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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樣的,恰恰相反,妾身覺得這樣的太子更讓人覺得和藹可%e4%ba%b2,更%e4%ba%b2民了。”

“此話怎講?”

“妾身一直都以為太子爺是高高在上,不可覬覦的像是神一樣的存在,是未來會榮登九五萬人敬仰的皇帝,像太子爺這種身份地位的人,一定是不會關心民間瑣事的。可沒想到今日太子爺卻對妾身說了這樣的話,讓妾身才恍然大悟,原來太子爺也是一個和藹可%e4%ba%b2的人啊。”米小閒每句話都說的很謹慎,生怕因為自己一句話而惹怒了他,給了他牽連靖的理由。

司徒宸轉頭看了米小閒一眼,果然是司徒靖身邊的人,口風夠嚴。這區區一介小妾口風也著實周密,他本欲從她身上打些注意,看來是不成了。

“原來本太子給人的感覺是如此的。”司徒宸笑了笑:“看來以後我該多%e4%ba%b2民一些才好呢。”

“太子爺已經做的非常好了,如今太子爺在百姓口中可是最好的皇族,是萬民敬仰的。今日妾身得以與太子爺同行,真是有幸。”米小閒抿%e5%94%87。8

“前幾日你生辰,本殿見你與北萊國王子相處融洽,不知你是何時與其相識的?看樣子你們的交情可不是一日建立起來的呢。”

“妾身以前與北萊國王子之間發生過一些誤會,是以早早的就認識了他,隻是沒想到他身份尊貴而已,隻是後來機緣巧合再遇到,才發現他為人很容易相處,所以多聊了幾句而已。

不過,他畢竟是北萊國的王子,妾身自知大家各自立場不同,還是會小心謹慎處理與其的交情,請太子爺放心,妾身必然不會給大司國丟臉。”

聽著米小閒思路清晰的回話,司徒宸分明就能感覺到她的謹慎小心,聯想到近期來發生的許多事情,他狐疑的凝神看向她,這個女人不簡單,怪不得靖最近做事頗為順利,就連端木連也重拾信心,看來,這女人在其中功不可沒。不然,以靖的脾氣和為人,他不可能對一個女人如此之好。

“靖真是有福氣,竟有此等忠心護國的好女人守護在身邊,隻可惜你是女兒身,沒有機會一展抱負,不然本殿必然提拔你,這樣吧,改天有機會,本太子好好的請你喝杯茶,與你好好談談。”

米小閒微微福身:“多謝太子爺賞識,妾身一介女流之輩不敢枉然侮辱了太子爺的威嚴,與太子喝茶,妾身沒有那個資格。”

米小閒邊說著邊看著前方,心中一陣打鼓,這太子爺到底在玩兒什麼把戲,過了梨園繞過去明明就是宮門了,可他為何卻偏偏帶著自己繞了遠?

“嘖,真是個好女人,不知道靖是不是真的很懂得珍惜啊。”太子感歎一句。

米小閒掩%e5%94%87一笑:“太子爺是在表揚妾身嗎?”

“確實是表揚,也有些惋惜。”

“太子爺何來此言?”

“嗬,有些話說出來就沒有意思了,不過看你單純可愛,我倒不得不提一句問一句,難道你真的覺得靖與蘇貴妃之間是清白的嗎?”司徒宸惋惜的搖了搖頭:“反正本殿是絕對不相信,隻怕你對靖的心意是要被辜負了。”

米小閒眉心一轉,垂頭不做聲。這話她不能太貿然的接,說的重了,是對他的好意提點不放在心上,是不信任他。說的輕了,似乎又會將司徒靖給繞進去。

“為何不說話了?你覺得本殿的話不對?”

米小閒搖頭,思索了半響道:“太子爺可曾愛過什麼人?”

“姬兒姑娘何來此問?”

“因為有些話姬兒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米小閒低頭:“姬兒怕說錯了話會惹得太子爺不高興。”

“今日隻是閒聊,你隻管說便是。”司徒宸手一抬,讓她放心的說。

“姬兒不曉得太子爺有沒有過心愛的女子,但姬兒如今對靖王爺是死心塌地的真心愛慕,姬兒不管靖王爺心裡愛的是不是我,反正姬兒心裡就隻有一個信念,姬兒此生會一心一意的愛著靖王爺,不為其他,隻為自己的心裡快樂。”米小閒抿%e5%94%87輕鬆的笑:“姬兒不在乎王爺真心愛的到底是誰,姬兒要的是姬兒能夠為自己的心意而活,若是一味的在意彆人的心思,那姬兒活著也不會快樂,不若如今這般,最好不過。”

太子意味不明的看向米小閒,心中對她讚歎有加,從未見過活的如此隨性的女子,如果她說的都是真心話,那他倒不得不羨慕司徒靖了,那小子何其榮幸,竟有此等女子願意傾心相隨。

米小閒越往前走心中越是覺得有些害怕,再走下去,她怕自己都快要繃不住了。

司徒宸沉默了許久,似乎腦子裡在盤算什麼,就在米小閒有了想要逃走的衝動時,對麵疾步跑來幾個侍衛在司徒宸麵前跪下:“屬下叩見太子爺,皇上速請太子爺商討要事。”

“父皇找我?”司徒宸猶豫了一下轉身看向米小閒:“看來我不能送你到宮門口了,不然我找人送你出去。”

“不不不,太子爺辦要事要緊,請太子爺快快赴邀吧,妾身可以自己問路走出去。”米小閒趕忙擺了擺手,心裡卻擺起了佛台燒起了高香,老天有眼,救了她迫切的小心臟一命啊。

這裡是在兩宮交界處,來來回回的奴才比較多,想起了司徒靖之前的囑咐,米小閒心中起了想要考驗一下司徒靖的想法,她拉住一個小太監對其道:“我是靖王爺的妾室,勞煩公公去幫我找一下靖王爺,就說我在這裡等他接我。”

小太監疑惑的福了福身,走出去幾步後又問道:“夫人,需不需要奴才送您出宮?”

