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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阿斯頓馬丁上坐在一起,布魯斯依舊什麼話都沒跟殷音說。

殷音不由得覺得哭笑不得,任性的布魯斯鬨起彆扭還真難消停。不過想到今天日子的特殊性,殷音沒有和他開玩笑或者調侃他,隻是用手肘碰了碰他的手臂:“嘿,彆那麼死氣沉沉的,布魯斯。殺了人沒那麼容易放出來。”

“嗯……”布魯斯撐著腦袋悶悶地回了一句。

“誒,這麼冷淡,還在為我沒和你說一聲就毀了你擋美女勾引的計劃而生氣呢?”殷音看向窗外,幾年不見總覺得哥譚變得……更加腐敗了呢。“真可怕,我都不敢告訴你我們分手了啊。”

“嗯……嗯?”布魯斯總算有了反應,他的腦袋從手上抬起來,有些驚訝地看著殷音。

“怎麼?很驚訝?其實當初我同意也隻是想看看戀愛是怎樣的,要知道我可從來沒談過戀愛,不過現在看來也不怎麼樣。”殷音聳了聳肩,然後探身對阿福道,“我們就在這下吧,這人少。”

阿福停了車,聽了剛才殷音和布魯斯的對話他就立刻明白了布魯斯老爺一路上放低氣壓的另一個原因是什麼。他麵帶笑意地從後視鏡裡看了布魯斯一眼,果然,他的臉色好多了——“那是那個隻知道學習的白癡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戀愛。”布魯斯說道,下了車。

臉色變得也太快了吧……殷音無奈地聳聳肩,回頭正好看見阿福那飽含深意的笑容,一股寒意湧上心頭,她一哆嗦,立刻頭也不回地走進法院——上帝啊阿福明明看起來很和藹為毛看見他那笑容她會覺得很恐怖呢?

法院,說是法院,其實是最腐敗的地方。殷音在哥譚生活了將近十年,她早就知道這個城市已經不複從前的繁華,再加上從那些閒聊的蝙蝠嘴裡聽來的人種種腐敗消息,殷音早就知道法院裡幾乎沒有一個人是清白的,或許除了那位正在和布魯斯打招呼的美女?貌似叫瑞秋吧,布魯斯應該很喜歡她,從他嘴角的一絲笑容就可以看出來。

她之前跟布魯斯說的都是安慰話,誰知道最後結果又會如何?

殷音瞥了一眼就將目光移到其他地方,她總覺得自己都可以去當情報販子了,隻要委托那些挺好說話的蝙蝠偷聽監視再轉告給自己,或者她%e4%ba%b2自上就行。沒準她以後可以當私家偵探?殷音胡思亂想著,等著開庭。

那個犯人很會演練,不停地懺悔自己的錯誤就像一個基督教虔誠的信徒跪在耶穌像麵前不停地說“我有罪”,那副懊悔痛苦又真誠的樣子確實騙了不少人,殷音撇撇嘴,動物靈敏的直覺告訴她這人不可信。

布魯斯也是這樣認為。

但是,法院並沒有給他公正的判決,這讓殷音心裡一沉——糟糕,果然把他給放了!她立刻看相布魯斯的位置,那裡早就空無一人,她便立刻利用聲波找到他的身影追了出去。

一出門殷音就看見了布魯斯。他有些頹廢地站在原地,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那個躺在地上貌似死了的的殺人犯。殷音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布魯斯,她看著布魯斯一直藏在懷裡的右手,愣在了原地——難道,還是起了可怕的影響嗎……

她立刻跑到布魯斯身邊拉過他一直抓著槍的手臂,皺著眉頭看著他。布魯斯的眼神很複雜,有筷感,有欣慰,有解%e8%84%b1,也有迷茫與不甘。這些難懂的情緒讓殷音半天沒反應過來,不過同時,她的鼻子也告訴她,布魯斯手上沒有火藥的味道,證明他沒有開槍。

於是,殷音舒了口氣,輕聲道:“布魯斯,你彆想太多,我們先回家,好嗎?你的父母不會希望你這樣,當然,他們會為你剛才沒有開槍而驕傲。還有,管你對象是誰,開槍就得坐牢,你坐牢了誰養我?”

