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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也沒被灌醉。

告辭時,寧二爺給了嚴振國一句話:“寧可的婚事我隻能做三分之一的主,另外呢,三分之一是寧可自己,還有三分之一是她母%e4%ba%b2。所以,就算我點了頭也沒用。”

嚴振國站在深夜的秋風裡,無奈的歎了口氣。對付寧仲翔這個土匪他本來就有點吃力了,再加上一個女人……哎!這真是不好說了。

奶奶的,怎麼辦呢你說?嚴將軍手指點著下巴,看著寧二爺的那輛大切諾基呼嘯著消失在午夜的街頭,好像第一次發現生活是他媽的如此操蛋。他隻不過是一不不小心駁回了兒子的結婚報告,就得承擔如此艱巨的後果?

聶偉箴站在嚴將軍身邊,若有所思。

“老聶,你說這事兒怎麼辦?”嚴振國有些挫敗,“對付女人我可沒什麼高招。”

聶偉箴也很頭疼:“對付女人我也沒什麼高招啊首長。”

“那怎麼辦?”嚴振國回頭看周呈曄。

周呈曄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首長你彆看我,我到現在都是單身呢,我對女人最沒經驗了。”

奶奶的,三個大老爺們兒被一個女人給逼成這樣?嚴振國氣的抬腳踢飛了旁邊的一塊小石子,寧遠昔這女人長三頭六臂啊?!

聶大校陪著嚴振國上車後,無奈的歎道:“嚴將軍,這女人我見過,是沒三頭六臂,而且說話連大聲兒都沒有,柔柔弱弱的,跟林黛玉似的。可她隻要那麼一看你,這三魂六魄都會不受控製了。”

“聶偉箴?”嚴振國斜著眼瞥了身邊的大校一眼,眼神從他的領花肩章上故意的停留了一秒。

聶偉箴眉頭突突跳了跳,立刻為自己辯駁:“嚴將軍,不帶這麼擠兌人的啊!這又不是軍事任務。”

嚴振國嘴角泛起一抹不可察覺的笑意:“你可以把這事兒當成軍事任務來辦。”

“這可愁死我了!”

“你墨龍大隊的隊長也太慫了吧?敗給一個女人?還是個……跟林黛玉一樣的柔弱的女人?”

“得!”聶偉箴一咬牙,“人都說‘一物降一物’對吧?咱們得找到能降服這個柔弱女人的人才行。否則的話——咱們一開始就得處於被動地位。”

“行,那就把這個光榮的任務交給你了。”嚴振國拍拍聶大校的肩膀,溫和的說道。

“那……首長,如果我能夠出色的完成任務,您能有什麼獎勵嗎?”

“可以。”嚴將軍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把眼前這座山頭攻克了,至於懸賞什麼的,可以有。

“那咱們可先說好了。到時候您當首長的可不許賴賬。”聶大校指了指前麵當司機的周呈曄:“有周隊給我當證人呢。”

“少廢話。趕緊的說有什麼好辦法。”嚴振國自認為還不會在聶偉箴這家夥手裡栽什麼份兒。

“咱們也得找個女人。這女人跟女人說話才方便,咱們大老爺們不行。”

“找女人?把你老婆叫來?”嚴振國心想老子現在是單身,家裡沒女人。

“我老婆不夠份兒。”聶偉箴笑道,“她隻能當個陪客。”

“那誰夠份兒?”嚴振國橫了聶大校一眼,“你他媽讓老子現在去抓壯丁啊?來不及了。”

聶大校得意的笑了笑,伸出一個手指:“令妹算一個。”

“噢?”嚴振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還有?”

“還有。”聶大校這回隻是笑了笑,不說了。

“你該不會是說老葉家的夫人吧?”

“葉修錦將軍的夫人?”聶偉箴搖搖頭,“現在不是拚軍銜的時候。”

“那還有誰?”嚴振國搜腸刮肚的想了想,忽然間靈光一現,給了聶偉箴一巴掌:“你特麼不會說我們家老太太吧?”

“喲,喲!那不敢,那不敢。”聶偉箴笑著搖頭,“還有一個是盛夫人啊。”

“盛夫人?”嚴振國一愣,“你是說盛帛修的夫人?”

“對。”聶偉箴得意的笑道:“這兩位,一個是嚴肅的姑母,一個是嚴肅的舅母。一個是蘇家的二夫人,一個是盛世信托的夫人。身份和地位都跟這位寧夫人配得上,再說了,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我想,寧家的這位姑奶奶應該不會為難兩位夫人的吧?”

“說的是。”嚴振國點點頭,但又瞬間犯了愁:“振芳那邊沒話說,一個電話就能把人給叫來。可盛夫人……”嚴振國表示很為難,“能不能換一個?”

