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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第一次啊!而且,上回是春/藥作用下,不知疲倦。這回又沒有那啥做輔助……她吃不消啊……

“……傻蘿卜,那,咱們先聊聊天,一會兒休息完畢,再繼續?”非然笑了出來,輕輕咬著她的耳垂,曖昧地吮xī。

“……那、也好……”白蘿琢磨著今兒是兩人洞房花燭夜,自個兒再累也該讓自家夫君儘興才是。

見她一副準備英勇就義的模樣,非然忍不住哈哈大笑,深吸了口氣抬起了腦袋,用手撐住,然後眸子笑意滿滿地看著她。

“好,那現在,你有什麼想問的?”知道她滿肚子疑惑,他還是先滿足她的好奇心吧。何況自己的那些事兒,他也早就想有個人和自己一塊分擔,一塊兒將那殘留的痛苦驅逐了。

“那什麼……你不出去麼?”白蘿無語,說正事的時候難倒不應該正經點麼?為什麼他一點兒要出去的意思都沒有?!

非然沒有說話,隻是輕輕一笑,而後猛地一動,將兩人的身子翻了過來,讓白蘿趴在了自己身上:“這樣就不累了。”

白蘿紅著臉瞪他:“我……不是累!是……是……”是你這樣一直在裡麵會很奇怪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蒼天啊千萬彆被河蟹啊!!這已經連肉末肉渣都算不上了吧嚶嚶嚶!

☆、第五十三章 那些過往

第五十三章那些過往

非然無辜眨眼,壞笑著輕輕動了動%e8%87%80部,發出低沉性感的輕喘聲:“這樣……很舒服啊……”

白蘿忍不住又紅了臉。嗔怒地打了他的肩膀一下,示意自己妥協,讓他彆鬨了。

非然這才安分了,衝她賤賤一笑。

白蘿又好氣又好笑,撐著他的%e8%83%b8膛想要起來。

啪!

他居然打自己%e5%b1%81%e8%82%a1!白蘿一驚,瞪大了眼,也不知道怎麼的,隨即滿臉通紅。

“再動……我就來了?”非然眯眼,威脅似的動了動腰。

白蘿忍不住低低地j□j了一聲,然後手忙腳亂滿臉通紅地捂住嘴巴:“好啦好啦!我不鬨了,你快說吧啦,我要知道……你……嗯,就是你以前到底發生過什麼啊?你是秋寄的弟弟……那你的娘%e4%ba%b2……不就是……已故陳皇後?!”

非然的神色微僵,而後笑容倏地就淡了些,雙眸驀地有些恍惚。

“如果……嗯,你還是不想說的話……”我可以以後再聽……白蘿心一緊,手輕輕撫著他的頭發,輕聲道。

非然回神看她,笑了。埋首在她的頸窩裡,他開始將自己那段噩夢一般的過去慢慢說來……

“我說過,我和秋寄……是同母異父吧?”

“嗯,是啊。”

“我的娘%e4%ba%b2,就是已故陳皇後,也就是秋寄的娘……可我和秋寄不一樣的是,他是皇帝的兒子,而我……我是陳皇後……”非然一頓,而後淡淡地接道,“我是她和……一個侍衛,偷情所生。”

“什麼?這……”白蘿瞪大眼,她雖然有點猜到了,可真的聽到他這麼說,還是覺得很驚訝。要知道……這後宮妃嬪與人偷情,那是死罪啊!而且更彆說還生下孩子了……

“陳皇後在察覺自己有孕之後,本想將肚子裡的孩子打掉,因為那個時候,皇帝已經很久沒有和她同房了,她根本不可能懷孕。可是那時候,她剛生完一場病,身子不好,她的心腹禦醫告訴她,若她這時候打掉孩子,會很危險……她那時候,應該很喜歡那個侍衛吧,所以便決定生下和他的孩子。於是,她故意惹怒皇帝,讓皇帝一怒之下將她打入了冷宮。”