“我原本想……”布魯斯沒有掙開殷音的手。他頹然地靠在牆上,滑坐在地。“你看到了,對嗎?看到了我剛才竟然想開槍……沒機會了……”

“可是你還沒有,不是嗎?每個人都有心裡的陰暗麵,”殷音也靠牆坐了下來,“隻有麵對它時,才能時刻想起自己還有光明的一麵。布魯斯,你想開槍不是你的錯,而是這日益腐敗的城市在作祟。”

“……你說,哥譚,還有救嗎?”

“它又沒被核彈給炸沒了,為什麼沒有?”

“我認為,我該好好去找找……”

“找?找什麼?”殷音眨眨眼看著布魯斯的側臉。

布魯斯歎了口氣,轉過頭,用眼睛細細描繪著殷音的麵容,良久,他才道:“未來。”

之後,殷音再也沒有見到布魯斯。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此時的布魯斯對於殷音的感覺更像是“喂我好不容易把妹紙養大了怎麼可能讓你們這群渣渣把她叼走”的類似於%e4%ba%b2人的感情╮(╯▽╰)╭

蝙蝠俠前奏結束

難道你們真想不出來下一部是啥?

好吧也許評論多點我可能會加更?_(:3」∠)_

☆、驚變28天1

殷音穿著一身白色大衣,站在一個封閉的地下實驗室裡,一邊疲憊地打了個哈欠,一邊將手邊的工具遞給站在她身邊的男人手裡,然後在一塊記錄板上寫下了幾個數據。

就在三個月前,她還在飛往新澤西州的飛機上,一邊煩惱著布魯斯怎麼會突然想體驗窮苦大眾人民的生活而做出叛逆期孩子才會做出的事,一邊糾結著自己的畢業論文該怎麼辦,要知道一到哥譚她就給她男友發了個分手短信然後關機,再次打開後便發現無數未接來電與短信。搭檔沒了,就她這懶貨的智商,搞定畢業論文很有些困難。

然後,她的眼前突然變得很模糊,下一秒,她便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房間樸素簡單的布局一看就知道不是韋恩豪宅或者飛機頭等艙。

一開始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可是當這個奇怪的科學家,也就是現在站在她身邊正拿一隻猩猩做實驗的男人,打電話催促她趕快到這工廠來輔助他實驗時,她意識到這事哪裡有些不對了,而且這人還清楚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然後,三個月以後的今天,打著哈欠無比無聊的殷音早已接受了自己再次穿越的事實,甚至連這瘋狂的科學家拿猩猩做活體實驗而她竟然是這科學家的助手這喪儘天良的事也看淡了。

殷音是個怕麻煩的家夥,如果反對肯定惹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解決起來多累啊。再說了,這世界終究不是她的世界,說不準哪天她又穿越了,在乎太多也是白搭。所以,這家夥很無恥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話又說回來,徒步周遊各國的布魯斯風塵仆仆地回到韋恩豪宅卻發現她也不見了,不知會是個啥表情呢?

“完美!”那瘦長臉的瘋狂科學家大叫了一聲,把被開膛破肚的可憐猩猩丟在了一邊,奪過殷音手裡的報告看了看,“這可是一個突破性的發現!‘狂暴’,不愧為狂暴,隻要再過一兩個月,就可以用於醫用治療了!懷特那老家夥推薦的人果然不錯,殷音,有你的幫助進度快了許多,你可以放個假了!”

看著那人的興奮勁,殷音偷偷翻了個白眼。鬼才知道她為什麼一醒來就自帶科學家等各種技能,本體雖然還是那蝙蝠妖,但麵容明顯成熟幾分,更不可思議的是,她竟然還在沙夫茨伯大街有一套房子,還有一輛奔馳小跑。◆思◆兔◆在◆線◆閱◆讀◆

殷音看了看手術台上還沒有咽氣的猩猩,有些不忍道:“博士,是不是該讓它解%e8%84%b1了?”

