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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微微收緊了些,%e4%ba%b2密地將下巴擱在了她的肩上,低低地笑了笑。

“我這不是明日就要閉關了麼,要好幾日見不到你,自然要趁著這時還吃得到,吃個飽些。”

說著還不懷好意地在白蘿的耳邊故意吹了口熱氣。

白蘿縮了縮脖子,臉著臉羞瞪了他一眼,隨即卻又是一愣,扭頭,驚道:“閉關?什麼閉關?”

“要給未來嶽母大人做那醉紅花的解藥呐。這解藥並不好做,為了中間出什麼差錯,我需得在房中閉關幾日。一會兒吃完飯就開始,所以這會兒趁著還有點時間,趕緊前來和娘子%e4%ba%b2熱一番,以免得接下來幾日寂寞孤單。”非然低笑道,拉起白蘿的一隻手,捏在手裡把玩。

“原來是這樣……誰要和你%e4%ba%b2熱啊,色胚!”白蘿的耳朵不受控製地發熱,心裡卻是甜滋滋的,宛如浸在了蜜水裡。

她還不大習慣他說的這些近乎孟/浪的調/戲言語,每每總為此羞赧,但她喜歡他對她表現出來的纏綿與膩歪,喜歡他近乎寵溺地貼著自己,用溫軟低醇的嗓音與自己鬥嘴聊天,喜歡和他在一起貼著他,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氣味,聽著他沉穩的心跳。

明明兩人認識一共也就一個多月,甚至沒幾個時辰前自己才發現自己心動了,可她驀地一想,卻發現自己陷得不淺。

情不知所起,回首已深。

大抵這便是愛情吧。

“你啊。”非然曖昧低笑,扶著她起身,將她飄到額前的一縷頭發勾回耳後,涼涼的指尖輕輕地滑過白蘿嫣紅的%e5%94%87,目光幽深,忽的一團火光閃過,“若非七叔七嬸還在等我們吃飯……”

後麵的話沒有說出口,換成了若有似無的惋惜歎聲。白蘿驀地心一跳,臉色更紅,幾乎要燒起來了。這這這話中的含義也太明顯了!

“走吧,去吃飯。”非然忍著笑,撓了撓她的手心。

白蘿心猛地一跳,下意識想要抽回手,卻被他緊緊抓住。紅著臉飛快地看他一眼,卻險些撞進他勾人攝魂,閃動著火光的眸子裡。

深邃的眼底,略過微亮的火光,似有什麼東西在燃燒翩飛,勾的她心底某一處蠢蠢欲動,隻想就這樣撲進那亮光中,溺斃其中。

“……嗯。”白蘿連忙低頭,咬了咬%e5%94%87,隻覺得整個人都臊了起來。

非然目光微閃,%e5%94%87角勾起一個滿意的弧度,牽著她的手,出了門。

白蘿努力壓著自己如雷的心跳,一邊唾棄自己太孬,被他一句話就撩撥得麵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從現在起,她也要開始學習調?戲人的技巧,總有一日,也要他被自己弄得麵紅耳赤,心跳如雷!

白蘿在心裡堅定地下了個決定。

***

之後的四天,白蘿都沒有再見過非然。

白蘿沒想到非然所謂的閉關,居然是與世隔絕,連吃飯也是七嬸將飯菜放到門口遞進去,不許人進去,自己也不出來。

白蘿有些疑惑,一邊練武一邊抽空問七叔:“做解藥而已,怎麼和練功似的?我們連門都不能進啊?”

七叔摸著胡子,十分鄙夷地掃了白蘿一眼,一邊用手裡的藤條往白蘿的腳下抽:“不許分心!好好給老子練好這一招!不然被藤條抽疼可不要哭!”