米小閒很堅定的搖頭,司徒靖說過的,若是她迷路了,就站在原地不要動,他回來接她的,她相信他。

米小閒極不虧待自己的找了個庇蔭處坐在牆角邊,手指甲在地上一通亂畫,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那身湛藍的官袍裙擺出現在眼前的時候,米小閒激動的抬頭看向他,揚起了燦爛的微笑:“你真的來啦。”

司徒靖原本沒有表情的麵容上忽的一笑,搖了搖頭:“難不成你以為我會騙你嗎?”

米小閒站起身拍了拍自己%e5%b1%81%e8%82%a1上的灰塵跳到他身前,樣子俏皮可愛:“就是因為不知道你會不會騙我,所以才要考驗你啊。”

司徒靖伸手拍了拍她的頭頂:“你是小孩子嗎,還玩兒這麼幼稚的遊戲。”

“這不是遊戲,是真心大考驗,我想知道司徒靖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回事兒,如今事實證明,我在你心裡,還算是有點分量的哦。”司徒靖轉身走,米小閒追上,討巧的伸出雙臂圈住他的胳膊。

原本以為他會甩開自己的,沒想到他竟沒有動作任由她半抱著他的手臂。

旁側宮女一排排的走過,對他福身擦肩而過後都會不停的回頭觀望,大家紛紛議論,“那個女人是什麼人啊,竟與靖王爺如此的%e4%ba%b2密。”

“是啊,不是說靖王爺心係宮中某娘娘嗎?”

“哎,彆瞎說,隔牆有耳,你不想要命了我們還想要呢。”

米小閒沒有告訴司徒靖她剛才遇到太子的事兒,想必就算是說了,她也隻會囑咐她小心點太子之類的話,與其如此,還不如自己不要自討唐僧咒呢。↘思↘兔↘網↘

雲初真可謂是個執著的人,上午去寺裡看了鳳涼姬的娘%e4%ba%b2後,下午又回王府繼續找尋那難尋的落英花。

知道他如此的認真,米小閒倒是有些愧疚了,本想偷懶一會兒的,卻也不得不再次投入到書海之戰中。

但如傾今天算是徹底晃沒了人影,他昨天就已經憋了一天了,今日若再不找個小女子調?戲一番,怕是想女人的毛病就要犯了。

司徒靖因為公事纏身,下午也不能作陪,所以一下午也就隻有雲初,七白,端木連,袖手和米小閒五人奮戰了。

袖手上午也跟端木連去了一趟寺裡,雖然鳳涼姬之前已經將話說的很明白了,可他還是有些疑惑,他本就是個不輕易相信彆人,不眼見為實便不會妄下定論的人,所以在從鳳涼姬的母%e4%ba%b2口中得知鳳涼姬幼時在鳳府確實偷偷學習詩詞歌賦的事情後,他心裡終於是放心了不少。

不過與此同時,他心中也多了一份對鳳涼姬的虧欠,想起了她之前說的那些冷漠的話,他心中歎口氣,不知道她何時才能消氣。

七白低頭看了半天,脖子都有些僵硬了,他煩躁的將書本扔開大嚷一聲:“難道除了死翻書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這也不是辦法,如果七白收藏的書裡沒有呢,那我們不是白白的浪費了時間?”

“寧可冤找也不能錯過,這是人命。”雲初態度極其嚴謹。

米小閒咬%e5%94%87也將書攤在身側,她頭靠到書架邊向後仰了仰脖子:“我的脖子也快要斷掉了。”

雲初見大家士氣大受打擊,不禁搖頭道:“這裡的書也不過就是九牛一毛,如果我們連這點都看不完的話,那以後要如何從彆處下手呢?”

米小閒努嘴:“雲初,我覺得我們需要改變一下方向了,從書裡找是一定的,可我們需要縮小一下目標範圍。

像這些針灸用書,我們完全可以淘汰,因為我覺得針灸書和%e7%a9%b4位書裡用不到這些植物什麼的啊。”

七白點了點頭:“是,我們是要縮小範圍,不然天下藏書如此之多,我們不可能全都找遍的。”

袖手眉心擰了擰,深思熟慮一會兒後道:“這種植物到底是藥草還是普通的植物?抑或者它根本就是毒草?如果我們能準確分類的話,可能也就可以縮小範圍了。”

米小閒轉頭看了袖手一眼,雖然她對袖手有氣,可卻是點了點頭:“沒錯,這靠譜,雲初,你說像我娘說的這種植物可能是藥草嗎?”

“應該不是。”七白搖頭:“我不敢說自己將所有的藥草及用途都能熟記,但是我自小到現在見凡見過的藥草名字都可以過目不忘,這種藥草我是從未聽過的,所以我覺得…”他搖了搖頭,否定掉。

“那就是毒,我們不要找什麼醫術了,直接找製毒的書,我覺得這樣可以省去許多時間,實在不行,我們再回頭來繼續找也不遲。”

雲初走到書架旁轉了一圈兒,準確的將他手中僅有的基本關於毒草的書籍給找了出來:“因為不常涉及這方麵的知識,所以我手中的藏書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