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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靖無語,這女人在外麵轉了一天,現在是要臟死嗎?

“你說什麼都沒用,我不洗,如果你嫌我臟,那我就堅持帶著我的兒子回去睡,不然,你睡地下我也沒有意見。”米小閒嘟嘴挑眉。

司徒靖冷笑一聲:“我有意見,你自己都不嫌自己臟,我乾嘛要多管閒事兒呢?”他來到床邊%e8%84%b1鞋,躺下。

米小閒側身隔著兒子看向司徒靖:“今天你們說的水門一族是乾嘛的呀?怎麼感覺那麼神秘兮兮的。”

“一個神秘的家族而已。”司徒靖也側過身,像她那樣,雙眼穿過麟兒的臉看向她的:“你聽說過嗎月之眼嗎?”

米小閒擰眉:“什麼東西?樂之眼?這又是什麼新名詞兒啊。”

司徒靖見她糾結的樣子聳肩:“看字麵意思是月亮眼睛的意思,但是,我也沒見過真正的月之眼是什麼樣子,隻是聽說那個東西很…算了,不知道就算了。”

哦,這個月啊,可是這個東西很怎樣啊,最討厭說話就隻說一半吊人胃口的,太討厭了。“這月之眼跟那什麼水門一族有什麼聯係嗎?”

“你不是困了嗎,不睡嗎?”司徒靖瞪她。

米小閒努嘴:“什麼男人啊,翻臉比女人還快。”

司徒靖白她一眼:“今天讓你睡個安穩覺,明天起來後,你給我主動交代,是誰給你那麼大的權利,可以沒事兒就出去亂溜達的,你把我這個夫君放到哪裡去了?”

“我出府是因為…”

“我現在不聽你解釋,睡個安穩覺吧,明天再跟你算總賬。”司徒靖說完閉上眼睛翻個身,懶得理她了。

米小閒眨眼,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還睡什麼安穩覺啊,虛偽,明明就是故意讓她睡不好嗎,她偏不,她偏要好好的大睡特睡。

所以,她真的也做到了,翻身之後進入夢鄉,而她不會知道,在她睡著後的各種姿勢折磨下,司徒靖無奈,隻好將兒子的生命安危放在首位,將孩子挪到外側,而他翻到中間來,將這個女人給死死的捆綁住,避免自己受了誤傷。

他真是不得不佩服起來,一個女人能把睡姿練成這樣,絕不是一般的功力。

到清早的時候,米小閒隱隱約約聽到耳邊傳來兒子欣喜的聲音:“娘回來了呢。”

她迷了巴登的睜開眼睛,就先是看到一張俊臉在自己眼前放大,隨即就感覺自己身上似乎是被束縛住了。

他怎麼離自己這麼近?麟兒呢?

稍微一動她才發現,自己已經完全被司徒靖的四肢給緊緊的困住了,她一動,司徒靖的雙手雙腳就緊了幾分,似是囈語道:“老實點。”

米小閒呲牙咧嘴,這小子,敢吃她豆腐,她尖著嗓子大喊一句:“啊…”

司徒靖猛的睜開眼睛坐起身,見沒有什麼事兒發生,這才瞪向原來已經先醒了的米小閒:“你喊什麼。”

米小閒咬牙,也不能直接罵他是色狼,隻好說:“這麼大熱的天,你把人家抱這麼緊乾嘛,都透不過氣了,再說了,你這不是擺明了趁人家睡著占人家便宜嗎。”

“占你便宜?”司徒靖一副苦瓜臉:“我敢嗎?”

米小閒瞪眼,占都占了,還裝什麼裝呀。

“你上輩子是不是個武夫?比袖手還厲害的那種。”司徒靖鬱悶的看了床外的麟兒一眼翻身下床。

“我哪知道我上輩子是什麼呀。”米小閒莫名其妙,好好的說上輩子乾嘛。

“你若上輩子不是武夫,這輩子睡覺的時候怎麼會這麼能打人?我看你上輩子非但是武夫,估計還是走火入魔死的。”司徒靖氣壞了,這兩個多時辰她睡的跟死豬似的,他卻幾乎一刻也沒有進入深睡眠,每次都是他剛要睡著,她就揮他一下,簡直有種想踹人的衝動。

米小閒吐吐%e8%88%8c,眼珠子一轉:“所以啊,我要抱著孩子回去睡的,誰讓你不允許的。”

“抱孩子回去?我警告你,以後不許跟我兒子同床,不然我兒子那天死在你手裡,我都不知道。”司徒靖冷哼一聲:“從今天晚上開始,我一定夜夜都看著你睡,就不信改不了你的這毛病,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司徒靖說完一轉身就往往外走去,不行,他還是去袖手那裡蹭一會兒吧,困死了。

“唉,喂,我還沒答應你呢,你那算什麼決定啊,都不等彆人同意的,你那算通知知道嗎。”司徒靖才不理會米小閒呢,早就已經走遠了。

麟兒蒙蒙的握著米小閒的手:“娘,以後你要跟爹爹一起睡嗎?哦,太好咯,以後我可以天天看到爹娘在一起咯。”

“就這麼開心嗎?”米小閒嘟嘴。

麟兒點頭:“麟兒開心,特彆特彆的開心,麟兒喜歡看爹娘在一起。”

米小閒歎口氣噗通一聲躺下:“可我不喜歡看我自己跟你爹睡一起,那場景,想必相當慘烈…”

“娘,什麼叫慘烈啊。”麟兒也在米小閒身側撅著%e5%b1%81%e8%82%a1趴在枕頭上,貌似是躺下了。

米小閒一翻身,直接將這最近被她養胖的小肉球抱進懷裡%e4%ba%b2了一口:“就是慘死的烈士。”

“麟兒不要娘慘死,麟兒不要娘慘死,娘不要死。”麟兒嘟嘴:“娘也不要再像昨天那樣不要麟兒了。”

米小閒鬱悶的歎口氣,這小拖油瓶還真賴上她了不成,這可咋整哦,也不能不回去了啊。

萬一她離開了,這小拖油瓶的娘還回不來,那這孩子可該怎麼辦呢?

