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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這回生丸這麼重要,他放在身上不怕丟麼?”

“哎呀這你就不知道了。我雖然和他沒有多少父女感情,也沒和他怎麼相處過,但我曾在一次偶然中聽我那大娘說過,我爹會把最珍貴的東西都放在自己身上才放心,他這個人多疑得要死,想來那些藏寶貝的暗格之類的地方,他都不能完全放心吧……”

非然頓時有點無語,默默不說話了。

“你是不是在想‘這都什麼人啊’啊哈?”白蘿卻捂著嘴笑了,“我第一次知道這事兒的時候,也這麼想的……”

非然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臉蛋:“那你先前怎麼不說?”

“我不確定啊。萬一他覺得這東西異常寶貝,一反常態把它藏在彆的地方呢?那我們搜他身的話,不就打草驚蛇了麼!”白蘿揚起得意的笑容,滿臉“快來稱讚我好聰明”的神色。

非然搖搖頭笑了,繼續捏她的臉,如她所願地讚道:“嗯,真聰明。”

白蘿滿足了,笑著伸了個懶腰:“你那兒有什麼效果厲害的迷[yào]嗎?對了,還有回生丸!嘿嘿,我說的是假的回生丸……嗯,你是知道回生丸長的什麼樣的吧?給我做一個假的出來吧!一會兒等天色完全黑了,我就去把那真的換過來,這樣可以多騙他幾日,就不會耽誤我和許千秋的‘婚事’了!”

否則在這個時候讓白賢丟了回生丸,他肯定沒有會怒極,哪兒還會有心思給她籌備婚禮。可不能因此耽擱處理許千秋的事兒!

“不必。”非然卻搖搖頭。

“啊?”白蘿一愣。

“你好好陪陪你娘%e4%ba%b2,去偷換回生丸的事兒,就交給為夫吧。”非然拍拍她的腦袋。

“不行!你對白葉山莊又不熟,萬一……”白蘿皺著眉要反駁。

“蘿卜娘子,你應當相信自己的夫君是無所不能的才是。”非然搖搖頭,噙著笑安撫。

“可!”

“聽話好不好?我不想讓你去冒險。危險累人的活兒就交給為夫,你啊……就好好想想怎麼解決那個礙眼的未婚夫,如何?”非然語氣調侃,卻滿眼的溫柔。

“那……為什麼啊?我現在武功也挺好的啊,拿個回生丸又不多費勁!”白蘿心裡甜滋滋的,但還是爭取道。

“白賢多少還是有點真本事的,他把回生丸看得那麼重,想來不那麼容易對付。再加上,他再不好也是你爹……蘿卜,我不想讓你真的和他對上。你雖嘴上說得狠,可我知道你終究是心軟的……傻蘿卜,我不能讓自己有一絲失去你的可能。明白了嗎?”非然歎笑道。

白蘿一愣,心頭驀地顫動,一下子說不出說話來。

所以……他比她自己還要了解自己嗎?

好半晌,她才咽下喉頭湧起的酸暖,撲到他懷裡狠狠蹭了蹭,撅著嘴妥協道:“……哼,那好吧,你……萬事小心!你若讓自己受傷,我就再不理你了!”

他想疼她,她便讓他疼。她何其有幸,得這般良人。

“遵旨。”非然笑著%e4%ba%b2了%e4%ba%b2她的臉。

白蘿將自己埋在他的%e8%83%b8口,心裡暖洋洋甜滋滋,梗的她說不出話來。

這就是有人疼愛的感覺嗎?這麼美好,教她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心甘情願地淪落了。

***

可叫白蘿完全沒有想到的是,武功比她還要高出一大截的非然卻在偷回生丸的時候……受傷了!

