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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來口子人卻無疑都是被炸彈炸到的神情。

剛唐宗說什麼?輸給心愛的人?!

誰是他心愛的人?嚴隊長嗎?

嚴隊長是誰心愛的人?唐宗還是唐心?!

這話太特麼的有歧義了好不好?你這混蛋倒是把話說明白啊!

一眾人都把怪異的目光投向嚴肅,嚴肅卻隻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一陣陣的發懵。

這是什麼情況啊我操!嚴上校轉身無辜的看著寧可。

唯一清醒的人也隻有寧可了,她微微一笑對身邊的馬騏說:“馬騏,你負責把他們兩個弄回去。”

“哦……”馬騏茫然的點了點頭,又傻傻的反問了一句:“啊?”

“怎麼,有問題嗎?”寧可微笑著看著馬騏臉上精彩的表情。

“不是,嫂子,你……”馬騏又看了一眼那邊醉成一灘泥的唐宗唐心,“你……不生氣吧?”

“有人喜歡我老公說明我眼光很好啊,我生什麼氣。”寧可拉了一把嚴肅,低聲說道:“就算你沾沾自喜也等咱們把酒敬完之後吧?那邊還有我同學那桌沒去呢。”

“哦……”嚴肅的一顆心立刻就提了起來——什麼沾沾自喜?誰沾沾自喜了?老子很悲憤好吧?這混蛋怎麼不醉死!胡說八道什麼啊!晚上要怎麼辦啊?!老婆肯定會生氣啊喂……

“老婆?”嚴肅拉著寧可往相反的方向走,把伴郎伴娘丟在原地不管。

“乾嘛你!”寧可用力掙%e8%84%b1,“那邊酒還沒敬完!”

“你先跟我來。”嚴肅二話不說拉著寧可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裡有人進來也有人出去,嚴肅看也不看拉著寧可進了男廁所,把裡麵正撒尿的兩個人給嚇得嗷的一聲,沒尿完就提褲子,不小心拉鏈夾到了,然後又是一連串的%e9%b8%a1飛狗跳。

嚴上校什麼也不管,一拉拉開一個空隔間,拽著寧可閃身進去,一腳踹上了隔間的門。

“混蛋!你瘋了!這裡是男廁所!”寧可又氣又羞,真想一巴掌把這混蛋摁到馬桶裡去讓他好好地清醒清醒。

“老婆!”嚴肅二話不說欺身上前,抱著寧可一通猛%e4%ba%b2。

六十七度原漿酒的酒氣熏得寧可的頭一陣陣的發暈,她想掙紮,可嚴肅喝了酒使出全力來,七個八個特種兵也不一定是對手,何況一個寧可。

嚴肅幾乎不費力氣就擊潰了寧可所有的防線,他不斷變換著角度%e4%ba%b2%e5%90%bb著懷裡的人,他的手指在寧可的發絲裡遊移,狂躁地占有她口腔裡所有的縫隙,侵蝕著她的神經,當占有都無法滿足他的欲念,他的%e4%ba%b2%e5%90%bb就似要毀掉寧可。

缺氧的寧可下意識拍打著嚴肅的背脊。

嚴肅終於把心裡那股狂躁發泄出來,微微放開了寧可,他的呼吸低啞,而他眼前的寧可大口呼吸著,臉色如桃花般緋紅,水潤的眼神迷離動人。

寧可被嚴肅的%e5%90%bb和衝天的酒氣給弄得暈頭脹腦,她想要說什麼,但是大腦無法運轉,一切%e8%84%b1離了軌跡。

嚴肅愈加用力地再度占有寧可的%e5%94%87,呼吸被禁錮,隻剩下翻滾著毀掉一切的吮xī。他用力地含%e5%90%bb著寧可的%e5%94%87角,她的下巴,她的脖頸。

寧可的肩膀縮起來,握著的拳頭無力地敲打著隔間的木板。

瘋子,你要弄死我嗎……混蛋!

寧可被嚴肅這瘋狂的%e5%90%bb給逼得一片空白,一切思考的能力潰散。

嚴肅頓在那裡,當理智回籠,他倒吸了一口氣緩緩退出了寧可的口腔。他粗糙的手指溫柔地輕撫寧可的發絲,將它們一點一點捋到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

寧可的%e8%88%8c頭麻痹了,張了張嘴卻沒有力氣說一句話。

嚴肅的額頭抵上寧可,再沒有剛才那近乎暴虐的衝動。他的呼吸緩緩與寧可統一了節奏,輕垂下眼簾。

他的%e8%88%8c尖挑過寧可的上%e5%94%87,就像是在說抱歉一般:“寶貝,我隻愛你一個……不管彆人怎麼樣,我隻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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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情比金堅 第六十一章 度蜜月去

喜宴上,新郎新娘一起鑽男廁所這種事情大小也算得上一個新聞。

寧可躲在嚴肅身後出來的時候,廁所門口占了不少人。淩墨是首當其衝的,還有童雲驍,寧果,以及一直忙著招呼寧家%e4%ba%b2友的寧和,甚至連梁飛揚也過來了。

廁所事件一時間被傳揚開來,寧可掐死嚴肅的心都有了。

“沒事兒吧?”寧和閃身上前拉過寧可,低聲問。

寧可搖搖頭,不是她不想說話,嘴%e5%94%87麻辣辣的疼,連頭都不敢抬了。

“剩下的交給你們,我帶她先回去了。”嚴肅拍了拍寧和的肩膀,推開人群拉著寧可先走了。

“什麼情況?”淩墨奇怪的問寧和。

“搞什麼啊?”寧果皺著眉頭也看向寧和。

“我靠,乾嘛要交給我們,我們又不是新郎!”梁飛揚難得罵了一句臟話,明天會不會有新聞出來說明珠海港的男廁所不安全?