“不行啊。”聶偉箴解釋:“嚴教授可以不來,但盛夫人必須到,她代表的可是嚴肅的母%e4%ba%b2。”

嚴振國挫敗的皺眉:“你的意思是我再跑一趟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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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情比金堅 第五十三章 媽媽,我想陪著他

嚴肅的媽媽死的早,讓舅媽出麵替他媽媽來提%e4%ba%b2應該說得過去。而且最關鍵的是如果盛夫人出麵的話,那就代表著盛家已經原諒了盛瑾玉的事情。

可是,人家能原諒嗎?嚴振國又趕到一陣陣的心虛,發現自己像是掉進了一個怪圈兒裡,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推著往不可預知的一條路上走,且不能回頭。

“我不好去香港,見不到盛夫人。”嚴振國皺著眉頭說道。

“盛夫人不在香港啊!”聶偉箴一拍大%e8%85%bf:“她現在在J市。”

“你怎麼知道?”嚴振國狐疑的看著聶偉箴,這混蛋明擺著是請君入甕的節奏。

周呈曄笑道:“這是我們大隊長專門找我做的調查。盛夫人的兒子盛之遠就是現在唱歌很有名氣的那個冷顏,這位小天王最近要出專輯,盛夫人之前在北京參加九辰集團的董事會之後,就來了J市,現在還在J市陪兒子呢。”

“首長,這可是機會啊。老天都在幫我們,隻要您能把盛夫人請來,這事兒就成了大半兒了。我查過這位夫人,據說她可是出自外交世家,很有公關才乾的。”聶偉箴又添了一把油加了一勺醋。

盛帛修的老婆什麼來頭,嚴振國比聶偉箴清楚許多,根本不用他提醒。

如今,老爺子下令了,讓自己這一趟如果辦不成這事兒就先彆回去了,理由很簡單,老爺子給了他一句話: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自身不修,家不齊,何談國與天下?

這話太重了,嚴將軍被壓得抬不起頭來,所以不管有多大的困難,嚴將軍也隻能迎難而上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盛夫人倒是不難約,嚴將軍拿著周呈曄遞過來的電話號碼%e4%ba%b2自打了過去,一報上名號,盛夫人就答應見他了,隻是見麵的地點約的很詭異——J市南郊墓園。

嚴振國的心裡揪了一把,點頭應了。

聶偉箴沒有隨行,但為了嚴將軍的安全著想,聶大校跟艦隊裡打了個招呼,派了四個墨龍的隊員隨行。

嚴肅沒去,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這段時間帶著馬騏,羅小傑,童雲驍他們去給兄弟部隊搞特訓去了,人不在Q市,就算是著急也幫不上忙。

盛帛修的夫人歐陽慧宬女士的祖父是共和國外交部副部長,父%e4%ba%b2當時也在外交部工作,從翻譯官做起,後來做到處長,卻在關鍵的升遷時期受到排擠,一直被壓製著沒有機會升遷,六十多歲的時候患了重病回家養老,不到六十四歲就去世了。

說到底,如果當年盛瑾玉不自殺,盛家沒有跟嚴家決裂,歐陽老先生的仕途或許會順利很多,最後也不會抑鬱而終。

但事情過去很久了,盛夫人此時也不想多說。政治鬥爭從來都是這樣,誰也怪不得誰。

深秋的墓園,落木蕭蕭,秋風淒冷,秋雨淅淅瀝瀝,似是夾著細小的冰碴,打在臉上,宛如牛毛針紮了一樣,麻麻的疼。

因為不是掃墓的日子,加上有重要人物要來,所以整個墓園裡提前做了清理工作,整個辦片山都空蕩蕩的,沒有什麼人。

隨行的墨龍隊員散開四方做警戒,嚴將軍隨行的警衛員的手也默默地握住了腰間的槍械,隨時準備出擊和保護。

嚴振國緩緩地走在墓園乾淨整潔的甬道上,一步步走近盛瑾玉的墓碑。

盛夫人歐陽慧宬穿了一間青花瓷花紋的長旗袍,肩膀上裹著一件潔白的狐皮披肩,緊抱著雙臂站在墓碑跟前,冷風吹開她旗袍的衣角在風中颯颯作響,露出她修長的小%e8%85%bf和一雙白色的細高跟皮鞋。

“嫂子。”嚴振國在離開歐陽慧宬幾步之外站定,緩緩地說道:“好久不見了。”

歐陽慧宬淡然一笑,看著墓碑上那張黑白照片,反問:“你不該先問問瑾玉好不好?”

嚴振國又往前走了兩步,看著墓碑上那張年輕的容顏,嘴%e5%94%87抿了抿,幾十年在部隊淬煉的特有的冷峻雙眸微微閉上又緩緩地睜開時,眸子上便多了幾根血絲。

“瑾玉,對不起。”嚴振國的聲音很是暗啞,全然沒有了平日的硬氣。

“嚴振國。”歐陽慧宬微微側身看著穿了一身便裝的嚴將軍,冷笑著問:“你這‘對不起’三個字,是不是太輕了?”

嚴振國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依然看著盛瑾玉的照片。

“帛修生病了,本來是他要來的,但為了他的身體,我勸住了他。老爺子就更不用說了。”歐陽慧宬自嘲的冷笑,“我們盛家家丁不旺,沒有人啊!瑾玉死了這麼多年,也沒人敢站出來為她說句話。”

嚴振國還是沒有說話,不是他不想說,是他在來之前早就想好了,關於盛瑾玉的事情,自己說什麼都是錯的,不如不說。他這次就是送上門來讓人家發泄的。

歐陽慧宬繼續冷笑:“嚴振國,這二十多年來,你夢見過瑾玉嗎?”

嚴振國苦笑了一下,依然沒說話,不否認也不承認。

事實上他一直都會夢見盛瑾玉,雖然這樣的夢並不頻繁,但幾乎每年都有一兩次,夢見她哭,她笑,