碰的一聲任由手上的茶杯掉落摔碎,白蘿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衛荊,說不出話來。

“白姑娘,白姑娘,你沒事吧?”衛荊偷偷潛進白葉山莊,就是為了告訴白蘿非然受傷的消息。

“我……方才……你說他受傷了?”這怎麼可能?!半晌,白蘿才穩定心緒,問道。

“嗯,就是昨日晚上去偷回生丸的時候……不過你不要太擔心,他傷的並不是特彆重。”衛荊歎了口氣,目露複雜,“我現下來,隻是想帶你過去勸勸他的。他……不肯讓我們給他上藥……”

“不肯上藥?!”聽到衛荊說非然傷的並不太重,白蘿心裡的石頭這才落了一些。但她很快注意到衛荊話中的古怪,“怎麼會不肯讓人上藥?”

“……說來話長,你去了就知道了。”衛荊的臉上出現了嚴肅凝重和一絲不知如何開口的尷尬。

“好!我去和娘說一聲,馬上就走。”白蘿雖然心裡疑惑擔憂,卻也沒有廢話,當機立斷,去和柳欣交代了一下子自己要出門去找“師傅”便急匆匆出了門。

她知道白賢自然會和她娘打聽她的行蹤,便也不怎麼擔心他會發現什麼。

白蘿衝出白葉山莊,衛荊的馬車已經在不遠處的路邊等她了。

白蘿心裡如有千萬隻蟲子在撓,飛快地上了馬車。

“我以為你爹會派人監視你。”衛荊看了看窗外,有些意外道。

“他忌憚我如今的武功,知道自己的人跟不住我,所以不敢逼得我太死。”白蘿解釋道,皺著眉,再也不掩飾滿心焦急,“你快說非然到底是怎麼回事?是我爹傷了他嗎?這不可能啊,以他的武功……”

“不是你爹。”衛荊一頓,素來嬉皮笑臉的麵色變得複雜,“他是在成功換了回生丸,出了白葉山莊之後,被神魔教的人所傷。”

“什麼?!神魔教!”白蘿驚呼,瞪大了眼睛。難怪她昨晚明明一直未睡,卻沒有聽到白葉山莊裡有任何動靜。如果非然真的是和她爹發生了衝突,肯定會有聲響才是的。但她卻完全沒想到,傷了非然的人竟然是神魔教的人!這……這也不大可能啊,那日那些人連她都打不過,怎麼可能傷得了非然呢?

“嗯。我們都差點把他們給忘了。”衛荊苦笑一聲,搖搖頭,有些慶幸道,“好在阿然武功高,再加上聽說了你們的計劃後,秋寄早早派了人守在白葉山莊外頭,以防不時之需,可以出手幫你們一把。要不……這事兒可就難說了。”

“可是,神魔樓的人怎麼會知道回生丸落到了他手裡?!而且那日我和那些人交過手,他們連我都打不過……”白蘿皺眉。

“這就是我們出了紕漏的地方。”衛荊長歎一聲,繼續苦笑,“我們都不知道,那回生丸是神魔樓的聖物,和神魔樓的長老們之間是有著一種詭異聯係的……它能告訴神魔樓的人,它的去向。這也是為什麼回生丸一丟,他們就齊齊來了京都,找到了白葉山莊的原因。隻不過是當時來的都是些神魔樓的弟子,武功不夠,再加上沒有和回生丸的感知能力,不知道回生丸究竟在何處,所以一時間不能拿白葉山莊怎麼辦。阿然卻是實在倒黴趕巧了……這不,剛從你爹手裡把回生丸偷了出來,便遇上了正好趕到京都的神魔教大長老。那個老頭子……著實是厲害得很的。所以阿然才……”

衛荊說完,一聲長歎,十分的愁苦,顯然他口中的那個“大長老”是個十分令人頭疼的厲

作者有話要說:卡文真是一件讓人蛋疼菊緊的事兒(╯﹏╰)