“冷宮很冷很荒涼,可是相對比較安全。陳皇後就這樣悄悄地將孩子生了下來……可沒想到,孩子生下來不過一個月,她就發現,自己深愛的那個侍衛……竟然是她的死對頭,劉妃派來的間諜。她痛苦不堪,最終冷靜下來,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然後……在某個晚上,她殺了侍衛,並巧妙地將這殺人罪名嫁禍給了劉妃。”

“然後,劉妃被大怒的皇帝賜死,而陳皇後,重新出了冷宮,重新獲得了皇帝的寵幸,重掌後宮。”

“那、那你……”聽到這裡,白蘿臉色有些發白,心裡一緊。

“陳皇後出了冷宮,本來想把侍衛的孩子殺了,以絕後患的。可是她最終還是沒有下手,隻是將孩子關在了冷宮附近,一個密室裡。那裡一直很荒蕪,一直有著鬨鬼的傳說,不會有人靠近。”

“那你%e8%83%b8口的傷……”白蘿心裡一驚,一個可怕的念頭浮現在腦海中,卻不敢置信。

“她每隔幾日就會過來看我和小雪兒……”非然倏地勾了勾%e5%94%87,語氣裡卻猛地浮現一絲波動。

“小雪兒?!”白蘿一怔。就是那日他受傷的時候,他叫的那個名字?她或他是誰?

“我沒有告訴過你吧,我有個孿生妹妹的……就是小雪兒。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哦,很可愛的……”非然的聲音很淡很輕,沒有任何感情,可聽著,卻讓人莫名想哭,“可她……”

“不!”白蘿驀地緊緊抱住他,狠狠搖頭,“不說了!我不聽了!不聽了!”

聽他說了這麼多,又聯想著他身上的傷,他對以前的抗拒怨怒,她已經大概猜到了真相。猜到事實的同時,心裡驟然一陣鈍痛,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她不問了,她不要他再回想起那些殘忍的過往……因為,即便是她這個旁觀者,僅僅隻是猜測,便有些無法接受了。她根本不敢想象,他這個當事人,要如何才能再去承受一遍……

“她死了。”非然收緊雙臂,抱緊白蘿,聲音猛地閃過一抹壓抑痛苦,“是因為……她把僅剩的一點兒飯菜,給身受重傷,昏迷不醒的我吃了。你知道麼?她是活活餓死痛死的……那個時候,我們才七歲。所以,就連秋寄和七嬸七叔也不知道……我其實……還有個妹妹……她啊,和你有點像……真的,有點像。不是長相,就是睡著的樣子,那種神色……所以,當時在山路上看見中毒昏迷的你,我才會出手救你……你不知道吧,那個時候你臉色慘白,渾身狼狽,皺著眉頭,忍受著痛楚的模樣……和小雪兒走之前很像……一樣的,倔強。一樣的,叫人心疼……”

原來這才是素來冷漠的他會破例出手救她的原因麼?

白蘿%e8%83%b8口猛地一痛,眼眶一酸,幾乎遏製不住掉下淚來:“不……不說了?好不好?我不聽了……對不起……”

“傻蘿卜,無妨的。”卻是非然淡淡笑了,溫柔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安撫道,“都是過去很久的事情了。我想說給你聽……我想讓你幫我分過去那痛楚,你可是我的娘子呢……對不對?”

白蘿咬%e5%94%87,終是點了點頭,緊緊貼在了他的%e8%83%b8膛上,輕輕地撫摸著他%e8%83%b8口那猙獰的疤痕:“好,那你說……我、我都聽著……這些……都是陳皇後……”`思`兔`在`線`閱`讀`

“嗯,都是她打的。”非然淡淡地接過去,“她不殺了我們,不是因為心疼舍不得我們……而是為了出氣。她恨那個侍衛,也恨我們。大概是覺得看到我們就會想起那個人的背叛吧。當時,她應該很愛那個侍衛,可惜被背叛了……所以,她沒法子接受,沒法子原諒。自那個侍衛死了以後,我和小雪兒就被關在那暗無天日的密室中,她派了兩個人看著我們,三天才給我們送一次吃得東西,其餘時間……就是守在冷宮外頭不讓我們出去。她自己,每隔三五天就會來看我和小雪兒,每次來,都會發了瘋似的打罵我們出氣……這種日子,一直持續了十三年。”