“好,娘不會不要麟兒的,娘現在困的要死,要繼續睡一會兒,你去***擾你七白鼠鼠吧。”米小閒拍了拍麟兒的額頭,先將他推給七白再說。

麟兒倒也聽話,真爬起身去找七白了。

米小閒這一睡那可真叫一個昏天暗地,知道直到的時候才醒來。

她一睜開眼就聽到院落裡有笑鬨聲,仔細辨認,發現是麟兒和七白的聲音。

“哎呀七白叔叔彆撓了,麟兒算錯了,麟兒重新算。”隨即就是咯咯的笑聲。

米小閒起身打著懶仗來到門邊才發現,門口可不是就隻有這兩人,還有煞星司徒靖和端木連與袖手。

見米小閒這麼繚亂不整的打著哈欠走了出來,司徒靖臉差點黑到了腳底:“你這什麼樣子。”

米小閒搖了搖頭,晃了晃有些睡僵硬了的頸椎隨即低頭看看自己:“這不是挺好的嗎。”

“挺好的?”端木連上下打量米小閒:“你有點審美標準嗎?都咯到我眼睛了。”

米小閒伸手摸摸頭發,才發覺自己的發髻已經完全睡鬆了,垮垮的側到了耳邊,她重新回到房間裡,看了看自己之前為了見美男店老板而細心挽起的發髻全亂了,不禁也覺有些好笑,像是瘋婆子呢。

她拆開發髻,直接掉了一個高馬尾在自己的腦後,邊吊著邊走出了房間。

這次,她反正是弄整齊了,才不管那幾人吃驚的模樣呢。

司徒靖本來還想再說她的,可再端量擠眼又發覺,她這樣子其實還不錯,看上去像是清純的鄰家小妹的模樣,我見猶憐的可愛。

米小閒從台階上毫無預兆的直接跨著三個台階跳了下來,蹭到麟兒身側看他跟七白在地上寫什麼。

司徒靖歎了口氣,剛覺得她不錯呢,粗魯的丫頭。

“喲,算數呢。”麵積不大的小土塊上規整秀氣的寫著十七加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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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你算了多少?”米小閒側頭看向麟兒。

麟兒嘟嘴:“七白鼠鼠這個數太大,麟兒的手指都不夠用了。”

“厄…你用手指算數的嗎?”米小閒挑眉。“這不過是加法,如果是乘法,你還打算再用上腳趾頭啊?”

麟兒嘟嘴:“可是麟兒不會用算盤。”

“這麼簡單的數哪需要用算盤,哎喲我的兒子啊,以後如果讓你當個賬房先生,你不會給我把銀子都管沒了吧。”米小閒笑著看向麟兒:“這樣吧,娘教你。”

“你看,七白鼠鼠的題目是十七加十八,這是兩位數的,你呢就從最後一位開始,一位一位的加,然後晉級。七加八是多少呢,這個不需要用手指頭,你隻要想想,八加幾等於十?”

麟兒努嘴想了半天,大概又在偷偷用手指頭了:“二。”

米小閒伸手點了點他腦袋:“是二沒錯,那就把七中的二個送給八湊夠十,這樣七是不是就剩了五個呢?”

“是。”

“恩,那七加八就是…”米小閒故意沒有說出答案,等著麟兒。

“十五。”

“哎,對了,我兒子真棒,這是兩個數的最後一位加起來是十五,我們把十進到前麵一位,那再算前麵的兩個十呢,加起來是多少?”

“二十。”麟兒伸出兩個手指頭。

“沒錯,剛剛最後一位數,我們加起來得十五,後來又進了十給首位,二十加十是多少?”

“三十。”麟兒的聲音愈發清脆了,似乎自信了起來。

“好棒,那首位加起來就是三十,剛剛尾位加起來是五,總共得多少?”

“三十五。”麟兒仰頭,那模樣分外自豪和可愛。

“我兒子太棒了。”米小閒對麟兒豎起大拇指,隨即在他額頭上%e4%ba%b2了一%e5%90%bb:“以後娘教你背一個小九九,這樣你就可以輕鬆的算出許多書了,再教你一個竅門,你就連十九以內的任意兩數的乘法都能算了。”

端木連挑眉看向米小閒:“你還有這本事,能教孩子算數?”

米小閒站起身拍了拍剛才辦跪在地上教兒子算術的膝蓋:“我又不是傻子,當然能咯。”

“切,一個女人,彆說大話,你剛剛說十九以內的任意兩數乘法你都能算,我問你,十七乘十八是多少。”

米小閒冷笑一聲,當她是小孩兒啊,這麼簡單的數也考她,她想也不想:“三百零六。”

端木連眨眼,這麼快,他的正確答案還沒算出來呢。

見端木連這樣看她,米小閒壞壞一笑:“你是三歲孩子嗎,考彆人這麼沒智商的問題,自己還要想半天。17+8=25,25*1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