☆、第四十六章 %e8%83%b8口傷痕

第四十六章%e8%83%b8口傷痕

“這……那現在那個大長老呢?回生丸被他搶走了嗎?”白蘿了解了來龍去脈,也十分的愁苦,隻覺得自家男人的點兒實在不好,又擔憂著他受的傷,心疼得不行。

“沒有。後來秋寄派的那些人出手相助,那大長老雖厲害,卻也是個聰明的人,見我方人那麼多,他一時討不了好,便也就先退了。”衛荊搖頭。

“那……那非然還是很危險啊!他們拿不到回生丸便會一直來找麻煩吧!”白蘿緊張又憤怒。

“這個你不要擔心。神魔樓的人隻是想追回丟失的回生丸而已,我們已經請了一個與神魔樓素有淵源的人出麵交涉了。我們答應他們會把回生丸完好無缺地交還,但是他們要幫我們找回火符——這是他們大長老不分青紅皂白就打傷阿然的代價。這是阿然提出來的條件,他啊……嗬嗬,反正他們若不答應,我們即便是魚死網破,也不會交出回生丸的。”

衛荊突然露出笑容,有些無可奈何,“這也算此次意外的收獲了。神魔樓的大長老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據說在追蹤人或物方麵,有著高深莫測的能力。想來追回火符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什麼?那就是說秋……呃,秋公子的困境快要破了?”白蘿心下一鬆,也是一喜。找到火符,秋寄就沒事了吧?這麼說非然此次下山的任務也要完成了?太好了!她一點兒也不想他過多的攙和進那些黑暗的政治陰謀。^o^思^o^兔^o^文^o^檔^o^共^o^享^o^與^o^線^o^上^o^閱^o^讀^o^

不過那家夥居然用自己受傷來換人家幫秋寄找火符的機會,真是……氣死她了!他根本一點兒不愛惜自己!

“嗯。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快。”衛荊看她一眼,笑著點點頭,“這還是多虧了阿然……他是秋寄的福星,一直都是這樣的……每次他出現,秋寄一些莫名的困難都會迎刃而解,真是不知道為什麼。”

白蘿一聽,感覺有點怪異,半晌領悟過來,怒視衛荊,%e8%84%b1口而出:“秋寄想乾什麼?!非然是我的!”

衛荊頓時噴了,眼角抽搐了一下,哈哈大笑不止。

白蘿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頓時默默捂臉,很是羞赧。

“咳咳你放心吧……放心哈哈哈……非然當然是你的……就是你一個人的!”衛荊笑了很久,好不容易停下笑,說道。

白蘿臉蛋很熱,隻覺得自己沒法見人了。

“咳,彆笑了彆笑了……你還沒告訴我,他……呃,為什麼不願意上藥呢。”白蘿嚅囁,伸手戳了戳衛荊。

衛荊的笑容驀地停下,僵住了。

白蘿隻覺得心裡又突了一下。

半晌,衛荊才長歎一聲,道:“這和他小時候的那些經曆有關……”

白蘿怔住。

衛荊掃她一眼,又道:“咱們前麵就到了。這些事兒……還是得他自己和你說才行。我隻能說,大概如今也隻有你,才能說服他乖乖上藥了……”

末了,又一臉正色嚴肅地補充道:“還有,不論如何,白姑娘,請好好待他。”

白蘿一怔,又想起往日七叔七嬸對非然的怪異緊張,對她的再三囑咐,以及非然身上那些猙獰的傷痕……心下不由得一緊,浮現一股不好的預感。

非然他,到底有著一個怎麼樣的年少?

***

馬車在太子府後門停了下來。

白蘿一下馬車,便看到了秋寄一臉凝重地等在門口。

她覺得驚詫,可驚詫之餘,卻又有些怪異的意料之中。

尤其是不經意間,再一次看到秋寄的側臉之後,白蘿隻覺得心下一震,很多事明白過來,同時又有很多新的疑問產生。

“白姑娘,你來了。”秋寄一見到白蘿,緊緊皺著的眉頭就驀地鬆了些。

“秋公子……不,太子殿下,”白蘿跑向他,著急道,“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