唯有小槍王童雲驍二話沒說,轉身就走。

“哎你乾嘛去啊?”寧果立刻跟上去。

“隊長讓我們處理接下來的事情,當然是去敬酒了。”

“你還能喝啊?!”寧果一把拉住童雲驍的手臂,“剛才敬酒的時候你替他喝了不少了!”

童雲驍站住腳步,側臉看著寧果,認真的說:“隊長交給的任務一定要完成,你們新兵連的時候班長沒教嗎?”

“我靠!那是軍事任務!”寧果氣的跺腳,心裡罵著你個白癡怎麼就能這麼聽你們隊長的話啊?

“隊長的話都是軍事任務。”童雲驍一臉平靜,一絲波瀾都沒有。

寧果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原地歎氣:我的娘喲!我怎麼就喜歡上了這麼一個人!

寧和走上來拍了拍他妹妹的肩膀,跟上了童雲驍的腳步。

還有寧可那兩桌同學沒有勁酒,新郎拉著新娘跑了,做兄弟的一定要頂上啊。

卻說嚴肅拉著寧可從酒店裡出來,伸手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海天花園自己那套準備好了大半年的婚房而去。

嚴肅七七八八喝了兩斤多白酒,到底不是金剛之軀,還是會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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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鑽進車裡他就整個人靠在寧可的身上,死死地摟著人,在她耳邊低聲咕噥著,一口一個老婆,一口一個媳婦兒,一口一個寶貝兒的亂叫。

出租車司機都繃不住樂了,看了一眼觀後鏡問穿著大紅錦緞旗袍的寧可:“今兒你們結婚啊?”

寧可身上隻穿了一件旗袍,%e8%85%bf上的絲襪雖然保暖,但現在到底是臘月天,海風一吹刺骨的冷,這會兒進了出租車還沒暖過來,一說話聲音還打嘚瑟著:“是啊,被灌醉了,沒辦法所以我們就跑出來了。”

能在明珠大酒店擺喜宴的肯定非富即貴,絕非一般人家。出租車司機是最有見識的存在,笑著說道:“新婚愉快啊。你們就這麼跑出來,把客人留下繼續喝?”

“哎,我也不想啊,可這人不是發酒瘋了嘛。”寧可臉色羞紅,低頭撫弄著%e8%85%bf上那顆大腦袋。

“準備去哪兒度蜜月?天太冷了,該去南邊玩玩兒。”司機師傅很健談。

寧可無奈的笑道:“不知道呢,你看我老公穿的這身皮,說不定跟本沒假期去度什麼蜜月。”

嚴肅雖然醉了,但頭腦依然保持著清醒,聽見寧可的話他立刻不鬨了,抬起頭來認真看著寧可,問:“老婆你想去哪裡度蜜月?”

“你之前答應過我要帶我去潛水啊,還沒做到呢。”

“潛水啊?”嚴肅閉上眼睛想了想,沒說話。

寧可知道他酒勁兒上來了也沒跟他計較什麼,隻催司機快點開。

到了樓下寧可才發現自己根本沒帶錢,於是去嚴肅的衣服口袋裡去翻,幸好唐宗和唐心兩個人上來後把兩個紅包給了嚴肅,這會兒被寧可翻了出來,從紅寶裡抽出一張粉紅票子遞給司機:“謝謝您了,不用找了。”說完,寧可把嚴肅扶出了出租車。

司機還是找了一張五十和一張二十的鈔票遞給寧可:“零錢不找了,算是我沾了你們的喜氣。祝你們白頭偕老啊!”

寧可扶著嚴肅站在寒風中打了個寒戰,朝著司機擺擺手,轉身進了樓洞。

嚴肅這才發現寧可身上的衣服單薄的要命,頓時歉疚萬分,抬手把外套%e8%84%b1下來裹在寧可的身上,自己隻穿著一件襯衣。

“你不冷啊!”寧可要把衣服還給他。

嚴肅一把摁住,懊悔中帶著幾分怒氣:“乖,好好穿著,我不冷。”

他的確不冷,訓練或者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可以在十度的水裡遊十公裡,潛水,水下格鬥都沒問題。隻是該死的是他剛竟然忘了拿寧可的外套,就這樣把她從酒店裡拉了出來。

還是不夠細心,還是不夠愛她。還是不夠啊!

家裡是地暖,這會兒午後陽光也暖,屋子裡足有二十幾度。寧可一進來就被暖氣一烘,連著打了幾個噴嚏,鞋子沒來得及換就跑去茶幾上抽了紙巾來擦鼻涕。

嚴肅則轉身鑽進洗浴間裡,打開熱水放著,又匆匆去臥室找出了寧可的睡袍,出來就抱起寧可進了洗浴間:“快去,泡個熱水澡,不然感冒了。”

酒店那邊,寧可的一幫同學好友都叫囂著回頭一定要懲罰這對新婚夫婦,寧和滿嘴賠不是,童雲驍任勞任怨的喝酒。好不容易才把眾人給安慰下了。

馬騏等人每個人肚子裡一斤白酒打底,鬨騰一陣子酒勁兒上來,有半數的人都趴在桌子上睡了,馬騏和羅小傑強撐著把眾人搖起來弄回車上,誰也沒提鬨洞房的事兒。秦陽打電話叫連隊司機班裡的人來把這些醉鬼給拉了回去。

淩墨梁飛揚帶著人最後收場,把禮金賬簿,煙酒糖等都收拾妥當送回寧家之後才各自三場。

寧可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身上有些酸痛,但動了一下並沒有什麼不時地感覺。還好,昨天回來泡了熱水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