“我十四歲那年,原本看管我的那兩個嬤嬤得病死了,她換了個婢女來。也是我運氣不錯吧,那個婢女竟然易容進宮辦事的七嬸,陰差陽錯地被派來看管我……七嬸從另一個婢女那裡知道了來龍去脈,大怒之下帶著我逃出了宮,從此將我帶在身邊,像家人照顧著我。所以後來,我才過上了正常的生活……你不知道,在那之前,我活得……根本就沒有人樣。是七叔七嬸,給了我新生。”非然說完了,忍不住淡淡地舒了口氣,像是放下了什麼重擔。

白蘿早已淚眼朦朧,咬著%e5%94%87說不出話來。

“傻蘿卜,哭什麼?”非然見此,%e5%90%bb了%e5%90%bb她的臉,“我都沒感覺了。”

白蘿閉了閉眼,不說話。怎麼可能沒感覺呢?!那是他的%e4%ba%b2生母%e4%ba%b2啊!那是這個世界上,最殘忍最可怕的虐待啊!

這個人,需要多大的力氣才能將這一切看開,說出這樣輕描淡寫的話?

“那,那秋寄是怎麼回事?”白蘿咬著%e5%94%87,哽咽著,努力而不著痕跡地轉移著他的注意力。

“嗯,他啊……是個意外。”非然笑了,眼睛看著遠方,“是我九歲那年,有一回,受不了嬤嬤的虐打,趁著她不注意,跑出了冷宮……那時候,秋寄十五六歲吧,總之就是不相信這冷宮有鬼,便一個人大著膽子跑來探險,沒成想就在冷宮前的雪地上發現了滿是是血的我……他被我嚇得半死。”

“那後來呢?”白蘿也笑了,垂著眼眸蓋住滿滿的心疼,輕輕撫摸著他%e8%83%b8`前已經結痂的傷痕,心裡一抽一抽的,難掩疼痛。

“後來啊……我被追出來的嬤嬤抓回去了唄。但是秋寄卻對我產生了好奇,想方設法地打聽我的來曆。大概後來也知道了吧,就常常趁著沒人來看我,給我帶吃的……他一直對我挺好的,就連後來,七嬸帶著我逃出宮,也是他暗中幫的忙。否則,我怕是早就被陳皇後派來的殺手結果掉了吧。”非然淡淡笑了,說到秋寄的時候,眼裡卻是暖了起來。

“他是個好人,我以後一定多幫著他照顧衛荊。”白蘿深深吸了口氣。這一刻,心裡對秋寄的感激,就像潮水奔湧了出來。

若非有他,這個世界上,怕早就沒有非然了吧。

“好。”非然笑了出來,大手壓著她的腦袋靠在了自己的%e8%83%b8膛上,“以後我的恩,我的仇,都由你來管。”

“嗯!你現在是我的了,我是你最%e4%ba%b2最愛的人,我會保護你的,誰也不能欺負你!”白蘿握拳,像是發誓一樣,狠狠地點了點頭。

非然低著頭,笑望著她,半晌,才道:“會覺得不適麼?聽到這些……讓人不大舒服的事?”

白蘿一怔,而後抬頭,很嚴肅地瞪他:“那是你的過去。好的,我會同你一起傻笑,感受那時候的快樂。壞的,我會為你心疼,替你把委屈,疼痛都哭出來。然後,那些過去再也不能束縛你,影響你。我想讓你的生活,從此……海闊天空。”

非然一怔,似是有一瞬間的顫唞。他深深地看著她,然後突然將她拉了下來,輕輕咬在了她的肩上,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展開了新一輪的攻擊,像是要用最直接的動作表達自己不知如何開口的情感和奔湧的情緒。

“……我何其有幸……遇到你。蘿卜……我怎麼可以這麼……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