年後,殷音在一家快餐店裡碰見了老熟人。

“音波?”殷音瞪大了眼看著自己麵前的男人,十幾年過去他從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變成了二十多歲快三十的成年人,不僅人長高了不少,臉上也擺%e8%84%b1了那絲稚氣,變得成熟許多,要不是他叫出了她的名字,她還很難認出來這個比自己高一個頭的人就是自己原來的學生,音波。

“嗨,老師,好久不見。”音波朝殷音咧嘴笑了笑,然後很主動地拖來一張椅子,在旁邊坐下來,朝一旁的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