“哎呦我有在用心練啦,你就告訴我吧老頭兒!”白蘿跳著躲過那凶蠻的藤條。

“死丫頭!你以為那醉紅花那麼好解麼?臭小子雖然知道怎麼做解藥,但那過程可不容易,那醉紅花是西域素有‘鬼花’之稱,劇毒無比,因為生長於西域的鬼穀沼澤之地,所以根性陰冷,難搞無比。要解這毒,得一點一點慢慢地配出解藥,容不得半點差錯。有時候便是一點風吹,都可能造成失敗的。所以那小子才要閉關!”七叔白她一眼,冷哼一聲,想了想,又十分不甘道,“除了第一次遇到這毒興奮了一下之外,再沒見過他這麼認真地去配製這毒的解藥了……死丫頭,那死小子可算是一心栽到你手上了,老子告訴你,你給老子好好待他,聽到沒?”

白蘿聽完,衝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用力點點頭:“隻要他也一心待我好,我也會好好疼他的!”

七叔的麵色這才露出一點滿意,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當真?”突然一人從大樹後麵走出來。

白蘿一怔,頓時驚喜地扭頭,果然便看見了神色略帶疲憊的非然負手而立,臉上笑容清淺好看。

“你出來了!”白蘿說不出來的高興,幾乎想也不想就蹦上去一把跳進了非然的懷裡。

非然連忙接住她,任由她掛在自己的身上,眼底的笑意幾乎滿出來。

“四日不見,娘子倒是變得熱情不少。”

白蘿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因為太高興而……頓時臉蛋一紅,連忙放開了他,有些羞臊地咳了咳:“我、我是以為你出來了,我娘的解藥就出來了……所以才、才太高興……”

七叔嫌棄地“嘖嘖嘖”了幾聲,目光卻越過非然看向了他身後的人。

卻是許久未見的衛荊,和一個粉色衣裳,麵若春花嬌豔,姿態優雅的陌生女子。

白蘿一驚,這才發現非然身後還跟著兩人呢,頓時臉色通紅,尷尬得險些要挖個洞鑽下去。

非然卻是看也不看那兩人一眼,徑自拽過白蘿,一雙魔爪蹂躪著白蘿白嫩的小臉。好幾日沒有捏到這肉呼呼的小臉,他要好好補回來才是。

那兩人完全被無視,一時十分尷尬。衛荊倒是還好,因為早已習慣成自然了,見沒人搭理便眼珠子亂溜,自尋樂趣。就是那女子,花容微動,看著有些掛不住。但雖然有些尷尬,卻也沒有惱怒發作,看著頗有涵養。

“喲,這是哪家的姑娘,竟生得如此美麗動人。”還是七叔開口緩解了尷尬的氣氛。

“璿兒見過七叔。”美麗女子微微鬆了口氣,端著優雅從容的笑朝七叔福了福身,露出一個大方美麗的笑容。

“許久未見,小璿兒是越發亭亭玉立了!”七叔摸著下巴,笑得豪爽。

“七叔過獎了。”那叫做“璿兒”的女子麵色微紅,微微一笑,一雙美眸似有若無地掃過一旁的非然,最後定在了垂頭不語,尷尬欲死的白蘿身上,目光微閃,好似不經意問道,“這位姐姐是?”

方才她和衛荊跟在非然身後,可是將她撲上去抱住非然那一幕看了個一清二楚的。而叫人驚詫的是,非然那樣冷的人,竟沒有將她推開,反而麵露笑容,表情寵溺,與她行為%e4%ba%b2密。

他們之間……

“這是白蘿白姑娘,白葉山莊的三小姐。”衛荊笑嘻嘻地接話,眼底閃過看好戲的精光,衝著白蘿作了個揖,眨了眨眼,“白蘿姑娘可還記得在下?”

白蘿麵色越發紅豔,她怎麼會記得?第一回見到他的時候,也是她全然不顧形象將非然撲倒在地淩虐……

到底是他每次都趕點兒來,還是她每次遇到他都點兒背啊!