“解%e8%84%b1?哦,對,對,你說的對。”他恍然大悟般給了它一針,然後笑了笑,“你們女人就是太心軟,乾我們這行可不能這樣。”

“……是是。”殷音打發性地點點頭,轉身一邊%e8%84%b1掉身上的大白褂一邊向外麵走。她可是一隻吸血蝙蝠妖,雖然她的飲食一直和人類保持一致,但是看見那麼多血心裡總有些不爽,她才不想一個克製不住撲上去呢。想到這裡,殷音又加快了腳步,跳進自己的奔馳小跑奔回了自己的窩。

見鬼的變態科學家,所謂生化危機其實就是一堆閒人沒事掛著拯救世界的名頭研究病毒玩玩結果一不小心病毒泄露罷了。按照這種規律,十有八/九那所謂的“狂暴”病毒會泄露,而且十有八/九是那些動物保護協會的無知者搞的鬼。彆問殷音怎麼知道這事,電視電影裡都這麼演的,動物保護協會的人總懷疑科學家都是用什麼猩猩啊狗啊做實驗。

當然,更重要的是,殷音就是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雖然她不是什麼電影宅,但是她的室友是,而且她喜歡看各種恐怖電影,經常拖著她看。托室友的福,在她為數不多的電影記憶裡,正好有一部跟這世界極其類似。所以如果真是那部電影,危機爆發那就是絕對的。

作為研究者之一,殷音當然知道那“狂暴”病毒的厲害,隻要沾染上病毒——無論你是被咬傷、抓傷、唾液接觸還是不小心濺到眼睛裡——你就絕對活不成,你隻有二十秒的清醒時間,然後,你就會變成一個隻知道瘋狂啃咬眼前活體的怪物,這就跟狂犬病類似。

如果病毒爆發……席不席卷全球殷音還不能確定,但是席卷整個英國還是綽綽有餘的。對,忘了說了,這裡是英國,充斥著康夫餅與紅茶的悠閒國家,如果沒有即將爆發的“傳染病”危機,殷音倒很喜歡這個矜持的國家。

“叮咚——”

殷音從柔軟的沙發裡站了起來,隨手甩掉手裡拿著的遙控器,穿著拖鞋“噠噠噠”走到玄關處,打開門,看見了一個為數不多的熟人。“嗨,吉姆,你今天可晚了大半個小時。”

“Well,如果你彆再提醒我睡過頭的事實,我會很感謝你的,殷音。”

吉姆有些苦惱地歎了口氣。他是一個信件投遞員,個子不高,身材有些瘦弱,大大的藍眼睛清澈優雅。作為一隻宅女,網購在殷音的生活裡必不可少,一個月以來吉姆幾乎每隔一兩天都會收到送去沙夫茨伯大街的包裹,久而久之,他們就這樣認識了。

“好吧,反正扣的是你的工資。”殷音聳聳肩,在吉姆遞來的單子上簽了個字,毫不留情地打擊這個看起來才上大學不久就輟學的男孩。

“嘿,積點口德,女士。”吉姆一把奪過單子,“小心下次我心情不好遺漏了你的命根子。”他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殷音腳邊的箱子。

這就跟在餐館吃飯絕對不要得罪服務員一個道理嗎?殷音哭笑不得地點點頭:“我的錯,先生,不過我不得不提醒您一件事,如果您再呆在這聊天的話,恐怕今天的指標就達不到了喲。”

“哦該死的……”吉姆一聽,臉色都變了,轉身急急忙忙地踏上自己的人力座駕一溜煙不見了。

這孩子真讓人擔心,毛糙的性格什麼時候才能改啊。殷音老氣橫秋地想著,抱著箱子走回了房間。

博士給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