白蘿欲哭無淚,但還是憋著臉,努力擠出一個乾笑,道:“自然……是記得的。衛公子,你好。”

非然不忍見白蘿繼續這麼尷尬羞憤下去,終於轉過身子冷眼掃了那一直被自己當做空氣無視掉的兩人:“有話說,說完了滾。”

自己四日未見這丫頭,好不容易出來了,卻被這兩隻不請自來的家夥生生打擾了兩人的獨處時光。

真是十分十分討厭。

“然哥,你……”美麗的女子話未完,非然倏地一個轉身,笑容冷清,有禮而不容置疑地打斷了她的話。

“秋姑娘,你我不熟,請叫我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求虎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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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情敵宣戰

第二十五章情敵宣戰

美貌女子一僵,隨即神色委屈地低下頭,輕輕地“哦”了一聲,眼中似有水光泛起。

眾人除了白蘿之外,皆是對非然的“不憐香不惜玉”習以為常。隻有白蘿,見那麵若芙蓉,仙姿佚貌的美人兒憂愁垂首,一下子心生不忍,便轉身瞪了非然一眼,道:“乾嘛這麼說話?會不會點憐香惜玉!”

非然一愣,麵色有些古怪,卻也不說話。

倒是衛荊和七叔瞅了她一眼,各自莫名地笑了,也不說為什麼,隻是眼中更添了幾分看好戲似的精光。

那美麗女子也是一愣,抬頭看了看七叔又看了看衛荊,最後吸了吸鼻子,衝白蘿似有挑釁地仰頭一笑:“白姐姐你好,我是秋璿,是非大哥的……追求者。”

白蘿一呆,這才恍然大悟,那三個男人為何笑得一臉怪異。原來這美貌姑娘是自己的“情敵”啊。

說不出來這一刻心裡是什麼滋味,好像有點危機感,又有點好笑,還有點欣賞這秋璿的坦率……白蘿想了想,掃了麵帶戲謔的非然一眼,便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道:“秋姑娘好,我是白蘿,非然的……朋友。”

她沒說謊,目前這個階段,他們確實還隻有“朋友”這樣的名分。而且,他這個主要當事人都沒說什麼,自然也輪不到她這個次要人物說。

被搶的那隻香餑餑目光一深,似笑非笑地看著白蘿,心下明白這小妞大約是不高興了。可是怎麼辦呢,她說他們隻是朋友……嗯,他現下也不高興了。

“朋友?”非然危險地眯了眯眼,大手就要撫上她的腰。

白蘿飛快地閃身,躲到七叔身後,衝著秋璿繼續說道:“他還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留在不來居是為了養傷的。”

秋璿雖搞不清楚白蘿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卻還是衝白蘿微微一笑,翩然轉身靠向非然,硬是挽住了他的手,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非大哥,是真的麼?”

非然罕見地沒有甩開她,隻是高深莫測地掃了白蘿一眼,不語。

秋璿自然很清楚他倆絕對不止朋友這麼簡單,方才他們那樣%e4%ba%b2密的行為她都是清楚地看在了眼裡。之前裝傻不知,也隻是因為不想去承認罷了。她心裡本已經生了刺,又見此刻,非然目光旁若無人地,直勾勾地隻掛在白蘿身上,心底便越發地難受了。

“若真是這樣才好,白姐姐,小妹性子直,不會說話,還望姐姐多多擔待。我也不妨直說,非大哥是我早就看上的未來夫君,我絕對不會將他讓給其他女人。”心裡急迫地想要證明什麼,秋璿見白蘿和非然都不說話,也不想彆的,直接目光朗朗,麵帶堅定地首先宣誓了主權。說到最後一句,更是麵色莊重嚴肅,威武不屈。

非然沒有甩開秋璿的手,白蘿本有些生氣,聽秋璿這麼一說之後,卻反而有些哭笑不得。

敢情這美貌小妮子隻顧著將她當做對手,根本忘記什麼才是重點了啊!

於是白蘿決定給非然添點堵。憑啥他惹來的桃花,卻要她來當箭靶子!

“秋姑娘,你是不是搞錯重點了?你若想他當你夫婿,要著急的,應該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